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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承澤【GB/生子/abo】在線閱讀 - 22這是誰家的小壞蛋(溫柔地干了一炮)

22這是誰家的小壞蛋(溫柔地干了一炮)

    “嚴覺,你沒事吧?!?/br>
    精英隊的隊員圍在青年身邊。在他們中間的嚴覺用手掌捂住臉,臉色變得很難看,身體佝僂著。江子燼在他低頭前看到了指縫中露出來的金色——從嚴覺眼睛里散發出來的顏色。

    他還沒叫住那些試圖更加靠近的隊員,耳邊轟隆一聲,腳下的地面猛地震動起來,裂開一條巨大的縫。

    不過那不是地震。大家的目光順著裂口的源頭看去——從嚴覺腳尖往前蔓延五十多米,地面高高拱起,底下的泥土翻了出來。裂口有一個成年男子的腰寬,半身長。

    不只是精英隊的成員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聽到震動后慢慢直起身的嚴覺注視著這道裂口也露出了茫然的神情。毫無意義,這是剛才那瞬間釋放出來的精神力造成的。

    沐均眼睛瞪得銅鈴大,在眾人的沉默中后怕地開口:“我但凡動作再快一點就被你給轟了啊嚴覺?!睕]有人應他,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復雜。

    唐稚在醫務室值班,鷹隊也就是所謂的精英隊,是軍方最重視的隊伍,除了前線,醫療資源都往這里優先。像唐稚這樣帝國醫科院培養出來的軍醫是在鷹隊換著值班的。

    鷹隊的訓練很嚴苛,相互之間的比試也都會盡全力,由于成員多是alpha,下手比較重,平日里有斷幾根骨頭的,身上開幾個洞的來醫務室治療都不足為奇。而他們這些醫生要保證這些帝國精心培養的雄鷹能夠最大程度的恢復,不留下后遺癥。

    不過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被某支鷹隊的小伙子們送來的這個青年是因為精神力失控才過來檢查的。由于是負責他們身體健康的醫生,她可以查閱他們的年齡和一些基本的身體情況。唐稚看了一眼對方的資料。

    那是個十八歲的小家伙。

    唐稚笑了笑,一般來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沒有什么精神力的煩惱,就算是鷹隊的天才們,精神力也不至于失控??赡苁菍Ψ降男膽B不好,胡思亂想太多,畢竟精英隊里競爭壓力的確很大。

    她走進診察室,斟酌著說些什么話開導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只是當她看到那個坐在病床上的青年的樣子時,心里不禁有些驚艷。

    他有一頭漂亮的黑發。唐稚幾乎沒有見過天生黑發的人,起碼沒有在現實中見到過,只在屏幕上見過某位黑發的明星,還感慨過黑發的人真是稀少。

    嚴覺早就聽到了對方的腳步聲,只是等她走得更近些,走到他身前才抬頭。他的眼睫抬起,一雙烏潤的眼睛看向她。

    居然連眼睛也是純黑色。唐稚怔了怔。他家里應該是有很純正的東方血統,而且他本人也生得惹眼,眉骨稍微突出,眼睫又密又長,越發襯得眼深和鼻梁挺直。雙黑的眸發更顯出氣質的獨特??吹剿臉幼?,想到他可能有的煩惱,唐稚簡直母愛大發,柔聲問他有什么問題。

    “我的精神力失控了,掀了五十米的地板,”嚴覺平淡地陳述道,然后問她,“能治好嗎?”

    唐稚:“?”

    “我能看看你破壞的地方嗎?”唐稚猶疑地問。隨即,嚴覺給她調出一張圖像。

    唐稚看了一眼圖像,又看了一眼嚴覺,身子一僵,之前想好的安慰的話堵在了胸口,一時思緒萬千。

    現在的年輕人……不是一般的猛啊。

    “我給你測一下精神力可以嗎?”唐稚問。

    “好,”嚴覺干脆地回答,“不過儀器壞了請向鷹隊的財務部報銷?!?/br>
    于是醫務室里那臺小型的測精神力的裝置應聲而炸。

    嚴覺說:“不好意思?!?/br>
    唐稚剛調出光屏準備登記的手懸在空中:“你真的只有十八歲?”

    不是,鷹隊培養的都是什么怪物?

