情侶樹林里做樣子[守株待兔][釣魚執法][想把你都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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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學校里或許都有那樣一處神秘而又神圣的地方,它們四面隱蔽又環境宜人。在那里,往往是小情侶們談情說愛/打野炮,為追求刺激貫徹到底的圣地。 雖說都是大學生了沒人會管你談女朋友或者談男朋友什么的,更有勝出一籌的學校奉行一人進校三人出校的良好校風,但莫秋所在的大學,倒還算個比較‘嚴肅’的學校。 前不久,就有個值班老師在傍晚下班回家的時候,逮到了一對男女正在做生命大和諧之事,大庭廣眾白日之下簡直不堪入目,于是兩人就被抓住嚴肅批評了。 不過有些不雅的視頻被某些腦缺不嫌事大的學生傳到了精彩的互聯網中,雖然看不清面孔,但是嚴重影響到了學校的顏面。 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對那個地方懂得都懂,有時候碰到一起了還能友好的借個套用,但是學校礙于面子最近正在嚴管此事,努力打造文明校園。 學校出馬,學生執行,學生會的暗中在約炮圣地蹲點,逮到一對就處分一對。 真狗啊。 于是乎幾個穿著制服裝的學生,手里拿著假花假草,罵罵咧咧的躲在草叢里喂蚊子。 其中一人便是小學弟鄧晟,他穿著修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白襯衫,格外俊秀。這樣的年紀穿這一身職業裝,那種沒有完全步入社會的青澀與稚嫩又朝氣勃勃的青年,瞧上去別有一般風情。 “cao,我們還要在這里等多久啊?!贝珙^男挪動自己蹲麻了的身子。 “傻逼領導說了,這一個月都得擱這看著?!毖坨R男語氣不善,頗有怨氣。 “這幾天學校查那么嚴,都沒人趕往這邊走了,生怕被誤會,怎么可能還會有傻逼情侶來這?”小個子嘟囔道。 寸頭男冷呵一聲:“要真有人敢頂風作案來,我愿稱之為勇者無畏,大呼牛逼?!?/br> 鄧晟蔫蔫的,提不起精神道:“快點結這樣的日子吧?!彼紱]辦法去找學姐了。 “其實...有人來也挺好的,這不就意味著我們可以提前解放嗎?”小個子突然靈光一閃思路打開,隨后接著道:“如果再抓到這樣的,學??隙〞匾?,我們就直接提議把作案地點給封了,就不需要咱們了在守著了??!” 眾人直呼:有道理。 寸頭男想了想:“那應該怎么搞,現在都沒人來?!?/br> 小個子想了一出釣魚執法,守株待兔說完自己的想法后道:“你們誰有對象?把對象叫來,以身作則?!?/br> 沉默良久,四名單身狗面面相望。 小個子一時語塞:“.....朋友也成,做個樣子?!?/br> 幾人又是沉默良久一時也不知道這種事該找誰幫忙。 鄧晟臉紅支支吾吾道:“學姐說她馬上來?!?/br> 眾人:學姐太棒啦! 莫秋看著手機上鄧晟發來的求助消息本來是想裝作沒看見的,因為一般也不會是什么好事。 但是學弟在她面前挺乖的,經常幫她忙。如果真的是遇到了什么難題,她總不能真的拒絕,多不好啊。 所以糾結半天,在對方的指導下她拿上了紙和筆這兩種十分正經的東西前往目的地。 紙和筆,嗯,一看就是要用來記錄東西用的吧?只是送個東西不會有什么大事的。 在學校的西南角有一片樹林,那里雜草叢生又陰暗偏僻,一般沒什么人會去,而真正熟悉的那些人也大都不太正經,多多少少帶點套。 莫秋一到地方就被幾名男生熱情的圍了起來,甜甜的對她道學姐好。 莫秋睜大眼睛一臉惶恐:你們不要過來??! 小個子:“學姐,這里已經被我們清理過了,場地很寬闊?!狈判牡母?。 莫秋:??? 眼鏡男:“鄧晟就交給你了,我們去把風?!