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求婚【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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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身上的浮腫已經逐漸消掉,只是他的嗓子嘶啞得厲害,一說話就疼。護士剛過來給他換吊瓶,夜弦買了點粥想喂給他吃,但厲偌清沒有胃口,他還在關心私奔的事情。 “用這個去買票,沒人能查到我們的行蹤,弦兒,我們私奔吧?!?/br> 他的聲音又啞又沉,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刺激喉嚨,可就算疼,他也要說出來。 夜弦都已經決定放棄,她想好了獨自離開,卻沒想到厲偌清會為了她徹底拋棄一切選擇私奔。 “只要我們還能在一起,過什么日子都無所謂?!?/br> 扎著輸液管的右手覆在她的手掌上,很冷但很用力。 “弦兒,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忘記這里的一切,我想和你重新開始?!?/br> 夜弦低著頭,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她又哭了,眼淚滴滴答答得落。為什么愛一個人要這么苦,她小時候不懂,現在終于明白自己的母親當初是何感覺。 “你為什么不回去呢?你還有父母,你不能…………” “我和他們決裂了?!?/br> 夜弦猛然抬頭,藍色的眼瞳滿是震驚,他怎么能做到這種地步,就為了她嗎? “阿清…………” “過去的一切都算了,我只要你,弦兒。我忘記仇恨,你忘記蕭衍,從此之后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永遠都不在背叛對方,好嗎?” 厲偌清一直以為幫她的是蕭衍,當他知道夜弦的違約金已經還清的時候,他就知道蕭衍會搶走夜弦,在仇恨面前,偏執的深愛占據了上風。 夜弦再也沒有后退的理由,她掉著眼淚拼命點頭,“阿清………我愛你………我只愛你………我們走吧………離開這里…………” 得到夜弦的承諾,厲偌清終于放心了,他們即將離開這座城市,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和她在一起,過什么樣的生活都無所謂。 —————— 厲偌清想趁早離開A市,但醫生覺得他的身體狀態不宜出院,夜弦勸了他很久才消停,為了能出去見木卿歌最后一面,她謊稱要用這些假證去試一試能不能買票。 終于,夜弦來到了酒店。 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也找夠了理由和他徹底斷開。 剛進門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里面的房間透出一絲光亮,夜弦小心翼翼得往前走。 “卿歌?你在嗎?” 她有些慌張,一點點摸索著往前走,向著床榻上微弱的燈光前行。 突然,周圍的暖色氛圍燈亮起,伴隨著一首悠揚婉轉的鋼琴曲,男人手捧鮮花出現在少女的身后,抬起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她的腰。 “弦兒,你來了?!?/br> 溫熱的氣息從微涼的脖頸處襲來,男人從后面緊緊擁著她,薄唇貼著她露出的雪白肌膚上吻了又吻,心中想念將她揉在懷里舍不得松開。 “卿歌,你嚇到我了?!?/br> 夜弦撇開頭想阻止他,但男人用了力氣,就是抱著她不肯松開,“我想給你驚喜嘛,你昨天讓我白等了一晚,就不能讓我多抱一會兒?” 夜弦沒再反抗,抬起手輕輕摸起來木卿歌的臉,兩個人就這么曖昧得擁抱了一會兒他才舍得松開。 “你給我準備了什么?” 夜弦不想直接刺激他,她想找個合適的時機,于是先順著他。 “就在那里,你打開看看?!蹦厩涓柚钢采系暮凶诱f道。 夜弦走上前彎腰拿盒子,禮盒被絲帶扎了個蝴蝶結,她費了點時間才解開,當她打開時,才發現是一張紅色的婚書。 “弦兒?!?/br> 一聲輕喚,夜弦驀然回首,面前的男人已經單膝跪地,一枚璀璨的鉆戒靜靜得躺在他手中的小盒中。 “夜弦,嫁給我!” 原來木卿歌的驚喜便是對她求婚,周圍的氛圍燈全打開了,整個房間都是木卿歌親手用鮮花裝飾上去的,他不想假手于人,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用剪刀修剪花枝,用絲帶捆綁花蕾,那雙舉著戒指的雙手還殘留著花藤尖刺的劃傷。 那雙漆黑亮麗的眼瞳里,懷揣著無限的渴望和期待,熱烈的愛意在里面燃燒,迸發出的激情猶如席卷干枯平原的大火,他無比期待著她的回應,而那份回應只能是肯定。 “卿歌…………” 不知為何,夜弦突然想哭,多么美好的求婚場景,只可惜她無法答應。 “弦兒,嫁給我好嗎?我會珍惜你愛護你一輩子!” 