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神棍騙財騙色的案件可是越來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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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的,我告訴他 看見陳重的車回來,就打個電話給我?!?/br> “他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王濤說:“因為我是警察。我告訴他我正在查案,陳重就是嫌疑對象。他什 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陳重的車開進大門時,打個電話給我就可以。你知道,陳重 的車牌號很容易辨認?!?/br> 江玉問:“萬一那個保安認識陳重怎么辦?” 王濤輕輕笑笑?!澳銊e傻了,陳重是誰?他會去認識一個小區保安?你知不 知道他多驕傲,那種人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br> 江玉微微地發愣,王濤說的對,驕傲也許是陳重最愚蠢的地方,一個人若是 太驕傲了,就難免會犯一些愚蠢的錯誤。 江玉說:“王濤,你和陳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樣,做一個驕傲 的人?!?/br> 王濤問:“為什么?” 江玉說:“因為,驕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絕不會去做丟人的事?!?/br> 王濤懶懶的抽著煙,煙霧慢慢從他嘴里吐出來,吐成一個個縹緲的煙圈。所 有的煙圈散盡,他沖江玉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說話算話,能像陳 重那樣,做一個有傲氣的人,不會言而無信?!?/br> 江玉不說話,只是緊緊盯著王濤的眼睛。 王濤說:“我會的。一件事我既然答應了,就保證做到。誰讓我是陳重的朋 友呢?我只能最大限度地向他靠攏,雖然我有時候并不贊成他做事的態度?!?/br> 朋友,男人嘴里說出朋友這兩個字的時候,江玉并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種 什么樣的感情。和女人眼睛里的愛情一樣,當其中夾雜了欺騙和背叛,那份感情 是不是變成了黑色的,誰又能說得清楚。 鑰匙在門鎖中轉動,陳重正在推開房門。 一瞬間王濤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豐富,滿滿的笑容和親切,像六月的陽光一 樣突然燦爛起來,江玉難過地想,如果自己不曾那么近距離的看過王濤的臉,自 己一定因為他這樣的一種燦爛,哄得心頭暖融融一片吧。 “今天怎么這么早?”江玉回過頭,甜甜的問陳重。 “嗯,手頭的事處理完了,忽然很想你?!标愔刈哌M來:“王濤什么時候來 的,怎么沒打個電話給我?” 王濤哈哈笑:“陳重,你的嘴巴真甜,難怪把玉兒哄得這樣神魂顛倒。你看 你這剛踏進房門,玉兒就笑的像開花一樣燦爛,我都來半天了,也沒見玉兒這樣 對我笑一笑?!?/br> “別不知足了,換了別人過來,玉兒門都不讓他進?!标愔刈呷ソ裆磉呑?/br> 下:“怎么又吃這種東西?對胃不好?!?/br> “嗯,今天我想偷懶,誰讓你走那么早?!苯駟枺骸澳愠赃^早飯嗎?要不 要我幫你做一點?” 陳重輕輕刮了一下江玉的鼻子:“這都幾點了,還早飯。早飯我吃過了,在 路邊快餐店上吃的?!?/br> 陳重問王濤:“過來有什么事?這幾天局長當得還算可以吧?” 王濤笑了笑:“局長是當上了,卻要我主抓什么狗屁刑偵。陳重,能不能再 幫我做一下工作,讓我去主抓緝毒,工作輕松又有油水?!?/br> “你是聰明還是傻?你才多大年紀,這時候想要什么油水,抓刑偵才有前途, 大案多也容易出成績。不會是一個分局副局長,你就滿足了吧?” 江玉遞給陳重一支煙,王濤飛快地拿起打火機幫他點燃。 陳重抽了口煙:“王濤,我再對你說一遍,眼光要放得長遠。我爸還能干多 久?趁著現在形勢大好,我們都抓緊時機往前走。如果你缺錢用,隨時都可以向 我開口,需要行賄我會幫你,但受賄的事情一次都不能發生,我還想看你未來能 坐上市局局長的位置呢?!?/br> 王濤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在騙我吧,真會有那么一天?” 陳重罵:“媽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從小到大,我騙過你什么?” 王濤搖著頭:“就是從來沒騙過,才更讓我擔心。