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play?前情回顧h?和處男大祭司的第一次性愛(h)
莫寧全身赤裸地坐在一個變態復雜的煉成陣上,體內導出半凝固的液體弄臟了赤色線條,他迷茫地抬起頭,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精致得無可挑剔的五官,眉間的英氣不容忽視,他雖然面無表情,但莫寧直覺他在懊惱,因為召喚出一個殘次品。 那么,這個煉成陣原本將會召喚出什么呢? 男人默不作聲,如絲綢般的黑色長發披在兩肩,宣誓他的冷漠。莫寧望著那一身端莊優雅的白色長袍,他從未見過將白色穿得那么淋淋盡致的人,鋒芒盡斂,卻神圣不可侵犯。 黑發,黑目,這個男人是……莫寧率先打破了沉默,“阿嚏!” 一件白色的披風蓋在了莫寧的頭上,撲來一股清新的黑暗藥理的味道。莫寧用披風裹住身子,探出腦袋輕聲喚道,“李·休斯·艾希禮?!笔堑?,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人類的大祭司,他的憧憬。 男人并未正眼瞧他,冷漠地看向他的后方,一話不說地走去。 他在叫自己跟上,莫寧想。莫寧覺得自己理解大祭司的一切,他那么憧憬,可以說是迷戀,幻想他,復制他,現在他近在咫尺。 男人停止腳步平時遠方,莫寧被眼前生機盎然的綠意征服,綠水倒映著青山白云,層疊盡染。他渴望融入水中,洗滌污穢,風吹去了他的披風,雙腳情不自禁地邁入水中。 莫寧忽然瞪大了雙眼,他看見一棵巨大的樹生長在水的中央,盤虬臥龍的枝干扎在水底,深不見底。 那赫然是吞噬之森的神樹! 過往的記憶全部顛倒往復而來,莫寧既恐懼卻隱隱期待。 感知到人類的侵入,無數蔓藤向莫寧撲來,下一秒,腳踝被勾住砸向神樹,所幸柔韌的藤蔓編成一個搖籃接住了他,整個身體仿佛融入了密密麻麻的綠色枝干。 身后的藤蔓像柔軟的觸手黏附著莫寧,纏住他的脖子和手腕,將他的雙腿捆成字母,令他動彈不得,細小的藤蔓不停地sao動他的后背,流下了濃稠黏膩的綠汁。 胸膛被肆意玩弄,這yin穢的藤蔓分泌出大量的催情液體,rufang漸漸隆起,好像妊娠的婦女,棕粉色的乳暈,變硬后的乳首展出朱紅,遺出白色的乳汁。 藤蔓纏住挺立的rutou,稍一用力,便噴射出大量的白汁。血族伯爵的魔法竟然還沒有失效…… 感到新奇的藤蔓不斷擠壓雙峰,吸食淡淡的乳汁。 “啊、啊~”莫寧無法抑住呻吟,自初次開拓后他的感知就變得格外敏感,僅僅被撫摸他的四肢便軟弱無力,滿臉沾著因舒爽而溢出淚水和涎水。 rufang傳來的酸脹感隨著乳汁的泄出漸漸消退,胸部也恢復成正常大小,但被點起的情欲在憤怒燃燒。 莫寧惱羞卻無能為力,他偏過頭看到了遠處站在原地的男人,男人目光筆直地看著他。 他在觀察自己?以便記錄數據嗎?莫寧竟然無法羞憤,反而產生一種使命的榮辱感。但他無暇顧及,yinjing被藤蔓纏住不留一絲空隙。 他不會在同個問題上犯兩次錯誤! 欲望還未徹底挺立,一根粗長的布滿花苞的藤蔓硬生生插入xiaoxue,體內還殘留著多種yin液,沒有疼痛,相反摩擦出劇烈的快感,傾覆了莫寧的意志。 騙人的…… 被根本不同于人類的器官侵犯,他卻勃起了…… 藤蔓在密道中像蛇一般游刃有余地穿行,蔓上的花苞吸食了全部的yin水綻放出鮮艷的花來,柔嫩的花瓣刮過內壁,那種奇妙的感覺令莫寧渾身一顫,他極力地想要排出體內的異物,但藤蔓一往前行,在過往的xue道分泌大量的綠色黏液,仿佛人類的射精。 