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Q了,完了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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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思考著回到家后我要怎么跟她說話,或者說我要怎么道歉??蛇€沒踏進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我跑進家,一眼就看見餐桌上擺著的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真滴香!一看就很好吃! “公子回來了?!?/br> 我有點呆呆的看向她,她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裳,白皙的脖頸被遮的嚴嚴實實,我覺得有點可惜。 她微笑著,端莊得體,一眼看去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讓我感覺怪怪的。 我咳了咳,有點尷尬,但今天朝她發脾氣就是我不對,歉還是要道的,“對不起……今天我不應該那樣。我不應該朝著你亂發脾氣……” “這不怪公子,公子對我很好,你說得對,我不該那副模樣實在丟人,我也心知公子并不心悅我,上午那話也是氣話,做不得數的,我知道的,我明日就走……不會打擾你的?!?/br> 我有些愣神,她怎么想開了還是讓我感覺悶悶的??? “……我沒有要趕你走,我說養你就會養你的啦……”我好歹也來這個世界兩個多月了,這街上根本沒有女子上班,她也回不去家,她一個人出去能干嘛? 其實她說的話很怪,為什么項瑜不娶她,她就要死要活,到了我這,我不樂意她就那么干脆的放手了? 我有點郁悶,然后連吃了三大碗米飯。 吃過飯后,晚上要休息了我又開始犯難,我好想念我的席夢思大床啊,昨晚睡一晚桌子我骨頭都要散架了。 嘖,今天居然忘記找李木匠了,明天早上就去找他。 我還沒說什么,她就自覺的趴桌子上準備就寢,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估計她昨天看見我趴桌子睡覺了。 我雖然是想睡床,但是怎么也不能讓她趴桌子啊,那么硬又不舒服,就連我睡一晚都骨頭散架,她趴一晚上還得了?更何況她還帶著傷呢。 “你睡床呀,我打地鋪就行了?!?/br> 可她沒理我。 我到她面前一看才發現她居然已經睡著了,太快了吧,這睡眠質量太牛了。 我想了想,忍不住摸著自己挨比兜的臉,然后咬牙,一把抱住她。 我打算把她放床上睡。 天知道為什么古代衣服那么麻煩,長條條的,我準備把她放下時不知踩到了個什么東西,一晃神我半個身子結結實實砸到了她身上。 嘛也,她好香好軟。 我不想動,就想壓著她。 可她把我推開了,嗚嗚。 她推開我,目光復雜,“下次不要用喜歡男人這種拙劣的借口好嗎?” 我猜到她知道我剛剛想什么了,我差點脫口而出可是我是直女唉。 但是我忍住了,我要是頂著這么男人的殼子說自己是女人,估計第二天就被人抓去當鬼燒了。 大概是我的目光過于正義凜然,她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不看我,“你睡床吧,這本就是你的?!?/br> 這哪行??? 這不禽獸才會干的事嗎? “你放心睡吧,還有被子,我打地鋪就行了?!弊蛱焱砩衔夷X子不清醒,加上天快亮了,我懶得打地鋪…… 可她抓住了我的手,別扭道,“讓我睡地鋪吧,你這樣讓我良心不安?!?/br> 該良心不安的人其實是我。 我一皺眉,這床這么大,睡兩個不就行了?我又不是沒跟好閨蜜一起睡過。 這有啥的。 “一起睡吧?!?/br> 她瞪圓了眼,然后猛地起身按住自己胸口,帶著哭腔道,“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想折辱我又不負責……” 我愣了,她居然一直這樣想我嗎!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居然這樣想我!我我!我都說了不喜歡女人了!”我要氣死啦。 “可是你的眼神,就是這么說的?!?/br> 我的眼神怎么了?我那不是老父親的眼神嗎! 我氣死了,我轉身走了,院子里昏暗暗一片,只有月光輕撒下,風吹過棗樹發出沙沙聲,我冷靜了片刻又回屋,打算過幾日請人來再造一間臥室。 這誰頂得住啊。 回到屋發現她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次睡得還蠻沉,我把她抱到床上她都沒知覺。 話說,睡覺,穿這么多睡不舒服吧。 我猶猶豫豫的伸出罪惡的爪子,企圖解開她的衣服,解開了外衫后發現她的腿那有血。 我顧不上其他,揭開她的裙擺到大腿根,只看見她細長的白腿上流著血,她膝蓋那破了皮,應該是早上摔的,但是她沒說,裙擺太長我也沒看見。 這血都已經干了,開始發紫發黑了,我有點生氣,皺著眉去打了盆熱水先給她擦擦這些干的血。 我拿著熱毛巾擦拭著干涸的血,黑紫的血擦凈,露出她纖細白嫩的腿,我看著看著覺得哪里不對勁。 完蛋了。 完蛋了。 生平第一次。 我。 第一次意識到我的殼子是個男人。 我呼吸開始急促,快速的擦完血跡后把盆和毛巾放回去。 誰能告訴我為什么看了別人腿就能硬?因為她太美還是我太澀? 這不應該??!這不科學??!這沒道理??! 我趴在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看著她恬靜的眉眼像畫中一樣,水潤的紅唇吐出香氣。 我好難過,在靜謐的環境和她平穩規律的呼吸聲中,我伸出了手放在自己下面,輕輕的擼動起來,呼,有點舒服,但是還不夠。 我貪婪的望著她的紅潤的唇,想親,想讓她給我口,想讓她哭出來,想讓她哭著求饒再也不去想那什么未婚夫。 她該想著我項玉,不是項瑜。 我在自己瘋狂色情的想象中射了出來,我跌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我剛剛做了什么? 石楠花的味道還飄散在我鼻間,我回過神面紅耳赤的去拿抹布擦著地上和不小心濺到床單的jingye,我拼命的擦,我都不敢換床單,我怕她看出來,我怕她看出來我就是一個畜牲。 不要臉的畜牲。 我搖了搖頭,是不是因為這個殼子氣血方剛,我來了兩個月沒發泄過才會這樣? 我想到這忽然安心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禽獸啊,我怎么會對女人產生這樣的想法!假的吧,這是假的吧! 我不信邪的又去撩她的裙擺,露出白嫩的大腿。 這個腿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己曾經也有??! 可等我回過神我才發現我的腦袋已經埋在她腿間細細的舔舐著她的腿,還有往上的趨勢。 我是瘋了吧。 我是瘋了吧。 我認命的坐在冰冷的地上,再次解開腰帶撩開自己的衣擺,安撫著自己的小兄弟,可越是這樣就越是不夠。 我好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