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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撒不太好在線閱讀 - 暗巷里的以撒

暗巷里的以撒

    閱前預警:第二人稱/主攻視角/陌生路人攻/斗毆場面/輕微血腥描寫

    跳過本章不影響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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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麗蓮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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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這件事是怎么發生的,你只知道當時你微醺了,那個男人來挑釁你,所以你給了他一拳,這一拳沒能喂到他臉上。

    他握住你的拳頭,反向一折,把你狠狠地往后推,在你還踉蹌不能站穩的時候用膝蓋猛頂在你的胃部。你翻倒在地,人群輕微sao亂了一陣,四散開來,又不肯離開。太痛了,你的后腦勺先磕上被你砸垮的凳子,才落在地上;太痛了,只一下就讓你酸水上涌到喉嚨里。

    而那個男人,那個惡魔,沒有乘勝追擊,就這樣在旁邊看你,甚至把手插在口袋里,居高臨下的目光沒有憤怒、沒有憎恨、沒有嘲弄,沒有任何東西。他在等你站起來,或者再踢你一腳。

    你爬起來,急不可耐地揮出拳頭,他仍然欠揍地雙手插兜,趁你舉起胳膊的時候抬腳踢中你的腰側——你撲在吧臺上,掃落了三只杯子,吧臺尖銳的角差點沒把你的喉結磕碎。

    他又一次收了手,等你站起來。

    你認為他正在戲耍你,就像貓一次一次放跑老鼠,可是盡管你什么都知道,你會束手就擒?那就不是你了。

    你第三次發起沖鋒。這個詞很好笑,但你真的就是突然竄起,一頭撞在他的胸口,拳頭差一點就能搗碎他的胃。他悶哼一聲,扼住你肌rou緊繃的小臂,你們僵持起來。他說:“放手?!蹦惝斎徊粫犓?,而他的回應就是用鞋跟在你的腳拇指上狠狠跺了一腳,你尖叫著松了力道,他立刻抽回手用胳膊肘猛擊你的后腦,一下!兩下!三下!一直到把你砸在地上為止。

    你本來有機會扶著桌面站穩,如果上面沒有那么多潑灑的酒液的話;如果你沒有陷入短暫昏迷又被一巴掌扇醒的話。你會站起來,你會反擊,但事實是你正跪伏在地上,像溺水一樣爆發出破碎的嗆咳,他的腳就踏在你的背上。

    “婊子,”你聽見他笑的聲音,“垃圾,你好沒意思。向我求饒,我放過你?!?/br>
    你說,滾!隨后他跺在你背上的一腳也像你的感嘆號那樣重。

    “會出人命的……”有人低聲議論。

    會出人命的,真的,你不懷疑。他的鞋尖游弋到你的后頸,稍加施力就害得你冷汗涔涔,一動也不敢動。脊椎很脆弱,你有聽說過。你見過,你聽過,就像踩斷枯枝。

    “認輸,”你急促地喘息,羞辱和驚恐同時使你雙頰發燙,“我認輸!求求你……”

    “唔?!蹦懵犚娝韲道锇l出貓一樣的咕嚕聲,你聽見他笑了,好像又沒有。過了幾秒,他用鞋尖近乎安撫地輕輕拍拍你的后腦勺,然后把腳從你身上挪開。他走到你面前,你仰視他,喉結緊張地滾動,而他只說:“讓讓?!彪S后自顧自探身打開柜子,取出一只新的玻璃杯,要三指半的威士忌,兌汽水,加碎冰,和賠償一起記在你的頭上。

    在他轉過身和某些人擊掌笑鬧的時候,他手里的玻璃杯中的液體把你點燃了。你錯覺你的汗、血液和生理淚水中都有酒精的味道。

    他淡淡地瞥了你一眼,把空玻璃杯放在桌面上。

    “叩?!?/br>
    杯底輕叩桌面發出一聲志得意滿的輕響。你意識到機會來了。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你沖上來,把他的頭狠狠扣在吧臺上。你聽見玻璃炸裂的聲音,聽見人群發出了真正的尖叫,聽見他從喉嚨里擠出一聲虛弱的咕噥。