    彼時年輕的唐稚尚且不知道她和怪物的緣分遠遠沒有結束。后來眼前這個人,這個她第一眼見到時曾在心中夸獎過他容顏的人,成了唐稚的催命符。

    嚴覺以為自己還能再堅持兩天,不過他的精神力早就不是十八歲的水平了。猝不及防地失控在他最不希望的地方——課堂上。教室里坐滿了他的學生。在他面前,這些孩子們幾乎稱得上手無縛雞之力。

    那一瞬間太過急促,在意識到自己瀕臨失控后嚴覺立刻低頭用手遮住了上半臉,用力壓迫著精神力不泄露出來。而教室里的學生也意識到了他的不對,想要上前關心,被嚴覺呵止。

    “別動!不要看著我,不要說話,把頭低下去!別動!很快就好!”多余的一點信息都極可能將他壓垮,讓精神力排天倒海地溢出。他知道這是極限了。

    時洛溫這才確定自己感到嚴覺疲憊并不是錯覺,她低下頭盯著桌面,仔細聽著嚴覺的動靜。嚴覺沒有發出什么聲音,只是按住自己的臉,自己的眼睛,努力調整著飽脹的精神。

    在大約十幾分鐘后,嚴覺讓她們抬頭。不過他沒有繼續上課,他沒有再在教室里多停留一秒鐘,迅速地離開了教室。

    在他讓學生低下頭的那段時間里,不只是學生們感到慌亂,嚴覺也很緊張。他的精神力帶有極強的穿透性,曾經在戰場上穿透了能夠抵御精神力的飛艦玻璃。如果真的在教室里失控,后果不堪設想。

    嚴覺毫不猶豫地離開學校,直接去了唐稚的小診所。

    唐稚并不驚訝嚴覺的到來,她之前便覺察到他的疲憊。就算嚴覺說他的精神力又增強了許多,唐稚也波瀾不驚,不過在心里默默道了一句“怪物”。

    “你應該注意休息?!碧浦傻?。除了花時間休息和整理信息之外,快速緩解的方法就是借助醫療器械和一些能平復精神力的藥了。嚴覺是為這個來的。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路上突然失控,他需要立刻抑制太過狂躁的精神。

    嚴覺揉了揉太陽xue:“我會休息的?!彼厝ズ篑R上請假休息。

    教室里擔憂的女孩兒們見嚴覺離開了,紛紛猜測嚴覺怎么了。時洛溫聽了幾句她們的談論,覺得她們實在八卦,干脆閉上眼睛休息。等其他教官注意到她們教室里的情況后教室里才恢復正常的秩序。之后的課還是照常進行,嚴覺的課也有了其他教官來代。

    到底是什么緊急的情況才會讓嚴覺連聲招呼都不打,沒有請假就離開?時洛溫不禁想。剛接觸精神力不久的女孩兒自然不清楚那是精神力失控的表現,但是隱隱感覺到嚴覺的狀況可能是因自己而起。

    后面的兩天嚴覺也沒有來上課。其他的教官告知嚴覺請了三天假,很快就會回來。時洛溫因為心里那點猜測總忍不住想問問他怎么了,卻又顯得自己很想他似的。想給他發條信息,結果發現自己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左右他不久就會回來,時洛溫也懶得去想那么多了。之前那個傷了腿的室友,這兩天腿上的繃帶拆了,不過傷口留了一道深長的疤。

    室友蕭婧見她回來便隨口問:“時,你有沒有祛疤的藥???”想想時洛溫的性格,也不像是個能耐得住性子涂祛疤藥的,她也沒抱太大希望。時洛溫本來想直接回沒有,但是突然想到自己被抽鞭子的時候喬嵐好像送了她一瓶藥。

    “好像有,我找找?!蹦菚r她隨手就丟進抽屜里了,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時洛溫把未拆封的藥膏找出來,扔給了蕭婧,還不忘奚落她一句“嬌氣”。

    蕭婧打量了一下手里的小瓶子,以行家的眼光說道:“這不是藥店里售的祛疤藥啊?!?/br>
    “怎么,你還挑上了?”時洛溫朝她伸手,做勢要把藥膏拿回來,“不要就還給我,我扔了?!?/br>
    “別啊,”蕭婧連忙離她遠些,“我就是覺得不是俗物。像是什么內部發行的藥?!彼氖衷谒幤可厦髦?。瓶子上除了藥品名沒有什么字,倒像個三無產品。

    蕭婧把藥瓶反過來,看到瓶底有個標志,用手摸了摸那個凸起,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哎呀,果然,這是軍部的標記,這是軍部內的藥?!彼袆拥赝鴷r洛溫。