誰知道你什么時候突然騙 我一把,我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br> 陳重大笑起來,“那你現在就去死?!彼p輕拍了拍江玉的腿:“玉兒,你 看這混蛋,是個可以被人家騙得去死的人嗎?” 江玉望著王濤:“你真沒良心。我從沒見過陳重對一個人這么好,你居然這 么說他?!?/br> 王濤嬉皮笑臉的說:“他對你就比對我好,朋友和老婆永遠都沒法比,是不 是玉兒?” 陳重放聲大笑:“王濤,如果你能幫我生個兒子,我保證我對你也會像對老 婆那樣好。你能嗎,混蛋?!?/br> “我當然愿意。這種好事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蓖鯘nD了一下,話語中 里有種意味深長的含義:“但還要玉兒答應才行吧?” 江玉不禁笑了一聲:“不要臉。你想幫陳重生幾個兒子就幫他生幾個,我不 會吃醋的?!?/br> 陳重輕輕在江玉腿上拍了一下:“玉兒,這家伙是個流氓,你別和他斗嘴, 這種事你不是他的對手?!?/br> 江玉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嘴巴張了兩下,卻 終于沒能罵出口。 陳重對王濤說:“我警告你,別當著玉兒的面把話說得那么下流。說說找我 有什么事?!?/br> 王濤說:“昨晚請張局吃飯,他一定要我介紹你給他認識。今天來,就是要 你賞臉一起去吃頓飯,那是我頂頭上司,我不好拒絕?!?/br> 陳重懶懶的說:“真夠麻煩,好不容易偷一下懶,我還想多陪陪玉兒呢。你 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br> 王濤說:“所以我直接來家里等你。如果去公司找你,你把老總的架子一擺, 借口這事那事,我肯定請不動你。正好,把玉兒也帶去,讓人家看看你老婆有多 漂亮?!?/br> 陳重望向玉兒:“怎么樣?一起去見見王濤的頂頭上司?” 江玉搖著頭:“我不去,也不認識他,你和王濤去就好了,男人的事情,我 女人家跟著不方便?!?/br> 陳重說:“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我老婆,他想認識還來不及呢。開車走 在開發區,哪天違章被警察扣了,如果認識他們的局長,打個電話就解決了?!?/br> 江玉說:“我認識你,不就行了?” 王濤說:“那是,認識陳重比認識我們局長強多了,一個分局局長才管多大 片,哈哈?!?/br> 陳重笑了笑:“玉兒,你要學著多跟人接觸,這樣子可不像我的老婆。等我 們婚禮那天,我要把清田有頭有臉的人物,全介紹給你認識?!?/br> 江玉望著陳重,他的表情真的是那樣驕傲,驕傲得讓人有一些心酸。 江玉搖搖頭:“陳重,我真的不稀罕什么婚禮,我們不要舉行什么婚禮了好 不好?現在這個樣子,我就心滿意足了?!?/br> 王濤在一旁大聲叫了起來:“玉兒,你這是什么話。不舉行婚禮,陳重肯答 應我都不會答應。一定要最隆重的婚禮,那才是男人給一個女人最動人的情話?!?/br> 陳重笑:“靠,好像你要舉行婚禮似的,那么興奮干什么?玉兒,王濤說的 對,我能夠給你最大限度的快樂,我都想給你。今天你不想和我們一起去,我不 勉強你,婚禮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br> 王濤說:“你還當真了陳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里越著說自己不想要, 心里就比任何人都想要,我早就看透了?!?/br> 陳重去臥室換衣服,王濤沖著江玉眉目傳情。 江玉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躲去什么地方。陳重就近在咫尺,王濤每一個曖 昧的眼神,都讓她從心底深處驚慌。 王濤沖了過來,從后面摟住江玉的腰,江玉想要掙扎,卻怕弄出了聲響。 他的陽具從身后貼過來,隱約感受到又有一些膨脹。江玉用力扭轉身子,惡 狠狠地瞪著王濤,張大了嘴巴罵他,卻不敢發出聲音。王濤的手伸進裙底,順著 內褲的縫隙熟練地插進了江玉的身體。 江玉驚恐地回頭望向臥室的房門,心臟漲裂般難受,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 絲力氣。 王濤的手指抽了出來,舉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邊:“你看,你又 流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陳重在家,更加讓你覺得刺激?” 江玉幾乎要哭出來:“王濤,我那是嚇的。你快放開我,我快要小便失禁了?!?/br> 王濤低聲說:“那好,我現在放開你,但在臨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 像你和陳重吻別那樣?!?