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情
自從分化以來,他的發情期就一直比其他的omega頻繁,大約三個月一次,上次發情期才過了不到兩個月,這次竟提前了一個多月。 大概是受到那人的信息素的影響吧,畢竟自己曾經和他…… 許山柏想。 頭越來越昏沉,身體也越來越熱,許山柏已經聞到了空氣中那隱隱透出的奶香氣。 不能再呆在這里了。 他強撐起身體,跌跌撞撞地跑向酒店的omega廁所。 好熱,好熱,好想被撫摸,被安慰,被抱在懷里親吻掠奪,被狠狠地沖撞后面那空虛的xue。 身體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仿佛一條岸上快要渴死的魚,體內的燥熱怎么都不肯褪去。許山柏把整個頭埋到洗手臺的水龍頭里,卻還是感覺渾身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熱氣。 好難受…… 以往任何一次的發情期都沒有這次猛烈,許山柏急切渴望alpha的信息素安慰,他覺得自己就快要渴死了。 因為不是該來的日子,許山柏連抑制劑都沒有隨身攜帶。 張助理被他支去給爺爺復命,失去了助手的許山柏被巨大的絕望包裹。 怎么辦,怎么辦…… 他不敢輕易出去求救,許山柏很清楚自己信息素對外面那群alpha的吸引力,更何況還有那個人…… 許山柏艱難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迷蒙的眼神也顧不上看清楚撥出去的號碼是誰,甫一接通,就喘著粗氣道:“快,給我送幾支抑制劑……到……到季氏酒店,就我常用的那種!一定要快!” 還沒等到對方回應,許山柏就已經徹底脫力,手再也握不住手機,“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他艱難地撐在洗手臺旁邊,外邊一片熙攘,宴會已經接近了高潮,許山柏都能聽到外邊眾人的歡聲笑語。 他卻已無心這些。 “嗯……”那股熱流在下腹肆意沖撞,許山柏卻想到了多年前發情期時那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與時時刻刻的輕聲安撫,不知道為什么眼眶微微發熱。 好渴……好渴……多少冷水都不夠,什么都緩解不了,許山柏感覺自己要被身體里的那一把火燒化了,理智也完全被那股燥熱燒得不見。 他跌跌撞撞進了隔間,也不知道門有沒有鎖好,就脫力一般地半坐在馬桶上。 修長泛紅的指尖快速解開皮帶,拉開拉鏈往下探去,終于接觸到了身下的東西,卻仿佛被那東西的溫度燙到,燙得他意識稍微回籠,觸電般收回了手。 不!不要! 可是那火依舊在燒,并且愈來愈盛,前面的東西已然高昂起了頭,比剛才還要硬,還要讓他無措,他忍不住夾緊雙腿。 前段顫顫巍巍地吐出了透明的水兒,后面也隨著他的動作流出了更多令他羞于啟齒的液體。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那只日理萬機簽過無數重要文件的右手,緩緩下探,終于又接觸到了那根微微跳動的性器,慢慢上下擼動起來。 他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自從四年前那人離開自己,他便再也沒有找過任何一個人。不是不想要,而是都不是那個人。 少年精瘦但肌rou紋理清晰的勁腰仿佛就在眼前,他一伸手就能撫摸得到,淚眼迷蒙中,他仿佛看到少年抬起他的腿,與年輕面龐天差地別的猙獰性器整根插入他的xue腔,將他空虛的xue填得飽漲,一下一下有力地沖撞著他。 少年笑得純真,但是動作卻無比放蕩,他一邊撫摸著自己濕漉漉的性器擼動,另一只手順著他的小腹往上探去,直到他胸前的一顆乳珠被擒住,骨節分明的手指細捻他發硬的乳尖兒。 少年低下頭,又含上了他另一側的粉紅,細細啃咬著,舔弄著,靈活的舌打圈兒玩弄著那顆可憐的rou珠。 身下依然動作不停,反而如狂風驟雨一般愈發激烈,撞出了他紅唇里破碎的呻吟。 他的性器就埋在自己身體里,頂到了最深處,guitou在他小腹頂弄出一個大致的形狀,那么熱,那么燙,就像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純真和炙熱,那是絲毫不加掩飾的喜歡。 那次,那年,他們曾經那么好。 可剛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眸色幽暗,情緒復雜,思緒萬千,什么感情都有,可偏偏少了他最熟悉的那一種。 他擼動性器的手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另一只手難耐地扯開襯衫,露出白皙的胸膛,伸向那兩顆早已挺立在那里的粉色rou珠。 可偏偏在目光無意間掃過的肩頭那里,看見右肩內側數不清的密密麻麻的細小針眼疤痕之后,他自讀的動作停了下來,楞在了那里,右手依然握著挺立的性器。 ABO的世界,沒有一個正常的AO能逃得了信息素的支配。 發情期的omega,對情欲的渴望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尤其是已經有過A的情況下。 發情期七天的時間,omega整個人會變成一頭被情欲支配的野獸,只知道尋求alpha的愛撫和cao干。理智、尊嚴、羞恥心……所有的一切都被yuhuo統統燒了個干干凈凈,只想要粗長硬熱的性器插進自己身體里不住地搗弄,糾纏,把那最深處的火苗澆息,隨著被射進生殖腔里的jingye和yin水一起流出,像一只沒有人格只知交配的雌獸。 可一支抑制劑下去,所有的情欲都被強行壓制,不上不下的讓人相當難受。 可這并不是最可怕的副作用。 可怕的是,緊接著,便是腹腔內排山倒海的劇痛。像是五臟六腑都被一只手狠狠地抓住,蹂躪,擠壓,碾碎,向承受者叫囂著,討伐不遵守人類本性的代價。 任哪一個脆弱的omega也忍受不了這樣巨大的痛楚,只能向本能屈服,向情欲討饒,扔掉抑制劑,投入到alpha的懷抱,被當成發泄的工具也在所不惜。 即便他們并不愛那個alpha。 可這樣的劇痛,許山柏已經生生忍受了四年。 他看著自己右肩上那些針痕,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無聲地啜泣。 可本能還是無法讓他收回撫摸性器的右手,又緩緩動了起來,甚至不由自主往下探去,觸碰到那朵粉色的rou花,被xue里流出的yin液沾了滿手。 一根,兩根,手指插入,順著xue道往里探去,堅硬的指甲蹭到了guntang的內壁,許山柏感覺整個人像是過了電一般,一陣顫栗,光滑的脊背因為舒爽冒出了一粒粒小小的凸起。指尖微微彎曲成一個小小的勾狀,在那xue內輕輕抽插,“嗯…”他再也無法壓抑住破口而出的呻吟。 突然,隔間的門被人粗暴地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