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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的房中術與美人在線閱讀 - 他一把握住阿哥的陽具,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

他一把握住阿哥的陽具,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

    「家門不幸?!姑美湫σ宦?,并不是指父親的行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頓,還有一星期只能吃面包以抵還住醫院的費用。沒有人再偷拿點心給沒飯吃的孩子,也沒有涼涼的手安慰燙熱的額頭,當然、父親也沒興趣再對他的身體做點什么。

    虛弱的身體竟然還瘦了十公斤……醫生說他營養不良。他倒懷疑為什么這樣還能活下去。

    人其實并不脆弱,飽受折磨也不會輕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還不是活下來了嗎?

    「主人……你來了?!鼓樕嫌只貜推届o的表情,成為啟動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個指令。男人的手從額頭滑向臉頰,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嗎?你的小命差一點就丟了?!故种竵砘仂赌橆a上下移動,像無意識的動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嚇。

    躺在床上布滿丑陋疤痕的rou體喚回記憶。

    「一直淋著冷水、傷口也不止血?!故钟忠葡聨追?,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嗎、你?!固舾叩拿寂渖席偪裱凵竦囊矮F,揚起冷笑。

    手指漸漸使力,隔著皮膚可以感受到脈搏微弱沈重地跳動。冷靜地看著蒼白的臉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緋紅,為了空氣而張開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滿意地再用力捏緊、再放開。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讓我好好地」玩「?!惯B生死都置之度外,應該不會介意身體被如何殘酷地對待、才對。

    ()

    虛弱蒼白的身體在床上茍延殘喘,連吸一口氣都這么痛苦,卻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xue中迫得擠擁的迷你震蛋,正跳著只屬於它們的舞蹈。

    「可要好好記清楚數量、不然留下幾個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動著的獨立跳蛋,被男人一個一個塞入體內,直至他已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來個?

    男人曾高興地說,由於體型細小的關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內部。

    陽具理所當然被束縛,特長粗糙的皮繩纏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緊纏著纖細的脖子,生與死窒息與氧氣之間徘徊的快感。為了吸日氣必需用力仰高頭,可動作卻每每牽動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還是不求饒?哼嘿、啞巴?!购翢o憐惜地一把扯住繩子,突然的緊箍令他不自覺張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氣,男人順勢把自己的火熱送入口中。腥臟的氣味直達喉嚨,連最后一點空氣都被奪走。

    「不是的……我想說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搖頭父親就打我?!估K子深陷入rou,勾勒出美麗的血痕。血紅yin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淚。

    后xue的震動、陽具的束縛、窒息的瘋狂的抑壓的……思緒飄遠。

    無論是七歲或是二十歲的他,世界都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溫柔地撫上自己的發,這是唯一的慰藉。好溫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開已經昏迷的他脖上的繩子,男人抓著他的手臂拖進浴室,丟在地上開了冷水就射在臉上,冰冷的水沖入眼耳口鼻、好嗆。隨著咳嗽又清醒過來,回到現實了……好短暫的夢。

    「排出來?!顾邮稚系氖种?,轉移射向下體,男人下著命令。

    咬著牙強行撐起身體,他做出蹲下的姿勢,慢慢排出體內震動的跳蛋。他凝視著跌在地面后反彈數下、又繼續顫抖著的震蛋,就這是剛剛一直在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不、現在還有幾顆留在里面……

    汗水一直從冰冷的額角滲出,他乾脆閉上眼無力地喘息,最里面的不用手幫忙、大概是拿不出來。擡起頭看到主人興致勃勃的樣子,他突然明白男人一直就在等這一刻。反正一開始就沒自尊了,還可以快點解脫,不用考慮就把食指及中指伸進體內,探索於體內肆虐的兇器。

    除了洗清jingye和血水,他首次親自把手指插入后xue,而且還在別人的注視之下……這層認知令他羞恥得敏感,被束緊的陽具充血,痛得后xue縮緊,手指卡在里面進退兩難。但不拿出來不行,強忍著身體所有不適及興奮,修長的指尖再次深入,終於碰到里面的震蛋,大約還有兩三顆。