/br> 江玉說:“你瘋了,王濤,你明知道那不可能?!?/br> 王濤的手又一次插進江玉的裙底:“沒有什么事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去做?!?/br> 他的手指在身體里蠕動得是那樣邪惡而放肆,害得江玉的雙腿夾緊也痛苦放 開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對王濤說:“只要你敢當著陳重的面親我,我答應你?!?/br> 王濤放開了江玉,他舉起手指,輕輕在鼻尖前呼吸,輕聲對江玉說:“當著 陳重的面,我當然不敢!” 江玉沖進衛生間。 她的動作那樣失控,鎖上房門的時候,弄出了很大一聲悶響。怎么會走到這 樣一步呢,沒有人能告訴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錯事,只要走錯了第一步,那之后的腳步,就彷佛再也不受自 己控制。 江玉坐在馬桶上發呆。 拿紙巾擦拭過陰部,紙巾上沾著的液體,并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跡。似乎有一 些yin液,因為王濤手指插入而分泌出來的yin液,yin液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為什么一定要有yin液這樣一種不干凈的液體會從身體里面分泌出來?女人的 身體從來不能由自己作主嗎?僅僅一次偷歡,然后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 讓江玉幾乎痛不欲生。 人生是一場殘忍的游戲,由誰來制定這場游戲的規則?江玉希望能夠是自己。 陳重換好了衣服出來,問王濤:“玉兒人呢?” 江玉打開門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重:“老公真帥。你們這就要走了嗎?” 陳重說:“嗯!” 江玉輕輕和陳重擁吻,吻得王濤在一旁連聲羨慕:“我靠,看你們兩口子這 么恩愛,我都想和陳重換換位置?!?/br> 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讓別人覺的羨慕?!?/br> 王濤笑了起來,房門打開,他和陳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著叮囑陳重:“少 喝點酒,如果王濤要灌醉你,就罰他永遠不能盡我們家一步?!?/br> 陳重輕輕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對手,泡妞才是他的強項?!?/br> 他們走下樓梯,江玉輕輕把門鎖上。沒必要害怕王濤,江玉暗暗想,只要自 己抓緊陳重,他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腳步聲在樓梯拐角處停止,王濤對陳重說:“暈,我的打火機忘在茶幾上了?!?/br> 他咚咚地跑回來,又一次按響門鈴。 江玉恨恨地把門打開,王濤沖進來幾步,抱著她一陣親吻,口水沾上了江玉 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濤從口袋里取出打火機,輕輕撥弄了幾下,對江玉說:“做人很簡單,只 要你肯用心,沒有什么事很難。別忘了哦,你還欠我最后一次?!?/br> 他微笑著問江玉:“慢慢地你就會發現,我其實也很帥。這世界壞人總比好 人要帥,你用心去觀察,才能明白這個道理?!?/br> 然后王濤走了出去。 十二章:混亂 ************ 拍出來的婚紗掛上了床頭,第一眼看見的時候我就在疑惑,照片里面幸福微 笑著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真的是我嗎?人生有這樣幸福的微笑,我從前想,只要 能給我一瞬間,我就死而無憾了。陳重,今天你給我了這樣的一瞬,可是,我又 好想問你要永遠。 王濤說我最大的弱點是太貪心,也許我真是很貪心吧,要了這樣,又想要那 樣。 ——2003年7月3日。江玉 ************ 鑰匙插進自己家門的鎖孔。 最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在江玉的感覺里就是,鑰匙插進自己家門鎖轉動的 一剎那,彈珠輕微彈動的聲音。 她剛在瑜伽館練完兩個小時的瑜伽回來。流過一些汗,做完最后的冥想課程, 全身的肌rou剛剛從極度伸展之后恢復過來,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處于最輕松 的一種感覺?,F在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愉快地沖個澡。 