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綁架【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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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是一個昏暗的房間,夜弦勉強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雙手雙腳全部束縛,甚至連脖子也被項圈捆住釘在了椅子靠背上。 發現自己被困,夜弦還有些迷幻,當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時,夜弦瞬間恢復了理智。 “夜小姐,別來無恙?!?/br> 到現在為止夜弦還清楚地記得那一聲威嚴中帶著殺氣的【滾】,她因為失誤將薔薇花上的鮮血濺在了木遠喬的臉上,觸犯了大忌。 “你是…………木伯父?” 木遠喬的身體隱藏在黑暗之中,夜弦四下觀望,整個房間都被窗簾遮住,唯獨露出了一絲縫隙將外面的光射進了房間。 “你記得就好,今天我讓人帶你來這里是有一些事情要確認?!?/br> 透過那一束明亮的光,夜弦隱約看到木遠喬是坐在椅子上的,他雙腿交疊,手肘放在扶手上,交叉著十指隱藏在黑暗之中看她,不過當他抬手示意的時候夜弦看清了在陽光下一閃而過的右手,那枚黑色的龍形戒指閃爍著紅光刺到了她的眼。 夜弦不知道他要確認什么事,但大概率就是她給霍震開瓢的事情,那晚她確實做得太過火了,當了所有人的面踩了木家人的臉面。 如果不是木卿歌,或許現在早就被木家其他的人尋仇亂刀砍死了。 “關于霍震那件事,我無從辯駁。我當時太沖動,因為覺得背叛和欺騙太難以接受,所以出手傷了他。這只是我和他的個人恩怨,沒想過要對木家不敬,我知道道歉不夠,不過也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夜弦想辦法周旋,她現在還不想死,但得罪木家確實可怕,再加上剛剛木卿歌告訴她的一些家族黑暗,夜弦更是恐懼。 “霍震的事情已經處理結束了,卿歌說他會負責,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的存在超乎了我的想象?!?/br> 中年男人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渾厚,他沒有露臉更看不到任何表情,光是從他的語氣中就能聽出絕對的氣勢和威嚴,夜弦本能地覺得這個木遠喬是個狠角色。 “木伯父這話…………我不是很懂?!?/br> 夜弦再一次看到了戴著戒指的那只手,紅色的閃光刺了一下她的眼睛,男人動了動手指,身旁的霍武便彎腰聽令。 腳步聲越來越近,夜弦循聲望去感覺到霍武的靠近越發害怕,他從一旁侍從端著的盤子里拿出一雙純白色的手套,夜弦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即將發生什么,難道戴手套是為了在這里殺掉她?這樣就不會留下指紋證據? “喂,你們要做什么?我………我好歹也是厲偌清的女朋友,你們…………你們不會就這樣殺人滅口吧!喂!喂!別碰我!你們要做什么!” 夜弦嚎了一半被霍武掐住了下顎,一旁站過來的黑衣男子端來了一個器具,看著盤子里銀色冰冷的儀器,夜弦瞪著眼睛劇烈掙扎起來。 霍武一只手掐住夜弦的脖子,另一只手擰緊了椅子后背的旋鈕,將捆縛著少女脖子的勒緊迫使她必須張開嘴巴得到呼吸。 緊接著一旁的侍從又拿起盤子里的鋼鐵器具調好角度塞進了她的嘴巴,這是一個能撐開人類口腔的儀器,像是牙科醫生在給病人看牙的時候會用到的儀器,但霍武用到的這個其實是一件刑具。 冰冷的刑具撐開了夜弦的嘴,她感覺自己的嘴角都要撕裂了,被撐開的口腔幾乎能塞得下一整根萵苣,透明的口水從嘴角滑落,她想嗚咽都很難發出聲音。 霍武戴好了手套,指尖緩緩伸進夜弦的口腔,她瞪大了眼睛一直在抗拒,拼命的甩頭卻毫無用處,她的四肢包括最脆弱的脖頸都已經被牢牢控制住,她坐著的不是普通的椅子,是刑訊的椅子。 男人的手指撫摸在她的牙齒上,他摸得很細致一顆接著一顆,不僅僅用指尖摸索,一旁還有探照燈仔細觀摩她牙齒上的痕跡。