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重啟
吳邪在和胖子歸隱雨村的時候就知道胖子也喜歡劉喪,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劉喪沒有被解雨臣種下情蠱,那他和胖子之間的關系會不會因劉喪出現裂痕?劉喪最后會選擇誰呢?不過,好在劉喪一心跟在了解雨臣身邊,他和胖子反倒更是同病相憐了。但吳邪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胖子一起占有了劉喪。 吳邪的指尖撫過劉喪溫熱的肌膚,他和胖子一前一后緊貼在劉喪身上,恍惚間聽見黑瞎子的話語,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看著昏暗中劉喪略顯模糊的臉,低聲道:“你有了孩子?” “這不重要?!眲寿N上了吳邪的唇,長長的睫毛掃過了吳邪的臉,胖子像個毛毛躁躁的小青年,既心急又小心地用手指掰開劉喪的后xue,在里面開拓著,劉喪發出了低吟。 “我后悔了?!痹趨切斑M入劉喪的身體的時候,他緊摟著懷中的人,感受著他的心跳。眼前的人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敏感而又倔強的少年了,他變得更加的內斂憂郁,吳邪開始后悔讓他在解雨臣身邊,任由解雨臣報復他。 如果不是太難過,他又怎么會在有孕的時候,離開解雨臣身邊? 解雨臣對劉喪不好,在胖子也挺入劉喪后xue的時候,吳邪這么想著,不斷輕拍著劉喪繃緊了的腰腹。因為時間緊急,胖子和吳邪來不及給劉喪做太長的前戲,但兩個人盡力都克制著,按劉喪說的姿勢和頻率在交合著。 很快,汗水就從劉喪的皮膚上滲出,吳邪感覺到了一種讓他欲罷不能的氣息。吳邪的鼻子在和汪家對抗中攝入大量蛇毒后,幾乎失去了嗅覺,但此時他就是感覺劉喪身上很香甜。在看胖子,胖子也一臉沉醉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劉喪肩胛上的汗水。 那應該是雌蟲散發的信息素,在誘導雄蟲進化,吳邪和胖子各自攬著劉喪的肩膀,插動地頻率開始變快,劉喪的呻吟逐漸變得急促甚至帶上了痛苦,但兩個人卻無法停下。那種陷入極度快意漩渦中的感覺,讓兩個人的動作不自覺地變得粗暴,盡管吳邪有意克制,卻被劉喪提醒道:“覺醒過程中狂躁、粗暴都很正常,順著這種感覺來,我會安撫你們的?!?/br> 或許是有劉喪的同意,吳邪和王胖子漸漸放開了手腳,黑瞎子在遠處聽著他們的動靜,低頭看了下手上的表。已經十五分鐘了,王胖子和吳邪沒有融化,看樣子命是保下了。 “啪啪啪”激烈的rou體碰撞聲,在持續了二十分鐘后逐漸弱了下來,兩個躁動不已的男人,在身下美人一直包容溫和的接納中,變得平靜了下里。激烈過后,兩個人的心里變得寧靜而甜蜜,吳邪看著大汗淋漓躺在胖子懷里的劉喪,低下頭親吻著他的額頭。 劉喪看了吳邪一眼,他身體雖然疲憊,但目光卻是欣慰地,道:“總算沒害死你們?!?/br> 吳邪和胖子還未從劉喪體內退出,兩人感覺到體內寄生的那種魚卵被融化在血脈中后,自覺地不再折騰肢體已經完全酥軟了的劉喪,齊齊地釋放了出來。積蓄許久的guntang,將劉喪早就被撐漲了的rouxue填滿,劉喪的小腹鼓出了很多,但一點都沒有溢出。紅腫的rouxue被兩根熾燙的欲望撐得滿滿地,劉喪已經習慣了雙龍,他倚在胖子肩上,微微揚了下嘴角,但因為是按壁畫上功法修煉的原因,他身體雖然疲倦,但精神反倒是不錯。 看見劉喪嘴邊的笑意,吳邪心里都快化了,是被暖化的,他道:“是你救了我們?!?/br> “是啊?!