rutou還淌著汁水,yinjing被不斷絞緊,全身精力充漲在鈴口,然而無法填滿的yuhuo燃燒著直腸,那種被蟲蟻啃咬的癢痛感再次顛覆,令他無法釋放。 遠遠不夠! 他想要更粗、更硬的東西狠狠地插他……! 一根藤蔓突然纏住莫寧的腳踝,將他拖入水中,水底的枝干紛紛游向他,莫寧奮力掙扎。一道白光閃現,莫寧濕漉漉地倒在了大祭司的足邊。 大祭司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少年沉淪,他皺了皺眉,但僅是一瞬。 這個森林里的一切都存在休斯的意識中,但他從來選擇屏蔽。如果花花草草日復一日地向你表達愛意,你甚至會去刪除吧。 當藤蔓探入少年體內時,休斯開啟意識共通。少年的魔力被封印了,魔法烙印在身體的最深處,出自自家徒弟辛之rou,除魔的方法很簡單,將魔力附在rou上一擊攻破。但大祭司不會去做,除非他破處。 沒錯,李·休斯·艾希禮活了無盡歲月,他還是個老處男!要是被辛繆羅斯爾知道了,估計要笑射了。 要不要為少年除魔呢? 白色披風又穿回莫寧的身上,在胯部自行打了個蝴蝶結。大祭司高貴冷艷地站立,目視前方,黑長直的發絲追隨風的軌跡,無人能窺測他半分的思想,而事實上他也只是在放空。 莫寧虔誠地跪在男人腳邊,就差捧起男人的腳舔舐,然后滔滔不絕地總結過往:“大祭司,我叫莫寧。如您所見我是個無魔力者,聽過您的輝煌事跡,便對您崇敬的不能自已。為了追隨您的步伐,我去尋覓獲取魔力的方法,然而……” “藥劑?!毙菟褂行┎荒蜔?,于是打斷了少年。 他沒講清意思,莫寧便以為藥劑可以幫助他獲取魔力,不由喜出望外。 休斯一本正經地補充,“但只有了解你的身體機能才能配出最精準的藥方?!闭媒諢挸隽诵滤帯?/br> 湖面中央渦旋顛覆,水柱擁聚浮升形成一個巨大的球,球面從模糊轉為清晰—— 綠意陰森,一個黑發少年穿行在叢草泛濫處。 一瞬間意識到這是何處的莫寧面紅耳臊地脫口,“上帝視角?!” 藤條撕爛了少年的衣物和后xue。莫寧看見球面上的自己身上燒著青黑色的火焰,趴在男人胯上吞吐大roubang,咽下奶白色濃稠,然后騎在男人身上yin亂地搖擺臀部…… 莫寧太害羞以至于沒去揣測那團火焰的來歷,他捂住雙眼,而那些畫面至今歷歷在目,那貓一般的浪叫清晰得仿佛就在耳邊。他也沒注意到大祭司早已坐在藤蔓搭成的搖椅上,磕著向日葵獻上的種子,津津有味地看著球面。 在巨型??吓c人魚交尾。 森林幽暗處,被狼王鉗住后背頂入野獸的尺寸。 莫寧耳尖發燙,輕聲地問道,“這是……刪減版?” 因為沒有血族變態。 “你所看到的畫面都是植物的‘回憶殺’?!?/br> 哦,難怪還有勒森魃的出場,血族伯爵出場時自帶玫瑰花和紅地毯。 大祭司坐在搖椅上,藤蔓微微搖晃,看起來悠閑愜意。莫寧并不感到奇怪,畢竟大祭司也有一把年紀了,也許是站累了。 不過,為什么他的周圍開滿了向日葵? 一定是因為大祭司是太陽! 球面放映了就在剛才發生的事。開頭尾段都有神樹,這叫首尾呼應!……莫寧試圖忽略自己的感知,然而身體早已起了反應,yinjing勃起卡在蝴蝶結處。 他忍不住去打量大祭司的襠部,平平靜靜,控制不住思想去猜測大祭司的尺寸,蒼白的顏色但飽滿力量,越是猜測,屁眼越是空虛。莫寧撅了撅屁眼,綠色汁液從里面滲出,沿著大腿滴下。 yuhuo在仿佛被蟲咬的內壁上蔓延開來,熾熱與痛癢交疊環繞,視線變得昏暗,無法集中精神。