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友之妻 12
啊, 伴著敏茹的嬌呼,厲西的大手已圈上柔軟的腰肢,貪婪的揉捏起來。嘴里竟還有詞: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敏茹哼了一聲,氣得差點笑出來,每次都要找些亂七八糟的借口,占些手腳便宜,不過說到底,還不是自己縱容的嗎。 這半個月以來,敏茹逐漸習慣了厲西的真實面目,在敏茹的底線之上,厲西當然要盡情享受。 每次撫摸敏茹的身體,厲西都有一股沖動,想要除掉兩人間的空隙,哪怕是一點點,身體完全親密的相貼,感受她的豐腴,柔軟。 劉強那邊已經回了消息,那個胖主任到還有點門道。一個星期之內,就轉到了鄰市的另一所中學,連家都般了,夠徹底的,估計也沒少出血。 看在他夠識相對自己又沒什么威脅的分上,算了,省得若敏茹心煩。接下來就看于勝了,這小子要是還念著同學的情分,能夠醒悟,自己也會承了這份情,給他個好的安排,要是執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絕了。 心事定了,暢快之余,手上不覺加了幾分力,呀,輕點。 嬌呼聲輕飄飄的沒點力道,厲西簡直愛死了這能讓自己血脈沸騰的軟調調,天籟之音啊,足夠自己玩物喪志,得寸進尺了。 一雙大手沿著柔軟的曲線向下,攀上驚人的隆起,在敏茹嬌聲制止的同時,迅速的沿著裙子的開岔,鉆了進去,這下可是老虎歸山,蛟龍入海啊。 隔著輕薄的絲襪和蕾絲內褲,大力的揉搓豐滿,柔軟的屁股蛋兒,厲西最近發現了質地上層的絲襪的妙處,透過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rou體的軟滑,細膩,絕對是一種另類的享受。 哦,別這樣,以后不給你按了, 要說察言觀色,厲西不知強了敏茹多少倍,看敏茹拒絕的不夠堅決,便充耳不聞了,繼續手中大業。 隨著屁股蛋兒被亂亂的揉搓,擠壓,甚至掰弄,敏茹的密處開始升起陣陣的麻癢。成熟,敏感的身體從不體諒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濕氣了。 若有若無的呻吟被緊抿著的飽滿的紅唇擋住,卻又從輕扇著的小巧的鼻翼飄出,挑撥著兩人間開始灼熱的氣息,最后直飄入厲西的耳朵里。 厲西最近已經注意到敏茹身體不同一般的敏感,這讓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恩物,而美麗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況這是自己迷戀的尤物。 雖然知道,在不愿意違背敏茹意愿的情況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難受是成正比的,但厲西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點,再多一點點。 敏茹面臨的困難要更多些。她要作著兩條戰線的斗爭厲西和自己敏感的身體。心太軟,是敏茹的最大的缺點,也是厲西認為最大的優點。 厲西將敏茹從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夾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突然起身,敏茹則不得不向后,靠上了辦公桌,因為右腿被厲西撈了起來。 這樣不行,再這樣我不給你按了, 軟軟的語氣,得到的只能是厲西的借口,你的手勁太輕了,用腳試試。 說完,也不管敏茹反對,便退下了敏茹的米色半高根鞋。剛被解脫的玉足散發著陣陣溫熱的氣息,清淡的體味混合絲襪和皮革的原香,溫馨而熱烈。 厲西仿佛在賞玩一件藝術品,一邊細細的把玩圓嘟嘟的腳趾肚,一邊隔著絲襪輕輕的親吻細膩香滑的腳背,舌頭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縷縷刷上絲襪,留下班駁的痕跡。 痕跡不斷擴大,很快便掠上還帶著一絲汗香的柔嫩的腳心,舌頭稍稍用力,就可以透過濡濕的絲襪感受到腳心帶著彈性的rou感,嫩嫩的,滑滑的,讓厲西想起小時候偶爾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動。 性認識還比較匱乏和保守的敏茹對這種特殊的愛撫方式雖然有種另類的刺激和感動,但顯然這還不夠戰勝她的習慣性意識。 因此,相當不適應厲西對她一雙腳丫的迷戀。如果在圖片或電視中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會馬上在心里打上變態兩個字,可面對著厲西,她很難想象這兩個字出口后的情景。 敏茹的額頭已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臉頰燒的異常紅潤,腦子也亂亂的,該停下了,不可以再繼續的,可厲西每次都會適可而止的,或許,他馬上就會停下了吧。 厲西顯然還沒有停止的打算,敏茹上身已經躺在了桌子上,一雙腳丫不知何時都被厲西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赤裸的閃著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間,不斷的揉動。 溫熱的腳心熨燙的厲西渾身穌爽,大手隔著絲襪抓弄著柔軟的小腿肚,不時的用力按壓,使軟嫩的足底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合。 啊,別這樣, 敏茹想縮回被厲西按在胯下的腳丫,她已清楚的感覺到厲西胯下的堅硬,挺直。想到隔著一扇門外正在工作的同事,敏茹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體卻越來越不聽話,和厲西勾結起來欺負自己,在厲西干燥溫熱的手掌和灼熱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讓人止不住酥麻的電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夠堅定的意志。 耳邊是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厲西毫不掩飾欲望的燃燒,炙熱的眼神,烙鐵一般,順著雙腿,穿透已泛著濕氣的近乎透明的絲襪和內庫,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處溫暖的濕地。 更是燙得敏茹泛起陣陣春潮。突然,厲西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經翻起的裙內,準確的一把按上已經透出濕跡的密處,狠狠地一番蹂躪。 終于將敏茹緊閉的雙唇掀開,扯出一串串動聽的yin糜之音,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讓敏茹登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當厲西抽出手時,剛剛還只是一點濕跡的胯間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濘。 敏茹已說不出話來,只剩了嬌喘的勁兒,甩著散開的發絲,羞憤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厲西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舉眼前的掛著淋漓水漬的手指,可耳朵卻偏偏傳來厲西吸吮手指的羞人聲,這混蛋太欺負人了。 