瑜伽館里也可以淋浴,江玉更愿意回家沖洗,她一直不習慣在那種公共的地 方,把自己的身體赤裸裸地展示出來。如今變態的人似乎無處不在,誰知道什么 時候,自己無意的裸露就會被那些偷窺者攝??? 何況陰阜上,新紋上了陳重的名字。 紅色的刺紋,彷佛一方精美的印章。那刺紋的原跡也真的是陳重喜愛的一枚 印章,江玉把印章帶去,請美體店的高級刺青師傅,原樣紋在自己的身體上。 江玉還記得,紋好了之后第一次秀給陳重看,他的目光里充滿了贊嘆?,F在 皮膚輕微的紅腫已經消退,陳重的名字清晰的印上雪白的陰阜,像綻開了一朵嬌 艷的小花,讓原本空白的下體更多了一絲逗人心動的景致。 很多時候江玉會悄悄拉下內褲,站在鏡子前得意地微笑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江玉愿意相信,以后她的生活當然會越來越好。一個原本美麗的女人,一個 原本聰明的女人,當她很努力去追求幸福的時候,通常都可以得到。 陳重的父親去省里開會,過不了多久就會回到清田。昨天陳重說,只要爸爸 一回來,立刻就帶江玉回家見他。 相比對婚禮的憧憬,江玉更期待自己能早日得到陳重父母的認可。雖然說婚 姻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完整的家庭,也應該包括完整的家人。那么陳重的家人, 江玉當然希望也能成為自己的家人。 現在,期待中的一切似乎近在眼前,輕輕伸出手,就能感覺到所有柔軟的觸 覺。 江玉在推開家門的瞬間呆住了。 滿室都是鮮花的香氣,一個巨大的花籃擺在門口,江玉差點一腳踏進那堆盛 開得無比嬌艷的鮮花里。 女人都愛鮮花,因為那是美麗。 花籃的最上面,有一張粉紅的信箋;江玉輕輕把它拿起來,信箋上面是陳拙 劣的字跡:我愛你。陳重的字跡仍然是那樣讓人感覺想笑,可是那三個字江玉卻 一直看了很久,怎么看都看不夠。 發了很久的呆,江玉拿出電話打給陳重:“今天是什么日子?” 陳重輕輕問:“你忘記了?” “我真的想不起來,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今天……”陳重慢慢地在電話那端說:“是你上一次離開我的日子。那天 早上,我打了很多電話給你,可是再也打不通你的號碼?!?/br> 江玉的眼睛一點一點濕潤了起來:“你現在在哪?” “我很快就回去?!标愔卣f:“我想給你一個驚喜,你有沒有看見那幅照片?” 江玉說:“什么照片?我沒看到,只有一個花籃,還有一句話?!?/br> “你現在走去臥室,就可以看見?!?/br> 陳重的把電話掛斷了,江玉飛快地沖去臥室,用力推開臥室的房門。 映入眼簾比那些鮮花更美的,卻是床頭上方新掛上的巨幅照片。所有的鮮花 都堆在一起,也沒有那樣一幅照片更令江玉感覺到驚喜。照片中那個穿著雪白婚 紗的新娘,當然比自己的真人還要美。 最美的是照片里面兩個人的笑容。那樣一種幸福的笑容,被影樓里接近完美 的燈光折射出來,在眼前清晰得毫發畢現。 那就是自己和陳重,那是兩個人深深相愛的一幕絕美風景。 自己的笑容江玉在鏡子中當然無數次看到過,可是照片中這樣一種接近永恒 般美麗的笑容,連江玉自己都感覺到震動,原來幸??梢宰屢粋€女人笑得如此光 彩奪目。 那應該是陳重沖著瑩瑩的meimei、那個叫蕓蕓的小女孩大吼著讓她滾之后,江 玉心中升起的那種幸福的折射吧。蕓蕓像極了瑩瑩的樣子,可是因為她說話傷及 了自己,陳重竟然可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叫她滾開。 那么今天在陳重的心里,自己已經比瑩瑩還重,江玉因此而深信。 江玉又一次撥通陳重的電話:“你快回來。我想立刻就看見你?!?/br> 她對著電話喊:“陳重,我再也不愿離開你了?!?/br> 陳重嘴里的很快,似乎是那樣漫長的一段時間。江玉跳上床頭,緊緊盯著照 片中陳重的面孔,恨不得能把他從里面拽出來。 手中電話鈴響,江玉飛快接通,一聽見王濤的聲音就狠狠罵了出來:“混蛋?!?/br> 王濤輕輕笑:“從好王濤變成混蛋,那說明你越來越想我,對不對玉兒?你 不用擔心,陳重剛和我分手,他最少還要二十分鐘才能到家,我們有的是時間打 情罵俏?!?/br> 江玉有些沮喪,暗暗勸自己不要再罵出口,斗嘴她不是王濤的對手,這一點 她自己早有體會。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早上我打電話給你,你為什么不過來?!?/br> 王濤問:“我為什么要過去?是你在想我,又不是我想你。如果你總是用這 樣的態度對我,我保證一定要堅持到你們婚禮那天,才給你最后勾引我的機會。 聽陳重剛才說,那應該不會讓我等太久?!?/br> 江玉努力控制著情緒:“你想要我怎么樣?” 王濤yin褻地說:“我現在沒有機會去碰你,我想你幫我摸一下你的下面。要 摸出一點yin水,才證明你真的想讓我早點去干你?!?