迸肿勇裣骂^,在劉喪的頸窩上親了親,蓬松的頭發和劉喪的糾纏在了一起,劉喪反手在胖子臉上輕輕拍了一下,道:“好了,你們慢慢出來。不要太快……唔?!?/br> 香甜的乳汁忽然滲了出來,滑落在了吳邪掌心,吳邪眼中閃過震驚,他完全沒料到劉喪在誕下吳蛟后的三年竟然還有奶水。已然釋放過的欲望再次變硬,這一次不是他血脈覺醒,而是他發自內心的渴望。但是吳邪卻沒有動,他就那么看著劉喪,劉喪也看出了他眼中的壓抑和那絲帶著祈求的希冀。 劉喪低下頭,臉色變得guntang,他雖然沒喂過吳蛟吃奶,但rutou經常被解雨臣和黑瞎子吸咬玩弄,他二人把這當作很奇妙的閨房情趣,劉喪的乳腺因為一直被刺激著,奶水也就未曾斷過。如今又有了身孕,看樣子是斷不了了。 劉喪想到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倒不如就讓吳邪和胖子盡興算了,便道:“繼續吧?!?/br> 黑瞎子卻在此時站了起來,脫口道:“你受得住嗎?” 吳邪看向了黑瞎子,有那么瞬間,他以為黑瞎子也想摻進來,不過還好,在劉喪點頭后,黑瞎子又坐了回去。王胖子自然也看見了自家狗子眼神里純真的渴望,他笑了笑,道:“我年紀大了,天真你正是時候,我出來,你們繼續?!?/br> “胖子……”劉喪眼角的余光盯著胖子,他知道胖子也是很喜歡他的,不過他顧慮到孩子和已經不足的體力,確實無法再接納兩個人了。 “嘶?!痹谂肿映槌鰜淼臅r候,劉喪有種皮rou都被帶出來的錯覺,不過那真的只是錯覺,那種感覺只有兩秒,紅腫的xue口就慢慢合攏,緊緊地夾住了吳邪。 王胖子小心地把劉喪挪進吳邪懷里,然后拍了拍手,穿上衣褲走向了另一邊。吳邪深吸一口氣,他緊緊地抱住了劉喪,劉喪感覺到了吳邪眼中滲出的淚,他有些訝然,吳邪按著他的后腦,從他的下巴開始,落下了一個又一個吻痕。 吳邪喜歡劉喪,喜歡了好多好多年了,如今終于得償所愿,他忽然覺得他老了的那顆心又變得年輕起來,因為眼前的人,被注入了新鮮的活力。 “劉喪……已經好多年了?!眳切白詈笈吭诹藙实男厍?,身體微微顫抖著,竟是在哭。劉喪只是輕輕地用手揉著吳邪的頭,再落到后背輕拍。這也是吳邪之前安慰他的方式,王胖子沉寂地坐在黑暗中一直沒有出聲。 吳邪想過的問題,他也想過,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不過他沒容他想太久,黑瞎子就走了過來,擼起了他一只手的袖子,上面有一道新鮮的傷疤。 王胖子的注意力被黑瞎子吸引,他正想說什么,黑瞎子便道:“吳邪,你三叔來過這里?!?/br> “?”吳邪此時已經調整好情緒,正在穿衣褲,聽見黑瞎子的話正想問他怎么推論出來的,卻發現四周的景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此時,他和胖子再看壁畫上的景象,果然變成了兩個古人含笑雙修的景象,而他和胖子眼睛里的小魚影子也不見了蹤影。 “你們現在再回那個水潭去看,可以看見吳三省留下的字?!焙谙棺訑偭藬偸?,道:“你那三叔缺德,在那水潭邊上寫什么你必死,還是用血字寫的,我湊近一看,那條差點把胖子吞了的魚就躥出來,想把我拖下去吃了?!?/br> “還不是你想先吃它們?!眲枢止玖艘痪?,也開始穿自己的衣褲,吳邪看著兩側的壁畫,不解地道:“你之前說我們看見的壁畫是老道士懷的孩子被剖了,為什么?按雙修的成效來看,喪的體力雖然有所不濟,但精神卻很好,照這么練下去,怎么會發展到剖孩子?” “道家在筑基之后,下一個境界就是結丹,結丹之后神魂化為元嬰。元嬰的那個階段就是之前你們說感覺人的靈魂和魚融為一體,經過地下河獄的壁畫。而且你們也看見過吳蛟的樣子,雌蟲誕育的孩子天生血脈就比我們這種后天覺醒的要強。