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沒傷,好得很(和尚真的不正經。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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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醒來的時候,窗外彩霞滿天,一縷暮色自西邊窗外投灑而進,鋪在眼前人驚艷絕倫的面容上。也許是光的折射,也許是玄真的錯覺,那昔日冷厲不屑的眉眼,竟添幾許溫柔、幾許風情、幾許春色,道不盡的風華絕代。 玄真愣了愣,尚不能完全反應過來。感覺身上涼涼的,方才發現焰闕正在細心的給他涂藥。 而他全身不著寸縷,整幅身軀完全坦露在焰闕眼中。 盡管不是第一次坦誠相待,兩人早已行過成人之禮。但以往皆是玄真看著焰闕,焰闕從不敢細細瞧他。而今,他裸露的身體卻在焰闕的眼皮底下,而焰闕的動作輕柔,涂遍他身上每一寸。 玄真這個破了戒的和尚,莫明其妙的臉紅了。 而焰闕看他臉紅,怔了怔,也是意識到什么,竟不自禁跟著紅了臉。瞥過頭,目光都不敢瞧他了,頗有些舉足無措。 玄真幾曾見過他這般慌措的模樣,愛憐之情猶然而生。不由伸手一拽,將焰闕拽入自己懷中。焰闕毫無防備,整個人就這么貼到了玄真緊實的胸膛之上。 “焰闕……”玄真激動的聞著焰闕發間的清香,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太好了,你沒事?!?/br> “嗯……”焰闕趴在玄真身上,一時沒有起身,輕輕回了一聲。 玄真定定心神,略帶懷疑的問:“怎么回事?我不是應該死了嗎?難道我是在做夢?” “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怎么能死!”焰闕微仰起頭,語調微微上揚。 聽聞焰闕熟悉的語氣及神情,玄真才真正確信眼前絕非夢境。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悅滿滿的顯現在臉頰上,激動的再次摟緊焰闕。 兩幅身軀再次緊密相貼,貼得沒有一絲縫隙,讓雙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劇烈的心跳。 玄真的臉上燒了起來,手不自覺的摸索著,自焰闕肩胛處的衣襟中悄悄潛入,輕撫他光滑修長的后背,一如自己先前所做夢境,沿著那瘦削的蝴蝶骨,一路往下延伸,最后停留在他細瘦緊實的腰間。 再往下,自然是柔軟又彈性的雙丘,隨著心火的迅速蔓延,銷魂的觸感一寸寸自指尖傳來,讓玄真無法止步,就想更直接的深入! “玄真,放手!你傷還沒好?!毖骊I壓抑著自己的氣息,咬了咬唇,口中勸阻,想掙脫開玄真強而有力的臂膀,掙扎著從玄真身上爬起。 然而玄真很快一個翻身將焰闕壓在身下,雙唇隨即覆上來,阻止他再說什么,靈巧又極度渴求的覓取他口中甘甜。 “我那里沒傷,好得很……”玄真刻意壓低的嗓音充滿磁性,又因為情欲的催發分外有蠱惑力。 焰闕再一次紅了臉。 玄真只說得一句,又俯下身,復以更深的吻。 一瞬間即將焰闕吻得全身發顫,身軀在玄真密密綿綿的攻勢中一點一滴疲軟。 玄真的堅挺之物正翹首以盼等在那里,等著撬動焰闕整個身軀,而他內心深處的波瀾欲望,似乎也相當地迫不及待,要與玄真來一場深入交融! 焰闕頓覺得自己這番所思所想有點羞恥。然而玄真的撩撥逐漸讓他忘卻這份羞澀,沉倫在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的激昂中。 玄真修長的手指已在解他衣物,他的氣息紊亂,啞著嗓音,咬牙低聲接道:“我自己來?!