大概是神樹的汁液起了作用,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灼燒感被剝離,無盡的空虛便占據了后xue。莫寧雙目渙散地仰視大祭司,伸手想要觸摸他,但即使意識模糊,他也不敢去褻瀆神圣的大祭司,他將手握住了周圍的向日葵,鮮黃的花瓣紛紛凋零,只剩下一驅直立粗壯的莖干。 瘙癢的欲望驅使了莫寧的大腦,他連根拔起一捆向日葵,脫離了土面的莖干變得更加柔韌。 他毫不猶豫地將長長的莖干塞進自己的屁眼,后xue才被藤蔓舒張過,擴約肌有些松弛,三根如手指粗細的莖干輕易地插進xue道,空虛一下子被填滿。 莖上的粗硬毛和柔軟的葉片刮著內壁,瘙癢非但沒有止住,反而如針刺般加劇,莫寧不由顫栗。 他空洞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好像知道他是誰,又好像不知道。感知到對方的注視,莫寧快樂地笑著,心底油然興奮,拿著向日葵莖干抽插自己的屁眼,充滿了干勁。那張俊俏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劉海黏在額頭。 滑膩的液體沾滿右手,莖干有些滑落,單純依靠右手的力量還是太勉強,總在快感頂峰錯開,始終達不到高潮。 莖干在體內漸漸枯萎,拔出莖干時莫寧發出一聲呻吟,濕答答的葉片垂下來貼著莖干,將它扔到一邊。舔了舔手上的液體,似乎有青蘋果的味道。 有一絲青黑色火焰從莫寧的后xue躥出,像一條活躍的尾巴。如果莫寧還清醒著,他會看見大祭司揪住了他的尾焰,一會兒火焰化入了他的掌心,仿佛被吞噬亦或是循環…… 莫寧迷茫地眨了眨眼,像寵物犬一般爬到主人的腳步,將頭埋在主人的雙腿之間,嗅著屬于主人的香氣。 白色披風松松垮垮地掛在莫寧的身上,他高高翹起臀部,從后方可以看見他的后xue在一翕一張,吐出透明的黏液,脹得發紅的yinjing晃動著滴出汁液…… 莫寧趴在大祭司的身上,貪婪地嗅著他脖頸類似薄荷的冷冽,那似乎能令人神清,隨著氣息的累積,他的意識便愈發清醒。 藤椅一晃又一晃,風卻好像停止了。血液逐漸凝固,莫寧意識到自己胯下的硬物擱在大祭司的身上,他全身僵化,不知該如何行動。 莫寧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閉上雙眼,胡亂地親吻男人裸露出來的肌膚,在白玉般的脖頸留下一枚枚紫痕,然后攬過男人的后腦勺蠻橫地吻上。 休斯依舊面色冷漠,任由少年對自己為所欲為,齒齦被舌尖輕輕刮著,有些癢,他打開了咬合。 莫寧成功抵達柔軟的彼方,他小心翼翼地舔著外輪廓,另一只手撫摸男人的身體,即便隔著衣料也能摸出他結實的胸肌。 男人的氣息平穩,并不出擊也沒有抗拒,莫寧便放縱自己,以獻出心臟的熱情擁吻他,他甚至覺得大祭司的口水都是甜的。 他毫無章法的撫摸試著解開男人的褲子,但摸得手指抽搐了還沒發現任何開扣! 莫寧驚慌失措,突然變得力大無窮,竟一下扯破了褲子!還未擔憂弄壞男人材質昂貴的褲子,就被眼前的宏偉景象所誘惑。 男人看起來和他差不多高,瘦削的背影顯得他有些纖細,沒想到他的尺寸是那么……驚人。 等等,為什么褲子里頭什么也沒穿? 怕男人看穿自己已經清醒,莫寧沒工夫多想,解開身上的披風,隨風一揚便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莫寧跪回原地,他低下頭含住男人沉睡的yinjing,用唾液濕潤頭部,舌頭在guitou打轉,勾勒出冠狀溝。