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雙花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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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一眼也不想再看見納夏,送她到大門后,頭也不回地用力關上,但正想回到睡房之際,門鈴再次響起。 又什么事了!我生氣地打開大門,納夏一臉抱歉的對我說:對不起,我今早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好像吵醒了你,心想你大概還沒吃早餐,所以做了點三阿明治,如果你不嫌棄 接著在門縫間,納夏伸進了一個半透阿明的食物盒。我呆著接過,納夏多說兩聲打擾,便轉頭離去。 我拿著盒子,像失掉靈魂般慢步回到睡房,看著那仍散出煙霧的壺子,心里一煩,用力把上面的煙頭淋熄。 打開蓋子拿出一片三阿明治放在口中,味道清淡,卻可口無比,叫人無法忘懷。 我人生中除了母親外只吃過一個女人為我造的飯,但那個曾答應會跟我一生一世的女人,最終亦舍我而去。 你不要這樣無聊好不好?我要的是可以經常陪著我的男朋友,而不是為了什么理想,什么前途而一個月也不見一臉的男人,你有關心過我嗎?你有了解過我嗎?這段日子我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你知不知道? 淚水一滴一滴地從眼角流下,我不知道誘出眼淚的是不再回想的往事,還是口中嘴嚼著的三阿明治。 抹一抹臉,穿上拖鞋就是沖出家門,來到升降機前看到正在下降的標志,發狂般從走火后樓梯跑到大廈大堂。這時納夏已離去,我直沖出去,張眼四望,終于看到女孩的背影。 沖上前去,握起她的手,我喘著氣問道:你真的想學?三個月后,有個游戲程式設計比賽,要不要參加? 納夏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呆住當場,頓了好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回答:但我什么都不會 我激動地說:我不是問你會不會,只是問你要不要參加? 納夏錯愕地望著我,四目交投,兩人的眼中都只有對方,她沒有直接回答,只點一點頭的嗯了一聲。 我不是好人,也不會無條件地幫助別人,對納夏這種白癡女子,更是非常討厭! 第六章 一時沖動,胡里胡涂地向納夏提議了參加游戲程式設計比賽,半天不到,我已經后悔不已,所謂無事找事忙。我女伴無數,平日干炮都嫌沒時間了,怎么還要免費教人寫程式?尤其這個納夏不知怎地,總是叫我做出一些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舉動,當日只不過是吃她一片三阿明治就說幫她參加比賽,那干一炮豈非要養她一世?想到這里我呼笨之余,往下日子就連納夏的電話也不敢接聽,以免再次說出多余的話,為自己添上麻煩。 如是者兩個星期很快過去,期間納夏給了我三通電話,我均沒接聽,想來她也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自此便不再來電。 然后到了這天春和日紀曦,又是干炮的好日子,下午才剛起床,就接到妮這yin婦的電話:今天那老yin蟲外出公干,上次只干了半場,有沒有興趣繼續? 我yin笑問道:又是玻璃幕墻? 妮回答說:今天不行,公司在趕大計劃,大部份人都要加晚班,如果你不介意在人前表演,盡管可以上來。 我毫不猶豫道:我不介意! 