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王穆了 邊緣性行為/koujiao)
他們好幾天沒zuoai了。 周任發現周翎風生氣了,但是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他還是會像往常一樣叫自己爸爸,和自己打招呼,但是,太禮貌了。 而且……晚上都不來找自己了。 “孫秘書,”周任根本看不下去文件,他猛地放下筆,抬頭,欲言又止:“你……” 明明平時很健談的,為什么忽然卡殼! 孫秘書抬頭看著周任,第一次見到這樣猶豫不決的周總,他一直是個行事雷厲風行的人:“周總?” “嗯……”周任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似的,“你……和你愛人關系怎么樣?” 周任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這問的都是什么??! 孫秘書卻福至心靈,接收到了重要信息:“關系很好,你和您的……” “我沒有愛人!” 呸!怎么回事! “咳咳,”周任松了松領帶,清了清喉嚨,挺直腰板,“沒什么,家庭關系好就行。努力工作,爭取干得更好?!?/br> 周任徹底無奈了。 孫秘書在腦海里合計一通,周總和王穆根本沒有曖昧關系,但是他倆謠言滿天飛。從周總語氣里八成能確定他有了愛人,而且還挺認真,孫秘書抬頭看向周任,面前的人眉宇間是藏不住的焦慮。是和愛人不合,而不合的原因應該可能有三個,一個是錢權,一個是王穆,另一個……可能就是那個小公子了。 第一個當然和自己無關,但是第二和第三…… “周總,”孫秘書走到周任跟前,遞上一封請柬,“這是王穆女士今天送來的請柬?!?/br> 周任有些不耐煩:“派個人代表我過去,我有事?!?/br> 周翎風的事還沒解決呢,他哪有心情去其他地方,每天都是早早回家,希望小風同他和好。 “周總,還是去比較好”孫秘書小心翼翼地說,“您和王穆女士的謠言傳播范圍很廣,不明真相的人可能會誤會?!?/br> 當秘書是要察言觀色,成了是自己該做的,不成…… 孫秘書暗暗捏了把汗。 聞言,周任看了一眼孫秘書,繼而垂眸看向那封請柬。 棕色燙金,看起來很低調。周任想起來了,這是劇組慶功宴的請柬,王穆之前就同他說了,自己也答應了。 他打開請柬,就是那一套官話。如果不是王穆,這劇組的邀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慶功,王穆……莫非! 周任想起上次zuoai時,周翎風一直壓著自己問王穆的事,難道是因為王穆?! “嗯,知道了,”周任激動地幾乎顫抖,但是依然強裝鎮定,“我會去的?!?/br> 孫秘書松了一口氣,回到自己辦公桌上接著未完的工作。 “孫秘,干得不錯?!?/br> 孫秘書徹底安心了,看來算對了。 慶功宴就訂在今天晚上,既然決定向小風解釋清楚了,就把他也帶過去吧。 決定一旦定下,周任效率就非常高。 “小風,今天和我一起去參加劇組慶功宴?!?/br> 周任拿起手機給周翎風發了一條信息。 肯定沒錯了,周任特別高興,心里甚至已經想好了二人和好后的樣子,前幾天他就看中了一款項鏈,想要買給小風,只是耽擱了,就沒有買。 “孫秘,”周任在紙上寫上地址,抬頭遞給他,“三點之前把這個買來?!?/br> 剛把紙條遞過去,周翎風的消息就來了:“可以,但是你要親自來接我?!?/br> 周任自然喜出望外,連忙答應:“行?!?/br> 他仿佛掌握了寶庫的鑰匙,只需要輕輕一擰,就可以擁有世界上最貴重的財寶。 而周翎風此刻心情復雜,出于一種怪異的、本能的心理,好像雄孔雀開屏要競爭自己的配偶一樣,但是這個“配偶”和其他配偶又不同,即是愛人也是父親。 晚宴晚上七點開始,五點周任就趕回家了。 “小風,”只是換了拖鞋,還沒脫外套,周任就按耐不住歡喜提著禮物往周翎風房間大步走去,“你好了嗎?” 周翎風房門半掩,好像在誘惑獵物進入陷阱。 周任看房門半開,輕輕推門進去。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副油畫,陽光打進房間,本來就是淺色基調的房間泛著柔和的光芒,淺綠的床單整整齊齊,高大的書架穆然肅立,而距床不遠的穿衣鏡前,少年正仔細的扣紐扣。 他身形松散自在,胯微微向前頂,黑色西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臀部。白襯衫和腰窩之間形成的空隙在陽光的映襯下幾乎是閃著金光的透明。 周任攥緊手中的禮物幾乎不忍打破此刻的平靜:“小風?” “嗯?”