雙手撫摸暴露空氣的部分,不像它冷冰冰的主人,幾乎炙手可得。他試著將它滑入口中,但實在太大,只能吞吞吐吐。 口腔標記yinjing的形狀,莫寧忍不住幻想它在直腸抽插的畫面,蠻橫地撐開屁眼,狠狠地捅到深處,然后噴射出粘稠的jingye……屁眼不由自主地斂縮舒張。 感覺口中的物體快速變硬,莫寧有些欣喜,他抬眼發現那雙同樣漆黑的眼睛一直凝視著自己,浴血的欲望一瞬間焚身,他拋下羞恥,拉住藤椅爬到男人的身上,兩腿趴開跪在他的兩側,握住男人挺立的yinjing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了充足的前戲,粗長的roubang輕而易舉地擴開領土滑入xue道深處。 “哈?!?/br> 莫寧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嘆,插入的一瞬間他忍不住發顫,雙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尤其聽到男人性感的悶哼后,像是羽毛劃過腳心,酥麻感直擊心臟。 他扶住男人的肩膀起身,雙腿處于酥麻狀態,后xue含入yinjing的速度變得越發緩慢,吃不到大roubang的焦急讓莫寧夾緊了屁眼,被緊錮著的yinjing也愈加勃發。 他熱得渾身出汗,汗水從臉頰跌落在男人的衣上。 抬頭,男人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冷艷模樣,莫寧有些不甘心,挺起腰賣力地坐下,大roubang全部埋入體內,沒有一絲間隙,仿佛本來就融合一體。 脹脹的滿足令莫寧不愿起身,他抱住男人的頭和背,胡亂地啃咬對方的嘴唇。 溫濕柔軟的舌頭滑入自己的口腔,輕輕地刮弄著,那雙冰冷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胸膛。 大祭司在學習他? 莫非……他是第一次? 莫寧欣喜若狂,掩飾不住嘴角的笑。脖子癢癢的,吮吸的水聲充斥在耳邊。 大祭司真是個萬年一遇的天才,精準地模仿了他的笨拙后,便自學成才。在他的肩膀落下蜻蜓點水的吻,仿佛被愛意濃厚,莫寧愉悅地后仰。 男人收斂牙齒,在他的脖頸、肩膀嘬出一顆顆鮮艷的草莓,雙手不曾停歇地愛撫他的后背,慢慢移到他的腰部,將他的身體微微托起,體內的yinjing滑出了一寸,然后深深挺入。 “??!~” 聲音嬌細的不像自己發出的,莫寧驚訝之余男人又一次發力,他徹底控制不住喉嚨地亂叫。 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快感,是洪災,是海嘯,是風暴,一一吞噬了他。他是真的意識不清了,莫寧咬住自己的手背企圖喚醒自己,卻越陷越深。戰栗過后周而復始。 他們本來就是一…… 休斯在柔軟的土壤深處播下了萬千種子,完全開墾后帶出了一縷乳白的液體,莫寧精疲力盡地軟在他的身上,可愛至極。 “累了嗎?” “唔?!焙韲抵荒馨l出一個含糊的聲音,他現在好困,耷拉著眼皮就要睡去…… “那么換個姿勢?!?/br> 莫寧察覺到高冷的大祭司有點壞,但已經為時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