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部只是隨著玲子殘忍的屁股的擺動,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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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啦,我和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窒息的名取先生。你們回答錯了問題就被鞭打10下,而名取先生每回答錯一次就會被徹底窒息一次哦,全身不斷的掙扎直到最后痙攣昏厥!」 「而且不止那樣,現在矢作和川內和我們是2對2吧,可是由于名取先生是一個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可以輪流上陣哦,明白了嗎?拘束臺結實的鎖定,我和舞交替,不分晝夜一天二十四小時,中途也不停不斷的持續使他窒息。我們交替休息,吃飯,睡覺,不過名取先生就不一樣了,我們為了保證他一個人的所有時間都在我們屁股下面,費了不少的心思呢,如果中途他昏過去了也不給她休息的時間立刻使他恢復意識,然后繼續窒息他,當然,水也一滴不給,食物也全部斷絕,就那樣讓他不吃不喝,也不能休息,持續被我們輪番用屁股窒息?!?/br> 「當然,我們還是很方便的,因為拘束臺可以移動,我們只是坐在他的臉上而已,不影響我們做任何的事情?!?/br> 稍微停頓了一下,舞愉快的繼續說著:「很有趣吧?讓我一直煩惱的名取先生,在我的屁股下面哭嚎,在我抬起屁股的瞬間,對我拼命的求饒呢,真是個笨蛋,怎么可能饒過他??!」 「但是一開始時他不是求饒的樣子,而是驚恐的說你們干什么,快放了我!然后大聲喊救命的!」 「啊哈哈哈,對對,還發脾氣呢,威脅我們說畜生,這樣的侮辱,我絕對會還回來的,我絕對要報仇的!這樣,然后不停的哇哇大叫!」 「是的是的!」憐捂嘴而笑:「不過過了那個逆反期后,就慢慢進入自我崩潰的階段了,聲音也變的懦弱起來求你們了,放過我吧!之后的大部分基本就是重復著這句話!然后等到這個階段過去了后就到了最后的階段!」 「首先話再也說不出來,無論怎么窒息,都只能發出啊啊啊嗚嗚嗚的呻吟聲,對于窒息,只是身體作出本能的掙扎反應,意識已經變得渾濁不能認清現實了!」 這時候,舞突然用手指了指地板。 「過程是在地下室進行的,無論怎么樣的聲音外面都不會聽見!而且燈光也是刻意的調到了感覺馬上就要熄滅的亮度!」 「矢作和川內平時被天城和霧島欺負的時候,晚上回家后一定是呼呼大睡吧!但是名取先生連一覺也沒有睡過喔,剛才也說過了,如果昏厥過去了就馬上讓他恢復意識然后立刻繼續,沒有光線,沒有聲音,一整天里什么都不改變。我和憐互相交換,各自利用休息的時間,將衣服和內衣全部速洗,然后一直是以同樣的服裝坐在他的臉上的。這樣一來長時間的窒息,很快他就身心疲憊,進入混亂狀態了,呵呵呵,效果真的很不錯!」 信次由于內心的恐怖不禁發出了顫栗,一張可憐的臉被兩人的屁股不斷的壓迫,完全沒有休息,窒息了多少次都數不清,這樣的折磨手段連想都不敢想。真是可怕的折磨方式,確實,如地獄一樣,永遠只是痛苦著,看不見光明。 怎么回事呢?太可怕了,過分可怕的想象已經在信次的腦里翻滾。他不禁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什么老師們要將這樣的事情告訴我們,萬一要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刑罰他們。突然間,轉過臉去的信次和慎治兩眼對視了,發現對方也和自己一樣,露出驚恐的面容。也是同樣發自內心的害怕著。 變成精神錯亂的瘋子,他們絕對不要! 在房間內,由于自己的想象和恐懼感使得手上的奶茶杯也開始喀噠喀噠的發抖著。而憐和舞在一邊只是微笑的看著兩人的樣子,然后以優雅的姿態喝光了手中杯里的奶茶! 