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舍不得
“砰!” 酒店套房的門被狠狠地甩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反而扯回了許山柏的些許理智。 被季松寒壓在門板上瘋狂地親吻索取,受到鉗制的雙手被alpha握得生疼。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許山柏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覺得快要窒息。 唇齒纏綿,津液交換,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胸前,按住那顆粉色小點輕輕摩挲,指腹打著圈兒的按壓,揉弄。 那兒的敏感處被如此對待,不知為什么他反而更清醒了。許山柏有些哭笑不得:明明發情的是他,怎么季松寒表現得比他更急迫? 不過此時已經顧不得這些,他努力掙開雙手,一只手撫上季松寒的臉頰,稍微離開他的唇,面色潮紅,平復了幾下急促的呼吸,另一只手繞到背后,拉過季松寒護著自己不與門板相撞的手臂環到自己腰上,玩味一笑,道:“怎么了?不躲我了?” 季松寒一怔,慌忙抱住他撒嬌:“叔叔……” 許山柏笑出了聲,回抱住他,“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像小時候那樣愛撒嬌?!毕肫饎偛潘谘鐣弦桓比f人之上的冷淡模樣,“我看你剛才挺橫的,信息素不要錢一樣撒著玩兒?嗯?” 季松寒腦袋埋在他肩上,似乎是輕吻了一下他的耳后,又像是深吸了幾口他溢出的信息素,才小小聲道:“那都是裝的……誰讓你和那么多男人嬉皮笑臉,談得那么高興。他們高興,我就不高興?!?/br> 許山柏心道:果真一點沒變,還像之前那么小心眼。 季松寒語氣里的醋意都快變成實體,比他的紅酒味信息素更盛。 許山柏安撫的拍了拍他后背:“哪里嬉皮笑臉了,人家都是正常的合作伙伴好嗎?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打小就對我圖謀不軌?!?/br> “我只是……”季松寒總算是聽出了許山柏話語中的調笑意味,他放開許山柏,雙手撐在門上,高大的身體將許山柏圈在懷里,低下頭與懷中人對視,眼神里的光芒灼灼,“那叔叔,你現在是不是也對我圖謀不軌了?” 他一邊笑,一邊還不斷地釋放誘導性信息素,房間里的酒香濃重得要化為芬芳甘美的紅酒,從空氣里滴落下來。 許山柏好不容易緩解的情欲被alpha勾得一干二凈,從身體里沖出來。信息素瘋狂肆虐,歡天喜地地與紅酒信息素糾纏,融合,回應著對方的愛。 他呼吸粗重異常,腦海里有什么東西像煙花一樣炸開,眼尾燒得通紅。 “啪”地一聲,腦袋里某一根弦斷掉。 他環上季松寒的脖頸,緩緩湊近。 “cao我?!彼巧霞舅珊亩?,在他耳邊道。 季松寒瘋了。 信息素濃度爆炸一般的增長,升溫,濃郁得讓人眩暈。alpha的強勢霸道,omega的甜美誘惑,兩種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一起交纏,混合,攪弄成一團炫目的令人心悸的綿軟云朵,又像是棉花糖一樣甜美誘人。紅酒與奶糖,明明對比強烈,但是卻出奇的融合––沒有一個AO會懷疑他們的匹配度。 房間里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沒有一個地方不充斥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氣味。 “嗯……”唇齒交纏,耳鬢廝磨,衣服一件件的剝落,一副完美無瑕,軟玉一樣的溫潤身體毫無掩飾地暴露在季松寒眼前。 許山柏躺在床上,看著壓在自己身上衣衫還算完整的男人眼中赤裸裸的侵占目光,又看見自己身無寸縷,緋紅的臉頰紅暈更甚,他抬起瑩白手臂,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但是那根粉嫩漲紅的性器完全不像它的主人一樣害羞,在季松寒手中一跳一跳,前面小孔中分泌的滑膩透明液體流出,順著紫紅色的圓潤guitou滴滴往下淌,沾濕了季松寒的虎口。 在暖黃曖昧的燈下瑩瑩發亮。 季松寒松開擼動了幾下的小巧性器,食指指腹微微摩挲guitou上的小眼兒,而后抬手,將沾著液體的手指送入口中,吮吸出聲。 許山柏聽見聲音,偷偷從指縫間看向自己身上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條,那人眉目如畫,劍眉星目,哪里都是他最愛的模樣。幾年過去,比起之前更多了幾分成熟韻味,更讓他喜歡了。 男人仿佛知道他在偷看,唇角微勾,低下頭去,含住了那根小巧白嫩的玉莖。 許山柏絲毫沒有防備,被含得呻吟出了聲:“嗯……” 盡管許山柏性格強勢,手段凌厲,在商場上如魚得水,可他到底還是一個omega。 omega的玉莖小巧瑩白,像是塊上等好玉,被alpha愛不釋手地把玩,吮吸,舌頭輕輕搜刮guitou邊緣的褶皺,舌尖鉆進馬眼里搔弄,許山柏覺得自己快要被火燒著了。 “不要……不要……嗯……” 帶著哭腔的渴求也沒有用,呻吟,喘息,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那人口中的東西上,許山柏爽得無法抑制地微微顫抖,還被那人壞心眼地用力吸了一下。 許山柏眸色迷離,大腦一片空白,絢爛的光芒在眼前炸開,他射了。 季松寒一頓,“咕咚”一口,仔仔細細給他舔弄干凈,直到那東西又快立起才肯松口,劍眉一挑,壞心道:“這么快?” 許山柏想要錘他,“你……” 季松寒起身,脫掉衣服,露出精壯的六塊腹肌,線條美好誘惑的腰,與記憶中的少年相比更成熟的身體讓許山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季松寒長大了。 季松寒接下來才用行動告訴他什么叫真正的長大。 解開皮帶,脫下西裝褲子,褪去最后一層衣物的遮蔽,規??捎^的巨物一下子彈出來,沉甸甸的囊袋垂在兩側。那粗長東西漲成了紫紅色,鼓出了條條青筋,也在不停地吐著水兒。 季松寒往前一頂,這東西正好打在他的腿根,燙得他往后一縮。 許山柏只看了一眼,就轉身趴起,手腳并用地想要爬下床。 季松寒拽住他的腳腕,將他拉回來轉身壓在自己身下,硬燙的,青筋盤布的性器堵上他翕張的,像會呼吸一樣不斷流水的粉色嫩xue,帶了幾分威脅意味。 “你跑什么?”季松寒有些受傷,聲音也不自覺開始陰翳:“你后悔了?” 媽的,這么粗這么長的東西,不跑要死人了! 季松寒“噗嗤”一笑,許山柏方才回神,他腦海中的那句話不知為什么竟被他念叨出聲。 許山柏抬眼看向季松寒笑得彎彎的雙眼,卻被那里的光芒驚到。也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他愣了一下,下了決心,抱住他的脖頸,送上朱唇,黏黏膩膩地學著季松寒撒嬌的模樣,還不斷散發著自己的奶香氣,把周圍的空氣都染甜了幾分,他道:“輕點,好不好?” 季松寒眸色深沉,良久未答。他突然迎上許山柏的唇,與他唇舌交纏,掠奪著omega口中的津液,呼吸著撲鼻的奶香。 索吻的動作都帶了幾分粗暴。 但是身下的動作卻溫柔異常。 沒有粗暴地直接頂入,抵著許山柏xue口的guntang性器被修長的手指替代,就著分泌出來的yin液,一根一根地探入,仔仔細細地撩撥他,給他擴張。 我愛了你那么多年,怎么舍得讓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