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狠狠干我(h)
“咳咳……”喉間還有些許不適,尹寸又清了清嗓子,照理說他一個修仙者不應該這么“柔弱”,但他就是想拖延時間,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真是個小可憐?!蹦局χσ姼叽蟮哪腥说偷偷目人?,眉頭微微皺起,脖子上的指印清晰可見,不禁有些不忍。 聽見木枝枝的嘆息,尹寸表情一僵,復又急促的掩面咳嗽起來。 “過來,別讓我再說第二遍?!?/br> 尹寸見木枝枝似是有些不耐煩了,只得撐起身體,站了起來,走到了她面前,微微俯下身體,“你……咳咳……主人?!?/br> “別怕,只要你聽話,剛剛的事就不會再發生?!蹦局χσ姴坏眠@張臉上流露出這般狀似虛弱的表情。 她拿出一罐膏藥,指尖沾了些,在尹寸的傷口處細細抹開,表情認真且溫柔,像在撫摸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明天就好了?!?/br> “嗯?!?/br> 尹寸見木枝枝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臉上一時燒的慌,他掐了掐手心,下了決定。 常年握筆畫符的手有些抖,自己解開了腰帶,他不敢看木枝枝,只能仰著頭盯著房頂,心里細數一片片磚瓦。 木枝枝撐著腦袋,看著尹寸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寬厚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男人把自己的每一寸都毫無保留的袒露在木枝枝面前。 柔滑細膩的指尖毫無阻礙的觸碰著男人的身體,一寸寸的丈量著,“看著我,尹寸。不看著我,你怎么能學會呢?!?/br> 尹寸知道木枝枝話里的意思,但他實在沒有經驗,那在胸腹間作亂的手,仿佛帶著火,點燃了他的每一寸,特別是腹下三寸那處,前所未有的灼熱,他心中亂成一團,只想把那高昂的火熱塞進那到處點火的小手里。 “主人,我……” “怎么了?” “主人,幫幫我,那處脹的疼?!?/br> “那處?這里嗎?”木枝枝如他所愿,柔軟的掌心握住了那熱硬的勃起,壞心眼的收緊,“尹寸,你想女人了?!?/br> “主人?!币缬行o措,他那里很少會這般,就算有他也只會忍忍,大不了再多畫幾十張符,就好了。 但是,此刻,他突然有些明白樓里那些人為什么每次出完任務就會去找相好的女修云雨一番了,這雙握著自己的手,真的讓他好舒服。 “喜歡嗎?” 尹寸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啞“喜歡?!?/br> “那你幫幫我好嗎?” “?” “我濕了?!蹦局χσ贿吷舷聇aonong尹寸的性器,一邊牽起他的手,把他拉上床。 尹寸一個踉蹌,撲倒了木枝枝身上,面頰蹭到了一片柔軟,赤裸的身體貼上了一片溫香軟玉,出于本能的蹭了蹭,上首傳來一陣好聽的呻吟,搔的他心尖發癢,喉結上下滑動,有些干澀。 “尹寸,摸摸我?!?/br> 常年握筆,磨朱砂,尹寸的指尖留有薄繭,甫一和細膩軟滑的女體接觸,磨的木枝枝有些疼,疼過之后卻只剩下癢。 她心里癢極了,只愿這手能插進自己的xue里,給她止止癢。 木枝枝心念一動拉開他的手,爬到尹寸身上,把xue往尹寸手里送,“給我摸摸?!?/br> “你怎么……”這么不知羞。 “我怎么了?”木枝枝眼神濕軟的看著尹寸,里面滿是赤裸裸的欲望。 “您……身子怎么這么軟,還這么濕?!碧貏e是身下這處,綿軟極了,也濕透了,水汪汪的,他骨架大,手指也粗,那xue里的水竟是堵都堵不住,淌了他一手。 “這就是女人身子的妙處?!蹦局χι眢w嬌嬌軟軟的,聲音也嬌嬌軟軟,一字一句都帶著撩撥。 “尹寸?!?/br> “嗯?” “再用力些,用你的手狠狠干我?!蹦局χυ谝缍叺南轮?,聲音又sao又軟。 尹寸額角猛跳,又加了一根手指,猛的抽出又狠狠插進去,直插的木枝枝呻吟不止,再說不出sao話撩撥他。 “主人?!币缤兄局χΦ氖?,往自己灼熱的性器上送,“主人,幫幫我?!?/br> “尹寸……我教你些更爽的?!?/br> “主人?!?/br> “主人今天給你開苞……讓你告別……處男身?!?/br> “您一個姑娘家家的,怎么能……怎么能說出這種話?!?/br> 她不僅說,還做的更過分。 “尹寸,插進來。把你的……陽根插進來,啊……”木枝枝吐氣如蘭,湊在男人身邊耳邊高亢的呻吟。 “我……不會?!?/br> “把你的手抽出去,把陽根插進來。感受到了嗎?那個吮吸你手指的xiaoxue,現在需要你的那根火熱把它填滿,你的手指已經滿足不了我了?!蹦局χ蹜俚奈橇宋且绫挥耐t的雙眼,主動的迎上去,勾引他。 尹寸抽出了被沾濕的手指,圈住自己的勃起,往濕軟的xiaoxue上湊,但不知是太滑了還是怎么,總是錯過那個銷魂的洞,不是往上滑,戳到那被磨硬的花蒂,就是往后,滑進深邃的股溝,陷進飽滿的臀rou里。 “你別瞎弄?!蹦局χι钆逻@個找不到門道的小處男進了不該進的地方,到時候難受的還是自己,她索性把男人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間,自己扶著性器,扒開xiaoxue,往里吞。 “主人?!币缫皇滞兄钠ü?,一手掐著她的腰,硬的有些痛的性器僅僅被吞進了一個頭,就叫尹寸舒爽不已,快感來得又急又快,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木枝枝又勾人得緊,完全不知道矜持二字,只一個勁的把自己往他懷里送。 硬如石子的rutou在尹寸胸前一下一下的蹭著,輕薄的指甲也難耐的在尹寸背后劃著,背后的傷口細小,不疼,癢的很,像被發情的母貓抓撓。 木枝枝就是那只發情的母貓,在他懷里扭著屁股發sao叫春。 “呼……好緊?!?/br> “你輕點,沒輕沒重的,弄疼我了?!?/br> “您還嫌我力氣大,我還以為您只希望我再用力點,好cao透您?!?/br> “喲……開竅了,原來不是根木頭,還會說sao話了?!彼粗缪劢呛囊?,一顰一笑皆是勾人的風情。 尹寸見木枝枝調笑他,不禁有些羞窘,憤恨的往上挺腰,塞進去大半柱身,弄的木枝枝又是一聲嬌吟。 “說你幾句……怎么還急了,慣的你?!?/br> “您還說……” “尹寸……” “嗯?” “我很喜歡,喜歡你為我沖動,為我變的不一樣?!?/br> “如果不想聽我說,就堵住我的嘴?!蹦局χθ缒枪慈说难?,一步一步的引誘凡人走入她早已設下的陷阱,還甘之如飴。 尹寸有些惱,寬大的手捂著木枝枝的紅唇,讓她無法再說些讓他臉紅的話。 “呵……”木枝枝輕笑一聲,暗道不愧是處男,竟連她的索吻都聽不懂。 木枝枝緊縮xiaoxue,夾的尹寸有些失神,忍耐著沒有立馬就射,手中的力氣越發的大了,掐的木枝枝腰間留下斑斑紅痕。 好不容易壓下射精的沖動,尹寸臉色有些不好,羞惱之下決定給這個妖精些教訓,手掌上移捂住了木枝枝的口鼻,性器兇狠的向上挺動。 即使缺氧,木枝枝也不在意,她似乎非常享受這瀕死的快感,xiaoxue里被刺激的不斷痙攣,死死的絞住硬熱的性器。 “唔……”這個女人真是有毒,現在他算是徹底沾上了,逃不脫,也不想逃脫。 尹寸松了手,在射精的那一刻,泄憤般吻上了那抹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