少年回頭,對著周任笑道,“爸爸,幫我整理衣服吧,我怎么都弄不好?!?/br> 怎么可能弄不好衣服?周任知道,但是他無法拒絕。 周翎風只扣了一個襯衫紐扣,其余部分都大喇喇敞開——包括褲門,白色棉質內褲光明正大的露出,性器在下方蟠扎鼓囊囊的隆起一片。 在扣扣子的過程中難免碰到少年緊實柔韌的肌rou,有時是食指,有時是中指,通過和少年肌膚接觸的手部神經信號傳達到腦部,一陣酥麻。 周翎風低頭看向全神貫注扣扣子的爸爸,眼里流露著他也沒有察覺的溫柔。他抬起右手,攏住周任的腰肢,蟠扎的性器緊緊貼住對方的小腹。 “嗯?!”周任抬頭,羞澀、驚訝、溫柔、期待都出現在他臉上。 而從周翎風這個角度看,周任格外的雌雄莫辨。 他不知道造物主是如何創造這張臉的,骨骼的線條既凌厲又柔和,剛硬的時候讓他想尊崇的叫一聲爸爸,溫柔的時候……只想趴在他懷里,像求乳的孩子一樣叫mama。 周翎風不答話,左手麻利解開周任皮帶扣,抽出扎在褲腰里的襯衫,露出那一片白皙柔軟的小腹。 隔著內褲,周翎風性器緊緊貼住周任小腹。 “小風!”周任驚呼,這種邊緣性行為的刺激對他來說不亞于真正的交合——甚至對周任來說,這種行為帶來的心理上的刺激反而更強烈一些。 “爸爸,扣子還沒扣完呢?!敝荇犸L嘴角噙著笑意,靈活的頂弄胯部,控制性器在周任的小腹上摩擦。 隔著內褲,周任也依然清晰的感受到巨大性器上的脈絡在柱身上跳動,里面流動著來自他的血脈。 周任顫抖著雙手,慢慢扣扣子,腰部下意識的迎合少年的動作,順從的和性器摩擦。 棉質的內褲很柔軟,周翎風的yinjing已經十分硬了,他把內褲往下拉了一點,露出暗紅的guitou,只有這一小部分和周任rou貼rou。 尿道口自然的吐出液體,在摩擦的過程中都粘上周任的小腹。 “啊~”周任呻吟發顫,牙齒上癮似的咬住周翎風的鎖骨,不停廝磨。yindao分泌的yin水過多,西裝褲都被漬出暗沉的痕跡。 周翎風左手伸到周任身后,隔著褲子輕輕按壓他的下體,手指感受那潮濕的愛意。 “爸爸,你真是……”周翎風舒坦地長舒一口氣,“太棒了……” 周任被前后夾擊,哪能受得了,小小的yinjing忍不住出了精,yindao發大水似的潮吹。 而周翎風此刻yinjing還火熱堅硬,周任小腹和他緊貼著,自然能感受到少年的性欲。 但是這時真刀實槍的干一場又不現實。 “爸爸,你給我口出來吧?!?/br> 周任自然樂意,而且……他還沒有給少年口過。 但是,當周任的嘴唇貼上少年性器時,他才真切意識到有多大。 “親親他?!敝荇犸L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周任順從的含住guitou,親吻嗦弄,舌頭繞著尿道口打轉。 “呃——”周翎風伸直脖子,難耐的輕哼。 周任聽到少年的哼聲,更加賣力的舔弄,嘴巴努力張大,放松肌rou,盡力往口腔里塞,直到guitou頂到喉嚨。 但是,即使是深喉,也沒辦法含住所有,周任只得用手圈住剩下半截yinjing,盡力taonong。 周翎風低頭看向周任,胯下的人動作明顯很生疏,這是爸爸第一次給他koujiao。周翎風雙手攥住周任頭發,聳動胯部,以期獲得更多快感。 周任能做的只有努力配合少年,讓他舒服。但是周翎風時間一向很久,直到周任臉頰酸痛,才堪堪射精。 周任嘴里、臉頰上都是周翎風的jingye。 “咕?!?/br> 他下意識的咽了下去。 “爸爸!”周翎風哭笑不得,蹲下來捧著周任的臉“你怎么咽了?” 周任有些失神,下意識的點頭。 周翎風扯來幾張紙巾,仔細擦干凈周任的臉頰,但是一身情欲的味道是怎么都擦不干凈的。 “你一直拎著的袋子里是什么?”周翎風邊為周任擦臉邊問。 周任回過神來,嘴角流露出笑意,扯過倒在床上的紙袋:“送你的?!?/br> 周翎風撕開包裝,小心翼翼的拿出禮盒里的項鏈放在眼前。 銀色的鏈子吊墜是一個小太陽,中間鑲了一顆黃鉆。 “你是不是一直因為王穆生氣?”周任側頭看著周翎風,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我和她是朋友,以前她們一家人幫過我很多,你見到她就知道了?!?/br> 周翎風只是看著手里的項鏈:“爸爸,幫我戴上?!?/br> “挺好看的?!敝苋螏退凵享楁?,二人一起看向鏡子,兩個人,兩張臉,只是看著就知道有血緣關系。 “爸爸,正好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敝荇犸L看著鏡子里的周任,撫摸那枚小太陽,“你也帶去參加晚宴吧?!?/br> 雄獅用jingye標記自己的母獅,同時,yinjing上可是帶倒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