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醉行5、挾持(小山洞Play)
?!_恕p微的水滴聲有節奏的響著,并不快,被日積月累滴出的盆口大石坑中的水不贏不虧,看上去十分清澈。 已經是夜晚,魚肚型的山洞一半還隱在黑暗中,還有一半在火的映照下晃動著橘色的光影?;鸲雅宰粋€身形修長挺拔的身影,他光裸著上身,衣物都搭在一旁簡陋的支架上烘烤著,有些亂的頭發已經是半干。 撥弄著火堆,通紅的木柴被大旺的火舌舔過炸裂開,發出一道清脆的‘嗶?!?,驚醒了火堆另一頭的人。 “唔……”那人睫毛微顫,似乎眼皮頗為沉重,皺眉動了動,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他驟然張開一雙銳利的雙眸,眼中絲毫沒有昏迷半天后的迷茫。 “醒了?”秦朗抬頭掃了一眼被他手腳綁在一起丟在一旁凍了半天的東方靖。 “二一?”若不是男子抬頭看來,他險些沒認出這個人是朝夕相處的貼身侍衛。分明是一樣的眉眼,要說哪里不同,就是那種十分愜意舒心的模樣,是他先前在對方身上從未見過的。 “是我,王爺?!鼻乩式K于擺弄好火堆一般,將樹枝隨手拋入火中起身向東方靖走過去。 東方靖仰頭看不清秦朗的臉,他動了動身,此刻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狀況。他根本沒有穿一件衣服,赤身裸體,動一下后背就傳來一股劇痛。而且,秦朗的綁法十分的古怪,竟然分別將他一邊的手腳綁在一起,若是他想起身,就只能姿態變扭羞辱地岔開腿跪起身,并且因為他雙腿長,只能屈辱地彎曲著背脊。 東方靖青著臉冷聲道:“你……我的衣服呢?!” “衣服濕了,穿著會生病的?!?/br> “現在應該已經干了?!睎|方靖忍著怒氣慢慢地說。 “不必,反正也是要脫掉的?!鼻乩实拇浇菑澠鹨荒ㄐσ?,東方靖怔忡了一瞬,他從沒見過秦朗這樣的笑。 這是一種,勝券在握后,準備玩弄獵物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東方靖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干什么?”秦朗咀嚼著這幾個字,忽然低低一笑,伸手捏過東方靖的臉,似他對自己常做的那樣,拇指揉搓著他緊抿的唇,湊近去低啞地說:“自然是,干你啊?!?/br> 東方靖被他一系列的動作弄得有些懵,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鐵青著臉呵斥道:“放肆!” “呵?!鼻乩什灰詾橐?,伸過手,指腹緩緩劃過東方靖因蜷縮的姿勢更為隆起的胸肌,撥弄著擠壓在一起的腹肌,然后來到側身緊致凹陷的腰,順著人魚線的凹凸游移,一邊贊嘆地說:“王爺,你的身體保養的真不錯?!北人F代那具長期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身體肌理形狀更漂亮。 東方靖此時一點都不覺得這句夸贊的話令他高興,秦朗的動作反而令他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他小幅度地退后躲避著,但是秦朗已經改用手掌摩擦揉捏起他的臀。 “放……放肆!你做什么?!”東方靖窘迫地挪了挪臀,然而腳踝與手腕綁在一起根本挪不動路。 “王爺果然教養好,罵來罵去就這句?!鼻乩侍袅颂裘?,手指似不經意地略過臀縫。 “住手!你敢?。?!”東方靖大驚失色,身子慌亂地一挺,翻了個身,變成仰面躺著。手臂的長度令他只能雙腿成M型折起?!岸?,你膽敢這般冒犯本王,等本王的人到了,你想過你會有什么下場嗎?” “哦?不如王爺現在先說說看?”秦朗拉著東方靖手臂,將自己置身于他的雙腿之間,一手撐在他膝蓋上,支著胳膊,一手隨意的撥弄著他草叢中蟄伏的軟rou:“王爺,此時此景,便是年前我曾想過的。至于以后的事,屬下此時犯不著急著去想?!?/br> “年前……你說本王對你恩重如山,原來……”東方靖壓到后背的傷口痛的臉色慘白,他感覺到那個箭矢的金屬箭頭就留在他肌rou里,稍一移動就牽動的后背火燒火燎的痛。頃刻間額頭的汗就浸濕了鬢發,然而他的眼神卻不甘示弱地狠狠瞪著秦朗,如擇人而噬的獸,看上去真是既脆弱又兇狠。 呵,神他媽恩重呢,各種懲罰試探說是仇也不為過。 秦朗眼睛一彎:“王爺不是也沒信嗎?!?