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弦的父親【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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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完美落幕,夜弦的新團再一次沖上熱搜,一夜之間,她成了整個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頂級偶像,原本半年成績的目標,她提早完成了。 夜弦變了一個人,兢兢業業努力營業,不管在臺上還是臺下,不管面對客戶還是鏡頭甚至是工作人員,她都拿出了十足的認真。 德不配位的言論在被慢慢打破,不斷上漲的粉絲也讓她身上的商業價值翻了幾番。 現在忙得進不到人的已經不是厲偌清,而是夜弦。每一次,他給她發短信打電話都是經紀人安語接的,每一次的理由大同小異,拍廣告,上代言,出席宴會活動,沒有時間。 盛御大樓頂層,一身黑色高級西裝的男人正在摔手機,摔爛了還不夠,還要摔電腦,姜堰無語自己的手機都不敢拿出來,生怕厲偌清一激動連同自己的也一起摔了。 姜堰:“她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忙得見不到人很正常?!?/br> 厲偌清一聲怒吼,將桌子上的一堆娛樂雜志一掃而空。 厲偌清:“上升個屁!自己老公都不要了!天天讓我和一個經紀人說話!草!” 姜堰能怎么辦呢,厲偌清發瘋也不是一兩天了,“你冷靜點,大不了我帶你去探班?!?/br> 厲偌清:“探個錘子!前兩天去說了兩句話就走了,親都沒親上!” 厲偌清氣得直拍桌子,可看到印著夜弦的雜志掉在地上又不忍心彎腰一本一本撿了起來,姜堰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傲嬌又傲慢。 姜堰嘆了口氣走到辦公桌旁跟他一起撿,夜弦現在正是大火的時期,三天兩頭上各種雜志封面,采訪專欄更是接都接不過來,屬實頂流。 姜堰:“好了,別氣了,圣誕節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她一定會回來的?!?/br> 厲偌清聽到這里心情才好了一點,手掌撫平雜志上的褶皺,他直起腰盯著封面上的混血少女不自主的又笑了起來,“哎呀,阿堰啊,你說我媳婦兒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姜堰尬笑一聲,“基因遺傳吧,他父母肯定也很好看?!?/br> 厲偌清突然想起夜弦給他看過一張老照片,那上面是她的母親,圓臉,兔牙,很可愛的小女人。夜弦的容貌和她的母親相似度并不是太高,她說過她長得很像自己的父親,這一下厲偌清對夜弦的父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厲偌清:“哎,阿堰,我之前不是讓你去查夜弦的父親嗎?你有沒有查到什么?” 姜堰回想了一下沉聲說道:“我是查過,但那個時期的白城太亂,8年前其實白城就已經被中央政府下派的隊伍整治掉了,夜弦10歲和自己的母親逃離白城也是因為那里的黑幫在大量外逃,政府出動了一整支軍隊去處理,大部分外國人都被關押遣返,犯罪的黑幫也全部被處理掉了。只有少部分混血兒被留了下來建立了新的白城?,F在的白城已經發展成為一個海邊旅游小鎮,幾乎所有的犯罪都被清洗干凈。我找人去查并沒有查到太多,不過還有一些碎片信息,我發你?!?/br> 厲偌清后悔摔手機了,把屏幕碎得跟黑白電視機死的,沒辦法只能自己重新把電腦扶起來開機看資料。 姜堰站到厲偌清身后,抬手指著屏幕上模糊的影像資料說道:“夜弦的父親當年在白城小有名氣,他1V50,一個人干翻了大半個黑幫而出名。我找人查過原因,她的父親是專門做黑道中間人生意的,負責調解各種黑幫沖突矛盾,他本身不屬于任何幫派,所以要么兩邊都不得罪要么就兩邊一起得罪。能當中間人的男人要么有權有勢,要么足夠兇惡能鎮得住所有黑幫?!?/br> “這樣看來,他的父親屬于后者?!眳栙记逡馕渡铋L地看著屏幕,因為影像太老,他只能透過屏幕看到男人的195虎背熊腰的體格,這身高體格,說他是一個黑幫的老大都不會有人懷疑。 “白城雖然是個小鎮,但是幫派眾多,而且各種派別都在一個小小的海邊小鎮掠奪資源,在那個時候五六個人就可以自稱團體,超過10人就能說自己是一個幫派,而她父親一個人干翻的是白城第二大黑幫,人數過百?!?