/br> 停頓了幾秒,江玉說:“我已經在摸了,水流了滿手都是,你明天早上過來 好不好?” 王濤輕輕地笑:“玉兒,如果你的水流到滿手那么多,你還能這樣清楚的說 話?恐怕你除了拚命哼哼,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吧?我太了解你的反應了,你根本 騙不過我?!?/br> 很久,王濤問:“怎么樣?” 江玉恨恨的說:“跟本一點水都沒有,王濤,如果你了解女人,你應該知道, 這會我一點心情都沒有?!?/br> “不會的。女人那東西,只要你肯摸,沒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 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著陳重,你正在跟我調情,心里想著別的男人,怎么可能出 水?” 江玉又一次崩潰。那個混蛋,居然連自己現在心里想著陳重都能猜到。 好像已經有那么一絲yin液開始分泌。yin液是一種很奇妙的液體,只要一開始 分泌,接下來的撫摸就會帶給身體更多的快感。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沒有騙你?!?/br> “心里開始想我了嗎?” “是的?!苯衤]上眼睛:“我想你隨便碰一下就會變硬的樣子,我想 你色膽包天在陳重換衣服的時候偷偷摸我,我想你變態得一定要我留下陳重的精 液等你過來……所有你碰過我的細節,我都在想?!?/br> 江玉的膝蓋用力交疊在一起,手指在yindao里抽動得越來越快,身體開始顫抖 起來。 江玉說:“明天早上,你過來好不好?我會留一肚子陳重的jingye等你,如果 一次你做不夠,我可以讓你整個上午隨時都隨你去做,整個上午?!?/br> 王濤問:“那樣的話,不算我不守承諾嗎?”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們倆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 什么次數限制?!?/br> 王濤輕輕笑了起來:“這才是我的好玉兒。明天早上,我等你電話,現在我 要去找個小丫頭爽一下,你把我的興致勾起來了?!?/br> yin水變得洶涌,江玉的手指飛速抽動,并緊的膝蓋戰栗著用力碰撞:“王濤, 今晚別把自己累著,別忘了明天早晨,我會很想你?!?/br> 王濤已經掛斷了電話,江玉的手指卻沒有從自己身體里抽出來。突然被燃燒 起來的欲望,接近邪惡般的奇怪欲望,似乎正主宰著她此刻的身體,她已經無力 自拔。 身體正在極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陳重還是王濤,江玉自己都已經 分不清楚。 房門輕輕鎖響,陳重已經回來。 江玉飛快地從床上跳下來,迎著陳重的腳步聲沖出臥室。在臥室的門口江玉 重重撲進陳重的懷里,抱著他用力親吻。 陳重有些不太適應,摟著江玉的腰,剛吻了幾下就匆忙把嘴挪開:“你怎么 了?好像有些不太正常的樣子,怎么突然用這種方式迎接我?” 江玉的手已經解開他的拉鏈,伸進底褲用力taonong著他的陽具。 江玉說:“我愛你。所以,我想跟你zuoai?!?/br> 陳重哇哇的叫:“我剛進家,還沒有準備好,玉兒,你停一下,讓我先喘口 氣?!?/br> “不?!苯窭^陳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經準備好了,我 現在就要做?!彼愔赝采吓?,一下子把陳重推倒在床上。 “你先來?!?/br> “來就來?!?/br> 江玉撲上去,退下陳重的長褲,低下頭去親吻。陳重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 說:“玉兒,你越來越厲害了,大白天窗簾不拉就敢強迫老公陪你做這種流氓事 情?!?/br> 江玉跳過去把窗簾拉上,她甩開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經把自己變成一 條赤裸的白羊。 “你不想嗎?告訴我,你真的不想嗎?”江玉的嘴離開陳重的陽具,他沾滿 了口水的陽具已經勃起。 “老婆都準備好了,我再不想還算個男人嗎?”陳重盯著江玉雪白的嬌軀吞 著口水:“你還等什么?為什么還不上來?” 江玉嗷地一聲撲了上去。 很短的時間江玉已經把快感沖擊到接近高潮,自己騎在上面,似乎可以更盡 情,陽具插入的深淺輕重全由自己控制,要它往左它就絕不會跑去右邊。zuoai需 要充沛的體力,男人常常認為他們的體力才更充沛,那跟本是錯的。 江玉輕聲尖叫起來,身體起伏的頻率更快。 體力是什么?當女人渴望高潮的時候,體力絕對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标愔刈ブ裢蝦ou,喃喃地低聲叫。 “別只顧著用嘴,下面也要使勁???,我要好了。你動啊,不是躺在下面, 連動都不會動了吧?” “玉兒,我警告你,這種動法,我堅持不了多久?!?/br> “不要你堅持。想射嗎?那就射出來?!苯窀佑昧Φ刈氯?,陳重的陽 具幾乎頂破了自己的zigong,每一下都讓自己臨近瘋狂:“你還等什么,我已經不 行了,快給我……” 感覺到陳重jingye噴射的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氣神奇般地消失,拖長了聲 音顫聲尖叫,身體失去控制般顫抖了很久,一頭從陳重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個世紀?還是幾個世紀過去? 飛翔的快感和下墜的快感,哪一種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別的 女人是怎樣判斷,但對她來說,她更喜歡下墜的那個過程。耳膜失去了聽覺,世 界變得安靜,所有洶涌的欲望沉至湖底,就像從來沒有泛起過波瀾。 江玉曾經跟陳重探討過,對這種現象,陳重說:“也許你是對的。但那并不 說明飛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說明飛翔更美。從沒有升至最高,又怎么會感覺到下 墜?” 陳重好像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話聽起來,彷佛總帶著一些耐人尋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jingye從身體流出來,提醒她剛剛的確經歷了一幕真實 的高潮,不是春夢,也不是幻覺。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單換了?!?/br> 高潮后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庸懶,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聲音惹得微笑 了一下。 陳重說:“我還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一陣你是多么瘋狂,把我也給 累壞了。今天吃了什么好東西,突然變得這么熱情高漲?” “還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陳重的胸口,他的身體是那樣健康,rufang貼近 他的身軀,立刻感覺到男人雄渾的力量,那么厚重,那么讓人戀戀不舍。 “我怎么害你?”陳重驚奇的問:“我們一整天都沒見面?!?/br> “那些花,那句我愛你……”江玉忍不住輕笑:“你的字好丑啊,怎么看怎 么像小學生寫出來的?!?/br> “去?!标愔匾残α似饋恚骸皠e人想看還看不到呢。再說我跟本需要寫什么 字,能把陳重兩個字寫好就足夠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簽好自己的名字,就不 會惹人笑話?!?/br> “還有這張照片,我第一眼看見就忍不住想哭出來。陳重,我再也不會離開 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會再離開?!?/br> 陳重滿足地笑起來。 他的手溫柔地撫摸過江玉的肩頭:“還有好多呢,不過要等幾天才能送過來, 我要他們抓緊時間先趕制出來這一幅,為了在今天把它掛上床頭?!?/br> 呼吸中全是陳重淡淡的體香。 江玉的鼻尖在陳重的胸口上蹭來蹭去,忍不住張開雙腿夾住陳重,一點一點 把流出來的jingye蹭在他粗壯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輕輕扭動,鼻子里開始哼出讓自 己聽見都忍不住有些心動的聲音。 “王濤說請我們吃飯?!标愔卦诮衿ü缮吓牧艘幌拢骸皠e哼哼了,晚上我 們再做,你還怕我喂不飽你?” “不去,他說請吃飯就請吃飯?我不想去?!?/br> 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陳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濤。如果你不愿意去, 你跟他說吧,我去洗澡?!?/br> 陳重走去浴室沖洗,江玉拿起電話,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哈,陳重呢?” “他在洗澡,王濤,晚上陳重有事,他說不去吃飯了?!?/br> “別借口陳重有事,是你不想見我才對,那好,明天上午我會很忙,你不用 打電話給我?!蓖鯘龂@了口氣:“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丟過墻,真是一點都沒 有錯。