    你以為他死了,還沒有開始為殺人驚恐,就看見他緩緩抬起頭,面容和英俊再也沒什么關系,翻開皮rou的傷口從額角直切到眼角,使他睜不開左眼;一片碎玻璃還嵌在顴骨上,粘膩的血珠像爬蟲從傷口逃逸。

    他痛呼,你就不再覺得他那么可怕。

    他捂著左眼試圖把碎片從傷口撥出來的時候,你當然不會只愣在一邊看。你對著他的下腹揣一腳,他把吧臺撞得搖晃,沒有迅速反擊,就這樣捂著眼睛、背靠吧臺蜷縮起來,血從指縫間溢出,你聽見了近乎抽噎的嘶嘶吸氣聲。

    偷襲不好,但無所謂,現在局勢完全倒向你。

    你把他踢倒在地上,把他翻過來,騎在他身上,對準他的臉揮出拳頭,一下、兩下、三下,就像他用手肘擊打你的后腦那樣,發出駭人的鈍響。血隨著你的動作飛濺出來,拋出弧線。

    你嘗試把他的眼球摁向一地碎玻璃,而他的喉嚨里發出半是驚恐、半是威脅的低吼,嘴角破口涌出的血混合唾液染紅了唇紋。他掙扎,他的腦袋在你的手下顫抖,你好像能聽見他頸骨每一個骨節互相摩擦、抗議地往回扭轉的吱吱聲。他的兩只手抓住你的手腕,指甲很尖利,抵住你的靜脈,劃破表皮。

    有人嘗試割破靜脈自殺。

    大部分人割破靜脈自殺。

    你不打算讓他幫你自殺。

    一瞬間的遲疑讓他抓住機會,扳著你的肩膀把你往邊上狠狠一推,爬起來趔趄地逃跑。你跟著爬起來,撞上去,把他撲在地上,然后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摁住他的頭往地上砸。

    “咚!”

    他一開始大叫、反抗,很快聲音就小了。

    “咚!”

    “得有人拉住他……”

    “打得太狠了?!?/br>
    “先生!先生!”有人拉住你的胳膊,“別再打了!”

    服務生拉住你的小臂,你就想到十幾分鐘前的他狠狠扼住你的小臂,指甲陷進rou里。你猛地掙開服務生,僵硬地轉過頭,當時你的表情比惡魔還惡魔。

    服務生驚恐地一縮脖子:“至少別在店里……”

    于是你提起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提起來,你已經聽不見多少呻吟了。你的理智告訴你,你可能搞出大麻煩了,但你感覺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你就這樣提著他的腦袋、提著他,把他拖出酒吧,拖進旁邊的暗巷。

    你只是把他拖出來,你不太確定如何處置他。在昏暗的一線光下,他看起來已經沒什么地方能供你下手了。那片沒能及時摳出來的碎玻璃還留在他的臉上,他看起來像被剪作抹布的一件舊衣服。

    “你還不賴?!彼f,抬起手,你馬上擺出防御的姿態,但他只是顫顫巍巍地摸上自己的臉,把玻璃碎片拔出來,有的嵌得很深,你能聽見他急促粗重的鼻息和手的顫抖。伴隨粘膩的濡濕的響聲,血從創口一股一股地涌出來。他破爛衣服下的腹部隨著呼吸急促地收縮,像一種輕微的抽搐。

    雖然他沒說,但你就是知道他已經認輸了。你的全身,被他揍過的地方和沒被揍過的地方無一不在疼痛,但你還是咧開嘴笑了,摸出一支煙來叼在嘴上,點燃:“為什么要來招惹我呢?我都不知道你是誰。你他媽的欠干嗎?”

    他被你扔在地上,背靠著堆疊在一起的木箱子,腫起來的眼眶讓他很難抬起眼睛看你,盡管如此,你還是發現他的虹膜是灰綠色的;盡管如此,他的眼神里還是什么都沒有,沒有憤怒、沒有羞恥、沒有后悔,有一點疼痛——但那種疼痛就好像二手的、從別人那里艱難地共情到的,并不屬于他自己。

    “搞不好是的,”他說,“嗯,你想干我嗎?”