/br> “那第一大呢?” “她父親是在幫第一大黑幫和第二大黑幫調解的時候失敗惹怒了他們才被追殺的,只可惜,夜弦的父親是個極狠的角色,1V50,活著回了家,自那之后再也沒人敢招惹?!?/br> 厲偌清忍不住吞咽了一口,抬頭看向姜堰,姜堰低下頭突然讀懂了厲偌清的眼神,無奈地說道:“我不是混黑幫的,這種問題你得去問霍震?!?/br> “不是啊,我只是想問你能不能1V50?一個人干翻一個黑幫?” 姜堰給了他一個白眼都不想搭理他,厲偌清不依不饒拉著他問。 “行不行???阿堰?” “少爺,現在是和平年代,不需要拼命,連霍震都學會講理了,你沒必要非要我去干一個黑幫吧?” 厲偌清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xiele氣繼續看資料,接下來是一段視頻,黑白影像中的男人穿著黑色風衣背對鏡頭,他半低著頭似乎在數手上的東西,他的面前站著五六個男人同樣人高馬大氣勢洶洶。 男人數完了一遍,似乎察覺到了不對,轉過身看向了身后,緊接著將手中的錢攤開,他的意思很明顯,少了。 影片的聲音很嘈雜,但依稀能聽到一點,鏡頭外的男人好像在說英文,但這個英文口音太重帶著nongnong的咖喱味兒,厲偌清一聽就知道是印度人。 穿風衣的男人面色白凈,他梳著背頭棕栗色短發,黑白監控器很模糊但還是將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展現了出來。 男人又說了一遍,少錢。 俄式英語,很生硬。 就在他說完之后,他身后六個男人從身后掏出了砍刀棍子氣勢洶洶地往前走了上去。男人仰起頭動了動肩膀將手中的錢塞進了風衣內側的口袋,對方的刀還沒砍到他身上,男人抬起手掌一巴掌直接將一個男人打倒在地。 厲偌清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嚇得一哆嗦,眼睜睜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踉蹌著想爬起來,幾秒鐘的功夫鼻子里的血噴涌而出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厲偌清:“臥槽…………就打了一巴掌?那男的也太不禁打了吧?” 姜堰:“不是他不禁打,是這個男人知道如何一招制死。被他打的男人從鼻子里流出來的一開始是血,后面就變透明了,那是腦髓液,一巴掌就送他上西天?!?/br> 厲偌清原本就很驚訝,此刻更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他也打拳也懂得格斗技法,但這種一招制死的招數他還是第一次聽見。 厲偌清:“就一巴掌?” 姜堰點了點頭,“對,一巴掌。這個男人應該受過很嚴格的訓練,他出手就是要讓人死的,手上所用的力度和角度不是一般人能訓練出來。我在美國當兵的那幾年遇見過一個雇傭兵組織,里面的頭領就用的這種殺人技法。他們完全掌握人類身上最薄弱容易致死的部位,從赤手空拳到使用武器,全部都是一招制死,一出手就不留活口。不過這種殺人技法不是所有人都能學會,它需要極高的身體素質,從身體力量到靈敏度都非常嚴格?!?/br> 厲偌清聽得心里發毛,“你的意思是,夜弦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個雇傭兵?” 姜堰:“我也這么懷疑,但這個男人又不像我接觸過的雇傭兵,你繼續看?!?/br> 屏幕再一次跳動,黑色風衣的男人一腳將一個男人踹飛五米遠,猛地可怕,厲偌清驚呼一聲,這動作完全和夜弦一摸一樣。 厲偌清:“這個男人就是她爸?” 姜堰:“對,夜弦的拳腳并不完全是陳星峰所教,更多的應該是她父親,如果當初暮色鬧事,夜弦用的是這個男人教她的手段打了風露,那他當時可能就不是腦震蕩了?!?/br> 厲偌清根本不敢想,夜弦一巴掌如果用了和她父親一樣的技法,風露此刻應該已經變成了黑白相框。 厲偌清:“或許夜弦并不會這些殺人技法呢?” 姜堰也想這么說,可是從她之前所有的搏斗中姜堰已經找出了蛛絲馬跡,“她會,她父親教過她。你還記得你吐血住院的那個時候嗎?” 厲偌清一愣猛然想起夜弦踹他的那幾腳,那幾腳確實很疼但他并沒有死,“你是說她想殺我?” 姜堰:“不,夜弦就是不想殺你所以克制了力道和角度,但是她那幾腳還是傷到了你。少爺,你自己想一下,一個女人到底要練到那種程度才能將一個常年健身打拳的健碩男人踹到吐血?” 這一瞬間,厲偌清的后背起了一層冷汗,夜弦所展現出來的兇猛他見了不止一次,包括那次她對陣霍震,用彎曲的手指骨節猛擊霍震的喉管,如果她再多打一下,霍震就會因為猛烈的窒息憋死。 姜堰臉色都沉了下來,他微微俯身動了動鼠標,“至少一個體育生做不到,夜弦學過,只要她想,她是可以殺人的?!?