    “時,你真好,這種藥都給我用。軍部的藥可比一些藥鋪里賣的效果好多了?!彼浀脮r洛溫的父親是將軍,以為這藥是她家里給她的。時洛溫并沒有說話,反而皺起了眉。

    這藥是喬嵐給她的。喬嵐一個軍校教官,能夠弄到軍部內的藥嗎?而且就算她有軍部內的關系,為什么要把這藥給自己?軍部內的特效藥,自然不會隨便讓其他人弄到。

    除非是一個在職的軍人,并且受了傷需要這些藥。雖然大多數軍人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痕,但是如果疤痕很多很顯眼,傷得很嚴重呢?軍部的醫生在開藥的時候也應該會開祛疤的藥吧?

    這樣的人,時洛溫直接能叫出名字了。

    嚴覺。

    時洛溫見過他背上的傷痕。簡直夸張的疤痕。她很難想象什么能讓他的后背傷成那樣。

    他突然到來學校,學校高層對他謹慎的態度,他的年紀與其他教官的差別,一切都表明他身份特殊,他和軍部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他不僅是在職軍人,而且身份很高。

    高到讓軍部出面敲打過學校方面的負責人。時洛溫想起自己和嚴覺談戀愛被叫到校領導辦公室時,學校高層為難的樣子,自己承擔責任后他們似乎松了一口氣。

    他們害怕嚴覺?

    亦或是害怕他身后的軍方。

    不管怎么說,這瓶藥的來歷是確定了。是嚴覺給喬嵐的,喬嵐又送給了自己。無緣無故,嚴覺送藥給喬嵐做什么?而且喬嵐也沒必要把這藥給自己。她和喬嵐之間并不算熟。所以只能是嚴覺托喬嵐送給自己的。

    嚴覺給自己的?

    時洛溫又愣住了。她看著蕭婧打開藥瓶,跟她說這藥的味道還挺好聞的,有種草藥的香氣,然后用手指蘸上一塊藥抹在傷疤上。

    她忽地有些后悔。

    嚴覺背后的傷疤浮現在她眼前,還有那天他急匆匆離開的身影,他被自己弄傷的下體,床單上的血和jingye,嚴覺疲憊的雙眼,為自己拭去眼淚冰冷的手指……

    是自己嗎?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的折騰他才在課堂上出事的嗎?

    “誒,你去哪兒???”蕭婧看到時洛溫要往外走,叫住她。時洛溫沒有答話,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去見他,現在就要去,要確認他那天到底怎么了,他身上的傷怎么樣?她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她現在也不想知道了。

    去見他就好了,看到他就好了。不管是因為什么。不需要理由。

    時洛溫還是無法進入教官宿舍,她急迫的心情無法傳達給教官宿舍的大門。她也不知道嚴覺是否在宿舍里。沒有嚴覺聯系方式的時洛溫只能在外面傻等。

    像上次一樣,她沒等多久嚴覺就從宿舍下來了。這世界上沒那么多巧合,也許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呢?只要她去想這過分的巧合就會發現問題,但是她現在心思不在這里。

    她見到了嚴覺。嚴覺看起來好多了,站在門后,也不準備給她開門,只是凝視著她。時洛溫也望著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嚴覺的表情非常奇怪。很輕松,甚至有一些慵懶,像是剛睡醒般,整個人都是柔和的。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像是在問“喲,這是誰家的小壞蛋?”。

    時洛溫看到他,從一開始的驚喜變得冷漠起來,開始在心里問自己不好好待在宿舍里干嘛來這里吹風。他不挺好嗎?人模人樣的,又沒缺胳膊少腿。

    看著時洛溫一點點變得氣憤的臉,嚴覺終于打開了門。時洛溫慢慢走進來,在嚴覺面前站定,但是嚴覺好像沒想接著轉身上樓。

    于是時洛溫反客為主向宿舍樓走去。嚴覺跟著她身后不緊不慢地上來。

    如果說時洛溫一開始只是想看看他,問問他怎么樣了,那么剛才在樓下那一番對峙讓她徹底改變了主意。

    她今天一定要上嚴覺。

    兩人進入嚴覺的房間,時洛溫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粗暴地直接動手,她找了把椅子坐下,先問起了嚴覺的傷。其實也不是一定要上嚴覺,要是他沒好就算了。