你一定剛纏著他陪你上床,玉兒,剛才一定做得很爽吧,聽你的聲音就能 聽出來?!?/br>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窮你個王八蛋?!?/br> “我現在好歹也是個副局長,隨便吃頓飯就想把我吃窮,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要洗個澡才好,見面的時候讓我聞見你身上有陳重jingye的味道,我會控 制不住自己的?!?/br> 江玉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陳重沖洗完回來,江玉仍坐在床上發呆。陳重問:“推掉他了?” 江玉抬頭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飯,讓王濤請吃一頓也好?!?/br> “那你還等什么?去沖洗一下吧?!?/br>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襯衣在壁櫥里,你自己挑一件?!?/br> 水流嘩嘩地響,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動頭發,想把滿腦子混亂通通甩到九霄 云外。女人最大的無助,也許就是當自己遇到麻煩,最想要避開的,卻是最親最 愛的老公。 明天能把這一切結束嗎? 從那個叫秦守的卦者幫自己擺下那個“陣”,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來,一定會發生奇妙的變化,江玉拚命地想。 陳重似乎在臥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兒,這是什么東西?” 江玉大聲問:“什么?” 陳重問:“你在褥子下面壓的是什么東西?好奇怪啊,你壓個黃紙包在褥子 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驚:“不要動它陳重?!?/br> 她驚慌著沖出浴室,慌亂中肩膀撞上門框,發出沉悶的聲響。江玉顧不上疼 痛,一口氣沖到臥室,從陳重手里搶過那個紙包。 陳重驚訝地望著江玉:“你怎么了?臉色紙一樣慘白?” 渾身一陣陣發冷,江玉腦海中變成一片空白,牙齒輕微地打著架,一個字也 說不出口。黃紙包已經被陳重拆到零散,結成陣型的紅綾抖成散亂的雜縷,江玉 徒勞的捧著,雙手劇烈的抖動,再也無法把它恢復成原來的形狀。 陳重說:“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這是什么?看起來是某種巫醫神棍擺弄的 那種神秘的東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為了給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戲?!?/br> 他笑了起來:“玉兒,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那些神棍?我從來不相信這種亂 七八糟的東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幫神棍,就會嚇唬那些相信他們的人,你 要當心啊,如今被神棍騙財騙色的案件可是越來越多了?!?/br> 劫!江玉默默地想起這個詞。 從認識陳重,就沒有看見他動手做過一次家務,他跟本就是一個連洗碗都不 會的男人,怎么忽然就想起來去更換床單呢?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長的時光,可 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這四十九天就會 變得特別漫長。 感覺有多么苦澀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夠知道。 陳重抽去江玉手中的紅綾和黃紙,一下子就丟進了垃圾桶里。 他抱過江玉的肩頭,愛憐地望著江玉無助的臉,他的聲音那樣輕柔,讓江玉 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淚:“玉兒,你堅持要在身上紋上我的名字,我就知 道你一定還在擔心那些荒誕的說法,我答應你只是希望你能開心一點,其實我自 己,更喜歡你光光的樣子?!?/br> 江玉難過地問:“陳重,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騙人的東西嗎?真的是嗎?你告 訴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