/br> 厲偌清沉默了,他了解到的夜弦永遠都是冰山一角,他們都要結婚了所以他才會讓姜堰去查她的家庭,為了他們見父母做準備,如果她的過去不光彩,他會想辦法抹掉一切不讓人查到,可是他查到現在卻發現自己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她身上還有太多的秘密。 姜堰以為厲偌清害怕了,或許他不應該跟他說這些,如果厲偌清現在退縮,夜弦會很傷心吧。 姜堰:“少爺,夜弦是有這個本事,但是她沒有對你使用。她愛你,并且也愿意保護你,美國野營的那件事,是她沖到了最前面?!?/br> 厲偌清緩緩抬起頭,“阿堰,你覺得我會害怕是嗎?在我愛上夜弦的那一刻,我就決定接受她的一切,她的過去再怎么黑暗再怎么不堪都沒有關系,她的未來有我,我會是她的光明?!?/br> 男人一字一句,如同承諾,他的愛偏執又沉重,他愿意為夜弦做的遠遠超出姜堰的想像。 影片繼續播放,視頻里的男人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他一只手提著板凳狠狠砸向唯一站著的男人。戰斗不過幾分鐘,一共七個人,活著的只有被板凳砸的那一個。 他顫顫巍巍跪地求饒,一邊哀求一邊從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錢伸過去,男人扔了手中的板凳殘肢用兩根手指夾著錢一張一張攤開數了起來。 等俄國男人數滿意,他才放過了眼前跪著哀求的可憐男人揚長而去。 在白城,這些人的命還抵不過男人手中的幾百塊錢。 下一份資料是男人略微清晰的側臉照,他抬著右手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靠在嘴邊,半遮住的薄唇勾著嘴角,照片雖然老舊,但還有顏色,櫻紅色的薄唇微微彎起,男人在笑,勾起的弧度卻格外完美,只是一個側臉,厲偌清就能感受到這男人絕世獨立的魅力。 她的父親,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巧奪天工,五官深邃俊美異常。一頭淺褐色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雙碧色的眼瞳攝人心魄,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他明明是一個男人可是卻有著如雪一般粉白的肌膚,模糊的影像都無法消減這份嬌艷欲滴,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世間少有! 厲偌清:“她爸…………好像有那么點比我帥…………” 這傲嬌鬼,說話都這副樣子。 姜堰:“夜弦能長成這樣,他爸也不會差到哪里去?!?/br> 厲偌清:“那不同,我的寶寶世界第一美人!” 姜堰嘆了口氣,直起腰將他桌子上的狼藉收了起來,“就調查到這么多,我會派人繼續留意,你先別發火了好好工作吧,盛御這一段時間你不在都停擺了,它是要作為你的獨立財產的,上點心?!?/br> 厲偌清:“我知道?!?/br> 姜堰:“對了,還有那個基金的事情,現在已經存了兩千萬進去,不過基金收益人的身份還需要進一步確認,你找個時間帶夜弦去把事情辦了吧?!?/br> 厲偌清被姜堰這么一提醒立刻想了起來,他在求婚的那一晚哄著夜弦簽了很多字,那些文件不僅僅是結婚申請書,還有一部分文件是關于基金會的文件。厲偌清為夜弦創立了一個基金會,為她提供堅強的金錢后盾,厲偌清想到了很多結果,包括他父母反對夜弦被針對,為了防止她被剝奪,這個基金會會保證她以后衣食無憂,現在存了兩千萬都是從他自己的賬上劃出去的,這是他能夠給她的安全感。 —————— 剛拍完廣告,夜弦只能在車子行駛的一個小時里休息一下,接下來還要進行新曲MV的拍攝,她剩下的時間必須留在練舞房。 讓夜弦留在練舞房安語的工作就相對輕松一些,車上的女孩兒歪倒著打瞌睡,安語看著她又想起那晚蕭衍無比認真的眼神。 【我愛上她了?!?/br> 那句話直到現在還在耳邊回蕩,她心目中的王子,終究還是愛上了別人。她不是女主,不是所有的灰姑娘都會嫁給王子。 安語輕笑著嘲笑起自己來,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像那種里的男主白月光,不管她曾經和蕭衍如何的相愛難忘,最終她都會輸給真正的女主。 而這個女主,就是夜弦。 “真羨慕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他的偏心?!?/br> “你只要站在那里,他的眼睛里就只有你?!?