他的承諾多么鄭重,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全部的真誠,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這份感動早已無法讓她改變。木卿歌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猶豫,他為了這次求婚已經做足了準備,包括他的歉意和承諾。 “我知道之前對你做的事情傷害了你,其實我一直很后悔,我不該那樣對你,可是我又舍不得放你走,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讓我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樂。你就像我的藥,沒了你我會痛苦會難過,會在深夜里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弦兒,我從來都不想傷害你,你痛苦,我只會比你更痛苦。我愛你,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墒悄阋恢倍疾辉诤跷?,我想盡辦法博取你的關注,可你總是逃避我,我承認我嫉妒了,而且很多次。你要知道,其實我也是個普通人,我有情感有情緒,會嫉妒會失落也會傷心。其實我一直都很后悔,我不該那樣逼迫你,不該為了一時之氣誘導你和我發生關系。弦兒,我不會要求你原諒我,我只想好好補償你,我不是那種只想著占有你身體的男人,對于我來說,你能幸??鞓凡攀亲钪匾???墒乾F在你并不幸福,也很不快樂,你和厲偌清堅持到現在得到的只有痛苦而已?!?/br> 木卿歌將自己全部的情感完全說了出來,跟厲偌清在一起夜弦永遠都不會幸福,他不只是說而已,說著說著又將盒子里的戒指拿了出來。 “弦兒,我知道你愛厲偌清,我不敢奢求多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比他更愛你,我才能給你最美好的幸?!,F在他已經走到絕境了,厲偌清終究只能回到厲家。我不一樣,我的父母不會反對我們,他有的我都有,而我也會更愛你,你會是我手心里的寶物,你會是我嘴里最甜的糖,答應我好嗎?” 那枚鉆戒已經套進了夜弦的指尖,木卿歌幾乎要說動她,誰能拒絕這樣深情的告白呢? 她的手被木卿歌握在指尖,那枚鴿子蛋大的鉆戒緩緩套進去,他無比期待著夜弦答應,當她想抽出手指的時候木卿歌也早就做好了準備,扣住她的手指將套了一半的鉆戒快速壓了進去,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夜弦根本動彈不得。 男人并未抬頭,只是握著那只戴上戒指的玉手輕輕吻了上去。 “弦兒,我已經和冷柔退婚了,我的妻子永遠只能是你,如果不是你,那你的丈夫也永遠不可以是別的男人?!?/br> 男人的聲音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溫柔,深沉冰冷的讓她害怕,木卿歌為了她已經偏執入魔,不惜毀掉和冷家的交易,放棄他們的資助將原本已經快要到手的勝利拱手讓人。 “木卿歌,為什么?” “因為我愛你啊,弦兒,你知不知道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的心就已經屬于你了?!?/br> 他明明在訴說自己的愛,可在夜弦聽來卻是瘋狂又狠戾的威脅,他的聲音,他的語氣,包括他正在顫抖的雙手都在告訴她,木卿歌正在壓抑著多大的憤怒,就因為她不愿意戴上那枚戒指抽了手。 “卿歌,我覺得你該冷靜一下,我們的關系不該這么快…………” “我很冷靜啊,弦兒,我想過很久了,我想向你求婚的事情其實是在厲偌清之前的!只是我沒想到他會誰都不通知就向你求婚,弦兒你知道嗎?去年為你準備生日的事情全都是我安排的!你以為那一片向日葵是厲偌清準備的嗎?不是的,是我!是我做的!我知道你最喜歡向日葵了,所以買下了整個S市的向日葵,我想讓你開心,為你彈奏我最喜歡的曲子,還叫了風爵給你唱歌,還讓蕭衍把你帶過來,全都是我為你準備的………可是,厲偌清出現了,他一出現就搶走了我全部的功勞!他撒了一堆情書,下來就對你求婚!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嗎?明明是我為你準備的心意,卻成全了他的求婚,而你從始至終眼睛里只有他,只看著他!” 木卿歌有多少委屈是沒有說出來的,夜弦根本不知道。 “卿歌,我并不知道,我…………” “弦兒,我愛你勝過一切,我的愛不比他少,你為什么一定要選他呢?他的父母那樣對待你,他們不喜歡你,就算你和厲偌清這么堅持他們也不會同意,為什么還要這么折磨下去呢?選我不好嗎?” “卿歌,不是這些問題…………” “你在害怕我父親不喜歡嗎?不會的,他跟我說過,他說其實你很有氣魄很欣賞你,只要我堅持他是不會反對我們的,我保證,我們一定能順利結婚,弦兒,你答應我吧,答應我好不好?” 他又開始求了,就差最后一步,只要夜弦答應,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 那只被強行戴上戒指的右手被男人放在臉龐輕蹭,那雙眼充滿了卑微,他已經將自己的心全都掏了出來,期待著心愛的女人能給他最想要的回應。 