然后安靜的將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呵呵呵,怎么了?不用那么害怕的!」憐說著,原先臉上的微笑卻突然間變成了冷笑。 「那么,休息的時間結束了,二人,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吧!」 說著,舞慢慢的起來了。 「對了,這個地下室,除了現在你們被鞭打的這兩個大房間外,里面還有兩個小的房間哦!那么,是時候打開了!歡迎……」 說著,繞道兩人的身后用鑰匙打開了門,然后進去后打開了房間的燈。 「??????」 「怎么會???」 走進房間后突然被愣住了的慎治和信次本能的發出驚訝的聲音。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被透明的玻璃墻一分為二的房間,而兩個房間內的中心都有一個奇怪形狀的鋼鐵床,通過床上各個地方的固定皮帶可以看出一個人躺在上面的形狀,可以將身體,手腳,以及手腳上的各個關節部位全部固定。這樣一來一旦人躺在上面被固定淄再也無法動彈。而通過人躺在上面的位置來判斷,在脖子處往上看則被一架狹窄的椅子取代了。脖子旁邊是兩處類似老虎鉗子形狀的固定物,如果人躺下去,脖子一定會被死死的卡住。而床頭部分可以看見是比較狹窄的椅子,尤其是它的座椅部位,大概只有一個人的頭部的寬度。上面被鋪上了一層軟軟的墊子,但是在中心處有微微凹下去差不多30厘米的形狀,這樣奇妙的結構可以適合平躺的人的頭落在那里,而頭的兩邊也分別有類似虎鉗一樣的東西。 這個,這個是拘束臺!不會有錯,無論怎么看都是憐老師和舞老師所說的那個處刑拘束臺。名取老師就是在這樣的拘束臺上被折磨到發瘋的。 「呵呵呵,怎么樣,看樣子已經明白了呢!對,這個就是我們告訴你們的拘束臺。是星期六當天城和霧島同學聽到你們的罪行后,聯系我們緊急從別墅運過來的!因為今天用完了以后明天還要運送回去,非常的麻煩,所以你們要發自內心的好好感謝,不要枉費了天城和霧島同學的一片苦心哦!」 「可是……」 「放心吧,兩個人都有份的哦,畢竟在監禁名取先生的期間,萬一要是壞掉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在之前就預備多做了一臺。如今兩個人都可以當成自己專用的床,不用客氣,盡情的感受窒息刑罰的痛苦吧!」 「啊……不要這樣……舞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變成瘋子……」信次突然跪在舞的腳邊兩手拽住她的衣服,淚如泉涌。然而看見這樣的信次后,舞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干什么那樣一臉哭著求饒呢,好好想一下吧,剛才我有說過的,霧島肯定會讓你吃下她的大便啊,也就是說在那樣的事情發生之前,我們怎么可能輕易就讓你精神崩潰??!」 在一旁的憐一邊苦笑,一邊點頭。 「再怎么說,我們也是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讓名取先生變瘋掉的!而要讓你們和他一樣,也至少要花上那么多的時間!很可惜我們沒有那樣去對你們行刑的時間,畢竟我們也是在百忙之中才抽出的這點寶貴時間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 「呵呵呵,如何?現在二人感到安心些了嗎?確實,雖然我們也很想再繼續,但是我們是不會再對你們進行窒息的刑罰了。處理你們的事情,應該交給真正統治著你們的人,呵呵呵,是對你們來說從心底產生畏懼的女生們??!哈哈哈哈哈……請用心的在她們屁股下面,充分感受絕望和痛苦??!」 「不用說你們也知道了吧?接下來要處罰你們的正是天城和霧島同學,她們二人對于如何坐臉,如何讓下面的人感受最劇烈痛苦的方法已經徹底學習過了,她們也是信心十足呢。對于使用暴力讓無辜的女生受傷,最低級的你們,就必須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教誨你們,讓你們了解到女性的可怕,呵呵呵,只要看見女孩子的屁股就會條件反射的發抖起來,最后要讓你們徹底的變成這幅模樣!」 