那老道應該有些道行,能感覺自己肚子里的元嬰力量非凡,所以選擇這樣獻祭?!焙谙棺宇D了一下,道:“不排除這個法子可以讓雌蟲直接覺醒?!?/br> 劉喪臉色猛地一變,吳邪忙道:“瞎子,你別亂開玩笑?!?/br> 王胖子也道:“這么殘忍封建的法子,真能有用?我勸你們這雙修的功法也別練了,你們看那老道士都那么老了,按照你和小哥的情況看,真要覺醒到了一定程度不應該那么老。指不定這功法就有問題,所以最后不得不把孩子剖了?!?/br> “功法應該沒有問題。因為在覺醒的初級階段,還達不到讓人不老的成效。那個老道士開始覺醒的時候應該已經有一定歲數了,他的弟子也是,就像你們兩個。所以即使繼續覺醒下去,也只是讓你們維持現在的狀態,除非完成完全的覺醒,成為真正的蟲族,才能返老還童?!焙谙棺诱f到這里看向了劉喪,道:“我也沒說要讓小貓鼬獻我兒子啊,只不過是提出一種可能罷了?!?/br> 劉喪皺起眉,按上了自己的小腹,道:“不一定是兒子,而且還不一定是你的呢?!?/br> “嘿?!蓖跖肿勇勓孕α藘陕?,黑瞎子也露出了一個笑容,道:“行了,既然你們能下來,那我們就能找到路出去咯。休息一會兒,準備走吧?!?/br> “我去看看我三叔留的字?!眳切跋蛑澳莻€水潭走去,劉喪在原地休息,黑瞎子也沒跟去。不過因為有黑瞎子的提醒,他并沒有太靠近那個水潭,看見那幾個字后,胖子道:“天真,你說你三叔當年消失,會不會是因為發現自己懷了孩子,然后跑到這兒剖腹成仙了?哦,對了,他已經成了雷公,之前的雷就是他打的?!?/br> “如果我三叔成雷公了,一定先劈死你?!眳切皺M了胖子一眼,在看見那幾個字的時候,他就確定吳三省絕對來過這里,但已經沒了別的線索。 王胖子倚著石壁坐下,嘆了口氣,道:“天打雷劈我倒不怕,不過我們現在面臨兩個問題?!?/br> 吳邪聽了胖子的話,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知道兩個問題是什么,一個是日后和劉喪相處的關系。在劉喪和他們雙修之后,他就已經是他們的雌蟲了,但同時劉喪又是解雨臣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法讓劉喪做出什么選擇,解雨臣在他身上種了情蠱,這段關系處理起來會非常麻煩。另一個就是最直接的,上去后怎么解釋王教授的尸體? 如果說王教授被寄生了,為什么他們沒事兒?加上他們身份問題,很容易會被人看作是謀財害命,最重要的是他們能看見的東西,普通人是看不見的,照實說估計得被拉到精神科去。 “問題來了就解決唄。我們不能因為解釋不了王教授的死,就永遠不上去了吧?”吳邪向神殿走去,眼神一點點變得堅毅了起來,道:“也不能因為不知道怎么面對小花和劉喪,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br> “天真,你又變回來了?!蓖跖肿訋撞阶返剿磉?,露出了一個笑容,道:“爺青回?!?/br> “是嗎?”吳邪摸了摸自己的臉,臉還是那張臉,不過心態確實不一樣了。他知道,新的故事已經開啟了,他無法逆轉,只能用最好的狀態去接受。 走回神殿后,吳邪便問劉喪,“喪,出去之后你什么打算?要回小花身邊嗎?” 劉喪微微一怔,他看向了黑瞎子,黑瞎子少見地沒給他回應,劉喪便道:“我得繼續跟著你,你現在這樣,我不放心?!?/br> “可是三叔的線索已經斷了?!眳切暗溃骸吧先ソ鉀Q了王教授的事情之后,我們會去找小哥。我們這次能來這里,是小哥拜托王教授幫的忙,他或許會知道什么。你能放下芥蒂,去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