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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元歡歡喜喜地被將軍抱上一匹矯健的黑馬，將軍穩穩駕著馬匹，兩人前后相貼?？善婀值氖菍④姾鋈痪筒灰娏?，他在馬上不穩地起伏，攥緊了韁繩，最后卻仍被那馬狠甩下地，摔得麻痛，哭出聲來。

    書生一次又一次填滿底下的人，叫他的名字，聽他不安地低哭，放肆地用自己的東西圈劃領地，長夜漫漫，可他還是覺得不夠。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甚安穩。

    書生覺淺，天還半黑就醒了，慣性地摟緊了懷中的人。他莫名覺得不真實，又緊了緊手臂，同溫熱的身軀緊貼，書生不自覺地勾起了唇。

    外頭酷寒，他悄悄洗漱完打了熱水進來。那處看著紅腫不堪，臟濁凝結的白液還附在上面，令人無從下手。

    熱帕子小心敷在私密處，書生只敢將外頭可見的臟污擦去。

    他看向皺眉沉睡的人，傾身克制地啄吻了幾下，好似已經被外頭的冷風吹得冷靜下來了。

    可他回想起軟綿的那處還是忍不住又俯身含咬了一會兒，他這才發現底下人連噴灑在自己臉上的鼻吸都是灼熱的。

    天空透白，晨光一點點灑進來，他看到元元潮紅的臉，冒出的幾聲細哼都顯出喉中的沙啞。

    書生手背貼上元元的額頭與兩頰，guntang的。書生有些急亂，第一次懊悔起自己的莽撞，請大夫過來又怕被發現異樣，只好匆匆去了就近的藥鋪撿了發熱喉痛的藥，又面目冷淡地要了用于療愈男子后xue的藥膏。

    他趕回府中，請人幫忙煎藥，回到房中時床上的人已然醒了，艱難地想起身，雙眸濕紅，緊攥著被褥，不安地看著他。

    他一愣，把門合上，順手鎖了，轉身時眼中竟隱隱帶了淚意。他踱步上前半跪在床下，萬分悔恨的樣子，那人卻不自覺地往床里縮去。

    書生小心攥上一點被子，像是想碰元元又不敢，聲音微微發顫：“哥、哥哥……昨晚都、都怪我……哥哥太好了，我一時沒忍住……”

    元元垂著頭眼淚撲簌簌地掉，銀牙緊咬。他起身時腦袋昏昏沉沉，勉強忽略身上異樣，鼻頭酸酸，違心地覺得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場夢，可書生就這么出現了。他腦海中浮現出幾副混亂的畫面，其中甚至還有自己主動索吻求歡的，終于又忍不住垂著腦袋低泣往后縮去。

    書生盯著元元，又羞愧道：“……我是第一次，一定弄疼哥哥了。哥哥要打要罵都好，先、先把藥上了罷?！?/br>
    說著，一面就欲掀開他下半身的被子。

    元元要攔，卻又撕扯到后xue的傷口，頭也暈著，哭得更厲害了。

    “哥哥……哥哥，我就上藥，我知道哥哥疼，只是上藥，不做其他……”

    書生可憐地哀求，叫他別哭。他膝行到床尾，強行把被子掀開，上了床，施力將元元光裸的雙腿分開，架在了自己肩上。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以后我再不會這樣了……”

    元元全身都被牽扯得酸疼，私密處暴露在書生眼下，府中其他人的聲音也隱隱傳來，這讓他倍覺羞恥，心中砰跳。他攥緊了身前被褥，嗓子啞著小聲哭道：“我、我自己來……我不要你……”

    怎么能不要他。

    “可是哥哥已經被我弄得下不了床了啊，讓我來吧，哥哥?！?/br>
    書生軟聲哄著，手上軟膏散著淡香。他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涂抹在軟腫的紅口，又嘗試著將手指擠送進內壁。

    可里頭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

    “嗚……嗚……疼、疼……”元元又疼又緊張，后xue緊合，冒了熱汗，還想去攔阻，燒得卻有些迷糊了。

    “哥哥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睍鷤阮^去親他白嫩的小腿，初開過葷，身下難以自抑地立了起來。

    他將手指勉強捅送進去，來回幾次將藥膏一點一點抹在內壁，舒軟了腸rou，甚至還帶出了里頭未被清理的白濁，xue口張合著吞吐他的手指和濁液。

    他灼灼盯著那處yin靡，又盯著雙頰潮紅呼痛的人：“哥哥，以后不讓你痛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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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將軍的緣故，元元在府中的活計本是很輕松的，可他現下連走幾步路都別扭，更別提干活。他給管家告了假，又小聲叫管家不要在信上同將軍說。

    書生將一切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早起晚歸，賠禮道歉，給他端茶送飯，細心上藥，還欲伺候他穿衣沐浴。

    元元早晨一開房門就能見得書生提著保溫食盒在等他，東西一放叫他坐著又去給他打熱水洗漱，而房中冷硬的坐椅都被書生墊上了厚厚的軟墊。

    打開食盒，里頭都是易消化的流食。有時候書生還會去京中名氣很大的粥鋪買不同的粥給他換換口味。

    他不知道書生哪賺來的這么多銀子，那家粥鋪是名氣與價格并高的。

    他并不想再與書生有更多的接觸，可書生每天都會準時出現，每晚也可憐巴巴地說自己來給他上藥，只是上藥。

    元元輕輕搖頭，不答應。書生又忙說上了藥好得快，自己就不用日日來煩他了。

    說著說著書生就進了他的房門，將門一鎖就帶著他往榻上去。

    每次上藥書生都把房中燭光吹滅，他說怕哥哥不好意思。

    元元抿著唇，鼻頭酸酸的，腿裸架在書生肩上，黑暗中只能勉強瞧得書生俯在他身下的輪廓。

    手指點了清涼的藥膏，小心試探，那xue口因為緊張和不安閉得很緊，書生很有耐心，在外頭慢慢打轉，擠進去的時候會抬起頭問元元痛不痛。

    元元只想快些結束，就說不痛，讓他快一點。

    可書生還是把動作放得很慢。

    藥膏上得足，幾縷月光照進來都能見得那處閃過的油光。書生的手覆在元元腿上，交接處慢慢變得灼熱，甚至還會冒出細汗。

    手指能順暢地在腸道里進出抽插了，他一寸寸涂抹過里頭軟熱的腸壁，時間久了元元會強抑住一些細哼，他能看到元元的手攥緊了底下墊的被褥。

    那人微動了情，書生就能聽得他微顫又帶有哭腔的聲音問自己好了沒有。

    書生沉默著，在里頭攪弄了一圈方才應好。

    元元將腿小心收回，松了口氣，扯上被褥就說他要睡了，叫書生快走。

    書生說好，問他明日想吃什么。

    每天只吃些粥湯是不夠飽的，他問書生可不可以吃面，粉，或者餛飩。

    書生又問他想吃哪一家的，面同粉想加什么，餛飩要什么口味。

    元元邊想邊答，房中暗黑，被窩里又暖，聲音漸漸小下去，竟就這么睡著了。

    書生等了片刻，輕輕靠在他肩上，嗅著暖香，又從他的側臉一路輕吻至嘴角，偷了幾個香吻，將人的唇舔得水潤方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