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德州撲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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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夜弦坐到了那張為她準備的椅子上,房間里還是那群人,還是那樣冷漠。 沒有人對剛剛的血腥事件多說一句,也沒有人對霍震的遭遇感到難過,每一個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今晚是娛樂賭局,夜小姐賭技高超不如一起?” 厲至堯不知道木遠喬想做什么,為什么在這種賭局上再加上夜弦,難道是因為霍震的事情,他想讓她付出代價嗎? “我沒錢,沒資本?!?/br> 夜弦拒絕地果斷利落,絲毫不給木遠喬面子,她想起來機場那天是誰攔住她綁架她的,就是木遠喬的人。 “小事,我可以借給你一些籌碼,不收利息,隨便玩玩?!?/br> 坐在她面前的木遠喬可是黑幫教父,夜弦哪里敢借黑幫的錢,看他眼神中的堅持,夜弦決定還是得死死抱著自己的護身符,蕭衍。 夜弦:“剛剛我能贏霍震是依靠我的大老板蕭先生出資,我只不過是幫人打工,一不小心多贏了一點東西。木伯父如此盛情難卻,那我就跟我的老板借點錢陪幾位長輩玩兩局。老板,剛剛我贏的金額總共700萬,除去你的本金和利息,就算借我200萬,可以嗎?” 夜弦的應變能力很強,被木遠喬威逼參與賭局也能機智應對,她竟然知道牢牢抓住蕭衍這根救命稻草,木遠喬對夜弦越來越感興趣。 蕭衍沒有拒絕的理由,讓人提了200萬的籌碼放到了夜弦的面前。 木遠喬:“夜小姐玩過德州撲克嗎?” 夜弦:“沒有?!?/br> 木遠喬:“那夜小姐可以先不用下注,讓你的老板教教你好了?!?/br> 賭局開始,夜弦還真的挪了椅子坐到蕭衍身旁,荷官發牌,蕭衍低聲跟她講解規則,夜弦聽得很認真,看他玩了兩把才發現她好像玩過。 小時候莫羅斯在家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抱著她和夜雪玩牌,莫羅斯擁有絕對的運氣,幾乎每一把都能拿到聽牌,但是他面對的是智商高達160的夜雪,一個通過大腦運算和心理博弈完全碾壓絕對運氣的神人。 小夜弦耳濡目染對這些規則和玩法也熟悉一些,不過她現在不用上場,只需要坐在旁邊圍觀看他們自己廝殺即可。 德州撲克游戲時間不長,甚至可以說非常迅速,參與游戲的一共8人,厲至堯,厲偌清,木遠喬,木卿歌,風爵,凌渡,蕭衍,程驍行。 不同于梭哈,只有一張暗牌和三張明牌的情況下可以得到大部分信息,德州撲克從一開始發牌每個人都值得到兩張暗牌,并且從拿到牌的那一刻他們就要按順序下注、跟注或者棄牌。 信息太少了,夜弦注視著一整張桌子上的人,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因為他們的表情在賭局開始之后就已經變得深不可測。 只要有椅子的,除了夜弦和簡晴云都參與了賭局,就連那兩對父子也在這場賭局上互相對立起來。 第一局,沒有人先手棄牌,盲注10萬,幾乎全都跟了上去,厲至堯看了幾眼自己的牌又加注10萬,緊接著木遠喬跟注,再次加注萬,短短幾分鐘的加注時間,牌桌上的金額已經高達百萬。其中也有人開始棄牌,畢竟就算自己脾氣再怎么硬氣也不會使用一手爛牌在這么多人里面進行博弈,棄牌很多時候反而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夜弦看到了蕭衍的牌,同花8,9似乎很有希望繼續下去,他繼續跟注,等到三張公牌翻開,又有兩個人棄牌,場上只剩下蕭衍和厲偌清。 