    嘗試了幾次,手指終於夾出其中一顆,看著沾著血絲的震蛋,他提起勇氣再次深入……竟然有點慶幸受到長時間的虐待,后xue早已因此麻木及放松,第二顆也無困難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壓在浴池的邊緣,火熱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到最深處,隨著一抽一插的擺動,留在體內的最后一顆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壓著,加上后xue的摧殘,他張大嘴巴干嘔、卻因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連續兩天沒吃過什么而吐不出來,他有點感謝空空如也的胃,沒有令他更難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腸十分乾凈,根本沒有消化過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體內宣泄,轉過他的身體終於把前面的繩子解開。除了后xue還在顫動的跳蛋,也因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視線,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體液踐在布滿傷痕的腹部,后xue還盛滿了男人留在自己體內的jingye。

    射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恥,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在虐待下也會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yin亂的rou體。

    最后一顆震蛋竟然順著jingye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著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電源用盡停止??v然身不由己、但自己會否也像它一樣,取悅男人直至生命耗盡……

    迷糊地如此想著,不經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臉竟在瞬間跟哥哥的重疊,他憶起那冰涼的手。

    像他這樣的人……有資格得到愛嗎?誰又會施舍給他……即使只有半點也好。

    (9)

    「可以愛我嗎……」

    聲嘶力竭的聲音、回蕩著。腦袋只余下這句話、最真實卻最后悔的要求。

    從床上驚醒,嚇了一身冷汗。他夢到自己張開口、哭泣著要求誰的愛。別傻了,這種人……像他這種人、又憑什么說愛。

    坐直了身體,這幾天主人都沒有來,身上的傷好了大半。細心一想、這樣的生活也沒什么不好,反正他什么都沒有。

    就像他的名字,詠存詠存、不呼喚就不存在了……他早成了奴隸,沒有名字、沒有心……

    這樣的、又說什么愛、要求什么愛。

    帶著淡淡的笑容,他穿好衣服拿出今個月的支票,打算回家一趟。至少在家里還有人會對他微笑、他們還會跟他說話……雖然是用錢換回來的,又如何呢?

    每個人都會購買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他不過用來換取一點點被愛的感覺罷了、縱而是虛構的。

    其實他的家、也沒有這么差,比起現在的生活,從前的呼喝打罵已經十分仁慈。父親也只是以撫摸來表示愛意呀……畢竟他也沒有真的進入我的體內、不是嗎。還有、他還有疼愛自己的哥哥……

    回到家,屋里只有阿哥,打開大門后就急急想走入房,他卻一把拉住阿哥的手,還是冰冰的好舒服啊「哥哥……我好久都沒跟你好好聊聊……」

    「別碰我!你這個變態?!垢鐓s狠狠甩開他的手,涼沁的手變得冰冷,甜蜜的回憶一下子飄遠……自己什么時候開始、不再叫他做「哥哥」、而改口為「阿哥」呢。

    十五歲的那個夏天。

    兄弟倆早已長大、不再像以往一般黏在一起睡了,但哥哥還是很留意他的情況、例如身上的傷痕有否增加。就在炎熱的晚上,老父親又來發泄,冰冷的水打在身上、沖掉惡心的體液時,他看著自己的身體忍不住飲泣。

    哥哥隨著哭泣聲找到他,默默地關上水喉,為他抹干身體穿好衣服,再帶到自己的房間。半夜驚醒、或是受虐后哭泣并不是這一兩天的事,只是每次聲音都很小,哥也不確定自己是否都有安慰到他。

    抱著弟弟有點冷的身體,輕輕拍著他的身體,靜待他入夢。但少年卻翻過眼睛,睜著紅腫的雙眼望向哥哥。你覺得我嘔心嗎、哥哥。

    心痛地搖搖頭,這小孩怎會這么問。他為弟弟拂好額前的發,我最疼了你、我最愛的小弟。

    真的嗎、你真的愛我?無邪的雙眼天真地望著自己最信任的哥哥,自己也好愛好愛哥哥喔。

    「哥哥、那你可以吻我嗎?」

    哥哥突然像被火燙傷般縮開手,恐懼地看著面前的少年,彷似自己從沒認識過他。他的弟弟所指的「愛」、竟然是……

    十七歲的少年,不再對性一無所知。接下來、父親虐待少年的事被發現了,阿哥以鄙視的眼光望向他。

    這么多年來、原來他跟父親就是「那種關系」。自己竟然夜夜抱著一個跟男人、被男人發泄的……還把他捧在掌心呵護。真是太惡心了、真是太可笑了!天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勾引阿爸、其實暗爽在心底吧、喜歡男人的「弟弟」。