    “cao!”你嚇了一跳,但又覺得不應該被一個打不過你的基佬嚇一跳,“絕不?!?/br>
    “來吧,說不定試試就喜歡了?!?/br>
    他撐著地面爬起來,歇了一會兒,騰出一只手來用手背隨便抹抹鼻血,這樣也沒有讓他看起來好一些,但是你想到這樣的人現在求你cao他,雖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你的征服欲被點燃了。

    他想站起來,沒有成功,干脆手腳并用朝你爬過來。你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但他只是把上身貼在你身上。你的身材很一般,沒有這么大的胸肌,不知道它們能這么軟,而且他的身體很熱。

    “感覺沒有太糟糕吧?!彼f。他說,讓你想到你還是個男孩兒的時候被中年女人半哄半騙地褻玩。

    他很英俊,雖然你不愿意承認,但這是事實。在被你打成這樣之前,每一個小妞都想往他身上貼,而就是這個招蜂引蝶的人,現在跪在你胯下,用牙咬開你的褲鏈。

    你先覺得自己瘋了,竟然讓一個跟你狠狠打過一架的男人靠近你的老二;然后覺得不對,是他先瘋了。

    他會咬斷我的,你想,但是眼睜睜任他把你的yinjing掏出來?!斑@很大,不知道好用嗎?”他漫不經心地用手taonong起來,他傷處的血不小心抹在你的莖身上。

    你不敢看他,因為他是男人,因為他滿臉血污。所以你錯過了他詢問“可以嘗嘗嗎?”的眼神,你的yinjing順著他微張的唇徑直被含了進去,一寸一寸地吞吐著。他沒有咬斷你,甚至收好了牙齒,你猜測他給幾個人做過才能這么熟練。

    很快你掌握了節奏,無視他的含糊抗議,模仿性交的頻率抽插起來,冠部被他的喉嚨擠壓推拒,在嗚咽聲中,給你帶來莫大的快感。你確定他想被你cao,你確定他是個婊子,所以不必在乎他的感受,只當他是一件東西。他滿眼含淚,難耐地扭動,卻被你扣住了后腦勺,你的另一只手甚至有空彈一弾煙灰,你威脅說要把煙頭燙在他的rutou上。

    “唔……嗯……”輕微的掙扎間,他的虎牙不自覺地磕到了你。你們兩個同時一愣,他抬眼睨你的神色,把你的yinjing吐出來,問,痛嗎?其實你感覺還好,但你說,是的。他突然有點不安,不安地說:“對不起?!蹦惴鲋鴜injing,在他的臉頰上拍了拍,他側過頭在馬眼處親了一下,窺一眼你的神色,又一次含進去,主動為你做深喉。

    同時,你發現他在給你口的時候硬了。你抬起鞋尖,抵住他的襠部沒輕沒重地揉搓,他驚慌地哼了一聲,徒勞地想躲開,護住那飽受折磨的器官,你再度施力,他下意識地挺直了腰,反而把下身往你腳下送去。

    “婊子?!蹦阏f。你完全興奮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用力一挺腰,停頓了一下,射在他嘴里。他想把你的yinjing吐出來,你不允許,把他的嘴堵得嚴嚴實實,于是他嗚咽起來,被迫咽下那些液體后你才松開他,他跌坐在地上。

    他喘著氣,褲襠明顯支起弧度,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你,然而這除了讓你更興奮之外沒有別的用處。你把他仰面推倒在一堆木箱子之間,撕開他的衣服太容易了。他有一副很好的身材,讓女人們想找個機會捏捏他的胳膊,依靠他就會有安全感,只有你知道他是一只低眉順眼的雌獸。

    你剛剛威脅說要燙他的rutou,結果發現這里早已不是處女地——他微褐的rutou上穿著小環,大約有一指節的直徑。你用食指穿過乳環,提拉起來,惹得他哀哀地叫,你想看清上面刻了什么字母,問:“你叫什么?”