愛一個人有多辛苦,他們都明白,每一個人都偏執的愛著對方,每一個人都逃脫不掉命運的捉弄。 “卿歌,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和你道別的?!?/br> 男人充滿期待的雙眼一瞬間停滯了全部的情緒,他緊緊握著那只手仰著頭看她。 “我不想留在這里了,我想和阿清離開,我已經決定和他私奔。卿歌,謝謝你幫我這么多次,我無以為報,或許來生我們還能相遇的話,我一定會選擇你?!?/br> 她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木卿歌僵在原地,他依舊保持著剛剛的求婚姿勢,單膝跪地無比虔誠。 “私奔?” “嗯,我們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的世界,我和阿清會永遠離開這里。卿歌,我們的關系就到此為止,就當我們錯過,忘了我吧?!?/br> 忘了她?一瞬間,木卿歌竟然笑了出來,到現在為止,他到底都做了多少無用的事情。夜弦不會回頭,她偏執得愛著厲偌清,永遠都無法改變。而他,只不過是她用來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錢也給她了,身也給她了,心也早就屬于她,而她現在卻想輕描淡寫地一句忘了她? “夜弦,不要對我這么絕情,你要我幫你還錢,我還掉了;你嫌棄我訂了婚,我退掉了?,F在你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腳把我踹開和厲偌清遠走高飛?為什么?憑什么?” “卿歌,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我更不能離開阿清,他已經很可憐了…………” “我不可憐嗎!我呢!夜弦!你把我當條狗嗎!夜弦!夜弦!夜弦!憑什么!憑什么??!” 他在嘶吼,將自己全部的憤怒爆發出來,可這樣的爆發能有什么用呢?根本改變不了夜弦的心意,甚至還會嚇到她,讓她離他越來越遠。 她跪了下來,雙膝著地,直挺挺地立在木卿歌的面前,兩個人終于平視。 “卿歌,求你了,讓我走吧,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我只想和阿清離開這里?!?/br> 她的心里從來沒有過他,這一刻,木卿歌徹底絕望,原本積累起來的愛意和信任已經完全變成了恨意。 能有什么比愛而不得還要痛苦的呢? 木卿歌的出生不是為愛的選擇,他活下來的用處僅僅是作為一個工具,他的愛無人想要,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永遠不會有人選擇他,不管是親人還是心愛之人。 他的愛早就在這畸形的家庭關系中逐漸病態,但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關心,他始終孤獨一人,隱忍著所有的委屈和傷害,到最后他們卻覺得他不會覺得疼。 “離開了還會回來嗎?你還會見我嗎?不如你也把我帶走吧!我離不開你,沒了你我活不下去的,弦兒,把我也帶走吧,我想和你在一起?!?/br> 他瘋了一般跪地懇求,甚至都不在乎厲偌清,求著夜弦不要與他分開,哪怕要接受另外一個男人分享她。 “弦兒,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可以忍耐厲偌清,我們三個…………” “不可以?!?/br> 最絕望的是她寸步不讓,甚至還要說出更傷人的話,將他的心摔成碎片。 “就算我愿意,阿清也不可能接受,卿歌,到此為止吧,也求你不要告訴他我們曾經發生過的一切。給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吧,你不也希望我幸??鞓穯??只要能和阿清在一起,我就是最幸??鞓返?!” 還有什么能比現在更讓他絕望呢?一個完全不會在乎他選擇他的女人,他卻為了她付出了一切。 “卿歌,對不起,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她主動靠在他身上,張開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身體,這是最后一次了,這是他們最后的溫存。 “卿歌,我會記得你的,永遠都會?!?/br> 記得有什么用?木卿歌抱住了懷里的少女,他的思想已經逐漸癲狂,那雙絕望的黑瞳中爆發出最邪惡的暴戾。 “我不要你記得,我要你留下來,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夜弦怎么也不會想到木卿歌對她施暴,她一點防備都沒有,被木卿歌抱起身子狠狠摔到床上,在她反應前的那一秒壓住她的身體,撕碎她的衣裙,掰開她的雙腿用力撞上去。 “??!” 那種疼,驚得夜弦一聲尖叫,她來不及掙扎,只能急促地呼喊。 “卿歌!卿歌!不要!” 不管她叫得有多凄慘,身上的男人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她拼命地踢踹,又被男人的鐵臂撈起掙扎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腰上,右手禁錮住一對細腕緊緊扣在她的頭頂。 