比缓笠话褤七^正要說話的寸頭男,帶上小個子就走了。 莫秋看著鄧晟一臉茫然不知道干什么,我不就是來送個東西嗎?怎么是把自己送上門來了? “學姐可以幫我脫下衣服嗎?!编囮梢稽c點的俯身靠近她,清涼的薄荷味襲面而來,明明是疑問句卻不容拒絕。莫秋被他逼到了一棵樹前,手掌被人牽引著掛上了那人的脖頸間,像是勾著人低頭親吻她。 兩人也確實親了,起初只是淺淺的唇瓣之間試探般的觸碰,很快的對方的呼吸就亂了,帶著幾分急促含著她的唇瓣,細細舔舐,然后撬開她的唇齒與里面的長舌交織纏綿。 “唔...”唇齒間只發出稀碎的水聲,直到莫秋受不住了才停止,粗緩的大口喘氣。 瑪德,怎么親個嘴比zuoai還色情!對方清冷的薄荷糖的味道好似還留在嘴里,整個口腔都好似被完全融入了他的味道,這比平時zuoai上頭了打個啵,舔舔舌頭完全不一樣。 鄧晟舔過她最里層的軟rou與齒牙,輕柔又貪婪的將她的唇舌都含入口中,然后用貝齒細細摩擦她的唇瓣與舌尖,克制又瘋狂,同她交換口中的唾液。 簡直要瘋了,這股清涼的味道直沖她腦門。 “學姐只要舒服就好了,沒關系的,都交給我吧?!彼徛统翈е鴰追稚硢∨c喘氣聲說道。 “不是...等..嘶— —”莫秋倒吸一口氣,鄧晟將頭埋在了她的頸肩上,咬了一小口。留下一圈印子,然后又慢慢的含入口中,舔舐那一塊軟rou 。 要怎樣能讓學姐屬于自己呢,這真的太難了。 — —想讓學姐不討厭自己這件事真的太難了。 “你咬我做什么?!蹦镎幻靼姿@如同狗一般的行為。 鄧晟一臉無辜,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一塊白嫩的肌膚道:“很疼嗎?要不學姐你咬回來?” 莫秋很無語:真謝謝你,但我不是狗。 等了一會兒沒有回應,鄧晟只好失望的放下拉開衣領的手,然后同莫秋解釋道:“學姐,我們幾個人被學校安排在這里查崗,但是學校不抓到人就不肯讓我們停歇。所以才想讓你幫忙做個樣子,騙幾個人來?!?/br> 關于這個事,莫秋也是有吃瓜過的,也能理解他們幾人,但做個樣子,你上來就親?莫秋呵呵一笑,她也就只允許自己上一人一次的當。 可惜這時的她不知道,什么叫做當當不一樣。 “學姐拜托拜托,做個樣子就好?!编囮蓳е难?,不停撒嬌。 莫秋心想: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離開的三人其實并沒有走遠,他們就站在不遠處的樹叢里暗中蹲著,這里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兩人的動作。 “親了!親了!” “脫衣服脫衣服!怎么磨磨唧唧的呢?!?/br> “鄧晟怎么突然蹲下來啊,他干什么呢,cao,看不清!” 鄧晟讓莫秋給自己脫衣服,避免待會弄臟了。莫秋面無表情心想,反正脫衣服不止一次兩次了不差這一回。 于是她脫下鄧晟外面的西裝外套,又將馬甲脫了下來,才到最里層的襯衫。這種繁瑣的衣服像是拆禮物似的被人精心包裹著,里三層外三層的,好看是好看,但也挺麻煩的。 莫秋解下第一顆紐扣,鄧晟不自覺的吞口唾液,將雙臂打開方便人褪衣。 到了胸前的紐扣時,鄧晟不自覺的緊繃著身子,握住了莫秋的手。 “怎么了?”莫秋問道。 鄧晟低下頭,帶著略微的顫抖,好似被誰欺負了一樣眼眶紅紅的道:“...沒什么,學姐繼續吧?!?/br> 鄧晟放開了她的手,從脖子上方慢慢的攀巖上了一抹緋紅,白皙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十分誘人。 太癢了...學姐的手碰到了,他們之間靠的很近,呼吸也癢癢的灑在他的身上。好奇妙,像是被很多個學姐包圍了,要是能將這一切都捕捉藏起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