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設計下藥,強占世子,得償所愿)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 宋星辰為了這一天,早早就準備起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死纏爛打并非無用。 顧懷堯的喜好都被他莫得差不多了,盡管那人慣會偽裝,可宋星辰也不是吃素的,這察言觀色的本領,比尋常人還要厲害,自然認得出那些是假那些是真。 吃的用的,都是按照顧懷堯的喜好來,宋星辰不可謂不用心。 顧懷堯登門,看到那些布置和飯菜,心中遽然不喜,面上到裝得若無其事。 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物,最忌諱被別人摸清楚自己的喜好。 若是交好的,自然無妨,可他與這位殿下并不交好,自己的喜好卻被摸得一清二楚,宛如自己的隱私都被打探得差不多了。 怎會歡喜。 見他遲遲不動膳食,宋星辰不解,“阿堯,你不喜歡?” 顧懷堯只淡淡一笑,“王府的手藝自是沒的說,是堯還不餓,沒有這個口福?!?/br> 宋星辰冷笑一聲,“是不想吃罷?!?/br> 見他突然冷下臉來,顧懷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便拾了象牙筷夾住就近的菜吃了一口,頓住。 若是做的是他喜歡吃的也就罷了,這口味……是瑯琊那邊的廚子才能做出的味道。 北方偏甜口,瑯琊靠近江南,口味偏辣,京城美味無數,顧懷堯實在沒有幾個是能入口的,更談不上喜歡。 他身為世子,困在京城,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又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的喜好,怕被人拿捏這一點陷害,遲遲忍著逼自己習慣京城的飲食。 他一直懷念的味道卻在王里吃到,實在意外。 “殿下有心了?!鳖檻褕螂y得帶了些情緒,不再只是公式化的疏離客氣,甚少有人能為他做到這一步,是真的用力心思,顧懷堯做不到無動于衷。 宋星辰怎么會察覺不到他的變化,只笑了笑,直言道,“我一直想與阿堯交好,只是不知道為何,你總是對我避而遠之,是我的身份讓你困擾嗎?” “殿下多慮了?!鳖檻褕蚝芟氍F在走人,“多謝殿下招待,堯還有事,景先告辭?!?/br> “等等!”宋星辰站起身,瞧著他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再也裝不下去,沖上去把人攔住。 “我叫你站??!” 他突然變了臉色,顧懷堯更加防備他,后退了幾步,“殿下這是做什么?!?/br> 宋星辰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世子何故如此匆忙,不妨說出來讓本王聽聽,或許能幫到一二?!?/br> “此乃家事,就不勞煩殿下了?!?/br> “阿堯,你在撒謊,若當真有事,你怎會來赴約,無非就是想躲著我?!?/br> 他話也就說來,顧懷堯也不想找什么理由去掩飾。 “我會吃了你嗎??偠阒易錾??!彼涡浅缴锨?,站在他對面,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步之遙。 “還是說,阿堯知道……本殿的心意?” 顧懷堯茫然了下,大腦有一瞬間的卡殼,當他看見宋星辰意味深長的表情時,恍然大悟,心中赫然,“七殿下在說什么,堯聽不懂……!”未盡的話語,被唇上溫熱的觸感逼得說不了口。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正要推開他,卻被宋星辰鉗制住雙手,他不滿足只是唇與唇的接觸,舌尖探入其中攪弄,那種過于親密的接觸讓顧懷堯汗毛直立。 心如止水的心境突然卷起驚濤駭浪。 “嘶——”宋星辰被咬了一口才放開他,顧懷堯紅了耳朵,神色似怒似惱,“你……你!”一向沉穩持重的世子殿下說不出什么話來。 市井中的粗鄙謾罵無法宣之于口,文雅的說辭發泄不出他內心的風卷云涌,倒讓他顯得青澀少年氣起來。 “我什么?”宋星辰不準備迂回著溫水煮青蛙慢慢來,顧懷堯這樣心思玲瓏的,他若是拿捏住自己的喜歡,就會有無數種方法避之不見,倒不如一開始打個措手不及,讓自己處于上風。 他捧著顧懷堯的臉,眼里笑意盈盈,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吾之心意,堯知不知?” 顧懷堯咬牙,欲要推開他,“胡說八道?!?/br> “是不是胡說,你當真不知道?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不管你身邊有多少人,必然有我,可你就是那么狠心……”宋星辰說到這里都有些委屈,“你就是不肯搭理我?!?/br> “你酒吃多了,胡言亂語……”顧懷堯推不開他,只好偏頭不去看他,臉色冰冷,他皮膚長得白,宋星辰能看見他隱隱通紅的耳根,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透明,意外的可愛。 “不是胡言亂語,我沒吃酒,清醒得很,阿堯,我心儀你,你明白嗎?!?/br> “放開!”顧懷堯用勁甩開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平日里也有習武,不可能連一招都過不了。 “你!”他手腳發軟,被宋星辰順勢抱在懷里,“傻阿堯,你當真以為我只是請你吃酒?”親昵的低頭咬了咬顧懷堯的耳朵,“要怪就怪你當初不該靠近我?!?/br> “你敢……”顧懷堯依然不敢相信宋星辰會對他做出這種事。 他是瑯琊世子,他父親手握重權,他母親乃大長公主,就算被變相的扣在京城,皇帝也不敢把他如何,那些皇子更不敢對他不敬,因此他敢孤身赴約,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宋星辰絕不干對他做什么,但他錯估的是宋星辰對他不是拉攏或者陷害,而是…… 宋星辰怎么敢…… 當身體接觸到柔軟的被褥,顧懷堯才回過神來,身體發熱得guntang。 他眼睜睜的看著宋星辰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拉下床幔,知道自己說什么也無用,只是徒增難堪,便閉上了眼睛;“……” “阿堯那么乖,叫我好不忍?!彼涡浅礁┥頁卧谒戏?,嘴上說著不忍,實際上卻伸手抽掉顧懷堯的腰帶。 他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夢里他對顧懷堯極其粗暴,只想滿足自己的欲望,可現實里他卻不忍心那么對他。 他親吻著顧懷堯的眉心,拉開衣領,露出鎖骨來,“別怕,我會溫柔的?!?/br> 顧懷堯眼睫顫抖著睜開,臉色通紅,眼里卻冰冷得沒有溫度,只說了一句,“你若膽敢做,便要承擔后果?!?/br> 宋星辰毫不在意的說“有什么后果呢,阿堯,你會告訴別人,自己是我的人嗎?那倒是讓我求之不得了?!彼皖^親了親顧懷堯的眼睛,惡劣道,“阿堯這雙眼,漂亮得很,不知落下淚來,是何模樣?!?/br> 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堆在床腳,顧懷堯頃刻之間就身無一物,矯健修長的身軀漂亮的展現在宋星辰面前。 他近乎贊嘆,“阿堯,你真漂亮?!?/br> 顧懷堯從頭到腳,都很漂亮,不像宋星辰,身上疤痕遍布。 宋星辰在那漂亮的身軀上落下一個一個的吻,交頸纏綿,在他耳邊低語,“只道女子多體香,怎阿堯也這般香?” 顧懷堯絲毫不給予任何回應。 直到宋星辰摸了不該摸的地方,顧懷堯才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冷冰冰的盯著他。 宋星辰在他的目光里,微笑著身體下移,張口含住了那處軟rou。 顧懷堯猛的一驚訝,羞惱和難堪交織讓他對眼下發生的一幕難以接受,“放開!” 宋星辰小心翼翼的含著,警告性的捏了捏顧懷堯的胯骨,不讓他動。 雖然是第一次做,但他憑借著閱書無數,還是讓顧懷堯硬起來了。 硬起來的性器官與垂軟的器官不一樣,唇舌被擠壓迫的緣故,導致活動的空間很小。 宋星辰含著很不舒服,便吐出一些,嘗試著含住了頭部,舌頭從鈴口劃過,刺激得顧懷堯一下夾住了他的頭顱,發出隱忍的呻吟。 那幾聲太勾人,宋星辰一下就聽硬了,含著東西抬眼一看,是顧懷堯難耐的模樣。 宋星辰以為他不舒服,吐出來,輕輕拍了拍顧懷堯的臉,“阿堯,不舒服?” 顧懷堯難堪的推開他,想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宋星辰不給他這個機會,借著他翻過身的時候俯身壓上去,咬著他的后脖頸,顧懷堯掙扎著拱起身軀,意外與宋星辰更加貼近。 胯骨和臀部緊貼,顧懷堯下意識的要俯低,卻被宋星辰一把圈住,不允許他低下去。 硬起來的器官在臀縫中摩擦,柔軟的觸感讓宋星辰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打開油膏摸到那處按壓。 顧懷堯被他的舉動逼得無法冷靜,抬手推擠,“你走開!” 至今都無法接受自己會被一個比他小幾歲的少年壓在身下,誰能信,誰敢信? 指尖混合著油膏打轉了幾圈,因為顧懷堯緊張得厲害,身體肌rou緊繃,宋星辰不敢傷了他,只好耐著性子開闊,學著話本里那樣,握著顧懷堯的欲望安撫。 “阿堯,你放松一些?!?/br> 推不開他,顧懷堯額頭上冒出汗來,是熱,也有焦急的心理。 “宋星辰,你這般作態,令人不齒!” 宋星辰親了一下他的后背,指尖強硬的探入那xue口,逼得顧懷堯冷汗淋漓。 “阿堯,旁人不曉得,你當真不知?我若是真君子,就不會那么快爬上來了,你躲我,不也是忌諱我現下惹人注目,與你接近會讓陛下起疑心,懷疑你與皇子勾結,從而降罪,與你為難?!?/br> 油膏用的是最好的,xue口已經柔軟的不像話,帶有推情效果。 宋星辰抽出手指,握著欲望寸寸擠入,顧懷堯發出痛苦的呻吟,整個身體肌rou繃緊。 這種感覺并不好受,身體被不屬于自己的部分入侵,還是那么難以啟齒的地方,生理與心理與撕裂無異。 宋星辰也不好受,但他不想將這樣放過,咬著牙侵犯到底,最后真正的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