甭曇舻筒豢陕?,玄真還是聽到了,驚訝的看著眼前人。 盡管下了如此決定,剛開始的時候,焰闕仍是沒有那么順暢的過自己那關,羞澀笨拙的解開自己衣物的時候,花了相當大的努力與時間。 尤其是當玄真柔情似水、連笑帶惑的注視著他一舉一動的時候,他更是緊張得一度停了下來。 哪知玄真使壞,故意沉下身,讓堅挺之物在他跨間相蹭,又是一通撩撥,讓他心內yuhuo騰地跳躍如山一般高,不知不覺的脫掉最后一道屏障,讓那猶帶著傷痕的雪白身段盡情展露! 玄真隨即附耳在他耳邊低語:“這次,我想你坐上來?!?/br> 說得焰闕整個身軀一抖,面容跟發色一樣紅,連耳朵與脖子都紅了個透徹! 不容焰闕拒絕,玄真已經躺倒,牽起他雙手,緩緩牽引著讓他坐到自己身上。 初入的那一刻,玄真的魂靈幾乎都飛了起來! 仿佛竄入云霄的酣暢淋漓、極度緊密貼合的銷魂快感,連筋帶骨、和血與rou,都震顫得不成樣! 焰闕很快累得昏睡過去。 玄真卻因為興奮使然,精力充沛,渾身充滿了幸福感,激動得無法入睡。輕撫焰闕滿頭紅發,依然如絲般順滑。只是……玄真驟然愣了,翻開焰闕頰旁一縷頭發,密密的赤紅之間,居然夾雜著根根白發! 怎么會? 要知焰闕乃人妖結合之精華所在,比之普通人的年華歲月都要長得多,斷不可能年方二十就能生出白發的! 只有一個原因,他的精氣靈力都耗損太過! 玄真這才細想自己為何還能活過來的原因,想到深處,不由猛打寒顫。忙輕輕觸及焰闕眉心,探他靈力。一探之下,頓時如墮冰窖! 焰闕原本充沛豐盈的靈力已經喪失殆盡! 難怪會那般疲累,比之往日更快的陷入沉睡! 沒了靈力,焰闕就是個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還不如! “焰闕,怎么會?難道是……”玄真痛心的想,無法接受自己的猜測,眸中一熱,淚就這么流了下來。 玄真悄悄起身,來到庭院。 卻邪已經等在那里,仿佛等了很久。臉上依然殺氣重重,手中之劍也絕不放松! “焰闕,他用了什么方法救了我?”玄真忍住哽咽,語聲微沉,心內一遍遍的為猜測的事實痛心疾首。 卻邪冷酷的眸盯他半晌,才厲喝道:“你只需要知道:尊主為了救你,耗盡了所有靈力與修為?,F在隨便哪個人都可傷他!” “所以,你若負了尊主,我定將你碎尸萬段!”卻邪口中凌厲,右手也始終按在劍柄之上,在玄真的記憶當中,從沒見過他有片刻的松開。尤其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握得更緊。 玄真毫不懷疑卻邪此話的真實性,卻不生氣,反倒對卻邪如此忠于焰闕而由衷感激。 他內心又痛又澀,同時不無感慨地說:“我兩世為人,皆為求不負于他!” 前一句卻邪聽不明白,后一句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情,卻邪倒是懂的。眸中怒氣未散,緊握的手到底松了些,不再說只言片語,從鼻子中哼一聲,轉身就走。 卻邪離開許久,玄真依然沒有動,站在原地轉眸望向焰闕的房間,像一個木頭人。 他在心中一遍遍的質問自己、怨恨自己——本想護焰闕一生周全,豈料到頭來反要被焰闕所救,來成全他的誓言? 空有守護焰闕的決心,最后仍是讓焰闕遭了劫難! 那他今后又該如何維護諾言,呵護焰闕不被他人所害? 尤其是焰闕靈力全失,根本就成了一個任人魚rou的靶子。實在是害怕自己不能每時每刻待在他身邊,盡其所能的相護…… 再說了,焰闕一身傲骨,偏偏失了力量,卻未在自己面前說一字。強壓心底之氣與恨,又該是個怎樣折磨人的過程! 無論怎么想,都錐心刺骨! 玄真實在恨不得自己代為受過! 夜色蒼涼微濕,玄真挺立很久,直到霜染白衣、星月滿天,仍是緊緊揪住心口,痛入骨髓,無法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