「不,不要啊……」 同時跪在地上不斷哀求的兩人難看的樣子,看著這樣的情況,憐和舞大笑著。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了下樓梯的腳步聲。 社團活動結束后的禮子和玲子一起來到了這里,即將給慎治和信次帶來前所未有的窒息刑罰,讓他們真正體會到地獄的滋味! 螺旋篇-2篇: 「不好意思來晚啦,怎么樣,慎治?有好好的感受憐老師的處罰嗎?」洪亮的聲音,禮子們一邊進入到了房間里。 「你們回來啦,時間正好哦,在鞭打完后二人都睡了一覺,現在醒過來了,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也正好可以繼續進行接下來的刑罰了!」 不僅在身體上給予鞭打,同時在心理上也給了充分的恐懼。對著跪在地上膽怯不已的兩人,舞全然不理會,而是對禮子和玲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 「總之你們先坐下喝杯茶吧,杯子里面已經準備好了紅茶!」 「啊,真是謝謝款待了。話說回來,舞老師們,究竟給予了他們什么樣的懲罰呢?我很感興趣想聽一下呢!」玲子很優雅的坐了下來,同時迫不及待的問著! 「好的,好的,霧島同學這么興奮,看來真是天生就是喜歡折磨別人的性格呢!」舞一邊笑一邊回答到。 「總之用鞭子將二人的屁股給打殘了,呵呵呵呵,真是因為太有趣了,所以有些忘我,不知不覺中就對他們使用了全部的力量,好在沒有出事。那么,來展示一下效果吧!矢作同學,川內同學,二人請站起來轉過身去,然后露出你們的屁股讓大家看看!」強忍著笑,舞故作平和的語氣卻透露威嚴,使得慎治和信次由心底感覺不能反抗。 「是,遵命!」慢吞吞的站起來后,兩人以赤裸的姿態,將那可悲的屁股轉向讓禮子和玲子們看。 「哇……好厲害,太棒了!」 「真不愧是憐老師,到處都是血痕呢!」 貌美的女生,禮子,和玲子,將慎治他們推進地獄底端里的罪魁禍首,而如今卻在他們面前被肆意嘲笑著,慎治和信次感覺到那是種十二分的屈辱。然而,或許這樣的屈辱只是才剛開始也說不定。在過一會兒,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恐怖事情,窒息的刑罰,已經聽老師們說過是能夠將一個人變瘋的刑罰。禮子和玲子正在平靜的慢慢的品味著紅茶,而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宣判死亡之前的沙漏一樣。當紅茶喝完之后,他們就將面臨窒息的刑罰。想逃,好想逃,但是能逃去哪呢,父母已經不再信任自己了,已經完全的偏向禮子和玲子她們。倘若逃回家去的話……「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請領回他們吧,盡情的鞭策他們,讓不爭氣的他們好好成長!」像這樣被送回學校,然后再全校的女生面前被無數的鞭子鞭打,無盡的疼痛……最終一定會變成這樣的田地。 如今,支配著兩個人的心靈的,是徹底的絕望。 玲子,和喝完最后一口紅茶的禮子愜意的將杯子放回到了桌上,杯子和桌面碰撞發出小小的聲音,使得慎治禮子突然一哆嗦,開始小心翼翼的喘氣著。 「謝謝款待!非常的美味!」 「是嗎,那就好了呢,那么……」憐和舞這時候一起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那么天城同學,霧島同學,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對了,鑰匙已經交給你們了吧?因為每一個鎖都是相同的,所以不用擔心會解不開的問題?!?/br> 不行啊,要是老師們走了,接下來只剩下禮子和玲子,那么單獨在一起的話我們肯定會被折磨死的! 「啊,不要走啊……老師,別留下我們,求你們別走……」哽咽哀求的慎治不想放棄最后的一絲希望,看著憐。而當憐看見二人這樣向她們求助的時候,突然感覺無法形容的滑稽感油然而生。 