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周公之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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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交加,電閃雷鳴,夏夜里天氣突變,前一刻還月朗風清,這一刻就落下了滂沱大雨。 嘩啦啦~轟隆隆~屋外像來了個戲班子,吹拉彈唱、吹鑼打鼓,好不熱鬧。 那會子丁小琴被驚醒,這會兒躲在秦偉忠被窩里,外頭的風雨雷電好像與她無關,她睡得特別香。 “爹……”她囈語一句,復又陷入了夢境。 秦偉忠心道幸運,前面聽她的話,沒死犟著在外頭打地鋪,不然此刻在菜棚子下的他恐怕直接被雨澆醒,成為一只落湯雞,只能傻怵著到天明。 “聰明?!背寺斆?,她還過分可愛,在他身旁像極了那只乖巧的月兔。 “此人只應天上有?!彼ㄋ哪尤堑煤诎抵械那貍ブ逸p輕一笑。 哪里還睡得著?他只能微挪身體,與她保持一點點距離。 可他每躲開一寸,她就靠近一分,好似他身上有磁鐵在吸引著她。 不是睡著了? “爹……莫走……” 她反反復復叫爹,看來真把他當做丁老漢了,秦偉忠嘆了口氣。 既然躲不了,便不躲了。他摟住她的蜂腰,讓她背靠在自己胸口上,用體溫暖她。 可最后被暖的卻是他,一嗅到她頭頂發絲的香氣,他便去見周公了,隨后與她行了“周公之禮”,舒爽得無以復加。 但與丁小琴的春夢不同,他有著完全不同的版本。 或許是年紀相差太大的緣故,丁小琴的春夢天馬行空,唯美而浪漫,而他的卻樸實無華,與現實非常相近。 他夢到在淀里與丁小琴撈蓮蓬時在船上zuoai。 婚后。 夢里他與丁小琴已成了夫妻。 他便是這樣。沒有一紙婚約,沒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他不會上女子的身。 哪怕只是在夢中,他也要先夫妻后交合,如此,名正才言順。 這人就是這么規矩,規矩到骨子里,都有點兒迂腐與死板了。 “丫頭,那兒多,咱們過去?!?/br> 夢里是七八月份的雨后,淀里的芙蕖已經滿滿當當了,夜幕即將拉開序幕,他們撐船而入,在荷葉間來回穿梭。 他光著膀子撐船,她則靠在船邊玩水,時不時用手舀水潑他,一如既往的古靈精怪。 夢中的她與現實一樣纖瘦,細胳膊細腿,肩背窄窄的,胸前的rou卻多得很,圓圓鼓鼓,高高聳起,撐得連衣裙顯得緊巴巴的,動一下還不停地晃動。 她穿的是那件從省城回來后被劉永貴在廢窯洞里扯爛的碎花連衣裙,薄薄透透,隱約可見里面胸罩的輪廓。 她扎了兩條麻花辮,一會兒搭在胸前,一會兒又甩到背后,上頭還綁了與連衣裙同色的蝴蝶結,顯得嬌俏可愛。 只見她伸手抓著蓮蓬頭向下一掰,動作干脆,碩大的果實輕輕松松到手。 天還沒黑下來,綠果就已經占了半船,果然是屯子上采蓮蓬的一把好手。 她不歇氣,抬起身子撅起屁股去夠遠處的,露了裙底也渾然不知。 秦偉忠看得失神,差點讓她一頭栽進了淀里。 還好他反應靈敏,回過神來扔掉撐桿,一個箭步把她摟在了懷中。 懷中的她不老實,不心驚差點失足落水,卻調皮地搖晃著肥碩的圓臀在他襠前蹭來蹭去,蹭得他那玩意兒硬邦邦的,當即掀開她的裙子,剮下小短褲,即要后入。 可她不肯,反過身來蹲下,替他把褲腰帶解開,掏出擎天一柱握在手中撫摸。 她一邊撫摸一邊褪去連衣裙和奶罩、短褲,還解開麻花辮,披頭散發,以最“原始”的狀態把硬如鐵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 深吞、側吸,她吃得十分享受??吹筋^頭“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她如獲至寶,親上去吮吸,仿佛在吸花蜜。 秦偉忠愛意滿滿地俯視著含舔著他男根的丁小琴,看她伸出柔軟濕潤的小舌投入地舔舐,好似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忍不住撫她的秀發、摸她的耳朵。 愛著的人在替他做最羞恥的事兒,他既覺得幸福,又爽得無法言語。 他急急想進入她的身體,可她再一次拒絕了。 她要他先在她嘴里做一次。 “可以嗎?”他問道。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還問這樣的問題?”她早說過喜歡吃他的jingye。 他如愿以償地在她的櫻桃小口里抽插。 口中溫熱濕潤的環境比之她的xiaoxue來不遑多讓,他想射就射了,射在她嘴里,她吞了一些又吐了一半在掌中,抹在兩乳上當做潤滑劑,用雙乳夾著roubangtaonong,幫他再次勃起。 這下她肯讓他cao了。他急慌慌一插到底,像動物一般爬她的背,抓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把大家伙頂到最深處。 整個水淀都是她撩人心弦的叫喊,聽得秦偉忠更用力地挺入,睪丸“啪啪”打在她屁股上,一下一下。 終于可以摸她碩大的雙乳了,他饞了好久,急急上手,撫摸抓揉,還借助抓奶的力,用巨根把xiaoxue撐得滿滿的,使每一下摩擦都足夠實在。 她抬起身來,翹著屁股,夾著男根,雙臂被他反扣著,站著被他cao。 “好緊?!?/br> 緊得他又想射了。她卻哼哼唧唧地說:“還要~~還要~~” “射了你弄硬了再cao好不好?” “不,我現在就要,爹用力cao!cao我!” “爹?”秦偉忠一個驚詫,射了,也醒了。 原來他們沒躲在荷葉間偷偷摸摸交媾,而是躺在地鋪上抱一起睡覺。 此“睡覺”非彼“睡覺”,她依舊在與周公“周旋”,而他夢中與她行了虛幻的周公之禮,弄得褲襠真的濕漉漉。 他很慚愧,慚愧自己太“污穢”,竟然對丁小琴起了劉永貴之流的心思。 巧的是,他們的睡姿與夢中的體位一致——她背對著他,圓潤的肥腚正好“??俊痹谒拇蠹一锷?。 “難怪會發那樣可恥的夢……” 秦偉忠無地自容。太久不近女色,眼前的女子又秀色可餐,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難以抵抗如此誘惑。 可他不想拿“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來開脫。 想了就是想了,夢了就是夢了。 “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承認,“心思不正?!?/br> 躺在地鋪上,懷里有可人兒,他開始思考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問題還沒想明白,“哐當”一響,木門差點倒下砸到他倆。 丁小琴嚇得一哆嗦,揉揉眼睛,沒好氣地問:“誰???干哈弄這么大動靜?” 說完裹緊小被子又呼呼睡著了。 可來人不怕吵了他倆的瞌睡,一進門就破口大罵:“秦偉忠!你個狗日的,虧我那么相信你!你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