其實蕭衍的牌和公牌匹配率可以說非常的差,但是他剛剛的跟注和加注讓場上的幾個人以為他的牌很好,在德州撲克的游戲中,心理戰術很重要。 只剩下兩個人的游戲心理博弈更加厲害,他們都在揣度對方的牌面,計算一切有可能的概率,然后再選擇如何下注來獲得更多的價值。 蕭衍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謹小慎微,他每一次的下注都很小心翼翼,既不暴露自己的意圖,又勾引厲偌清繼續跟注,把每一次的選擇權都推給厲偌清,因為做選擇的那個人往往要面臨更大的風險,他的計策被厲至堯看在眼里,而厲至堯也想看看這兩個性格迥異的孩子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最后一張公牌出來,厲偌清的牌型幾乎已經完勝,但他不確定蕭衍的牌是否比他更好,所以他還不敢輕舉妄動,蕭衍已經不需要去想厲偌清是什么牌型,他的手氣從頭看到尾,但玩德州撲克這種游戲看的從來都不只是運氣,而是心理博弈。 厲偌清的右手握成拳頭,骨節輕扣桌面,過牌。輪到蕭衍做選擇,他要么加注要么棄牌,其實他輸掉的概率只會跟著這種拖延戰術越來越高,他不會有太多回合去博弈厲偌清是否會放棄,最終思考再三,他選擇了棄牌不再損失更多的籌碼。 翻開牌面的時候,厲偌清呼了一口氣笑道:“我就知道,你在虛張聲勢?!?/br> 蕭衍將面前的籌碼擺好,回以禮貌的微笑:“這個游戲不就是這么玩的嗎?狹路相逢勇者勝?!?/br> 這個道理厲偌清很贊同,只不過他又加了一句,“光有勇氣沒有實力有什么用呢?” 兩個不止是牌場上較量,就連言語上也要比個高低,這一次的賭局只會越來越精彩。 第二局,場上只剩下三人博弈,風爵,厲偌清,木卿歌,這局面倒也是罕見,早早棄牌的蕭衍看起了熱鬧,這三個人親如兄弟,在賭桌上又會如何算計呢? 夜弦雖然玩過這些,但對于一些規則和牌型不是很了解,她低聲詢問蕭衍,而蕭衍看著厲偌清凝重的臉色心里多出了幾個小心思,于是他當著厲偌清的面湊到夜弦的耳邊與她低聲絮語起來,他不只是簡單回答而已,而是一直貼在夜弦的耳邊,時不時地靠近她的身子還對著她淺笑。 這樣的計謀很明顯讓厲偌清產生了情緒波動,攥緊的右手顫抖得厲害,直接影響到了他下面的決策,最終輸給了風爵。 蕭衍這個人心機頗深,蕭家表面幫助厲家,實際上也在風家身上押了賭注,兩面三派手段高明,厲至堯對這個年輕的蕭家家主可以說很是欣賞,但也很討厭,因為這種朝三暮四的人始終是敵人。 厲至堯想教會自己的兒子如何利用蕭衍這種人,卻發現他的手段遠不及蕭衍這般多變,他很多時候還是太單純需要更多的磨練,吃更多的虧,輸更多的錢,這樣他才能長記性。 第三局,厲偌清因為蕭衍剛剛的舉動對他開始緊追不舍,他頻繁加注,甚至超過五倍的加注讓整場賭局的氣氛都濃烈起來,賭桌上已經出現了600萬的賭注,只要蕭衍跟注,厲偌清一定加注,就是在逼著他投降,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牌型,大有一種報復的意思。 蕭衍今天的手氣就是不好,就算再怎么心理博弈,他開出的牌就是比不過厲偌清的牌,這個男人對付他完全依靠自己的運氣和勇猛,老天似乎都站在他身邊,這樣激進的打法竟然還真能讓他連贏兩次。 等到第四把結束,夜弦基本將這些玩法都看懂了,德州撲克這種游戲贏錢的概率與牌型的關系沒有梭哈那么大,她覺得更注重心理會好一點,而她最擅長的就是心理。 因為牌是不會騙人的,數字是不會騙人的,最會騙人的是人。 木遠喬:“夜小姐應該看明白這些玩法了吧?” 夜弦點頭,第六局,場上一共9人,夜弦做回了自己的位置,荷官發牌的第一輪,她還沒看牌只是算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直接棄牌。