「真是的,矢作,你的大腦究竟是怎樣運作的呢,居然拜托我留下來,笑死人了,剛才屁股還被我用鞭子盡情揮舞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們和天城霧島們一樣都是行刑者吧,讓我留下來,真的好嗎?」 發呆的不知所措,看見二人的樣子,舞更加覺得可笑了。 「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要我們走的話,也是可以的喔,我不管是怎樣坐在男人的臉上,都可以連續的坐上好幾個小時!對于受處罰的你們來說,真是幸福呢,除了霧島和天城同學的窒息行刑外,還有老師們的窒息行刑……哈哈哈哈,你們還真是,無可救藥的笨蛋們呢!」 突然間,什么話也不在說了,跪在地上的兩人只是互相間瞥了一眼。 「事先已經說好了,霧島同學和天城同學都干勁十足,她們都想要對你們單獨的進行處罰。事完后再將行刑的感受記錄成筆記交給我們,由此一來我們就可以改進這種刑罰需要注意的地方,不然要是又發生那種的事件的話,也太麻煩了?!?/br> 「啊,筆記的話,我們明天肯定會交給你們的!」玲子立刻的回答使得兩位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霧島和天城同學,無論做什么事情效率都是驚人,那么,就拜托你們啦!」 什么?她們在說什么,什么事件? 在憐和舞悄然走出離開了房間后,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慎治和信次瞬時感覺全部安靜了下來,沉悶的氣氛讓他們感到不安。 「呵呵呵,信次,怎么了?害羞了嗎?那么愁眉苦臉的!」玲子的嘴角浮現出了笑容,在信次看來,那意味著什么再熟悉不過了。 「我和禮子呢,是被老師們要求,特意來參與對你們的處罰計劃的。呵呵呵。在全校師生的面前,對女孩子使用了暴力,這對圣華學園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呵呵呵呵……這兩名男生,最終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呢。別擔心沒事的,因為學校一致決定,對于像信次這樣的人來說,只是rou體上的疼痛還不足以,必須要充分的體會到更深刻的痛苦。呵呵呵,那就是精神上的洗禮,讓你們永遠感到害怕,是更加具有意義的處罰?!?/br> 在一旁,禮子也沒打算放過加劇慎治的內心恐懼,也對著他大聲的說:「慎治,你也不用擔心哦,你已經好幾天在陰暗的底下里沒有見到陽光了吧,那么就不要在乎其他的事情了,呵呵呵,我會充分的讓你感受到窒息刑罰的可怕之處!」 隔音的處刑室被一座玻璃墻一分二的房間里,禮子和慎治將會在其中一個房間,然后玲子和信次在另一個房間,兩者可以互相看到對方,但卻聽不見聲音。 這樣的環境下,對于實施的刑罰者來說,是最好環境了。而對于被處罰的二人來說,那將會是地獄一樣的世界! 「那么,我們也換上長筒靴吧!」 什么?長筒靴?慎治和信次突然一陣背部發寒。禮子和玲子朝房間的角落地方走去,這時候慎治和信次看見在那里有一個大型的球具袋和一些散落的包,他們有印象,那是在周末時被禮子和玲子帶去體育館里,禮子們放工具用的。 「看來憐老師和舞老師也是特意穿上了長筒靴后才開始鞭打的呢!真是厲害啊,用上了慎治和信次們最害怕的東西。那么我們也不能輸??!穿哪一個呢,啊,這個黑色的長筒皮靴好了!」 禮子拿出了黑色的長筒靴,那是沾滿了慎治和信次無數的血和淚水的長筒皮靴。在他們的記憶力,被穿上這樣長筒靴的女生們欺負了無數次,無形中長筒靴,已經成為一種痛苦的標志了。 「呵呵呵呵,信次,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嗎?如果我們穿上了這樣的長筒靴后,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發生?」 信次在地上已經叫不出聲音了!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玲子親口說過,當她穿上了性感的長筒靴后,對他的虐待便會升級到100倍。這不是開玩笑。