    嚴覺今日恰好也沒有垂著眼睫任君采擷,他直勾勾地盯著時洛溫的眼睛,盯得時洛溫想低頭,忍不住偏開眸子。只是不管她怎么移開視線,焦糖琥珀色的眼睛總會與純黑的潭水撞上。

    半晌,嚴覺不咸不淡地說:“還好?!?/br>
    傷還好。所以她想做什么的話也可以。

    “那你還累嗎?”時洛溫不躲他的目光了,有些期待地問。在時洛溫幾乎是渴望的注視下,嚴覺才慢慢道:“還行?!?/br>
    還行就是不累。那就是答應和她做了!她的理解能力一向是可以的。

    時洛溫剛想說出自己的目的,話到嘴邊又噎住了。今天也不是嚴覺的發情期,她也沒有準備潤滑劑,之前的潤滑劑不知道嚴覺扔了沒有。他們現在這個氣氛,很難轉到床上去。

    時洛溫不自覺地用余光打量著屋里,搜尋那瓶應該還剩一半的潤滑劑。嚴覺靜靜地看著她的小動作,冷不丁問了句“在找什么?”

    “沒什么。我覺得我應該要回去了?!睍r洛溫沒有看到潤滑劑,在心里掰著手指算了算嚴覺的發情期。沒有多久了,也不差這幾天。她一個alpha,能屈能伸,今天就先撤退了。

    “不找你的潤滑劑了嗎?”

    時洛溫乖巧:“不找了?!?/br>
    “在柜子里。你去翻翻?我放得很上面,一打開就能看見?!眹烙X抬手指了她身后的一個柜子。時洛溫順著他的指尖看過去。

    看清楚是哪個柜子之后時洛溫就回過味來,急忙否認道:“不對……我不是來找潤滑劑的,我就是來看看你。那個潤滑劑,你不要就扔了,反正也不會用了?!?/br>
    “你真不用了?”

    “……其實那個還挺貴的?!?/br>
    “嗯?!?/br>
    “我平常是個很節儉的人,我不想浪費?!?/br>
    “嗯?”

    “教官,我可以用嗎?”

    “隨便你?!?/br>
    時洛溫從嚴覺指的柜子里找到潤滑劑,看向嚴覺。平日里都是她單方面地和嚴覺zuoai,這一次強jian變合jian了,她反而不知道該做什么,感覺有點尷尬,耳朵變得有點紅。

    “教官,你要躺在床上嗎?”時洛溫咬著嘴唇,半天才組織出一句話。

    “可以。躺在哪個位置?”

    “哪里都可以……教官,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嚴覺似乎挑動了一下眉,問道:“那你是要我自己脫褲子,還是你來幫我脫?或者,我幫你脫?”

    “教官……”時洛溫咬了下舌尖,手中的潤滑劑似乎有點燙手,她一時不太想做接下來的事了,她幽幽地看著嚴覺的臉。

    嚴覺平日里就很少露出什么別的表情,就算現在,他坐在床上朝她隨意地打開腿,也是一臉平靜。倒是時洛溫,耳朵悄悄地換了顏色。

    “你是想讓我轉過去?”嚴覺聲音明明沒有什么起伏,這甚至不是個疑問的語氣,但是時洛溫總覺得他看出了自己的窘迫,在故意挑逗自己。嚴覺明明不是這種性子……之前都不是這種性子。

    “過來吧,”嚴覺見她還站在那兒,手都快把潤滑劑的外殼掰爛了,出聲喊她,“到床邊來?!?/br>
    時洛溫遲疑了一下,又覺得自己這樣很慫,于是大步地走過去,還故作無事地咳了兩聲:“怎么,上次沒讓教官做shuangma,這么急不可耐?”

    嚴覺垂下眼睫,伸出手給她解腰帶,他的動作又輕又快,時洛溫看著他的手繞到自己腰后把松緊帶抽出來,不像她總是隨意地拉住一邊一扯。嚴覺的掌心貼在她不由自主繃緊的腰上,手指輕輕按了一下衣服,很快又移開,時洛溫卻覺得隔著布料的皮膚都一瞬間麻了起來。

    她從沒想過,他們這種幾乎是她單方面脅迫的關系,有一天能夠這么和諧地上床,嚴覺會這樣溫柔地給她解腰帶。不過她沒想多久,嚴覺拉住她的褲腰,慢慢往下卷。

    他問她是全脫還是脫到膝蓋上。

    時洛溫剛放松的身體瞬間又繃直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嚴覺。正巧,嚴覺也抬頭看著她呢,可能是覺得她沒聽清,或者她一驚一乍的樣子太反常,他被她注視著的薄唇啟合,又問了一遍。

    “你是想全脫,還是想脫一半,還是讓我給你拉開拉鏈?”