/br> “既然是裝的,為什么不裝下去呢?畢竟……本王已經信任你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了?!?/br> 東方靖按捺住心中的苦澀和憤怒,語氣平靜地問。 “王爺覺得,我想要什么?”秦朗緩慢地摩挲著手上的軟物,感覺到它正隨著自己的動作慢慢脹大,東方靖極力忽略下面的刺激,呼吸卻已經開始凌亂:“地位?財富?本王都可以給你?!?/br> “在今天之后?”秦朗惡意地捏了捏手中的roubang,東方靖呼吸一頓,抓緊了自己的腳踝以期忽略下身的刺激,指尖泛白,“若你肯認錯,回去后,自領50鞭,本王既往不咎?!?/br> “50鞭?王爺變仁慈了?!鼻乩市α?,果然特權階層,要打死人的50鞭說的這么恩賜的模樣。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或者你告訴本王,你是誰,就是九荒的細作,只要你答應從此忠心跟著本王,本王也放你一條生路?!?/br> “嗯……王爺,想不到,你對屬下這么看重,難道真如您之前說的,心悅我?” 東方靖一愣,自己無意間漏出的心意在這樣的處境下被提出來只覺得難堪羞辱,面色一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憤的,咬了咬牙,卻是別過臉沉默不語。 “王爺抬愛,可惜屬下在一開始就已經定下了目標。屬下要的,是自由,您給嗎?”秦朗似笑非笑地問。 “自由?”東方靖顯然沒想到這是秦朗一直以來的想法,想到他先前一直裝溫順還說什么是他的絕不離開,一時間失望、難堪、苦澀混雜,分不清被愚弄的憤怒更多一些,還是一腔情誼被辜負的痛苦更多一些,沖動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王爺,您是不知道現在的處境,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屬下不如為您上一課?!鼻乩始涌炝耸稚系乃俣?,很快手中的東西就變得堅硬炙熱。 “唔……你,住手……”東方靖壓抑著聲音低吼,然而逐漸粗重的呼吸聲,雙腿緊緊夾著也抑制不住地輕顫,這般情狀哪里有半分說服力。。 “舒服嗎?”秦朗用膝蓋將他的雙腿頂開掰至極限壓制在地上,一手撫弄著靖王弓起的腰腹。 “?。?!住……手,我應你便是。你先放開我……”東方靖有些招架不住,怕在這人面前丟了顏面,掩下眸中的冷光急急開口服軟。 “呵……王爺,你認為,現在還容得你說不?而且,屬下早就想教教你了?!鼻乩使瘟艘话褨|方靖的臉,臉上浮現一抹邪肆的笑,“你與那位寵妾,屬下看的真心替您難過,堂堂王爺,竟然還是個雛……” “……荒謬!本王……唔……” “難道不是嗎?總裝作調情的模樣給屬下看,卻只會碰碰臉蛋摸摸腰什么的,您好歹也亮出槍來呀,你不知那位小美人每次多急切啊,結果呢,每次撩一會兒就把她轟出去了,您這樣,真的好嗎?” “你知道?!”東方靖臉色鐵青,他確實想試探秦朗,卻每次被他那張平靜的臉氣的沒了耐心,卻原來對方都是看在眼里的卻仿若不知?!澳闶遣皇怯X得本王很可笑?” “不,這是王爺的愛好,身為您的侍衛自然要配合。只是爺您每次一不高興,就賞屬下鞭子,或者罰跪什么的,這就不對了?!?/br> “你想如何?”東方靖臉色難看。 “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鼻乩事冻隼淝偷男σ?,手中卻猛然一緊。 “唔——?。?!”東方靖臉色一白,蜷縮的動作又牽動了后背的傷,一時間幾乎要痛昏過去。 “王爺,此地簡陋,只能委屈你了?!鼻乩室话逊^東方靖的身體,令他面朝下趴著,然而因了手腳的牽制,他只能肩膀撐著地面,一雙緊實挺翹地雙丘高高挺起,就是從未讓人見過的陰影處在秦朗面前也是一覽無遺。 “嗚!二一,你,如此羞辱本王,你會后悔的?。?!”半張臉被壓在粗糙的地面上的東方靖咬牙切齒地吼道。 “王爺是想告訴屬下,既然得罪您了,就一次做個夠本嗎?誰知以后還有沒命再還?!?/br> 東方靖神色一僵,抿唇不語。就算他身份多高貴,這種龍游淺灘遭蝦戲的困局里也只能蟄伏,到了此時刺激這個人沒有好處。 “呵呵?!鼻乩食脸烈恍?,捏了把東方靖的臀rou笑說:“王爺此時的模樣,到是比平日里可愛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