正如心中的殘忍紐扣被長筒靴解開來一樣。那是鐵擺的事實啊,無數次的血與淚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啊啊,求求您了,拜托,什么都好,只要不穿上長筒靴,惟獨這個……」 拼命的大聲哀嚎,信次這幅哭喊求饒的模樣,卻不知是無形中激起了玲子本能嗜虐的欲望,玲子特別喜歡看到信次不斷哀求的樣子,做為她施虐的調料來說,這是最適合不過的了。享受著的這樣的感覺,玲子無情的慢慢將腳放進了長筒皮靴里。 「哈哈哈,穿上的感覺真好,這樣我才能肆無忌憚的折磨你,這真的很神奇,穿上長筒靴后,就感覺限制自身的欲望被解除了一樣,這樣的我絕對不會再對你有憐憫之心了!」 玲子和禮子分別穿上了靴子,就如化身成為惡魔,那扇門被縱情的打開了。 現在的她們,就算是一點點的手下留情也不會,這樣的情感也已經被徹底的斷絕。 「怎……怎么那樣……」 「請不要穿……」 ⊥這樣,看著可憐的兩人一邊哀求著,一邊樂在其中,享受的慢慢將皮靴的拉鏈給拉上。皮靴盡情的吸收著兩人像燃燒一樣的火熱腳,帶著嗜虐的興奮欲望。 「那么,信次,戰斗的準備完成,做好覺悟了嗎?」玲子猛的站了起來,內心的yuhuo已經按耐不住了:「那么慎治請跟著禮子去左邊的房間,信次跟我去右邊的房間。哈哈哈哈,別擔心,放心吧,整個處刑室和外界隔音的,但是中間的玻璃墻不是隔音的哦,這樣的話,慎治飽受折磨的聲音,還有另一邊信次的聲音,兩人都可以互相聽見啦,在一起親密的痛苦著,不覺得很美妙嗎?」 —心的笑著,玲子抓住信次的頭發走到右邊的房間,打開門后,拉著他遲鈍的身體進入到了里面。而同樣的,禮子也不落后,拽著慎治的頭進入到了左邊的房間里。 在房間內,禮子歡樂的對慎治說道:「慎治,你從初中時起就開始暗戀著我吧,呵呵,現在也是嗎?」 那,那樣……愛慕的情感早已經消失了。但是在這之前慎治對禮子的憧憬確實存在著,那是一種超過了字面意義接近偶像一般的崇拜。而正是因為這樣,在被自己的偶像欺負之后感覺到的屈辱要相比起被其他的女孩們欺負更加的劇烈。 而對禮子發自內心的愛慕之情,被禮子隨心所欲的拿在手掌上玩弄了。 「每天被我盡情鞭打著,對著你的臉吐口水,就那樣,每天都還被我排泄出的小便灌進肚子里,全部的小便喔……現在還是依然喜歡我的嗎?果然還是不行了呢,哈哈哈哈哈,但是你一定還是崇拜著我的屁股的吧?我知道的喔!好想要摸禮子的屁股呀,想要離的再近一些。這樣的幻想每天都有吧?那么這樣的愿望我就幫你實現好了,今天,我會好好的讓你享受到我的屁股的,這是你最崇敬的人的屁股喔,這個天城禮子的屁股喔,不用客氣!不過,就算你拒絕,我也會強行讓你享受的,哈哈哈哈,在這次窒息的刑罰之后,讓你的憧憬,徹底的變成害怕和恐懼吧!」 而在透明的隔壁房間里,信次也被玲子宣告了一樣的死刑宣言。 「喂,信次,聽著喲,信次,你最討厭我了吧,一定恨恨恨我得不得了吧? 甚至想要到殺死我的地步了吧?說實話!」 這,這是當然的吧,想要殺死你,可是這樣的話怎么可以說的出口來,如果說了的話,自己反而會被殺死的。 「沒,絕對沒有那樣的想法!」越來越小的聲音回答著,這樣一來玲子突然笑了。 「說謊,每天每天都被我做著這樣,那樣的事情哦,你不后悔嗎?看啊,像這樣,噗……像這樣,噗……」一邊說著,玲子對信次的臉上吐出了口水,而信次條件反射般張開嘴將唾液全部吃進了肚子里面。玲子對著本能做出反應,卻意識到屈辱的信次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像這樣每天都要接下所有的痰,信次,是不是對我的嘴唇已經感到由心的恐懼了呢?」突然間,玲子舉起準備甩耳光的手,然后下一時間啪的一響,就是信次喊痛的尖叫聲。 「哈哈哈,就是這樣的反應,真不錯,當然啦,不管是鞭子也好,耳光也好,拳擊也好,不斷的被我毆打著,對我的手也感到很害怕吧?還有我的腳,每天不斷的踢你,踩你,踐踏你,一定也是在害怕中忍受的疼痛吧?就是這個啊,我就是要這個樣子,讓你對我的全身都感到害怕,所以呢,今天開始我要給你制造另一個讓你害怕的地方哦。對,就是我的屁股。呵呵呵呵呵呵,只要一看見我的屁股,就會不停的發抖,真的是太棒了!」 