    “以撒,”他回答,“別看啦,反正上面不是我自己的名字?!?/br>
    這個蕩婦。你不想承認有一瞬間你感到所有物被人標記的怒火中燒,在這個自稱以撒的男人的乳尖狠狠掐了一記,指甲縫里留下了些微血跡。以撒痛軟了,你把他的褲子扒下來,有點粗暴地taonong揉捏他。他不住地叫痛,但勃起得很快,他明明喜歡。

    你把以撒翻過來,又往下扯了扯他的褲子,豐滿的臀部幾乎從皮帶下彈跳出來。你忍不住把煙蒂摁在他的屁股上,他尖叫起來,被你捂住嘴:“會被聽見的,混賬?!睙燁^“滋”地竄了一縷灰煙就熄滅了,被你隨手甩開。

    “你能用手cao自己嗎?我不知道怎么弄?!蹦愀嬖V他。他沉默了一會兒,把手背到身后,直接并起兩指插進了后xue,毫不猶豫,你看了都覺得痛,但他好像沒問題。你很仔細觀察了他的手,進來出去,始終很干凈,他的屁股里說不定在流水,指節泛著濕漉漉的水光。

    你看著他玩了一會兒,呻吟越來越大,于是扶住他的臀,強硬地把自己的兩根手指挨著以撒的指尖擠進他紅腫的xue口,滿意地聽以撒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我幫你吧?!蹦憷^續說,手指沒入以撒體內開始沒有章法地旋轉摳挖。以撒的叫聲都變了調,他的手指發抖,被你引導著折磨自己的xuerou。明明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愛撫,你卻依舊能感覺到xuerou在絞纏手指。

    “嗚、什么……”以撒原本半跪著,被欺負狠了,兩腿發抖,差點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你的手上。你就像在玩一只玩具,到處摸索,看會發生什么事。他自己的手指已經滑落出來,下體完全被你褻玩著,你卻把手指稍微抽出來一點,按壓到他的前列腺。以撒難耐地小聲叫喚,“不!”

    你沒打算幫他玩到爽,覺得差不多行了,就換上自己的東西代替手指插進去。他的體腔真的是濕的,只是不夠滑,還有一半很難進去。你在徹底撕裂以撒和退出重來之間猶豫了一瞬,選擇了最好辦法。

    “放松,”你說,“或者我再打你一頓?!?/br>
    你覺得他可能罵了句“cao你的”,不過無所謂,反正不管他罵什么,他都在努力地放松自己。在以撒虛弱的哭腔中,你緩慢但很堅定地插進去,他的xue越來越濕了,開始大量分泌出液體,你不知道那有催情的作用,你只知道cao他的感覺太好了,yinjing順著潤滑開始往他身體深處抽插。

    “鳴、嗚…哈啊……”以撒被太過強烈的快感干哭了,他抽泣著,無法咽下的唾液和他的眼淚一起滴落,身體弓起,想要逃避這場侵犯。你不許他逃開,錮住他的腿根,十指幾乎陷入豐腴緊實的皮rou,殘忍地把他往下按,然后開始了迅猛的抽插。

    “不…嗚嗯…cao你…??!”冠頭碾摁著rou壁,xuerou諂媚地不斷吮吸。你摁住他的后頸,把他的臉摁在木箱上,穿環的rutou也在毛毛刺刺的粗糙木材上摩擦,每一次起伏都帶起一串粘膩的火花,以撒的瞳孔已經失焦。

    以撒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了下來,任由你把他圈在身下,cao弄到射精,白液一股一股地流出來。以撒發出了崩潰的喘息,可是你還沒有射,一點也沒有放慢速度。他還處于不應期,yinjing半軟半勃,很快就能再次投入使用,然而渾身敏感得被碰一下都要顫抖。你摸索著撫上他的胸口,不顧以撒的哀求和掙扎,叼著以撒的乳環,將rutou肆意研磨拉扯,yinjing則抵在位置稍淺的前列腺毫不留情地戳刺,以撒被cao得只能從喉嚨里發出抽氣的聲音,一會兒大聲罵你,一會兒乞求還要更多。

    他的大腿緊繃宛如扯緊的弦,而你扳著他的腿根把它們分得更開。以撒被迫保持這個放蕩的姿勢,在激烈的動作下顫抖。

    “行了!太快了…嗚…停、停下……”以撒低聲地求饒,仍然被你捂住嘴,只能發出唔唔的抗議。而埋在體內的yinjing更瘋狂地律動起來,體液在你們身下積蓄成一小灘。你的手掌扶住以撒的臀rou往中間擠壓,使rouxue更緊地包裹住你,這種感受太過深刻,以撒不受控制地求饒和哽咽。他被徹底cao開了,當你把yinjing抽出來,那個洞也不能很快地收縮回去,可憐地翕張著。