    「不、不想再以這個稱呼來叫你……你沒這種資格。我只有一個弟弟、他既單純又可愛,不過早就死了?!?/br>
    被骯臟的狐貍精害死的。

    阿哥自此沒有再觸碰過他、甚至不跟他說一句話。他在家中的立場更加孤立、因為連唯一會可憐他的都看不起他。

    笑容僵在臉上,身體顫抖過不停。沒錯、沒人想要吻這么骯臟的他,他們只會盡情發泄,隨自己喜歡把他當洋娃娃般虐待。不會有人想愛這樣的他……

    即使是自己如此愛的哥哥、最后也看不起他……因為他是不值得愛的小孩。

    (10)

    飯吃不下,逃也似地離開。竟以為會得到任何安慰……真是太天真了??窗⒏缜扑缡裁大a臟垃圾,他叫自己做「變態」呢……呵呵呵呵。

    溫柔的手竟然無情地推開了自己。

    今天、是他二十一歲的生日。

    何必、何必有我……既是無任何的期望、卻偏偏被生於這個世上。他、他要好好慶祝,這是自己在世上受苦的第二十一年!

    走進一家商店,選了二十一支蠟燭,不多也不少。身上的錢不多,只夠買最便宜的紅蠟燭,又短又脆弱、跟他相像呵……有人說過,蠟燭代表生命。到這二十一支蠟燭燒盡,他的生命會否隨之完結。

    記不起自己怎樣回到套房,他發現時自己光裸躺在床上,四周還是漆黑一片。

    他懷疑自己真的外出過嗎,或者一切只是夢、他并沒有見到阿哥……手邊的膠袋卻在嘲笑他想太多。

    摸索到蠟燭,拿個火機點燃了,就這樣躺著默默看火花晃動,微弱的光線并沒改變什么。蠟燭一直燃燒,手一顫幾滴蠟便滴落在胸口,燙滾的熱力令他倒抽一口氣,但卻像醒悟到什么,掛上茫然的笑容。

    「別人都有蛋糕呢……雪白的忌廉蛋糕上插滿了蠟燭?!顾麉s只有被男人抽插的骯臟rou體。一支又一支地把蠟燭點燃,先滴點蠟在身體,再把蠟燭插上。胸口和小腹就是慶祝的最好地方。

    二十一支蠟燭一起燃燒,火光晃動得好漂亮,他想起耶誕節拿著燭臺的小天使,要是自己也能用那純潔的白蠟燭洗滌身體,或者也會有得到救贖的一天。

    事實上身體卻覆滿了艷俗的大紅色,還是yin穢低賤的廉價貨跟他比較相配吧……滾熱的蠟一直滲出滴落……

    正當他欣賞自己的偉大杰作,房門卻被打開,主人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倒不知道、我買了個這么不聽話的奴隸?!姑摰粞系钠?,往身上就是一抽,隨著一起一落之間,蠟液踐起散於空氣,鮮紅色的淚「誰準許你傷害自己?」

    床上的他沒吃驚也再感受不到痛,虛無縹緲……重要的東西都再也不在了。

    彷佛刻意要激怒主人,增加嘴角上揚的彎度「慶祝啊……我在祝我自己」生日快樂「?!?/br>
    男人又用力抽了兩下,鮮血和蠟混和在一起,大部份蠟燭已經熄滅,或是斷裂。

    「生日?那我今天所準備的派對,倒是很合時!」

    打開門,外面站著各種不同的男人,高矮肥瘦、樣貌、感覺都不一樣,他們只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全都用下賤的眼光打量、或是評估床上的他,當他們看到布滿蠟液的軀體,嘲笑戲謔的聲音此起彼落。

    「沒有主人的命令,卻大玩游戲的奴隸、嘖嘖,真不要得耶?!?/br>
    「還真他媽的賤,這么喜歡被虐待、我們可有得樂了?!?/br>
    「不屑用低溫蠟燭、越痛苦越有快感嗎?……那么一般的方式可能會令小奴隸不夠滿足呢?!?/br>
    七、八……十二、十三……陌生的男人邊聊天邊走進來,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入耳中。全都要……全都要占有自己的身體嗎?一次過服侍這么多人……

    原以為自己已經死心、應該早不懂得恐懼為何物,可是卻還是控制不了身上的顫抖。這就是主人為自己準備的「禮物」?要慶幸主人并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二十一歲嗎?

