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失禁
25 失禁 韓夙折騰了丁囿整整一晚上。他原本是極為憤怒的,丁囿竟打算設計強暴自己的meimei不說,還想讓她沾染毒品,這樣的人渣,即使把他大卸八塊都難以消減自己心頭之恨。 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的確已經完全超出了韓夙的預想,也的確讓他有些食髓知味了,丁囿的身體仿佛生來就是為了迎合他的。韓夙一直想有個另一半,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會帶給對方的只有傷害——直到丁囿出現在他面前。 這個男人不值得被任何人可憐,韓夙無論怎么對待他,都不會感到良心不安。 所以等第二天丁囿醒來時,只感覺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活像他剛從十九樓跳了下來,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偏偏他還能感知到它們,知道它們在被無數螞蟻啃食一樣,又酸又疼。 韓夙早已經離開,他也沒給丁囿做清理——他仍然十分厭惡丁囿,肯把人搬到床上再蓋個被子已經是極限了。所以等丁囿呆滯地躺了許久、身上那股酸麻總算消失一點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整個身上黏黏糊糊的,還帶著一股古怪的味道。 他連想坐起來都有些困難,腰跟斷了似的疼,根本使不上力氣,雙腿更是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他用盡全力才勉強地動彈了兩下,讓他能看見被子下自己的雙腿還在動,不然他都要懷疑自己昨晚實際上被韓夙腰斬了。 想到昨晚,丁囿又是一陣氣悶,他的人生一向可以用順風順水來形容,現在卻接連兩次在韓夙身上跌了跟頭,他能不生氣嗎?!而最讓人郁悶的是,是他居然只記得自己又被對方給侵犯了,或者說他是靠著自己的身體反應這么推斷的,可被侵犯的具體過程他卻一點都記不起來。他昨晚的記憶大部分都模糊不清,唯有那如同置身于云朵上一般的輕松與愉悅深入骨髓,甚至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連現在回想起來都忍不住直打哆嗦,卻是爽的。他甚至有種沖動,想要再體驗一次那種飛翔在云端的美妙感覺。 不過很快,這個可怕的念頭就被他否定了,理智一點一點回籠,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肯定是因為那個名叫“極樂”的yin藥,他最害怕的是,自己會對這該死的“極樂”上癮。 只是一次的話,應該不會吧?自己不會這么倒霉的……丁囿心懷僥幸地想,更多的,他卻拒絕自己再去思考了。又休息了一陣子,他才像身患殘疾一樣,用兩個手肘夾著被子的一角將它掀開——沒有辦法,他的兩個胳膊昨晚被韓夙長時間向后捆綁著,現在即使解除了桎梏,關節依舊十分僵硬,連使用手肘都感覺有些困難。 而等他掀開被子,才發現韓夙那個王八蛋竟連吸乳器都沒有給他摘!兩個圓柱形的玻璃罩在他胸前搖搖晃晃叮咚作響,將丁囿的奶子往下墜著,讓他活像待產奶的母牛。丁囿顫著自己不怎么受控制的雙手,好不容易才將那兩個長長的玻璃罩子拿開,然后就發現自己的rutou和乳暈已經完全充血,都有些泛紫紅色了,乳粒更是大的過分,宛如兩顆大大的車厘子綴在胸部上。 長時間的吸乳讓他疼到極點只剩下了麻木,現在碰到乳尖也沒有什么感覺,丁囿惱怒這兩顆rou粒實在有些太大了,也不知道一會兒穿上衣服遮不遮得住,不過他很快就拖著兩條斷了一般的胳膊,陷入了和襯衣“搏斗”的過程中,暫時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 他起床的時間本就有些晚,等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活像個動不了關節的僵尸一般將衣服穿上了,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他的rutou終于逐漸緩和了麻木,只剩下陣陣脹痛,而當他站起身來以后,盡管他的襯衫已經很高級、很柔軟,但在丁囿的感覺里,那布料卻像砂紙一樣,狠狠地在他rutou上擦過! 明明很疼,可也有一股電流伴隨著這股疼痛直沖腦門,丁囿眼睛一花,就發現自己頭腦一片空白,竟然是在那個瞬間高潮了! 這該死的是怎么回事!丁囿氣急了,他覺得剛才的一切肯定是錯覺,然后抬手狠狠往自己胸膛前面一按! “啊——!”丁囿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哀叫,不是錯覺,他竟然真的只是因為碰了碰乳尖,就雙腿發軟,如同發情的兔子一般高潮個不停,yin水瞬間打濕了內褲,濕漉漉黏搭搭的,讓人十分難受。 丁囿雙目赤紅地趴在床邊,自己這樣還怎么離開這里?他打電話給王義,可根本接不通,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個司機之前就被韓愿和她的手下帶走了,丁囿懶得去想他的處境,說起來他對王義也充滿了埋怨,如果不是他沒用,反被韓愿那些人抓住,韓夙又怎么會進的來他的屋子?總之,丁囿一點沒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抿著唇,終于還是撥通了張茗彥的電話。 “小囿?”張茗彥此時正在大宅中,例行給別墅里的仆人們開會,一看見是丁囿的來電,他就擺擺手,示意會議暫停。 “我現在在景城酒店,你來接我?!倍∴舐曇粲行﹩?,昨天浪叫了一晚上,不啞才奇怪。他皺著眉,對張茗彥頤氣指使。 “你聲音怎么了?”電話那邊張茗彥也有些擔心:“我馬上派人去接你?!?/br> “我讓你來!”