    “我想你閉嘴?!?/br>
    或許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嚴覺沒有問她要是想拉開拉鏈是用手拉還是用嘴拉。接下來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把時洛溫的褲子脫了,時洛溫等他脫到一半就把一只腿壓在床上,膝蓋頂在嚴覺腿間。然后她去脫嚴覺的褲子。

    她耳朵還是紅著,但是臉色卻很冷,眉頭緊緊擰著,眼睛里只有嚴覺和自己的下半身。她不敢抬頭看他的臉。

    如今的天氣有點冷,嚴覺這里沒有開暖氣,時洛溫保留了他身上的衣服,只扯了他的褲子。還沒開始擴張,悶悶地問了一句:“還疼嗎?”

    “不疼了?!眹烙X這次倒是直接給了答案。

    “疼的話可以不做?!边@句話說出口,時洛溫覺得自己今天是在有些太有人性了,褲子都脫了,還說有挽回的余地??赡茏尳裉靽烙X太配合了,太溫柔了,和往日不開口的承受不同,她不是在宣泄對嚴覺的不滿和自己的怒氣。她不想再讓他難受。

    可能她有一點點被取悅到了吧。被這樣的嚴覺。他身上還有他洗過澡后清新的香氣??康眠@么近,她的鼻尖幾乎貼在他的肩膀上。

    他穿著的這件衣服衣領很寬,鎖骨完全露了出來。嚴覺的鎖骨很直,不深不淺地凹陷下去。這大概是他身上皮rou最薄的地方,連脖頸與鎖骨相連的經脈都凸起,與鎖骨連成v字形的鎖骨上窩。

    時洛溫很想摸一摸,她咬過這里,這里深深地留下過她牙齒的烙印。但是她那時并沒有好好看看這漂亮的地方。這里至今都有一個粉色的傷痂,還好嚴覺不像她那么白,這個傷痂并不明顯。

    嚴覺移動了肩膀,頭更低了些,眼睛對上時洛溫的視線:“要我先幫你勃起嗎?”時洛溫沒來得及拒絕,嚴覺的手撫上了她的性器。

    他似乎也沒什么撫慰陽具的經驗,不過他做得很慢,只用了一只手。但是畢竟性器長在時洛溫身上,什么感覺他也不清楚。時洛溫終于知道嚴覺留著另一只手是做什么的了,他的另一只手覆住他自己的性器。

    其實時洛溫看到這副場景就已經有硬的跡象了,但是嚴覺的身體并沒有他表現得那么有興致。嚴覺一邊給她擼,一邊給自己增加快感。

    他的掌心比時洛溫要粗糙許多,摸索的過程中那些疤痕不斷蹭著時洛溫yinjing上敏感的神經,時洛溫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yuhuo,想射在他手里。嚴覺低著頭,目光時而落在她那里,時而轉向另一只手上。

    嚴覺的手背有凸起的青筋,骨節突出,手指修長,筋骨分明,指甲剪得圓潤干凈,只貼著指尖留出來一層。時洛溫看他的手看得入神,他的動作從生澀到熟練,即使是這樣yin欲的事情也被他做得有有條不紊。好像他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勝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樣。

    如果不是就在嚴覺眼前,自己的性器上還握著他的手,時洛溫實在想不到他會用這樣認真的神情自慰和幫別人手yin。

    嚴覺的指骨收緊,從莖底往上,擼到頂,指腹沿著冠溝去揉她的鈴口。這刺激來得太激烈,時洛溫手一緊,射了出來,射在嚴覺的手和大腿上。

    “舒服?”嚴覺問道。

    “嗯?!彪m然挺沒面子,但是時洛溫無法撒謊,嚴覺掌握得很快。嚴覺一臉意料之中,他學什么都很快,通過自己的感覺去幫時洛溫擼并不難。

    時洛溫想到之前她用自己的yinjing貼著嚴覺的yinjing在嚴覺大腿處抽插,和今天的情況也挺像。不過是嚴覺做得更有沖擊力,自己是想不到還能這么玩兒的。她去看嚴覺的腿間,嚴覺也硬了。他的手還搭在上面,看到她射了,他繼續擼動自己的器物,也發泄出來。