/br> “夜弦,就算你是個精神病他也愛你,為什么???” 安語一句接一句地問,這么多天了,她就是擺脫不了那句話。 “不是你教我的嗎?留住他的心,和他曖昧,讓他給我源源不斷的資源?!?/br> 夜弦的聲音突然響起,安語驚得一顫抬起頭看到夜弦歪倒著只是在假寐,她頓時啞口無言,這些是她教的,她沒有資格來責怪她。 “夜弦,你醒著?” 夜弦睜開了眼睛,靜靜看著安語呼出兩口熱氣,“我聽其他人說過,你是蕭衍的前女友?!?/br> 安語苦笑了兩聲,“很久了,早就不聯系了,如果不是他來找我做你的經紀人,我可能這輩子也不會見他?!?/br> 夜弦:“為什么要教我這么做?你還是喜歡他不是嗎?” 安語:“念點舊情罷了,我是成年人,不像那種小女生戀愛腦。成年人應該更加清醒一點,直到自己有什么知道自己要什么?!?/br> 安語卻是清醒,而且很現實,直到自己無法和蕭衍走到最后就主動放棄,她已經足夠獨立,不需要依賴一個男人過活,或許感情上她還沒能跨過這個坎,但是要她為了這個男人去做一些無腦的事情,她不會。 安語:“你放心,我對你不會有什么嫉妒,比起男人事業才是我最追求的,我和蕭衍早就結束了,不會因為他對你憎恨?!?/br> 夜弦沒動,她真的很累,鎮定劑的戒斷反應出現了,她做了很多夢,夢見了自己的父親。 一個英俊迷人的美男子,夜雪是在海灘上撿到他的時候是一個絕美的夕陽,海邊的火燒云美艷如畫,只是天邊的美絲毫不及這腳下男人的一絲一毫。 夜雪只是過來撿貝殼的,她一個人住在老舊的二層小洋樓里,收養她的父母都已經病逝,她辭掉了大城市里的工作回到了老家白城應聘進入了公立醫院。 那個時候的白城爛得連海鳥都不想來,但這里是養她的地方,因為她是女孩兒,重男輕女的親生父母將她賣給了白城的這對老夫婦。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扔掉的女孩兒是一個智商高達160的天才,而他們的親兒子林州,繼承了他們平庸的智商和人生依舊過得很慘。 親生父母去京城尋親找到了已經成為博士的夜雪認親,那個場面她記得清清楚楚,在公立醫院里,在她的科室面前又哭又喊,叫著她女兒,求著她幫幫自己的親弟弟。 夜雪被逼的走投無路,將這么多年攢下來的錢幾乎全給了他們,而她也沒能承受得住醫院同事的指指點點選擇了辭職回到了白城。 她是個天才,一個不被人接受的絕頂聰明的女人。夜雪獨自在外打拼這么多年,看透了人性,也看透了社會。在這個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中,她這種過于聰明的女人很難被人接受,醫院里的明爭暗斗原本就已經很讓她厭惡,對于她不認親的冷血態度,他們的惡毒話語越來越多。 那個年代,還很保守,道德綁架遍地都是。 那對老夫妻收養夜雪的時候已經五十多歲了,當她二十二歲回到白城時,她的養父母已經七十多歲,連路都走不動,沒過兩年在病痛中雙雙撒手人寰。 夜雪這一生沒有愛過誰,她太聰明了,對于任何男人的獻媚邀寵都看得清楚,無聊的手段,重復的話語,愚蠢的智商,還不如一條狗。 白城的黑幫找過這個年輕女孩兒的麻煩,但她是個醫生,是白城里面最稀缺的醫生,救過幾個黑幫大佬的命,當她穿上白大褂走在路上的時候,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根本沒有人敢上前sao擾。 那一天夜雪休息,她想做一個風鈴,所以去海灘撿貝殼,沒想到撿到了一個絕世大美男。 她借了拖尸體的板車將昏迷的男人帶回了家,夜雪知道如果不救他,到了明天他身體內的器官會被摘除干凈再一次丟進海里。 女人蹲在院子里,生銹的大鐵門已經鎖好,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指輕輕觸碰男人的臉頰,這五官,帥極了。 夜雪拿著剪刀扒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她搜到了幾個證件,一看就是俄語。 “戰斗民族???看不懂,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學?!?/br> 昏迷男人的手腕上用手銬連著一個銀色的手提箱,夜雪嘗試著打開沒想到竟然是密碼箱,只能放棄。 夜雪蹲在板車旁邊右手撐著腮幫子扁起了小嘴,“你叫什么???我看不懂你的證件,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姓,我給你取名。叫什么好呢?要不…………叫你狗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