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誰拿到牌看都不看就直接棄掉,盲注太高了,當夜弦知道今天這一桌的盲注不低于10萬且會隨著局數增加,并且加注無上限時,夜弦就不敢輕易下注了,她眼前放著兩摞籌碼加起來一共200萬,而擺在其他男人面前的少的五六摞,多的竟然還有一摞長方形透明籌碼,蕭衍告訴她透明的長方形籌碼一個100萬。 木遠喬和厲至堯面前都擺著兩摞,打底兩千萬。怪不得讓夜弦先看幾把在玩呢,她這200萬扔進去都不夠跟注的,怕輸得太難看,一局就輸光。 這一把夜弦除了觀望就是分析,盲位和槍口是按照順位一直循環的,位置越往后得到的信息越多,贏的幾率就會越大。 為了不一下子輸光自己的200萬,她還需要觀望。 下一把,夜弦繼續棄牌,厲偌清想贏光她的錢都沒機會,她死活就是不下注,拿到牌看也不看直接棄,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壞腦筋。 夜弦連棄了三把,手里的籌碼就這么多,夜弦還在思考要如何結束這場賭局。 這200萬反正也是依靠蕭衍的資金贏回來的,輸光也無所謂。她對金錢的執著并不高,但在不了解她的人眼里,他們覺得夜弦并不想損失這200萬才頻繁棄牌。 賭局漸入高潮,夜弦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位置后果斷加入了賭局,幾輪的跟注加注,場上只剩下三個人,木卿歌,厲偌清,夜弦。 她倒是沒想到會是他們三個人,手中的牌說不上好,沒有達到聽牌,完全依靠心理戰術跟他們玩到現在。她只跟注不加注,除了資金不夠更多的是她使用的心理玩法。 夜弦還是貫徹了斗地主的核心玩法,坐山觀虎斗,讓兩個最強的先對拼,她想辦法從里面得到更多的信息繼續游戲。 只不過木卿歌不是霍震,他早就猜透了夜弦的想法,正常游戲里他假裝和厲偌清對拼,其實一直在默默加高下注金額。 賭博最大的挑戰不是玩家,而是資金,沒有足夠的籌碼,再高超的賭技也毫無用武之力。 這張賭桌上除了夜弦每個人的籌碼都超過千萬,而她區區200萬,木卿歌有信心兩局之內讓她輸光。 夜弦不知不覺已經扔出去一半的錢,她的牌真的算不上好,無法判斷另外兩個人的牌型,只能去判斷他們的性格。厲偌清弦不用說,不管他牌是否真的好,他肯定是想淘汰夜弦的,贏光她是厲偌清一定會做的,而木卿歌看向她的眼神比之前更加深不可測,夜弦大致也能猜到他的目的。 她這一局如果要堅持下去,就是提早輸光200萬,最后她選擇了棄牌,當最終翻牌的時候,她看到了兩個人的牌確定了自己剛剛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場賭局已經沒有贏錢的意義,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希望淘汰夜弦,對她的攻擊可以說是窮追猛打,果然在兩局之內,她輸光了籌碼。 但這些并不是木遠喬想看到了,他已經看清楚場上的每個人都在想些什么,夜弦在這里被群體針對,木卿歌又是提高加注又是給她下陷阱的,就是希望贏光她所有的賭注把她趕走,他想保護她。 夜弦輸光也沒有了留下來的必要,她很了解這些人的想法,但心底的不甘讓她格外難受。從她被帶到美國,再到剛剛經歷了霍震砍手的事情后,她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為她準備的,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無時無刻不在用無聲的言語告訴她,一個女人想在這里挑戰他們,就是在做夢。 就算她有200萬,他們也可以隨手拿出比她更多的金錢,碾壓她毫無還手之力。 但不甘心又如何,在這里她早就認清了自己的位置,問蕭衍借的200萬都像是在自取其辱。 夜弦嘆了口氣,面前的籌碼早就被瓜分光了,但木遠喬似乎并不會就這么放過她,錢是小事,他想知道的是一個年僅18歲的小女孩兒是如何逼得霍震這樣的人失去雙手的。 