丁囿不高興地拔高了聲音,他心里也有些惱怒,早知道要讓張茗彥過來,他剛才還廢那么大力氣自己穿衣服做什么?白白浪費了時間。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他卻對張茗彥遷起了怒。 張茗彥卻并不生氣,他對丁囿一向充滿了包容,因此他聽見丁囿的話,也只是道:“那你等我一會兒?!本湍闷疖囪€匙,讓仆人們散會,自己驅車前往丁囿所在的酒店。 丁囿對這里的房間有長久的使用權,張茗彥以前也接過他幾次,因此這次也熟門熟路,還有房間的備用房卡。一打開門,屋內那種縱欲過度的糜爛味道就撲面而來,張茗彥微微蹙了蹙眉,直到看見趴在床邊的丁囿,他才快步走了過去,把人扶了起來。 “你又折騰別的女孩子了是不是……你也稍微注意點自己的身體?!睆堒鴱┤滩蛔Z叨他,不過話語還是很委婉。丁囿的yinjing生的畸形,那么小一根東西,他很懷疑丁囿再這么過度使用下去,那小東西早晚得廢,偏他又不能說的太直白,不然丁囿肯定要跟他生氣。 丁囿的確不知道他腦袋里想的竟然是這么可惡的東西,但見張茗彥誤會了自己是和女人亂搞,他當然也不會解釋什么,難道他還要讓張茗彥看自己的笑話不成? “我酒喝多了,有些站不起來?!弊詈笏皇沁@么說,讓張茗彥把他扶到了車上。 可這一路上的確是煎熬,他現在四肢再怎么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因為他的注意力總是忍不住放在自己的雙乳上。碩大的乳粒每一次與衣物摩擦都讓他脊背顫抖,胳膊上汗毛直立,快感一次一次電擊著他的身體,只是忍著不要高潮就已經萬分困難。 而當他坐上了車,無論張茗彥車開的再平穩,也依然會有顛簸的地方,那時候無論是被擦過的rutou還是與椅面碰觸的紅腫花xue,都讓他蜷縮成一團,幾乎被快感折磨地要瘋掉。 要在以往,張茗彥一定會發現他的異常,可偏偏今天男人有些心不在焉,竟是一路上都沒發現他的狀況。丁囿雖然的確不想讓張茗彥知道實情,但見他對自己竟然毫不關心,一股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怒火突然竄了上來,再又一次忍住即將到達的高潮后,他滿臉冷汗地抬起臉,一雙兇狠的三白眼死死盯著后視鏡里的張茗彥,半晌才說:“……你今天,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br> 丁囿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透漏出情緒來,但他的確更憤怒了,他這么難受,張茗彥憑什么高興? “啊……是嗎?”張茗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此時他的樣子和以往的精英派頭大不一樣,看起來竟然有些傻:“其實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和倩云去挑婚紗了?!?/br> 他英俊的臉上透出幾分赧然來:“她穿婚紗真的很漂亮……”顯然是又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張茗彥那股因為幸福而冒出的傻氣更濃郁了。 也是,一個老光棍,總算娶到了自己的女神,可不是高興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丁囿惡毒地想,只是這股怒氣依舊難以消散。 張茗彥越是高興,丁囿越是不爽快,憑什么自己被韓夙那樣對待了以后,張茗彥卻這么幸福?一時間丁囿打算把程倩云睡了的想法更強烈了,他就是不想看到身邊的人好過。 等兩人回了別墅,巧合的是,剛才他還想著的程倩云也在,而不巧的是,文海遙那個無用的老男人竟然就在她的不遠處,一時間丁囿陰暗的心里不禁又有一些猜想:難道這文海遙,也打程倩云的主意?也是,程倩云的確十分漂亮,而文海遙又是個沒老婆的——仔細想想,這別墅里光棍還真不少,亦或是程倩云本來就這么水性楊花,仗著自己長得好,想把這些男人都勾搭了一個遍。 他完全忽略了這客廳里其他三三兩兩的仆人,只在心里認定了程倩云和文海遙靠的這么近,一定放浪的很。不過,他不在乎她去勾搭文海遙,卻不能接受她去接近自己的繼父——解朗暉也是個老光棍,還是這里最優秀的一個,誰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對解朗暉也不安好心?不過,這些人里,只有自己最年輕、也最健壯,他覺得這女人但凡有點腦子,都應該先來勾引自己。 文海遙不知道丁囿心里在編排人,他是個熱心腸,見張茗彥扶著丁囿,他便也自告奮勇地想要過來幫忙。 “我不用你!”丁囿見他靠近,氣急敗壞地用自己勉強能動的肩膀撞了他一下。丁囿現在心情不好,就懶得再去跟文海遙裝什么友善溫和的好侄子形象,連對方接近都覺得厭煩。 只是他這個動作太突然了,文海遙毫無防備地被他撞了個趔趄,差點摔倒,維持平衡的時候,他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丁囿。 確切的說,是他用肘部最堅硬的地方,用力地撞擊在了丁囿的rutou上。 “?。?!”丁囿連聲音都發不來,眼前白光閃過,讓他整個人都差點昏厥。 文海遙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才發現丁囿蹲在地上,渾身顫抖個不停,文海遙一下子有些慌了,他是感覺到自己剛才有不小心撞到什么的:“我打到你哪兒了?要不要緊?” 丁囿說不出話來,他心里憤怒到極點,但更多的卻是無助,他頭一次這么手足無措,埋在膝蓋里的雙眼發紅,幾乎要哭出聲來。 客廳里有一瞬間的安靜,然后一道淅瀝瀝的水聲清晰的回蕩在客廳中,文海遙還沒有反應過來,張茗彥卻是第一時間發現,丁囿蹲著的身下竟漸漸多出了一小灘的水。 rutou被肘擊后的快感太過強烈,居然讓丁囿毫無防備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