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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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琴被眼前的一幕氣得昏死過去,卻幸運地沒有墜入到無盡黑暗里,而是莫名其妙來到了水底。 淀?海?還是哪兒的江川湖泊? 丁小琴不清楚。 “丫頭……丫頭……”那人的呼喚聲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咕嚕咕?!彼暋?/br> 丁小琴睜開眼,發現眼前是從未見過的炫彩奪目。 透明的水母、五顏六色的珊瑚、隨波飄蕩的水草,以及忙碌穿行的小魚。 小魚?她發現自己是一條人形小魚,魚鱗魚鰭成了她潔白肌膚上銀光閃閃的裝飾,魚鰓讓她在水底自由呼吸。 她好像生來如此,她對此一點都不覺得陌生。 貝殼屋是她的家,她躺在柔軟的貝rou床上閉目養神,周圍散落一地珍珠,閃著柔和的銀光,把貝殼屋照得通明透亮。 “唔~~”她不由自主地哼出一聲喉音。 這聲音足夠浪蕩,讓人害羞極了,丁小琴奇怪自己怎么會發出這樣的哼叫。 可體內有波浪潮,從下至上洶涌而至,讓她一聲聲、一次次想要如同yin娃蕩婦般發出穢澀的叫喊,不然,憋在體內會引致內傷! “唔~~”她長吁一口氣,發現躺在貝rou床上的自己赤條條,肌膚白得發光,鱗片閃閃發亮,比之珍珠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修長的兩腿史無前例地被大大地撐開,讓那最私密的軟嘴毫無保留地向兩腿間的那個人袒露著、展示著。 不知怎的,她喜歡那個人仔細端詳她的私處,由衷地喜歡。 “叔~~”她親熱地喚他,不知羞地繼續索要。 “還要~~” 她還要他用靈活的軟舌在她柔軟而濕潤的地帶把每一處皺褶都舔舐一遍。 嘴最好也別閑著,配合著親吻、吮吸,讓她登上極樂境界。 他不負所望,不但大口大口地用整條舌頭貼敷在蜜唇上頭,還用舌尖在rou縫中穿行,乃至整個兒伸進蜜xue里采蜜。 漸漸的,她不滿足于軟舌像小蛇一樣在里面穿行、攪動了。 她想要…… “想要什么?”他俯身而上,用巨大的身軀壓著她,用犀利的眼神俯視著她,讓她既覺得壓迫,又無比受落。 她自然而然地摟住他脖子,撒嬌道:“想要叔cao我?!?/br> 如此直白地表明心跡好不害羞,可此時此刻的她就是想大膽“表白”,想他用他最硬的地方直抵她的柔軟。 如她所愿,他粗壯的根莖與他魁梧的身子一樣蒼勁有力,毫不費力就撐開了她緊致的秘徑。 只是他壞得很,不一口氣長驅直入,反而提著那家伙在入口處上下摩挲,弄得春水泛濫,弄得她差點駕鶴西去! 不止如此,他還低頭含吸她雙峰的小酸棗,甚至壞壞地用牙齒輕咬。 “疼……”她哼唧道。 疼嗎?疼下面是極端的爽感。 他居然把小小的粉色粒粒用齒咬住,關在口腔中迅速地用舌尖來回撥弄,使得她全身有如電流過境,噼里啪啦“開花”,毛孔全都炸開! “叔好壞……”她嬌嗔喘息,“還要……” 她索求無度。 “好?!敝钡竭@一刻他才把家伙什猛然一插到底,讓她直飛云端。 他還不肯讓她從云端上墜落下來,一下一下猛烈而強力地送她上了九霄云外! “好舒服……”她到達頂端,哼道:“要來了……” 她要來了,他亦然,只見他轉瞬化成一條周身披滿鱗甲的銀龍,身軀纏著她,硬根依舊嵌入在她身體里,帶她從水底一下子突破水面飛入云霄。 同時、同步,她一瀉千里,他射程萬里,兩股液體在她體內交匯,一魚一龍于半空中合二為一。 “??!” 丁小琴張口大叫,腦袋一片混沌,接著周身疼痛。 “丫頭!丫頭!” 真切的呼喚,讓她逐漸感受到了冰涼。一摸,摸得一手灰塵。 “好好的怎么翻地上去了?” 還是那個聲音,里面有著擔憂與焦急。 她被扶到了炕上,可比地上好不了多少,依舊硬邦邦的,不比貝rou床。 “你年紀小,喜歡睡得軟,我這兒睡不慣吧?” 他自顧自說著話,好似在收拾著什么。 他這兒?哪兒? 丁小琴頭昏腦脹地瞇著眼,看到那張硬朗的臉。 “銀龍?”她發現面前俊朗卻帶有少許歲月痕跡的面龐與剛才和她交合纏綿的那只龍人所擁有的一模一樣。 或者,那根本就是他! 丁小琴無不慌張,緋紅爬上了面頰。 “我怎么能和長輩……那啥……” 丁小琴心中小鹿亂撞。 可這兒不是貝殼屋,也沒有貝rou床,更沒有珍珠閃閃發光。 這兒只有土炕,土炕旁是只老木桌,老木桌不遠處有只火爐子,上面正煨著壺水,咕嚕咕嚕,開了。 丁小琴知道在水底聽到的“泡泡音”來源是啥了。 原來是夢??!她松了一口氣。 “不是真的就好……” 再扭頭看看,這里陌生得很,但沒有讓她忐忑不安,反而每一個局部都透著點點溫馨與舒適。 煤油燈,老年畫,用飼料袋鑲邊的門簾子……一切被收拾得熨熨帖帖,老木桌上甚至有只陶罐插著一把梔子花。 “難怪屋里悠悠香……”丁小琴淡淡地笑了笑。 “咦?梔子花?!” 她驀然想起在水底與秦偉忠親過嘴,當時他口中就有一味梔子香。 難道…… 丁小琴恍惚意識到,剛才她發了春夢,而對象竟是屯子上公認的不近人的怪漢子——秦偉忠! “哎呀呀!”丁小琴羞都羞死了,心突突突地跳。 “所以這兒是他家?這是他炕?” 這可不得了!她發現她屁股下面濕乎乎一攤,把他的被褥浸了個徹徹底底。 是失禁還是……丁小琴心知肚明她沒有尿床。 但她不知啥是高潮,也不懂啥潮噴、水噴的,她只曉得屁股下的這灘水是她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流出來的,比尿液更不堪,更讓人難為情。 丁小琴無地自容。 “怎么了這是?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秦偉忠端來了水,要她潤潤嗓子,“還不舒服嗎?” 丁小琴低著頭甩了甩腮幫子,悶悶地抿了一口,答道:“沒有……” “餓不餓?我剛醒了面,待會拉給你吃?!?/br> “謝謝叔。但對不起叔,我……”丁小琴掀開那層薄薄的被單,沒掩藏她犯的過錯。 “我不是故意的……我會替叔洗干凈?!?/br> “沒事沒事。你還小,可能認床……我搓搓就行?!?/br> “我弄臟的我來洗?!?/br> “那成?!?/br> “嗯,所以這兒是叔家?” “對?!?/br> “我怎么在這兒?” “丫頭不記得了?” “記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