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在看牙科,夜弦掙扎著踢起了腿,可被捆得結結實實實在掙脫不開。 如此反復摸查了半個多小時霍武終于離開了她的口腔,他摘下手套走到木遠喬身邊彎腰貼近他的側耳匯報,“老爺,沒有,很干凈也沒有被磨過的痕跡?!?/br> 夜弦側仰著頭,口水順著嘴角已經淌濕了半塊胸口,她覺得自己今天怕是兇多吉少。剛剛木遠喬一個電話先支走了木卿歌,轉頭就叫人綁架了她,怕不是今天就得死在這里。 天吶,早知道就不來法國了,在國內還有師父保護她呢,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被人綁架一刀宰了都不知道。 木遠喬輕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少女始終無法忘記那雙碧藍色的眼睛。 他抬起手指,霍武立刻會意走到夜弦身邊擰松了刑具,只聽得咔吧一聲,撐著夜弦口腔的刑具被松開了鋸齒,霍武稍稍用力就拔出了金屬刑具。 夜弦嗚咽一聲把剩下的口水都淌完了,“啊…………哇…………” 小嘴酸疼得厲害,不過半個小時她都覺得自己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舌頭都僵成了一整條。 “夜小姐,你認識一個叫做亞當·亞伯斯的男人嗎?” “???” 她倒是想捂嘴,可雙手被束縛著,夜弦只能慢慢動自己的下巴,盡量恢復知覺。 木遠喬沒有追問,對著霍武說道,“我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br> 霍武一驚看向夜弦的眼神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侍從推來了新的儀器,在夜弦還是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大腦兩側被貼上了儀器監控設備,她的黑色衛衣也被拉了起來,冰冷的設備貼在她溫熱的胸口激得她一個哆嗦。 “你們干嘛??!別亂摸我!別碰我!啊??!再碰我我咬人了!” 夜弦張著嘴用她唯一的武器牙齒威脅起了霍武,男人沒有理她繼續將儀器貼到她身體的一些部位上。 “我真咬人了??!嗷嗚!” 霍武沒想到被鎖了脖子的夜弦真的能咬到他,他的手臂明明離她的嘴還有一段距離,但夜弦力氣夠大也不怕勒斷自己的脖子一瞬間拉緊項圈一口咬在了霍武的手掌上。 “嘶!松開!” “嗷嗚!” 霍武大意了,他以為被如此捆縛住的夜弦不會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是與眾不同,竟然不顧自己會被勒死硬是要咬他一口。 木遠喬眸色微動,交疊的雙腿換了個方向繼續看這場好戲。 霍武大概是覺得自己丟臉了,竟然被夜弦這么輕易地咬住,余光撇向自己的主人,只覺得臉頰發燙。 “松開!不然你會被勒死!” 說完霍武拉緊了椅背的機關,捆縛著她脖子的項圈瞬間勒緊,夜弦連話都說不出來,不得不松開牙換取自己的命。 “瘋女人!” 霍武握著自己的手掌看到上面的齒痕已經滲出了鮮血更是氣憤,他沒想到夜弦竟然會咬他,正常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不知所措地嚎啕大哭了,為什么眼前這個還會不知死活地反抗? 木遠喬看著霍武打開儀器,這才開始了詢問,“夜小姐,你認識一個叫做亞當·亞伯斯的男人嗎?” 夜弦被勒著脖子,霍武松開機關她才有機會喘息,她吐出幾口血沫碧藍色的眼瞳滿是憤怒。 “不認識!” 她回答的時候圖紙畫出的線平穩無異常,木遠喬繼續追問,“那你聽過【波洛克】嗎?” “沒有,不知道?!?/br> 儀器沒有異常,木遠喬繼續道:“俄羅斯最大最神秘的殺手組織,刺殺臥底,復仇越貨,兇殘血腥極為專業 無論訂單大小這個組織都會照單全收,在國際上更是臭名昭著?!?/br> “…………” 夜弦盯著眼前的男人,也不知道木遠喬想表達什么,難道因為她是中俄混血,就和俄羅斯的殺手組織有瓜葛嗎?難道不是他們這種正統黑道才有可能和殺手組織有關系不是嗎? “大佬,我今年18歲,在遇見厲偌清之前我窮困潦倒是個平平無奇的體育生,別說去什么俄羅斯了,我連S市都沒出去過,很老實的一個娃,跟什么殺手組織有個毛關系??!” 