    不然、他大概得服侍二十一個不同的男人。

    房間充滿大大小小的急促呼吸聲,還有吞咽唾沬的聲音。他們都虎視眈眈地看著、床上訓練有數的玩物。被男人調教后的身體有多yin賤、被十多個男人插抽會發出多么甜美的慘叫……

    「還喜歡嗎?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派對……」

    (11)

    撥開身上已變溫的蠟,身體被十數個男人一覽無遺,胸前敏感的突起、下半

    身泛著銀環亮光的陽具、腹部如蟲般層層疊疊的疤痕、曖昧散落在身體各處的點

    點蠟液、手腕腳踝多次被鐵銬殘虐的痕跡……

    在在顯示出這個身體有多不純潔、他媽的下賤。

    突然想起男人說過他是「次等貨」,但現在他……連次等貨都不如吧。主人厭倦了,所以把他分給朋友享樂,就像一場華麗的盛宴,他只是其中一道菜、或一個表演。男人凝視他的雙眼像在說「你想要錢吧?要錢、就別抗拒我的命令?!?/br>
    閉上眼,他等待男人們撲上來,把他的身體心靈撕裂。但想象中的虐待并沒有到來,男人淡淡地開口「你……自己來?!?/br>
    是在跟他說……自己來、什么自己來?迷茫地張開雙眼,發現主人的視線正集中在……下半物,他明白男人在說什么了。

    右手無力地舉起,慢慢移到下半身,一把抓住陽具,厭惡……像發泄般用力地捏緊手上的欲望,痛楚令他咬破了唇,從半閉的雙眼中,他看到自己不知恥地在眾人面前自慰,隨著手指起落的磨擦,男人們的抽氣聲透徹地傳來,最后他甩開手,jingye及指甲劃出的血痕同時踐起,看著手上的混了淡紅白濁,他伸到嘴邊把食指含進口腔。

    男人要的就是這種東西吧……媚惑人心的蕩婦……

    其中一個觀眾忍不住,拉下褲子就沖上前,抓起他的雙腿就直接進入,他閉上眼悶哼一聲默默承受,另外還有兩、三個,見狀也走過來,一個用力拉扯胸前

    的突起、另個把玩低垂陽具上的銀環、還有急急把自己的火熱送進他口中的丑惡

    男人。

    派對正式開始、沒靈魂沒感覺只有zuoai的不人道性愛派對。只是玩物罷了,談什么人權主義,他的存在只為了滿足男人們的欲望。

    只是、玩物罷了。

    其他沒參與的,三三兩兩地聚在旁邊聊天、多是討論他的表現如何,不同的聲音通過耳朵傳進腦海,他卻什么都聽不明白,只是渾噩地讓男人們抽插身體,意識早已飄遠。

    漆黑中,他看到自己追著一個小男孩在跑,他用力跑用力跑、但還是追不上近在咫尺的男孩「哥哥、等我……」。

    「變態!別碰我!」就在他終於抓住男孩的手那一刻,他轉身后卻是阿哥的臉,尖銳的聲音從扭曲的嘴舌中傳出。

    「呀──」刺痛的感覺貫徹全身,像有人用利刀刺進神經中再撕扯,原本已插著男人陽具的后xue被強行擴張,粗大的紅黑色巨物對準后xue,準備兩人同時進入。前端強行迫進的痛苦,令他不禁繃緊了身體,兩個男人同時落下巴掌「媽的!