這可算是敏茹在清醒狀態下最悲慘的遭遇了,你, 混蛋兩個字好象有些過分,你,你怎么這樣,你太過分了,你說話不算數,你唔,唔, 還沒等敏茹起身,發泄完心中的不滿,就被厲西重重的壓回了桌上,,飽滿濕潤的紅唇幾乎被整個吞了進去,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嘰咻,嘰咻的吮吸聲。 經過了這些天的游戲,厲西已經是精蟲上游到了腦子里,敏茹也是春潮涌動,漸漸失守。 鈴, 一陣清脆到讓厲西想罵娘的電話鈴聲響起,干了。在敏茹放松下來的喘息聲中,厲西無奈的拿起了電話,卻仍就不甘心的站在敏茹雙腿之間,一邊撫摩敏茹豐滿的大腿,不讓敏茹起身,一邊用眼睛瞥著電話,示意敏茹不要出聲。 敏茹急忙捂住嘴,怕電話那邊聽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會怎么擺脫尷尬的局面。 喂,尤總,樓下有位于勝先生,說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見您。 厲西楞了一下,這小子有了倆錢,不去快活,找到這來,看來他還是滿重視敏茹的。不過,這不是自己需要的,敏茹已經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別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著,厲西低下頭,看著還在輕輕喘息的敏茹,一副庸懶嬌柔的誘人樣兒,掌下傳來的,還是那么的柔軟,滑膩,厲西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熱了,一股邪火騰的串升至胸口,越燒越烈。 雖然,厲西一直不愿意承認,但那股妒念,從第一次見到敏茹起,就已經潛入了厲西的心底,只不過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飾了。 厲西一把撈起了敏茹的一只腳丫,靠到話筒邊,一邊吮吸,輕咬白嫩的腳趾,一邊說:好,很好, 門外,秘書科的小姐一時沒反映過來,哪有人把好說的這么咬牙切齒的,而話筒里好象吃東西的聲音更是讓她詫異,這可不是尤總的作風。于是,小心的問道:您是要見他嗎?,對,現在嗎,對,好的,厲西輕輕的噓了口氣,放下了電話,嘴邊腳趾處的絲襪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膚色,纖柔的腳趾微微蜷起,緊密整齊。厲西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時敏茹已是眼波迷離,腳上的xue位眾多,大多數人腳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帶,敏茹這種體質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再加上厲西故意將吮吸腳趾的聲音傳過話筒,直讓敏茹羞愧欲死,卻又無法擺脫心底因觸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結果便是,在厲西眼中,這一刻的敏茹性感到了極點,這更使他拋開了一切顧忌,再次將敏茹撲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敏茹的嘴唇。 將敏茹的雙手并起束在頭頂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轉向敏茹,把已經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讓敏茹的修長的下身,全部裸露。 敏茹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感覺得到,厲西要來真的了,在辦公桌上,在門外還有許多同事,在她不情愿的情況下。 為什么,敏茹用力的踢動雙腿,她要讓厲西明白自己的心情,但無濟于事,厲西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說出令自己心軟的話。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積滿了邪邪的yuhuo,他要一次將這些妒念全部掃出自己的身體。站在敏茹的雙腿之間很難脫下絲襪和內褲,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熱的突起要摩擦到溫暖的rou唇,要擠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興奮到顫栗的撕裂聲,濕潤的絲襪和內褲只剩殘縷,敏茹想搖頭,想躲開開厲西的嘴,想發出聲音,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厲西的嘴牢牢的吸住敏茹的嘴,重重的壓著。 辦公室里只有厲西的鼻腔發出的呼呼如牛的噴氣聲,敏茹不甘的哼聲,和兩人雙腿間紗紗的摩擦聲。 咚咚,厲西,是我, 敲門聲和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在敏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厲西碩大的陽具直直插入了敏茹的身體,啪的一聲,臀部重重的撞擊,敏茹的頭隨著后仰,已被放開的雙手緊緊的捂住嘴,一瞬間,敏茹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委屈的淚水終于決堤,雙手用盡全力,不顧嘴唇會不會被牙齒咬破,只使勁的堵住哭聲。厲西大力的撞擊沒有象往常一樣,因敏茹的眼淚而停止,厲西始終回避著敏茹的眼神,只顧按著敏茹柔軟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敏茹的掙扎顯得那樣無力。從未想過,對自己溫柔呵護的厲西會如此粗暴的強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么齷齪,他實在太混蛋,太過分了。 如此劇烈的運動,即使以厲西的體力也要稍做停歇,動作逐漸放緩,更加細致的品嘗身下的美味。 一門之隔,就是這個自己心系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厲西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從認識敏茹到現在,從未有一刻,占有的欲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實。甚至有那么一刻,厲西幾乎想就這樣抱著敏茹沖出去,讓于勝,讓所有人看著自己對敏茹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敏茹上身的套裝和襯衣已被解開,掀到兩側,乳罩帶被扯斷,無力的斜在一邊,厲西的頭深深的埋進豐腴雪白的胸懷,從軟滑的小腹,到豐滿的rufang,再到猩紅的rutou,吸吮,舔吻,甚至輕輕的撕咬,近乎猙獰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沒有完全喝掉,厲西用舌頭將乳汁涂滿敏茹的上身,白皙的身體更加滑膩,厲西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