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受孕
第二天,劉喪按照發來的地點和時間,找到了郊外的一處四合院。這四合院不知道是貳京租的還是廢棄的時間太久,院子里的樹葉堆得很厚,窗欞、房檐上可以看見很多布滿的蛛網,劉喪甚至一度懷疑他找錯了地方,可是推開院門,走進布置得妖異而色彩鮮明的臥房時,劉喪知道他沒來錯地方。 只是臥房太詭譎了,在暗紅的古式新房妝點下,布滿了許多符咒貼在窗上、木床的兩側,還有那層層嵌套的床頂,就好像劉喪要進的不是一間房,而是一個被妝點成新房的棺材。 貳京平靜地坐在床上,向他揮手,他的衣著倒是如常,讓劉喪脫了衣服后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仰躺著。然后貳京揭開了一個陶罐,里面有一條不及人手指粗的細小銀蛇爬了出來。 “別動?!辟E京握住了劉喪的雙腿,那條蛇纏上了劉喪的腳踝,蜿蜒著慢慢向上爬,劉喪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看著那條蛇鉆向他的花*,強忍著蹬開貳京的沖動,道:“這就是你養的蠱神?” “這只是它寄生的形態之一?!辟E京壓在了劉喪的身上,小蛇的頭已經探入了緊窄的花苞里,劉喪發出了嗚咽,貳京道:“你的花道沒有發育成熟,這條小蛇會幫忙開道,等它出來后,我就會進來?!?/br> 那是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小蛇的鱗片刮在熾燙的花rou上,令劉喪不住地顫栗,他甚至在想這條蛇會不會被憋死,死前咬上他一口,但他只感覺那條蛇越鉆越深,狹窄的宮頸根本容不下這條小蛇。劉喪吃痛,踹了貳京一腳,貳京按住了他的腳,戴上了尖銳有彎鉤的指套,一下扎住了小蛇即將完全沒入花道里的尾巴,“很快就好了?!?/br> 劉喪緊咬著唇,其實這種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最恐懼的是心理上的不適?,F在不但很多人睡過他,連蛇都鉆進去了。劉喪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看著那些一道道貼在床頂的符咒,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他能感覺花苞外的刺痛一點點在轉移,那條蛇好像在吞吃著他分泌出的蜜汁,不斷地想爬進更深的地方,但是尾巴被貳京的指套勾著,就像一串拉珠似的,被來回拉扯著。 細小的鱗片不斷刮弄著軟嫩的花房,比起拉珠更讓劉喪覺得寒意刺骨。不知過了多久,貳京拉出了那條濕漉漉的小蛇,小蛇翻卷了下被釘死的尾巴,然后張嘴咬在了貳京的手上,身體一蜷,不知是死了還是冬眠了就那么軟垂在半空,不動了。 而貳京被它咬過的傷口呈現出一了條黑紋,從手指上蔓延了幾寸然后就一點點消退了。劉喪看得難受,道:“這蛇有毒?” “它又不咬你,你怕什么。再說便是咬了你,我也有法子救你?!辟E京取下指套把蛇丟到一旁,他靠近劉喪,想去親他的唇,劉喪卻側過頭躲開了。 貳京笑了一下,強硬地扳過他的臉,認真地道:“這是必要步驟?!?/br> “你……”劉喪語塞,他連前面銀蛇入體都承受了,現在還矯情一個吻做什么呢? 貳京咬上了他的唇,撫摸著他的光潔的肩膀,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這一次,他沒有玩什么花樣出來,就連姿勢都是這般固定不變的,一上一下機械地伏躬在劉喪身上,節奏也無絲毫的變化,嚴謹得像在軍營里做俯臥撐一樣。 劉喪額上的汗水卻是慢慢變多,他看見貳京身上的汗水打濕了他的衣服,沿著下巴滑過喉嚨,滴落在了他的臉上。劉喪的神識有些恍惚,他總覺得現在在他身上做的不是貳京,而是一個看不見的邪惡神靈。 貳京第一次釋放后,他沒有立刻退出,而是就著趴在劉喪身上的姿勢,點燃了一炷香。 劉喪看著那慢慢升起的煙霧,嗅到了一股沁涼的香氣。然后貳京開始了第二次,第二次又點燃了一柱香,劉喪忍不住問道:“你……要點幾根?” “點到你懷孕為止?!辟E京在他鼻尖上輕輕點了一下,眼里的寵愛快溢了出來。在這個詭異的房間,詭異的床上,詭異的香霧中,看見貳京露出這樣的神情,劉喪真的有一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 第三次釋放之后,貳京吹熄了兩根香,在劉喪快松氣的時候,他看見貳京取出了一個針包。劉喪想掙扎,卻發現手腳軟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這次明白那兩炷香都是為了現在做準備。 “你這是要做什么……”劉喪連說話都變得費力,貳京親了親他的眼睛,手指在他胸膛上勾畫著什么,道:“紋上我們族里的印記,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br> “不……不要……”劉喪有氣無力地話語更像是種欲拒還迎,貳京俯下身,撫摸著他的長發,低聲道:“我喜歡你,我不動吳家了,和我在一起好嗎?” 劉喪的眼睛瞪大了,眸子里染上水汽,針尖刺破了皮膚,一點點細密的針腳紋出了半只飛鳥的翅膀,一方艷紅的蓋頭蓋在了他的臉上,那一刻劉喪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生根發芽了。 隔著那方紅蓋頭,他感覺到了貳京的親吻,也聽見了他輕聲在喚吳二白的名字。一點點向下,被他指尖掐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