    賤貨、縮這么緊!「

    鮮血和唾沫從嘴角滑出,后xue也流下jingye、體液、血液……男人終於成功進入,下體硬是插著兩根巨大的陽具,后xue被撐得可笑,小丑扭曲的笑容……腰一搖動胃就像翻騰一般,整個人都天旋地轉。

    洋娃娃沒有心、沒有淚、沒有感情……失去焦點的雙眼,只乞求這一切快點完結、完結……

    好想求救、真的好想大喊一聲……

    「哥H我……」

    口腔里含著的是誰的火熱、身體上撫摸的是誰的手、下體插著的是誰的欲望

    ……父親、主人、哥哥、各式不同男人的臉重復又分開、反反復覆……他們是誰……

    他自己、又是誰呢?

    一個頂進,意識飄遠又拉回來……男人們的虐待還在繼續,白色混沌液體宣泄在他的身上、后xue、口腔……浮游在腥臭的yin欲海洋。

    或許這一切是開始、也可能是結束……

    (12)

    時間像靜止似的、一切都發生過,又如從未降臨一樣。四周只有喘息聲音,不同的男人輪流進入體內突進、靜止、退出……沒完沒了的輪回。

    這樣的日子到底持續了多久?已經不可能計算時間的過去。記憶中只有清醒跟昏迷、寧靜或吵雜、塞滿了東西或空空如也……但一切對他來說、也已經沒有意義。

    不在乎貫穿身體的是誰,也不在意身上有三個、或是四個男人,什么姿態什么道具什么情欲愛恨,你們他媽的要干就干,別煩我。

    無論怎樣貫穿他,都還是具一聲不響的木偶,偶爾會傳來悶哼、但大多時候只是靜靜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只有微弱的呼吸聲證明他還是有生命的人。

    現在、已經不是害怕被責罵而一聲不響,而是沒有言語的必要。即使大聲叫喊委曲求全,也沒有任何人會伸出溫暖的援手??奁仓皇窍M袀€人安慰、既然不是人就沒有傷心的必要。

    靜止不動的一切、連聲音畫面也只是不斷重復在重復播放淩辱他的片段。被狠狠抽插的人真的是他嗎、他又是誰呢……

    還有什么可以被奪去,眼耳口鼻手腳內臟全都齊全、很慶幸?但只要失去、「自我」,那一切就足以化成灰燼。

    男人們的對話還是沒有中止過,像二十四小時不停重播的音樂帶,都聽進了卻沒有任何意義,只有一個詞語不斷出現「啞巴、啞巴、啞巴、啞巴……」

    所有人都戲稱他是「啞巴」,因為無論用什么方法他都不哭不喊。他們倒很想知道、一個人到底要承認多大的痛苦,才會忍不住求饒。

    男人試過把他輕得像羽毛的身體整個提起,后xue用力對準自己的火熱插下去,陽具一下子就進入整個身體。才剛進入、又把身體提起再插入,后xue都抽插得紅腫,男人也累得無力,他卻還是茫然地微笑。

    男人把過量的春藥塞進他的體內,雙手雙腳以鐵銬鎖住后就這樣放著,他也只是靜靜的躺著,藥力發作時他會用力掙扎,讓鐵銬在自己的體上留下傷痕,也會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射精,但卻沒有興奮、痛苦、羞恥、快感……任何的表情。

    男人二天不給他吃飯,只讓他喝少量的水,他卻還像沒事人般生活著,直至男人生氣地強迫他吃下過量的飯菜,他倒反而把所有吃下的都吐出來。即使男人命令他把嘔吐物吃回肚子,也還是默不作聲的準備照做,男人卻生氣地踢開他,罵他是「惡心的家夥」。

    他們都很懷疑,這個男孩真的還是「人」嗎?倒反而像一具行屍走rou。到底什么才會令他有反應、令他害怕令他緊張令人不安令他屈辱……

    對男人們來說,不能令身下的人哭著求饒、是最大的侮辱。尤其他的主人,注視他的時候,眼神厭惡又憎恨。你這個可恨的奴隸,玩物沒有玩物的樣子,把他的面子丟光了。

    直至某天的派對中,他套房的門鈴竟然響了!「鈴鐺」的一聲彷佛把一切都重新轉動,他的雙眼驚訝地張開,像死神就站在面前迎接自己。

    不、死神的話他或者會笑,但現在他卻只希望自己沒有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小套房的地址、他就只有留給家里。唯一會來找他的人、就只有他……那個他非常非常愛、對方卻非常非常厭惡他的、他的阿哥。

    主人看到奴隸反常的表現,露出連日來罕見的笑容。害怕吧、想逃走嗎、呵呵……可以盡情感受到這賤人擔驚受怕的模樣了吧!哈哈哈哈……真在太開心了!

