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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當作回應,陳棠也并不在意我要怎么回答。他只不過輕輕地親了親我的額頭,我就全盤淪陷,任憑他的手拉開我的褲子拉鏈,隔著內褲摸了摸我勃起的可憐性器,然后手指就纏綿地伸了進去。 他安撫性地揉了揉我的yinjing,然后毫不留情地向下探索。同樣是下體,我的yinjing像是被褻玩后扔在一邊無人問津的殘花敗柳,我的屄卻貪婪地吐著水珠。它感受到了這種陌生的、冰冷的侵犯,潮濕的xue口激動地收縮著,yin水汩汩地流出來。我咬住下唇,仰起頭,試圖逃避身下的感覺,撞進視線的是陳棠形狀優美的下巴和略顯涼薄的嘴唇。他的下巴中間有一道淺淺的溝,據說這是美人溝。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在這隱蔽的空間里熾熱又濕潤地交纏著,我忍不住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那里,又害怕被發現似的,很倉皇地逃開。 陳棠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注視,或許還有那個一掠而過的吻,他還在淺層探索的手停了下來——他的手指只在表面游移,隔靴搔癢地按壓著我的皮rou。最痛恨那里的時候,我曾經觀察過這個地方,用手機的攝像頭對準那里,一寸一寸地撫摸,用視線解構這怪異的生理構造。它還有個形容詞——饅頭逼,至少我的是這樣的,白嫩的兩瓣rou緊緊裹住了里面的構造,從外面看上去像兩瓣白白的饅頭。所以陳棠摸過的每一寸,我都能想象出那里的模樣。他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個粉紅的、嬌嫩的、肥厚的、汁水橫流的地方揉捏流連,幾根纖弱的毛發可憐兮兮地晃著,昭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有多浪蕩的同時也有多值得褻玩。我有些失神地靠在他懷里,陳棠的氣息籠著我,讓我莫名覺得心安。他正伸出一根手指,順著兩瓣肥碩的yinchun,淺淺地壓住了那條濕淋淋的細縫,反復按揉,力度逐漸加重,動作也漸漸粗暴起來。 僅僅是這樣的手法,我就要在他懷里軟成一灘水。 他的手上換了動作,我的腿立刻夾緊了——他要掰開那兩瓣軟軟的饅頭,手指斜斜地插進去,很是漫不經心地勾弄了一下。 就那一下,我聽見我的逼縫纏上他的手指,濕液裹在媚rou外,發出“?!钡囊宦?。 聲音并不大,可我聽得一清二楚。相比他也是。從來沒有想到還會這樣,我漲紅了臉,難為情地把頭埋了起來。 陳棠好像很輕地笑了聲,又好像沒有。因為他沒有說話,只是變本加厲、毫無章法地搗弄起來。 “唔……”我現在不知道是他摟著我還是我在主動扒著他的腰?,F在這樣才是侵犯,我有種要把他的手拽出來的沖動,但實際上是他的手指在按揉我的陰蒂,把yinchun裹護起來的春色毫不留情地攪成春水,詭異的快感順著神經末梢一點點爬上我的后腰,我下意識地哼吟出聲,又生生憋回嗓子眼。 那里在不停地流水,很多很多,我想陳棠的手說不定已經全部被弄濕了??墒沁@么一想,我又興奮起來,陳棠用來彈鋼琴的漂亮手指此刻卻在彈弄我的陰蒂。我被這樣的反差刺激到不行,下體一陣緊縮,死死地夾住了陳棠的手指。 他剛剛伸進兩節指節,我用手攀住他的脖子,下意識地往前送著身體,以一種騎在他的手指上心甘情愿地奉送著自己。 陳棠停了一下,突然將手指在里面轉了一圈,我從未受過這樣的刺激,也壓根沒有防備,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卻整個攪開了我的身體,我像是被碰到什么開關一樣,這個從沒被開發過的屄xue此刻終于嘗到了甜頭,它貪婪且努力地想要吞吃更多。 “再……再加一根……”我哀哀地求他。陳棠正專注地用手指在我身體里抽搗,下體的水被他搗得四濺。如果不是內褲包裹,我想也許整個地板已經被淋濕一大片。 他聽到后就又加了一根中指進來。男人的兩根手指其實已經有正常yinjing粗細,我被填滿得很爽,那兩根手指很有力地進出著,憑著一股子蠻勁兒在我的屄里橫沖直撞。我有點站不穩,發出叫人面紅耳赤的喘息。陳棠連呼吸速率都沒怎么變,還是很冷靜的樣子,只是手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感覺自己快要被玩壞了,身體里涌動著的情潮卻愈發強烈,廁所間充斥著相當明顯的咕嘰咕嘰聲,我想自己今天可能會因為缺水和羞愧而死掉。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快感涌上來,xue壁開始猛烈地收縮,我已經有些意識不清,身體軟得快要滑下去,卻被陳棠插在xue中的手指和扣在腰上的結實手臂牢牢固定住了。我失控地叫了出來,高潮來得如此突然而猝不及防,我的xue里和馬眼同時噴出液體。 我想陳棠應該猝不及防被噴了一手,他意識到我的高潮,卻沒有及時停下。我在渾身酸軟無力的時刻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強制性的快感,大腿無力地顫抖著,有jingye混著yin水從內褲里漏了出來。 雙重高潮。 我軟著聲音求陳棠停下,在高潮時被強制抽插其實并不好受,就好像這種渾身過電的感覺要永無止境,收縮的xuerou也承受不起這樣兇狠的cao弄。 大概是我的聲音太可憐,陳棠終于停下來了。 他摸了一把我流到大腿上的濕液,直接涂在了我的臉上。我見到了陳棠的另外一面。他惡劣地把手指伸進我的嘴里,我嘗到咸腥味道。 “好喝嗎?” 他問我。 我又開始莫名其妙地流眼淚,卻并不覺得這樣的羞辱過分,只是過分溫順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作出“嗯”的回答。 “好乖?!彼洫勎?。 也許是應激反應,也許是射精后的失落感,我的淚腺好像開了閘,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跟他涂在我臉上的體液混到一起。我想我的臉現在看上去一定渾濁又狼狽,也幸虧陳棠看不到。他又探進我的內褲里,揉捏了一下我疲軟的性器,問道:“還想要嗎?” 上課鈴剛剛在我射精的時候響了,那時候我正沉浸在快感中,感覺那鈴聲像是隱隱約約地飄在耳邊。 還要嗎?接下來會是什么? 我大概猜到了,并隱隱有所期待。 我便小聲地回答:“要?!?/br> “真sao?!?/br> 我看不見陳棠的眼睛,但我在猜眼罩下面的模樣,或許帶著幾分戲謔,或者染著欲望,或者還是那樣,像他平時走在校園里一樣,冷淡,拒人千里。 我有些后悔,不該讓陳棠戴上眼罩的。 可是,如果讓陳棠看到我,這樣一個平平無奇身體殘缺的我,或許會覺得失望。 還是算了。 逗弄我的陳棠未免太陌生,我甚至懷疑,那天我看到的那個曇花一現的笑容,是不是只是我的某個幻覺。但我也并不了解他??赡苓@樣的陳棠才是真實的,只是我很難再抽身。 何況這樣的陳棠其實更加迷人。他的話很少,卻總是在合適的時機恰到好處地出現,輕易點燃我卑劣的欲望,先把我碾進塵灰,又將我送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