    你拉扯他的rutou,往下揉捏扯弄他同樣尺寸可觀的yinjing和囊袋,不允許他叫痛。在你的掌控下,他的yinjing就只能像被玩壞一樣半垂著,滲出大股透明的液體,隨著你的抽送搖晃。

    最后那幾下撞擊實在太用力,你興奮到極致,抽送得又重又狠,冠部抵在他的敏感點上,噴出濃稠的jingye。

    這時候你松開了以撒的嘴,他卻沒有叫,只是脖頸后仰,像色情畫報里放浪的女主角那樣無聲地翻起白眼,從翕張的嘴里可以窺見艷紅的舌尖。他的yinjing抽搐兩下,軟著流出稀薄的液體。jingye順著他軟垂的莖身淌下。

    “你是什么東西,以撒?”

    你拔出yinjing,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他軟軟地在箱子上趴了一會兒,自己給自己翻了個面:“你覺得呢?”

    “你不是普通男人吧?!?/br>
    “那要看你認為普通是什么了?!?/br>
    “……你說話很流利嘛。好像你的傷看上去不那么重了?”

    “錯覺?!?/br>
    “你為什么招惹我?”

    “因為我今天心情不好?!?/br>
    “賤貨,”你說,“被打一頓然后被猛cao心情就會變好?”

    以撒抬起頭,再次用那種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神凝視你,半晌才嘿地笑出聲來:“當然不?!?/br>
    你不知道他是怎么爬起來的,你不知道他怎樣朝你沖過來、拳頭怎樣落在你的鼻梁上。他下手很重,卻沒有泄憤的意味,好像每個cao過他的人都該被他狠揍一拳似的。

    你昏迷了,不知道他往你臉上吐唾沫:“呸!你怎么敢用煙頭燙我屁股?!?/br>
    二十分鐘后,你衣冠不整地被人從地上抬起來,解釋不清楚為什么你會是這個光景,在醫院的一天半是你人生中最感到羞恥的一天半,大家都在議論你?;丶液?,你把賠償的錢寄到酒館,從此沒有再光顧過那一整個街區。

    從那之后,你見過很多很多以撒那天穿的那種風衣,但是再也沒見過以撒。

    **

    當你老了,罹患阿茲海默癥,坐在輪椅上,很長很長時間什么也不干的時候,你開始有機會回憶過去。

    雖然你連兒子叫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你還記得,你的兒子是在你想著那個巷子里的紅發男人的時候射出來的。這是你永遠的秘密,然而年老的人就像漏風的門,你時常驚恐但不能自控地喊:“以……撒?!?/br>
    你兒子問,什么,爸爸?

    說實話,你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生殖器自作主張做的一個夢,但那天留在你頭上的他送給你的腫包和接連三天的高燒不會騙你。

    你的兒子在每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摸不著頭腦,直到有一天,他恍然大悟:“你是在說那個被亞伯拉罕奉上的兒子嗎?”

    你張了張嘴,沒來得及說“不”,這成為你晚年最后悔的事之一。

    從此以后,你的手邊多了一本,雖然以撒這個名字在新約圣經中壓根沒怎么出現過。你到死都不知道你兒子是怎么想的,就算他以為你突然蒙主恩典想讀點書,現在你能清醒地讀一兩段的時間也遠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多了。

    所以以撒是圣經里的以撒嗎?

    “不,他是惡魔,”你說。如果還要補充的話,有一個詞必不可少,“是個婊子?!?/br>
    可惜你說的話,現在沒有人能聽得清楚,沒有人有耐心聽。你意識到你的時間就要這樣過去了,困擾你半生的疑慮可能今天就會忘記,也可能明天;也可能搶在忘卻之前,你停止呼吸。

    在清醒的時候,你會后悔cao過他嗎?

    ……

    剛剛那個問題具體是什么來著?無論如何,會吧。人生就是后悔。

    ——暗巷里的以撒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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