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h)
慕容致握著她滑膩的腰,只用一只手臂便能毫不費力地將嬌小的少女拋上拋下,他用近乎惡狠狠地語調道:“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嗯~”阮蕓沒有說話,只是用嬌喘回應著她。 “嗯嗯、啊······”她被他弄得不住低聲嬌泣,哪還能說得出話來,只是他不放過她,非要她說出來,入了幾十下,明知她快要到了,偏偏又停住不讓她丟出來。等到她快感的浪潮褪下一點,又開始叁淺一深地入她。 她被他嫻熟的技巧和壞心眼快逼瘋了,只能一邊低泣著一邊摟著他厚實的肩,口中咿咿呀呀地不成調:“啊~嗯……爺,求您了-—嗯啊~啊··…·不行了,求爺給蕓兒~唔····蕓兒要~要....爺的…大roubang…” 她騎在他身上瘋狂扭著腰,xue內更是一開一合恨不得將他rou根中的精華吸個干干凈凈,只求他給自己的一個痛快,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 “小壞蛋,就知怎樣最激我!”慕容致腰眼一麻,雙眸泛紅,抱著她豁地就站了起來,將她的背狠狠抵在墻壁上,將紫紅色的roubang大開大合地在她溫軟緊致的xue中入了個百來下,直來直去全無技巧可言,花液如同被尿出淋漓不絕,將慕容致的襠部衣袍都濕了一大片。 慕容致都沒等她平復,在她還著的嫩xue中,再次挺槍而戰。她剛出了小月子沒幾日,還特別主動,這一夜又是兩人都曠了好月的歡愛,只恨不能一整夜都與她糾纏。 綠袖盡職盡責地守在里間門聽著內室里主子高高低低如同幼喚的呻吟和千回百轉的低啼,還她聽著都覺得臉紅的話,只覺這長夜太難熬了。 這一夜內室中的動靜斷斷續直到三更天才完全平息,中途更了四次水。綠袖最后一次將一桶的水送進去,還能聞到室內一股濃郁的曖昧氣息。 綠袖將裝著熱水的木桶放在后,舀了點溫水倒進銅盆中,拿手帕擰干,想去伺候床上的主子,走到床邊,便被只穿了一身白色衣、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邊上的慕容致攔下了。 他拿過她手中的帕子,視線落在床帳后的女子身上,只淡淡說了一句:“我來,你下去罷?!?/br> 綠袖強壓著心中的詫異,行了個便悄無聲息地退下了,在掩上內兩扇房門時,她不經意間掃到了他的俊臉。 將軍府中的下人向來只能見到慕容致嚴肅威武的樣子,估計從未曾想過這個男人也會有這般溫和柔情的神色擦拭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卻又小心翼翼的溫柔,仿佛那帳中的便是他心中無上珍重的寶物一般。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他看著她似是一只貓咪般依賴的動作,一顆堅硬的心早已軟成了一灘溫水。他伸手撫了撫她眼角的紅痕,她的肌膚實在太嫩滑了,一點點痕跡落在上面都格外明顯。少女動了動肩膀,小半個赤裸的香肩便暴露在了他眼下。 奶白的皮膚上有著點點紅痕,似是雪地中的紅梅綻放,讓他的眸色瞬間深了一深。 想起昨夜的抵死纏綿和她異常的熱情,他忽地有了一個解釋。慕容致用手順了順她黑如綢緞的發,黑眸幽暗,低聲道:“就這么想要一個孩子嗎?” 她睡得正熟,回應他的只是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 慕容致勾起唇角,低低笑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充滿了憐愛的意味?!凹仁悄阆胍?,多少都能給你?!?/br> 剛起床的男人聲線醇厚性感,又帶著沙粒般的粗糙感,讓人耳朵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