「不,不要,不要啊……這樣的事情,我不要……」使勁的搖頭的信次哭了起來,用著可憐的樣子望著玲子的臉。 「那么,信次,后半場的戰斗開始了喔,哈哈哈哈,我屁股下所有的味道都賞賜給你吧!」 「不,不要那樣,玲子大人,求求你了,不要在欺負我了!」 「欺負?事到如今你還在說些什么啊,真是失禮呢,這可是對信次正當的處罰哦,你的父母也同意了,這是學校決定的體罰?。尤徽f欺負你,真是沒禮貌啊??礃幼幽愕姆词∵€遠遠不夠!那么做為教育的一方,這次我要徹底好好的教育你才行!」 「啊啊啊啊,求您原諒,要我做什么都行,這樣的懲罰……」 「那么怕嗎?恩,這也當然呢,窒息的刑罰,一定很難受呢,但是相比起剛才老師們的鞭打,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嘛!」玲子美麗的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沒有那么痛苦的,干嘛那么害怕???」 「不,窒息,絕對會很痛苦的,我不想要!」 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抗議的信次,玲子見了很是興奮的望著他,逐漸的開導:「???是那樣嗎?窒息的處罰對于信次來說可是特例的呢,這可是能夠直接品味到我屁股味道的機會哦,你自己看看???難道不是嗎?我是那么的受歡迎的,像是被我騎在臉上面,被我坐在臉上面,想要這樣子的男生數以萬計啊。為什么你就不能這樣想一想呢。霧島玲子坐在我的臉上面了,我感到那么的榮幸!想要代替我的人多了去了,可唯獨幸運的我才能夠有這樣的機會。不應該這樣感到喜悅嗎,不只是這樣,大概班上的男生,每一個人都想被我坐在他們的臉上面,每一個人幻想著,而那個時候,你卻可以光榮的舉起手來我的臉被玲子小姐的屁股坐過。試想一下,像信次這樣的人渣居然能夠獲得如此高的榮譽,是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呢?」 「這,這個……」 突然。 「不要,我不要!」這樣的喊叫聲從對面的房間傳來。禮子享受這慎治的哭喊,張開了美麗的嘴唇,宣告處刑的開始:「來吧,自覺一點登上拘束臺!然后讓我坐在你的臉上!呵呵呵呵……」 同時,這一邊。 「好了,那么我們也開始吧l一點躺到拘束臺上去!」 ⊥這樣,不敢反抗,一邊哭著絕望的慎治和信次慢慢的登上了拘束臺,躺在了上面。同時禮子和玲子熟練的迅速將兩人的手腳,腰,各個關節給全部鎖上固定住。轉眼間兩人在拘束臺上已呈不能動彈一絲一毫的身體了。兩人都已經知道,這和以前所受到的折磨都不同,被剝奪了抵抗的資格,完全不能夠動彈,這意味著什么。接下來的處罰,兩人將會受到巨大的痛苦,這樣的預感涌上心頭。于是在不斷的恐懼中,脖子上突然感覺到冰冷,勒緊,喉嚨也感覺吃力。這樣一來,發現連頭都完全抬不起來了。 是真真正正的一點都不能夠動彈了。 「那么,這個是最后的了!」 突然間,拘束臺的前段,禮子和玲子開始打轉下面的方向盤,于是兩人的頭部兩邊,像是虎鉗一樣的東西慢慢逼近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慎治的不停的喊叫著,但是禮子只是無視的繼續轉動方向盤。很快,兩個巨大的虎鉗貼到了慎治的頭部兩邊,將兩個耳朵完全的包住了。如今,脖子以上的頭部,上下左右,無論哪個方向運動都不能。同樣的,隔壁的信次也被固定成了一樣的情況。信次絕望的掙扎聲音,很巧妙的和慎治的聲音疊在了一起。 「信次?聽的到嗎?雖然耳朵被包住了,但還不至于一點都聽不到吧?」 「啊,玲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恩?怎么了?難道是想要打開固定頭部的東西嗎?」 「對,拜托了,請松開吧!」 「哈哈哈,誒,是這樣啊。把這個松開呢!好吧!之后我會松開的!不過呢,信次。等到松開的那時候,你肯定會后悔的!」 「什么?后悔?為什么?」信次最后這么說了! 另一邊。 「那么,我要坐下了哦!」禮子走到慎治的頭頂上方轉過身,張開了兩腿站立著,然后開始垂下腰去。與之移動的裙子也慢慢的在空中擺開來! 