妮罵說:我介意呀!來我家吧,待會我把那老yin蟲的照片拿回去,我要你把jingye都射在他那禿頭上! 我為難道:有沒他老婆的照片?我只愛顏射女人。 妮笑說:你這死變態,那老yin蟲的老婆六十都來了,還顏射??? 我無廉恥道:沒關系,只要是女人我都可以射。 妮哼聲說:變態!今晚準時八點不要遲到,人家的例假剛完,屄很癢。 我笑答道:沒問題! 晚上準時到達,一年沒有到過妮家,發覺無論裝修家俱都比過往豪華不少,想來這年里她在創智總裁身上一定撈了不少好處。問到此事,她也毫不拘泥的直說:當然了,如果不是,我會給他那種惡心的老頭子干? 我摟抱著全身赤裸的妮輕笑兩聲,扶好硬挺的大guitou在屄口磨蹭:是嗎?那你怎么又免費讓我干? 妮被我挑逗得全身發軟,喘著氣道:你貌勝潘安,jiba又大,干得人家那么舒服,就是不收錢,我也愿意給你cao。 我得意一笑,以兩指撥開屄口,稍稍把guitou塞入,妮立刻抖動著身子喊道:好大??!都插進來吧! 聽到妮對自己的評價甚高,我有點得意洋洋,也就順她意的把jiba捅進。女人在經期過后的幾天性欲特別高漲,妮經我剛才稍稍挑逗,陰壁已經濕滑一片,插入毫無難度。難得妮這yin婦被創智老板日cao夜cao,小屄卻仍甚緊窄,包里得我十分舒服。 好哥哥,你插得人家太爽了! cao人情婦,份外興奮,妮并非善男信女,為免令其失望有辱男人尊嚴,我比平日加倍賣力,出盡渾身解數,把其干得死去活來。狠狠大戰了三個回合,兩人才在汗水和jingye間倦極倒下,相擁而睡。 上星期納夏很高興的跟我說,你要她參加游戲設計比賽,我們的阿聰哥幾時變得那么有人情味了?蓋著被子,全身赤條條的妮笑著問我。 不說猶可,說到這件令我也感后悔的錯事,還真有點生氣,我點起香煙,事不關己的說:我只是叫她參加,沒說其它。 妮帶點錯愕的弓起身子,問道:什么?你沒打算幫她?以她獨個參賽,必輸無疑??! 我笑著說:參加比賽,不一定勝利才有意思吧?要有體育精神。 妮聞言哼著道:原來你真想著袖手旁觀,我以為你仍有一點人性,想不到還是壞蛋一名。 我無恥地笑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你是別人情婦,我不壞會跟你上床嗎? 妮敲著我的胸膛說:不跟你說這些,不理你,反正納夏參加比賽,你一定要幫她! 我好奇地問道:她只是你公司的其中一個小職員,跟你又不同部門,為什么要那么多管閑事了? 妮縮起雙腿,幽幽的說:我覺得她跟往年的我很相像,一樣是沒有父親,而且她更可憐,連唯一的親弟弟也死掉。這種好女孩世上不多了,應該要好好珍惜。 我調笑道:呵,yin婦也有同情心??? 妮狠狠盯著我說:我也是女人,有感性的一面。怎樣?不答應我,以后不給你干。 我望望妮那仍半張的小屄,心想剛剛才干了三炮,說實在有點玩厭了,用你的身體來作條件,似乎沒什么吸引力吧? 妮也知我所想,誘惑地說:最多事成之后,我介紹我表妹給你認識,二十歲,是個處女。 我揚眉問道:是美女? 妮嘻笑說:二十歲仍找不到男人開苞,你想她有多美? 我白她一眼,這個女人,真是誠實得作嘔。想了一想,淡然拒絕:還是算了,這個納夏什么都不會,要她拿獎好比登天,只怕要花我很多時間。 妮扭著腰說:你就忍耐一下嘛! 我搖搖頭,指著下體說:不劃算,我小弟弟天生強壯,半天不打炮就心難安,要我花那么多時間才不會干。 妮挪動身體轉到胯間,以手揪起我的roubang贊嘆道:天,剛剛才射了三次,怎么又這么大了?你這寶貝的精力到底有多強? 我自豪地說:你剛才不是試過了嗎?要不要再領教它的威猛? 妮把整個大guitou含在口中,吸得嗦嗦有聲說:男人強是好,但也不要玩得太過份啊,適當時候要給自己好好休息。 我大笑道:我也想,但可惜這小弟弟才不肯休息,每天都硬得像根鐵棒,有時候我倒想它像其他男人般軟弱一點,不要把我搞得經常為著喂飽它而四出奔走。 