急切又兇猛的吻暴風驟雨般襲來,不,那不是他的吻,落在少女肌膚上的,是他的牙,他在啃咬她,報復她。 這種疼,刺激著夜弦全部的神經,繃緊的身體正在被男人入侵,他的牙刺破了她的膚,流出的點點血滴染紅了男人蒼白的薄唇,沁入唇齒中的血腥味兒刺激著男人最敏感的神經,激發他全身最兇殘的暴戾。 那雙猩紅的雙眼,在昏暗中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緊扣著細腕的大掌青筋暴起,他用了最大的力氣來防止這只狡猾的兔子反擊。 等咬得稍微滿意了男人才抬起頭,那張瘋狂又俊美的臉冷笑層層,勾起的唇角還殘留著血跡。 房間里逐漸響起男人陰沉邪魅的冷笑,他抓著少女的手腕直起了腰,為了防止小兔子逃走,男人的另一只手扯下領帶緊緊捆住了她的手腕,囚禁是他最后的手段。 被灑滿玫瑰花瓣的床鋪下面是他早已準備好的鐵鏈,在夜弦爽約之后的那一天就已經準備好了,木卿歌早就想過無數種結局 。 艷麗的玫瑰花瓣被掃落一片,落在少女臉邊的是男人親手寫下的婚書,只可惜被兩個人激烈的動作擠壓扭曲地已經不成樣子,淚水浸濕了大紅色的書頁,融化了黑色的墨水,將木卿歌這個名字暈花…………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憑什么這樣對我!騙子!你這個騙子!夜弦!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 少女的手臂被勒得通紅,疼到扭曲的小臉揪得可憐,木卿歌騎在她的身上勒緊領帶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兩把手槍發出獨特的聲音,當他解開身上皮質的背帶槍托連起被捆好的手腕拴住她脖子時,她感覺自己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更可怕的是那兩把黑色的手槍,以及被子下面那條銀色的鐵鏈。 “為什么要對我撒謊!你說過你會留下來陪我的!你說過你喜歡我的!騙子!騙子!” 這種屈辱的感覺實在太痛苦,更痛苦的應該是她曾經最信任的木卿歌會對她施暴。 慢慢的,她不再掙扎,放軟了身子開始接受男人的怒火。 小兔子歪著腦袋悄然落淚,她叫也不叫動也不動,咬著牙忍著疼望著那張婚書低聲說道:“我滿足你最后一次,結束之后放我走吧?!?/br> 他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那雙怨恨又絕望的黑瞳終于失去了所有的光,他松開了全部的束縛,慢慢俯下身抱起了床上的女孩兒淚流不止。 “不要走,求求你…………” 木卿歌放棄了施暴,他原本不是這種人,也不該成為這種人,只是極端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再一次做出了傷害夜弦的舉動,這一次他連補償的機會都沒有。 夜弦坐在床角整理已經被撕碎的衣服,脖子上的皮帶已經被解開,只是印記難消,那條鐵鏈還是沒拴到夜弦的腳腕上。 木卿歌不敢靠近她,跪在她的面前沉默不語,似乎在道歉卻又一言不發,房間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我可以走嗎?” 夜弦低聲詢問,她沒想到木卿歌會在施暴的中途停止,但也能理解這份怒火燒得有多嚴重,能讓木卿歌這樣一個原本溫柔善良的男人做出這種事情。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br> 他后悔又不甘,心碎了也不肯罷休,偏執到了極點。 “卿歌,我在這里并不開心,讓我走不好嗎?” “沒有你,我會死?!?/br> 夜弦梗住了,下了床將自己的外套穿好遮蓋掉了被他撕壞的角落。 “卿歌,我真的受夠了,留在這里,我會死?!?/br> 木卿歌驀然抬頭,夜弦就站在他面前,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他渾身顫抖,他們之間似乎轉變了位置,原來他才是那個一直被剝奪的人,她索取了他的一切并棄如敝履。 那種沉重的痛苦,壓抑而陰郁,沮喪又頹廢,他被欺騙,被利用,自我感動得為她付出一切,得到的只有絕望的末日。 “夜弦,如果你今天走出這個門,我會讓你嘗到比我現在多出十倍,百倍,千倍,萬倍的痛苦!我的心是如何被踐踏的,你的心就會被如何踩碎!” 男人的聲音仿佛滲入了黑沉的積水,暴風雨之前的黑色海面平靜沉鈍,壓抑著的強烈情感在他的唇中化作一句又一句的詛咒。 “夜弦,我要你和我一樣,生不如死!” 望著被病態的愛情折磨成狂的男人,夜弦無力得垂頭道歉。 “對不起,卿歌?!?/br> 她自知有愧于木卿歌,也欣然接受他的詛咒,有一些無力償還的情感,只能化作憎恨經久不息。 “對不起,忘了我?!?/br> 關上門的前一秒,她只留了這一句話,她以為她終于解脫了,卻不知道即將面對的詛咒能有多快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