    隨著射精,時洛溫的信息素開始釋放,她打開潤滑劑倒在掌心,讓嚴覺躺下。這次她很有耐心,循序漸進地擴張了才將性器慢慢頂進來。

    不同往日大開大合地cao,她扶著嚴覺的腿,性器像一把薄刀,刮過被潤滑劑浸軟發燙的腸rou。嚴覺的身體里沒有阻礙,每一處柔軟都為她敞開,寸寸將她的性器吞吃下去,層層咬緊。那里毫無縫隙的容納了她,她一直頂到他生殖腔處閉合的rou。

    然后緩慢地抽出來,比剛才快了一些,插了一半再退出來,深深淺淺地cao著。她一開始能控制分寸,只是撞在生殖腔上的力氣,卻一分比一分地重了。

    嚴覺敏感點淺,在充分潤滑后alpha算得上溫柔地cao弄下很快硬了起來,在她射之前她看到了omega高潮。嚴覺側著面,小半張臉埋在陰影里,眼睫半覆著。時洛溫一直在注意他的神情,見他動了,定睛去看,卻發現男人眼睛濕了。

    omega高潮就無法控制的生理淚水,潤濕了他墨色的雙眸,從他眼角滑下。被淚浸過的睫羽烏亮。

    這是舒服了。時洛溫不知為何松了口氣,也就不再拘束著自己,cao進去的動作越來越大。嚴覺小聲地喘著,他抬起臉,露出自己脖頸和喉結,脆弱的姿態讓時洛溫有一瞬自己徹底擁有他,掌握他生死的錯覺。

    時洛溫的手撐在他腰上。興許有點癢,嚴覺動了動,喘息的聲音更急促了些,時洛溫的性器深埋進來,埋進他為她打開的雙腿里。

    omega的xue道吃不住alpha的莖身,時洛溫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再撞上那緊閉的生殖腔時她起了一個念頭。

    她很想cao開嚴覺的生殖腔,讓嚴覺徹底地將自己的yinjing吃下去,在他最深處的腔道里射精,讓這一扇門再不能阻擋自己的略地侵城。從此嚴覺就被戴上了她的枷鎖,無法走出她的禁錮。

    “樂樂……”嚴覺聲音低啞地叫道。時洛溫俯身用舌尖蘸濕他的唇紋,與他完成一個唇齒交纏的吻。然后松開他的唇,問道:“為什么叫我樂樂?”

    嚴覺沒被眼睫遮掩的半雙眼睛已經濕得不行,只要稍微動下眼瞼淚就會止不住往下流。時洛溫想,他好像被裝滿了,一點外力都會讓他溢出來,只可惜她不能cao進他的生殖腔,讓jingye也灌滿他的肚子。

    嚴覺沒有回答,時洛溫也不著急,她已經享用了一頓美餐,現在正是愜意的時候。身下有一下沒一下地磨,偶爾頂到底,嚴覺的身體也會跟著顫一下,跟著叫出來。

    時洛溫喜歡他叫出來,也喜歡他叫過后沙沙的低音。

    嚴覺原來聲音與他的臉給人的感覺不同,不是沙啞的煙嗓或沉郁的低音,相反很清亮,如金玉相擊,清透明朗,不像少年人那般有股脆生生的稚嫩,卻能讓聞者驟然清醒,情不自禁尋找那聲音的主人。

    他說話向來不拖長音,腔調既不綿軟慵懶,也不像許多聲音清的人那樣尖細刺耳。時洛溫總聯想到見過電影里古代山間的泉水,又想到云霧繚繞的山峰上從寺廟傳來的深遠鐘聲,有種肅穆的平靜。

    而zuoai就是她把那肅穆的鐘聲撞碎,頂成一聲聲隱忍的低喘的過程。那清亮的泉水因情欲而沙啞,guntang,讓時洛溫有隱秘的興奮。

    她從旁邊揀起他的手,唇珠蹭著他的指節連接處,從他的指尖親吻,吻到他的手背。

    兩個人的信息素融在一起,濃烈的酒香充斥整個房間。而交合處的泥濘和黏稠則顯示出剛剛這里發生了怎樣一場旖旎情事。

    教官和偷偷溜進教官宿舍的小壞蛋。

    ps:設定是大家的發色一般是棕黃色和棕褐色,純黑色發色的很少。

    這應該是最近十五天最后一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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