妮盯著我說:那看來只有受傷它才會肯休息哩! 我笑說:沒可能,我一向很小心保養,要小弟弟受傷,除非yindao有牙。 妮舔著guitourou冠說:yindao當然不會有牙,但嘴巴有??! 我沒細想妮這說話的含意,仍是臉有得意的欣賞著她替我吹喇叭,然而這yin婦既可連創智老板也給綠帽子戴,當然有一定狠辣。只是我如何也想不到她因為女人那泛濫的同情心一時興起,居然會出此狗計。她親得陶醉之際,忽然張開齒列,往莖身用力一咬 呀! 那臭婆娘,居然那么狠!見完醫生,包扎好及取過消炎藥后,離開醫務所時我仍是憤憤不平。幫助別人這種事理應要發自內心,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又算什么?難得妮事后還嘻笑說事成后和小表妹一起跟我玩3P,我心想,你咬得我這么痛,就是再也沒女人干也不會再干你。 不過說到小處女嘛,我還是有一定興趣,要知道我平日玩女人不少,但多為yin娃蕩婦,處女的窄小陰屄真的沒嘗過幾個,雖說阿明知是丑女,不過作為一個色狼,女人的美丑其實不是重要問題,大不了蒙頭入閘,反正guitou沒眼睛,只要小屄好插就爽。 想到這里,下體又因充血而帶來一陣刺痛,剛才醫生告訴我的下體被妮用力咬至出血,雖經治療和包扎,但要完全康復仍至少需要一個星期,這期間不可興奮,否則容易導致傷口爆裂,情況就好比剛割完包皮一樣。 而為了避免勃起時帶來的痛楚,醫生還特別開了一些鎮靜劑給我減低性欲,可我天生好色,精力又特別旺盛。想到接下來一星期不單只不能干炮,甚至勃起也痛,當真是比死更難受??祻秃蟛缓煤玫亟逃柲菽琴\婆娘和她的處女表妹,誓不為人! 教寫程式,誰會有這種雅致?我在街上踱步而行,喃喃自語。雖說不是納夏直接咬我,但我總是因這小妮子而傷,既有前仇,自然更沒可能幫她了。 但就在這時突然靈光一閃,我不教,但阿明可以教??!阿明和我同是編寫程式出身,技術不會比我為差,反正他一心想上納夏,那倒不如順手推舟,告訴他納夏要參賽一事,到時候他以教導為名,泡女為實,兩人日對夜對,自然也少不免跳上睡床,而事成后我又可以向妮領功,一干她的處女表妹。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辦法。 我心知此妙計確實無誤,立刻坐言起行,致電給阿明,問道:阿明少爺,你的泡女大計進行得順利嗎? 對面傳來不是太好的語氣:有難度,我約了納夏好幾次,她總是連晚飯也不肯出來吃,想不到這女生真的那么難搞。 我聽后得意洋洋,男人泡妞總愛作比較。阿明連晚飯也約不到,我卻早已招待納夏到我家,甚至吃過她親手做的三阿明治,誰才是泡女王子,不問而知。 只是比較還比較,阿明始終是好友,我還是打算告訴他比賽一事,好讓他可以打蛇隨棍上。誰知在我提出計劃前,這小子卻已經自顧自地道:不過我想好了方法,我前天找了納夏,說很有興趣學寫程式,還打算報讀課程,她聽后也十分高興,并說自己現在晚上也有上學,大家可以交流一下。 我聽后莫名其妙的問道:你本身就是高手,還學什么? 阿明沒好氣的說:你當然不懂,創智里高手多的是,對納夏來說有什么稀奇?我裝作初學者,一來可以在納夏的面前表現出有上進心,而且也可借勢報讀跟她一起的晚間課程,到時候一星期見兩晚,機會自然大增。 我拿著電話,心想你機關算盡,卻阿聰阿明反被阿聰阿明誤。這邊才說一竅不通,那邊當然就不可能說破自己謊話,這樣教寫程式一事,自然也成立不了。 阿聰你那邊又怎樣了?說罷自個情況,阿明閑聊般問我。 我嘆氣說:不消提,碰了個瘋女人,jiba被咬了一口。 被咬?有沒有斷掉?阿明驚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