很快的慎治的視野慢慢的被禮子裙子里的風光給擋住,然后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屁股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就在那最后的瞬間,禮子迅速的向后撩起了裙子,然后撲通的一下甩出身體去的氣勢坐下來。裙子內純白色的薄薄的內褲包裹著的完美的屁股,就像兩座大山一樣在甚至的臉上面聳立著。 「嗚嗚嗚嗚嗚嗚……」 禮子的屁股像皮球一樣富有彈性的著面的那一瞬間,屁股的下方慎治的臉部開始發出悶悶的哀鳴聲。慎治的臉上觸覺到內褲的瞬時,鼻子,眼睛,額頭,嘴巴,臉上的所有部位全部被以突然加速度一樣的巨大重量給壓迫下來!禮子的體重懸掛在慎治的臉上面。 「嗚嗚嗚嗚……」 一邊努力的發出聲音,慎治反射性的拼命掙扎,想要逃跑一樣抬頭,左右的使勁,他向身體上下都注入了全部的力氣,但是無動于衷。拘束臺上的每一個鎖都因為他的掙扎而發出吱吱嘎嘎響的聲音。 但是無數堅固的皮帶將他的身體不透一絲風般死死的固定著,而大型虎鉗也徹底的將他的頭部卡住,想要左右轉動臉部的事情完全不可能!如果脖子沒有被固定住的話,說不定用脖子使勁頂起臉來將禮子的身體撐起,從而轉開臉來還有一絲的希望。但是慎治使了使勁,脖子處也被卡住死死的。 「嗚嗚嗚嗚嗚……」慎治還是一個勁不放棄的掙扎著! 「哈哈哈哈,怎么樣,慎治?難受嗎?很重嗎?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有坐上全部的體重喔,真正要重量的話,現在才開始喲!」十分開心的笑著。禮子開始伸直了自己的膝蓋并抬起了腿來,繃緊自己的身體,將整個人的全部重量壓在屁股坐的椅子上,也就是慎治的臉面上,全部由他的臉來承受。慎治想從禮子的屁股下傳出的哀鳴聲也變得更加困難了。而隨著禮子的屁股與之帶來的50公斤體重都死死的壓在慎治的狹小面積的臉上。除此之外臉上的一切都被完美的封蓋住。 慎治什么也看不見,耳朵被擋住了的他也什么都聽不見,然后鼻子被禮子的屁股給壓住與內褲呈死死貼在一起的狀態,呼吸也變得極其困難。 好難受,好痛苦,好重……但不僅僅只是這些。哪怕用手來分擔一些重量,承擔一點禮子的體重,即使有著這樣的心情也無法直接說出來。就好像和外界徹底斷絕了一樣,被封閉起來,控制著一切的面目器官卻被屁股無情的坐著,禮子所有的體重都由臉面來感受著。而且固定在慎治頭部的座椅部位,他的后腦勺下面沒有充分的墊子,被壓迫到了yingying的臺面,硬的可怕的板面上。禮子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臉上直傳達到后腦勺的地方,他感到十分的疼痛,在他的腦袋里面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而上面,他的眼睛也感覺到暈暈的了,腦袋里面浮現出許多個被夾碎的核桃的情節。而現在他的頭就像其中的一個核桃一樣,被禮子的屁股給壓的粉碎。 ⊥在慎治腦里全是核桃的景象時。禮子突然抬起了腰,壓在他臉上面的屁股也終于微微抬起來了。 「呼哈呼哈呼哈……」俯視著拼命地喘氣中的慎治,禮子滿意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很難受嗎?很痛吧?但是呢,這還只是剛開始啊,我只是單單坐著而已,完全沒有消耗體力,一點也不覺得累呢!哈哈哈哈,在我感到疲累之前,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盡情的給你制造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樣,快住手,停下來!不要啊……」慎治慘叫著,然而更大的嘲笑聲音蓋過了慎治的慘叫,禮子又突然再次的坐下了。 啊~~~~~噢~~~~~這種感覺,真是好有趣??!禮子感受著屁股下面痛苦的抽搐,內心里一點一點的感受著慎治不斷的掙扎。真好,不錯不錯,就是這樣,再更難受一些。使勁的掙扎啊,再努力些啊,呵呵,無論怎么樣都是沒用的。我真是喜歡上這樣的感覺了。