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想
宋安青更懵了,不過挨這一拳確實挺疼的。他不在意的摸了把右側的臉頰,重重的嘆了口氣,自己剛剛那是把人強了? 他抓起手機和鑰匙起身走了,走到收銀臺結賬,發現賬已經被李川杭結過了,便問 “你們這邊有個男服務員,剛剛在501包房服務的那個男生,他還在嗎?”宋安青想起那滿臉的淚,忽然覺得有點對不住那人,冷不丁的想表答下歉意。 “那人已經提前走了,他提成拿夠了就不需要再待了?!闭f話的前臺看著眼前這個身形健壯的男人。 宋安青眼神暗了暗轉身走了,說話的前臺和旁邊的朋友,兩個小0,看著遠去的男人,饞的鼻腔直冒火。 “身材好好啊,看起來也還小,好想和他做?!币粋€小0癡癡的望著遠去的背影。 前臺瞥了他一眼,看他不上臺面的樣子,跟他解釋道“這人好像是個官二代,你歇菜吧,人什么樣的沒見過,能看上我們這種貨色嗎?一酒吧打工的前臺?” 兩只小0為自己的身份可惜著,剛剛走出去的男人沒幾分鐘卻又回來了。 他手上攥著三千塊錢放在前臺 “這錢是給那個酒保幫我們買煙的錢,買了好幾條華子,不能讓人家一個打工的墊錢?!彼伟睬嘟淮昃妥吡?/br> 他剛才出去后轉身在旁邊的提款機上取了些現金,他不知道聯系方式,直接給錢算了,省的麻煩。 陳力昏昏沉沉的跑出去后,他頭一次覺得身下的那個逼,是那么惡心。他竟然在個陌生男人的手指jianyin下,就那么…高潮了… 凌晨的風,從他臉頰刮過,天像是快下雨了。陳力像是沒什么感覺,但又什么感覺都經歷了一遍。 他漫無目的的沿著人行道,走著。眼淚還是在流,伸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他這次是真的嫌身下那個多余的器官惡心了。 此時家人都還睡著,知道他上夜班,也習慣了。陳力跑去浴室,任由花灑的熱水澆著身子,他有點困,眼皮耷拉著,睫毛小幅度顫著,暴露了他此刻的脆弱。 洗完澡裹在被子里,今天可真倒霉到家了。便沉沉睡去,這一覺睡得很昏沉沉,連他弟弟半夜哭鬧的聲音也沒聽見。 睡到中午十一點,起身。今天可以買條魚,酒吧就不去了吧,一會兒順道跟經理辭職,頂多扣全勤,也還有兩千塊錢。這鳥氣老子不受了,cao他媽的。 陳力也想清楚了,老子有什么錯。錯的是那個狗男人,隨便摸個人就可以上嗎?性饑渴嗎?反正也沒幾天就開學了,正好還可以玩幾天,和鄭巖他們打球不比打工香? 他這次是走的過去的,逛菜市場騎車沒地兒放,怕丟。找個看車的攤兒,一個小時要五塊,看!多黑!陳力才不會給他們送這種錢。 想開了,事就辦的容易的多,他先跟前臺打了聲招呼。前臺那個小0想起他是昨晚501的酒保,把錢轉交給了他。 前臺是三班倒,和他們不一樣,昨晚半夜上班中午十二點下,陳力來的還算湊巧。盡管他絞盡腦汁也沒想起,給那伙兒孫子買過煙。 “這真的是我的嗎?”陳力迷惑的看著前臺, “昨晚有一位很高身材健碩的男士,說是給他們客房服務生的,我當時還將我們的工作照與他對比過,他指的就是你?!鼻芭_這個小0說著,手里擺弄剛到的甲膠油,白天沒什么客人,他倒也還算耐心,給陳力解釋了解釋。 陳立有點不可思議,看情況是他專門留給我的?那混蛋還能有良心呢?嘁~渣男,什么都拿錢砸人的狗玩意兒。 “先生,您不拿走嗎?”見陳立不動,前臺溫柔的提醒他,有錢不拿不傻逼嗎,何況是那混蛋做過火了,補償老子不應該嗎?我秘密還被他知道了呢,我才是最虧的。 陳力拿著錢就去找經理說了辭職的事,辭職很順利,他沒干到月底,算是他單方面違約,對結果還算滿意,他這人向來沒什么挑的,到手有兩千一,他也挺開心。 拿著剛到手的兩沓錢,轉身到銀行存了。剩一百塊錢,想晚上找鄭巖擼串去,臉邊兩個淡淡的小梨渦,時隱時現,心里美滋滋?;丶易鲲埲タ?/br> 宋安青沒遇過這類人,所以他一時沒消化?;氐阶约鹤〉牡胤?,洗了澡便在電腦桌前開始查,原來這人還是個雙,有著兩套器官,不一定都會完整,生物學上叫兩性畸形。遇見這種人的概率,其實比中彩票難多了。 宋安青越查越亢奮,什么這種雙比女人,xue口小多了cao起來又爽又緊;比女人更容易高潮,有的甚至宮口還淺,做起來水又多,還老是高潮,夾著,cao著不爽都不行。 不免讓他又想起中指殘留的觸感,那地方是比女人的小一點,摸了沒幾分鐘就高潮了…… 第二天晚上單獨騎著杜卡迪,來到了那間酒吧,找到經理想直接要人。沒想到人辭職了,還是個臨時工而且未成年,連身份證復印件都沒,找都沒地兒找去。 宋安青拿著頭盔,套在頭上,不免有點灰心的想,許是沒這個緣分吧,算了,心里又有點不甘心,挺不是滋味。 他往后的這幾天晚上就騎著摩托在江邊跑,也算是他緩解焦慮的一種方式,如果有時壓力大,會直接約幾個車友去山上飆幾圈,他對這種刺激荷爾蒙的活動有種變態的偏執。 就像現在,李川杭叫他去夜場,他摸著女人的大腿,一點興致沒有。李川杭還為此專門給他找了個處,他摸著還沒完全發育的奶子,伸手在裙底摸索,還是不行。 他性欲強悍,正值年少血氣方剛,白天擼鐵、健身、飆車各種極限運動,盡量分散注意,晚上性欲仍得不到解決,仍有睡覺做夢老是夢到那個男人,滑膩的皮膚,高潮時的喘息,還有身底那迷人的逼。早上醒來都會夢遺… 李川杭晚上電話打來叫他去蹦迪,宋安青又拒絕了,以至于李川杭一度覺得好友以后是不是都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了。 他倆經常一起背著父母出去搞女人,有的時候還換著玩。宋安青為了玩兒的更野,直接從家里搬了出去。 他知道宋安青一個星期沒出來肯定有點憋壞了,但他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是因為個男的, “不然給你找個男的?”李川杭試探地問 宋安青想都沒想就掛了,什么跟什么。亂彈琴。 明天就開學了,他才不像李川杭是個真正的紈绔,畢竟李川杭他爸只是個商人,我爸是個不折不扣的長官,他有分寸。 既然也找不到人,那就晚上夢里見吧。他重重嘆了口氣“唉,真他媽憋的慌?!?/br> 他把那身腱子rou壓進床墊里,沉沉睡去,一夜無夢。早上看著晨勃的鳥,他有點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