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臉、皮帶抽屁股、執行官開始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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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過了一會又收回了目光。 他攬著我,靜靜的看著我。 他很高,差不多是居高臨下,這種身高差很有壓迫感,尤其是被他凝視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么,我從他的目光里讀出了挑釁的意思。 我想到他古怪的態度,仰起頭命令道:“我現在要親你了?!?/br> 他微笑了一下,把手從我腰間收回,單膝跪倒,抬起臉迎候我的親吻。 也許是嚴重營養不良的緣故,我甚至只比他半跪著的高度高不了多少。我彎下腰,懶洋洋地摸了摸他的臉。 他一言不發地跪著。 我的手從他的眉梢劃到嘴角,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我的手指,就像我曾經遇到過的一條乖順的流浪狗。 舌頭吸吮指尖的感覺我不太喜歡,我的手一向比腦子快,就像當初推開那條狗一樣,我猛地抽出手,扇了他一個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把整個大廳都打得寂靜了下來。 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執行官是至高無上的權威。 我怎能讓他跪在腳下? 他被我打得偏過了頭,白皙的臉浮現出一個巴掌印。 然而他仍是靜靜地跪著,垂著眼一語不發。 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已經握成了拳頭。 我的冷汗已經濕透了衣衫,襲擊行政官是重罪。 然而他仍舊沉默著跪在地上,只用手勢制止了靜靜圍過來的機器人。 “抬頭?!蔽叶吨ぷ用?。 他仰頭望著我。 這次我肯定我沒看錯。 他在笑。 他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傳達出了愉悅的情緒。 這真奇怪,我打了他,他為什么會笑呢。 “啪?!蔽矣纸o了他一下。 他的臉上被打得微微腫了起來,望著我的神色卻越發專注。 我越發奇怪地感覺,他是喜歡的。 于是我微微提高了聲音:“把你的皮帶解下來,我要用它來懲罰你的屁股?!?/br> 這是我昨天躲在奴隸市場里聽到的。 那些奴隸主會這樣吩咐沒能把自己賣出去的奴隸,而他們只能脫下褲子,解開皮帶,分開雙腿,乖乖地撅起屁股。 執政官先生微微一怔。 然后他十分快速地把另一條腿也放了下來,解開了皮帶,雙膝跪地,把皮帶舉過頭頂。 我接過皮帶,繞到他身后。 他已經主動把自己的屁股露了出來,這兩團rou丘白白的,一看就是從未接受過皮帶的鞭打。 不過沒關系,很快他就能體會到了。 我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三下。 其中一下,我故意抽在他臀縫上。 他身子猛地一顫,然而依然是沉默的。 就像那些被打得不住扭動的奴隸。 他們就算被抽得淚水漣漣,也絕不敢發出聲音。 為什么? 我壓下疑問,把皮帶還給他,叫他抬起頭來,然后與他親吻。 他十分順從地與我唇齒相交,我在將他吻得微微發抖時,離開了他的唇。 “安?!彼鋈粏栁遥骸皠偛盼易鲥e了什么?” 我笑了笑,湊近他,說:“你這么賤,該打?!?/br> 說完,我盯著他的眼睛,想看他如何反應。 他只是垂下眼笑了笑 ,忽而自己站起身穿好了衣裳,吩咐我:“走吧?!?/br> 這幅忽然冷淡下來的態度,讓我覺得有些奇異。 但我也只能重新邁步,跟在他身后。 我們倆一前一后地跨出大門,他淡淡地對我說:“你很聰明?!?/br>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好笑了笑。 “天河大廈你的房間只是個單間,水電費和餐費另交?!彼恼Z氣很平靜:“給你安排的工作是在餐飲店添茶水,工資不高,管午飯。天河的住戶餐很好,建議你按周交餐費和水電費?!?/br> 我茫然地點點頭。 他又看了我一眼,說:“房費我替你交了三個月,希望這三個月里你能好好工作,別讓我在救濟院見到你?!?/br> 說完,他就打車走了。 “怪人?!蔽亦止玖艘宦?,過了半小時才坐上了地鐵。 天河大廈的管理者布朗先生給我錄入了人臉,并告知我下周開始交水電費和餐費。 ……一周而已,居然要四百塊。 我一周的工資也才八百。 而房子的價格更是高的令人咋舌——一個月一千塊。 但他很熱情的給我介紹了一層二層的房間,我覺得下個月我最好搬到二層去,房費還能降到三百。 然后我就開始了漫漫打工路。 四天后的下午,我坐在咖啡店里,凝視窗外的暴雨。 真奇妙,這家咖啡店竟然在二層。 我現在知道為什么執政官讓我好好攢錢了。 二層的生活看著是真好啊。 暴雨天,咖啡店里沒有人,只有幾個店員在昏昏欲睡。 我托著臉打哈欠,余光掃到一個身影走進來。 他很自來熟地坐到我旁邊,問道:“還習慣嗎?” 我打了個激靈,盯著眼前的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不想和我說話?” 我一時間拿不準用什么態度對他,于是把我手里的茶杯朝他推去。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大皺眉頭:“你為什么會喜歡喝檸檬水?” “我以為你能聞到檸檬的味兒?”我反問他。 “你越來越不尊重我了?!彼畔卤?,周身冷肅的氣息卻舒緩了很多:“果然很聰明?!?/br> 我不快地瞇起眼睛。 這人八成是有什么疾病,或者,就是他覺得我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