他太感興趣了,所以才給了她坐在這里的資格。 “你是怎么贏霍震的?”木遠喬問道。 夜弦抬起頭,對上男人的雙眼眨了兩下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圖,從剛剛開始木遠喬就一直拉攏她進入賭局,他想看看她能贏得游戲的原因,只可惜在厲偌清,木卿歌,風爵甚至再加上一個蕭衍的cao作下,她兩把輸光,一點展示機會都沒有。 夜弦:“大概是運氣好,我的牌總是比他大一點?!?/br> 木遠喬:“可我聽說不只是一兩把而已,運氣可以讓你一直贏嗎?你出千了嗎?” 夜弦看著木遠喬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和霍震的賭局為何到后面一直會贏,到底是因為換牌出千還是因為就是運氣爆棚,只有夜弦自己知道。 夜弦:“我覺得呢,是因為我運氣好?!?/br> 她沒有否認只肯定了運氣,這更讓木遠喬覺得這個女人非比尋常。 木遠喬:“那你剛剛那兩把的牌,運氣似乎并不是很好?!?/br> 夜弦:“運氣是需要積累的,有贏有輸很正常,要是一直贏從來沒輸過那才是出老千?!?/br> 木遠喬凝視著夜弦,片刻后提出了更換游戲陣容,以家族為單位,去除了厲偌清和木卿歌的參局,并且提出再借五百萬給夜弦參與游戲。 木遠喬今天鐵了心想看看夜弦的能力,但夜弦沒有接受他的借款,反而再一次問蕭衍借錢,她知道今天拒絕這場賭局木遠喬還有別的辦法搞他,不如就在這里解決一切。 “老板,商量個事兒唄?”夜弦不擅長要錢,但錢還是得借,所以就得裝著點乖賣一點萌讓男人給她錢。 蕭衍一眼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夜弦拖著椅子又挪到了蕭衍身邊小聲說道:“感覺我今天不輸個幾百萬,哪個大佬就不會放過我了。幫幫忙,借我個五百萬,等回去了從我工資里扣行不?” 夜弦都想好了,五百萬她在娛樂圈拼命干個半年總能還清,她還是得陪他們玩,因為霍震的債,她得想辦法還回去。 在這場賭局,每一個人都在權衡利弊,每一個人都有私心,而蕭衍的私心也在此刻顯現,“我可以借給你3000萬,500萬和200萬一樣,根本玩不了多久?!?/br> 夜弦驚喜得看著他,蕭衍總是這樣無條件得幫助她,幫了她多少回都讓夜弦產生了愧疚,正當夜弦心中感動之際,蕭衍看著她繼續說道:“我要增加你在夢華的合約時間,一年1000萬,總共三年,再加上你之前簽的五年,一共八年?!?/br> “???” 夜弦臉上的驚喜逐漸變成了驚愕,蕭衍想把夜弦留在身邊,原本夜弦跟夢華簽了十年,但厲偌清幫助蕭衍消除蕭氏集團的緋聞將蕭家股價抬回來的時候用了夜弦五年的合約做代價。 此時的厲偌清瞪著蕭衍恨得牙癢癢,到了現在這個男人都沒有放棄和他搶奪夜弦,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強行要求夜弦續約,一年一千萬對于一個當紅女愛豆來說半年就能賺到,他竟然壓縮她的經濟價值要求她繼續賣身在夢華。 厲偌清剛想張口罵他,風爵先張了口,“臥槽,蕭衍,你也太黑了吧?三年三千萬?這丫頭雖然蠢了點,但也沒便宜到這種程度吧?一年三千萬還差不多!” 蕭衍笑了笑摸起了自己面前的籌碼,“大家都是生意人,都不喜歡做虧本的生意,而我蕭衍更不喜歡?!?/br> 多么精明且貪心的男人,但木卿歌和厲偌清清楚得知道蕭衍在想什么,他只不過就是想將夜弦留在身邊更久,只要她還在他的公司,蕭衍就可以有無數個理由去接近她。 “怎么樣?區區三年而已,現在我可以給你這么多籌碼,總比你去借高利貸好,我不需要你付利息?!?/br> 蕭衍繼續誘惑夜弦,他開出的價碼不必高利貸好到哪里去,本質上都是逼她賣身,只不過賣給黑道木家還不如賣給他蕭衍。 夜弦看透了蕭衍的眼神,她想保住霍震的雙手和地位就必須參與游戲,她又無法選擇借木遠喬的錢,又不愿意問厲偌清要錢,所以她只能選擇蕭衍。 