    「看來你有訪客呢、我們就把他邀請進來一起玩、如何?」

    (13)

    即使是后xue震動中的按摩棒,大概也不夠此刻的他顫抖得利害。不可以、不可以讓他們傷害哥哥!不知打哪來的力氣,在各人還沒回過神之前,他跳下床打開房間就沖到大門口,顧不得自己是什么模樣。

    全裸的身體滿布愛欲的痕跡,傷口與吻痕交錯纏繞在身上各處,充滿yin欲的藝術品。后xue的按摩棒一直不安份地蠕動,機械轉動的聲音浪蕩得彷如呻吟。他這個被無數男人玩弄的身體……即將要……

    「你來干什么!」打開門,詠存冷漠地詢問外面的人。盡管他看到門外的人多么高興,多想撲入他的懷中,哭求他把自己帶離地獄。

    他卻只能把自己推向地獄的更深處、親手的。

    「父親進了醫院,你……」一直低著頭的青年,終於轉過頭來鄙視弟弟一眼,卻看到震驚又惡心的一幕「你、你這惡心的怪物!別過來、你以后都別回來??!」

    腔門竟然插著這種東西、而且他身上的……早料到他是靠賣、卻沒想到賣得這么下賤!他看著自己的弟弟,眼中沒有絲毫憐憫或是同情、更不可能有愛。他只有nongnong的厭惡感覺,這骯臟下賤的人,別告訴人他跟自己有血源關系、不……

    連他的存在也不能被發現。

    同性戀、喜歡被男人搞的、跟父親做過那種事、而且還說喜歡自己……實在太惡心了、好想吐……

    「我下賤?!箍粗⒏缭絹碓桨l白的臉容,他強忍內心撕裂的痛,強迫自己說出遺心之論「也不想想,你就是用這種yin賤的錢來讀研究所、而且你們吃的用的、都是靠我?!?/br>
    露出扭曲的微笑,他步步向阿哥迫近,原諒我、我只能用這種方法救你。

    「被男人上很可恥?我告訴你、shuangsi了,我讓你也試試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變態!」用力地往弟弟的肚子踹了一腳,他邊往后退邊說「你以后都別出現,我們家不需要你這種賤貨!」

    看著阿哥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他終於無力地跌坐地上,后xue的按摩棒因為這動作挺進了更深處。吐出一口鮮血,他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放心……我再也沒機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親愛的哥哥?!?/br>
    主人也算對他不俗,沒有在哥面前出現,他大可以在哥哥面前上了他。哈哈、反正也沒關系了。

    任由主人拉扯著他的發,下半物貼著地面被拖行回房間??吹街魅耸妊难凵癔偪竦乜粗约?,他滿足地閉起雙眼等候最后降臨。

    還有什么可求,最后的自尊和靈魂也被自己踐踏在腳下親自淩虐完了,完全無牽掛地離開,真是太好了、好高興。畢竟到最后自己是被期待的。

    沒有任何期待地出生,卻在萬人期待之下死去。好感人咧、他一死,就有很多人會覺得高興。他還是有點用處……

    終於拖行到房間,男人把他用力丟回床上,雙腿大開地鎖在兩旁。主人輕輕的抓起他的陽具,手指冰涼溫柔,呵這可是回光返照。

    「大家都來欣賞吧。男人被硬生生切下陽具的美感……」

    他感到刀子尖端慢慢刺入最脆弱的地方。那被自己及陌生男人撫摸、老是被束得紅腫、還被穿了一個環的骯臟rou塊,汨汨滲出鮮紅的血液,即將要跟自己骨rou分離。一定、一定是好美麗的境象,血液伴隨最后的路、可會有半聲悲泣當做挽歌。

    滿布的神經線被割開的痛苦,終於在他抽一口氣后讓他陷入漆黑之中。大概沒有再張開眼的機會、也好……自己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連想看最后一眼的事物、也「沒有」了。

    哥你看到這一幕,可會高興?其實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愛上你。

    (14)

    雪白的、白茫茫一片……這是哪?有著天堂外表的地獄嗎?