夜弦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她不想死,只是木遠喬似乎并不在乎她的這些解釋。 “【波洛克】因為特立獨行的行事風格和殘暴手段出名,吸引了全世界的殺手投身,那個組織想壯大隊伍接納了很多外人進來,但組織里最核心的勢力是由俄羅斯一個古老家族cao控。那個家族的代號我記得是…………【無形者】?!?/br> 木遠喬說出最后三個字時,漆黑的眼瞳緊緊盯著夜弦的眼睛,測謊儀還不夠,木遠喬想親自確認這個女人沒有撒謊。 “呃…………” 測謊儀毫無波動,木遠喬看到最后也只得到了夜弦天真茫然的眼神。木遠喬知道很多刺客特工都是會經過異常嚴酷的心理訓練的,面對這種刑訊,他們如果想掩藏輕輕松松。 但是正如夜弦所說她10歲之后一直生活在S市,木遠喬早就把她的人生翻了個底朝天,查不出任何的異樣,除了10歲之前。 10歲的小女孩兒,也很有可能從小就被殺手組織收養訓練。 “我確實和萬和組的大當家有點關系,我之前的罪過他的幫派,但后來也和解了,沒有仇了偶爾也幫點小忙。我沒混過黑社會就是那個時候年紀小愛打架而已,哪里知道什么牛逼哄哄的殺手組織?” 她沒有撒謊,確實對木遠喬說的一切一無所知。 “在7年前,一個叫做亞當·亞伯斯的男人殺害了一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不過22歲,剛拿到牛津大學新一年的獎學金。只可惜在一場街頭槍戰里成了被無辜射殺的路人?!?/br> 夜弦閉了嘴,沉默著看向木遠喬,她沒搞懂整件事但聽到這樣的故事,是個人都會覺得惋惜。 “那挺可惜的,意外身亡確實很讓人難以接受,那個女孩兒不會是你的親戚吧?” 夜弦說這些話的時候,紙條上的心率線出現了波動,但只是很小的波動。 “那個男人和波洛克成員有關,但那場槍斗不是去執行任務的,那只是一場簡單的街頭幫派互斗?!?/br> “那你抓到他了嗎?” 木遠喬頓了頓,“抓到了,他當初也是這樣被捆綁在這張椅子上?!?/br> “???” 夜弦徹底懵了,她動了動身子,這才發現自己是被這個男人當成了殺人犯?“不是吧,大佬,我還是個學生啊,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沒殺人也沒害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夜小姐不必驚慌,我今天找你過來只不過是問一些問題罷了,如果真的審訊是需要用刑的?!?/br> “開什么玩笑!用刑?” 這樣的事情超乎了夜弦的想象,她又不是霍震,更不是木家的人,憑什么在這里被人濫用私刑? “濫用私刑是犯法的,你們木家勢力再大也不能枉顧法律!我夜弦做錯了事情得罪了誰,你大可以報警讓法律制裁我,憑什么要在這里對我濫用私刑?” 夜弦的膽量有些超乎木遠喬的想象,她卻是與眾不同,似乎對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并沒有太多敬畏心。 霍武:“夜小姐,你可能還沒弄清楚情況,這里不是國內,你現在還在法國?!?/br> 夜弦一愣,緩緩低下頭無奈地嘆息,剛剛還義正嚴辭的氣勢瞬間消失。她現在落到木遠喬的手上總覺得兇多吉少,她怕是要償命了。 “而且我們并沒有要對你動刑,老爺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br> 這么多天夜弦經歷了太多的痛苦失望和痛苦,虐了她的心還不夠還要來虐她的身體,她有太多的壓抑想要爆發,可面前的男人是木卿歌的父親,也是她不能得罪的人。 “那你們問完了嗎?我經紀人還在機場等我呢,她找不到我要報警的!” 這小姑娘倒是聰明,不過木遠喬并不在乎這些,只見他放下手臂沉穩起身,擋住了落在夜弦身上唯一的光束,夜弦還在想著他會如何回答,等來的時候卻是一塊帶著乙醚的遮口布,意識在一點點失去,她奮力掙扎著不想睡下去,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逐漸走來。 “驗過了嗎?” 那聲音熟悉地可怕,這個聲音曾經安慰過她也曾經拒絕過她,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他的名字,只記得他說我也曾經有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