蕭衍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不會牽扯到那些人的利益糾葛之中,是最好的選擇,而蕭衍也很明白夜弦的處境,所以早就想好了這個合約。 他得不到夜弦的愛,只能去算計她。 “蕭衍,趁火打劫的事情你倒是熟練,算計女人的本事挺厲害??!” 厲偌清忍不住嘲諷起他來,蕭衍一點不虛,看著他輕笑兩聲問道:“那這3000萬你出?” 才三千萬,厲偌清出得起,但他的父親在這里,在他張口之前一個眼神過去,厲偌清半張著的嘴便不能再繼續說下去。 因為隱瞞欺騙,厲至堯對他怒火中燒,為此還對厲偌清放下了狠話,如果他再不計后果得袒護夜弦,她的命就不再有任何保障。 得罪木家那一天,是厲至堯和木遠喬求了情放夜弦一馬,不然就憑陳星峰一個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長,想保住她的命,太難了。 所以,厲偌清為了夜弦的安全,今天只能冷眼旁觀,他每一次為她出的頭都會成為夜弦的催命符。雖然討厭蕭衍,但厲偌清也慶幸蕭衍喜歡夜弦一定會保護她,只不過他一定會利用這些機會滿足自己的私心。 木卿歌還有一半的權力沒拿到,他的父親身體健康正值壯年,和厲偌清的父親一樣,都還眷戀著手中的權力不肯輕易放手。解決了一個木諾野,最大的敵人還是他自己的父親。 察覺到木卿歌因為女人而開始脫離自己預想的時候木遠喬就縮緊了給予木卿歌的權力,在他全心全意投入奪權游戲之前,他不會再給予更多的權。并且對被女人牽絆的木卿歌給出了命令,或許應該說是威脅。 他和厲偌清一樣,不可以再對夜弦出現任何形式的幫助,多幫一次,她就離死亡更近一步。 夜弦不指望別人幫她,她拒絕了木卿歌,讓厲偌清生氣,就在剛剛她還給風爵發了好人卡,她不可能再求這三個男人,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 現在最好也是最唯一的選擇就是蕭衍,三年而已,夜弦咬咬唇,兩顆白雪的兔牙磨著櫻紅的唇瓣說道:“那我要5000萬,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的,三年和五年差不了多少,老板,你愿意給嗎?” 夜弦的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蕭衍看向她的眼神中逐漸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笑意,她真是越瘋越迷人,“好,我給你!今天這場賭局既然以家族為單位,那你現在就是蕭家的代理人,我出這5000萬,就想看一場有意思的賭局!” 夜弦笑了笑,蕭衍直接將自己面前所有的籌碼推到夜弦面前,還叫來了服務生現場兌換3000萬的籌碼。 場上的氛圍因為這5000萬達到了更高一層的興奮,木遠喬招了招手一旁的手下就直接將他的籌碼補全,也是5000萬,厲至堯也在這場賭局中自然不會小氣兌換湊足5000萬,場上幾乎所有人都默認了相同賭注,程驍行雖然rou疼但也逐漸被這種氛圍感染,也想著再體驗一把那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極致快感。 有夜弦的地方,總是能給人帶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程驍行自從玩過俄羅斯輪盤之后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比他更狠更瘋狂的女人,她太有意思了。 場上玩牌的就只剩下六個人,其余的人旁觀。木遠喬,厲至堯,風爵,凌渡,程驍行,夜弦。 每一個都是一個家族的代表,在這場高額賭注的賭局中,每一個人都開始了自己的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