    撕裂的痛苦卻令他醒悟到,他大約還在人間……昏睡前一刻所發生的事,慢鏡頭般在眼前播放。既然死不了、就代表要繼續活著……強忍內心害怕的感覺,他翻開被子觀看自己的身體。

    目瞪口呆。

    白色的繃帶纏滿了身體,這是被細心包裹過的痕跡……是誰、是誰會為一個性奴隸包裹傷口。他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高雅的房間,以白色為主調、所有用品都以舒適為前題,包括他躺著的軟綿綿的床、及溫暖的棉被。

    真的可以稱得上是「房間」。

    突然他醒悟到、是有人救了他吧……在他放棄了一切后、卻有人救了他。這代表了他不用做奴隸了嗎……不必再過那種非人的生活了、嗎?是誰、到底是誰……

    房間的門被打開,逆光看不清樣貌。

    「哥哥……」他張開嘴想說話,卻發現喉嚨乾渴得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男人終於走到床邊,果然……他不是哥哥。這是個有少許熟悉感的陌生男人,要是他沒記錯,這男人好像每場「派對」都會到場,但都不會污辱他、也不跟別人說話……好像被寂寞包圍的男人,所以他記得他。

    「醒了?別動、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勾猴L般和善的聲音拂過耳邊,多久沒人這么溫和地對待他……不、好像是首次有人這樣對他……除了當年的哥哥外。

    拿著一杯水,男人輕輕把他抱入懷中,讓他把重量都壓在自己胸前,確定安穩地坐著才把杯子靠緊。他張開口聽話地把水喝下,清涼的感覺如淋新生。

    把杯子放下后,男人幫他躺回床上,默默地為他整理枕頭還有被褥。他什么都沒說,男人明明是在「派對」出現過的人,但卻跟主人或爸爸都不一樣……

    「我叫柳?!瓜裰浪囊蓡査频?,男人又用他優美的聲線說話「你可以在這兒好好休養……放心地睡吧?!?/br>
    催眠似地,他真的慢慢閉上眼,墮入夢鄉。沒有夢見被虐待的畫面、也不用以往事安慰受傷的心,他首次安穩地睡了一覺。

    他也沒什么值得害怕了、不是嗎?再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即使柳是為了虐待他又如何。而且沒來由的,他想靠近這個男人?;蛟S是因為首次有人、令他有被愛的感覺。

    日子、好像過了不少。漸漸習慣這兒的生活,柳很少來,但是都有派人來照顧他。無聊的時間他都在看書、或是呆坐。他還是吃很少、也幾乎不說話,臉上卻開始有點表情,尤其是男人來的時候。

    之前、柳親自為他換藥,層層疊疊的繃帶散落后,他看到自己的身體還是「完好無缺」的,不禁激動得想流淚。雖然多了一度長6cm及半寸深的丑陋疤痕。

    原來、自己還是會害怕……

    他默默看著細心照顧自己的男人,他竟然有辦法從瘋狂的主人手上令自己獲救。竟然會救這樣的自己……柳低下頭用捧著易碎物般的力度托起他的陽具,落下羽毛般的吻「不痛、不痛了」。

    內心彷似有什么正急速崩塌,他知道自己、會愿意以一切、來換取柳的微笑。

    當柳踏入房間,他差點控制不了自己想撲向他的沖動、雖然臉上還是平靜無異樣。柳走到他的身邊,熟悉地把他抱在懷中。

    「住得還習慣嗎?」柳輕輕撫著他的發,像在安慰小孩子,看到他點頭,就高興地親上他的臉「有沒有需要些什么?例如想見誰……?」

    他微張開口本來想說阿哥,但隨即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低下頭搖了搖。

    柳卻捏了捏他的臉頰「小騙子、你不是很喜歡你哥哥?不想見見他嗎?」

    「可……可以嗎?」驚訝地擡頭,他不可思義地望著男人,怎么可能會有人愿意待他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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