這樣想著的禮子突然屁股向前改變了重心,集中壓迫著慎治的鼻子部分。 「嗚嗚嗚嗚……」慎治痛苦的聲音從屁股下面泄露出來。 呵呵,很痛苦很難受嗎?這樣壓著,呼吸就很困難了吧。如果不是完全壓宗鼻的話,一點點的呼吸只要想要,還是可以獲得的吧?不用擔心會窒息過去喔,慎治,呵呵呵,如果只是單單讓你窒息了的話,那就太沒有意思了,我還要讓你感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 ⊥這樣想著的禮子突然腰部使勁,情不自禁的突然前后左右扭動起屁股來。 「呼啊……嗯……嗚嗚……喔喔……」頓時,從禮子的屁股下面傳出了些奇怪的聲音來。這也不奇怪。禮子的屁股里不光是臀rou和脂肪,還有在那中間的地方,不是包含有yingying的骨嗎?就是那兩顆堅硬的骨頭現在正在盡情的侵占著慎治的面目,在上面肆意劃躍著。平時被包裹在柔軟的臀rou里面隱藏了起來。堅硬的骨頭,猶如光彩照人的禮子那美麗和閃亮外表,和其平時對待他人時的溫柔的性格之下那隱藏的不為人知滿是無盡的殘酷和嗜虐的象征,慎治在發自內心的痛叫著,那對骨頭在他的臉上就猶如堅硬的鐵棒一樣,唯所欲為的戳著他的臉,在運動著。 痛痛痛痛痛……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被禮子的屁股扭轉的折磨下痛苦元素被無限的放大著。和被鞭打時那一瞬間感受到的疼痛完全不同。禮子沒有一絲同情的壓迫他臉上的全部重量,使得他后腦勺下也無盡的被壓迫著,可謂兩處夾擊無處可逃。眼睛上面也看不到,耳朵什么也聽不見!黑暗的世界里,耳朵只是傳來和金屬不斷摩擦被壓迫的類似風一樣刮刮的聲音。他在禮子的屁股下面,只是一心一意的痛苦著。在美麗的優等生的屁股之下,被同學在自己的臉上面坐著,像這樣令人膨脹感到極致的屈辱。如今,慎治連這些都已經感覺不到了,已經逐漸的被黑暗和時間洗刷,有的只是疼痛,也只有疼痛這二字了。而另外一邊,隔壁的信次也同時在玲子的屁股下劇烈哀鳴著。 不知道多長的時間過去了,玲子起身,俯視看著下面意識朦朧的信次,到處都是汗水和淚水混雜的那張丑陋歪曲變形了的臉?!感糯?,信次!聽得到嗎?聽得到請立刻給我回答!」這時候,和以往一樣,玲子從身后抽出了短鞭在信次的臉上重重的扇打著。 「你看,固定頭部的東西已經松開了!耳朵應該能夠聽到的吧???」玲子湊到信次的耳前用響亮的聲音叫喊著,就好像在天堂路上的呼喊,在信次即將昏過去前,將意識回復了過來。信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玲子俯視著他的美麗的面龐逐漸顯現。 「醒了嗎?怎么樣,我屁股的味道,充分的享受到了嗎?」 「啊……已經,求您原諒我……」 「想被原諒?很難受嗎?還是很痛呢?因為我狠狠的坐了,所以肯定很痛吧,受不了了呢,所以想被原諒呢,哈哈哈哈,這樣的心情我知道的啦。但是呢… …」玲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卻用著十分冷酷的語氣說道:「對女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這樣懲罰的程度還是遠遠不能夠得到原諒的。接下來才是正式開始,呵呵呵,剛才的都只是開胃菜而已,接下來才是要讓你真正感受到痛苦的事情。那么,我再把你的頭固定了喔,把頭仰起來別亂動!」玲子一邊笑著一邊慢慢的轉動方向盤。 「不,不要啊,救命……」 「干嘛那么害怕的叫啊,真是吵也!」突然間,玲子停止了方向盤的轉動。 「信次,頭部被固定就那么討厭么?你的意思是不希望被固定咯?」 「對,對……是的,求您了……不要再固定了!」眼里含滿了淚水的信次兩眼發光的哀求著。至少頭部如果可以活動的話,也比全部不能動彈要好!這樣的話,就能稍微輕松一點。裝可憐來讓玲子發起同情得到原諒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從玲子這會的語氣看來,似乎固定頭部上面有意外能交涉的可能性。 「哎呀,信次就那么討厭被固定住頭嗎?那么好喲,我就不固定你的頭了,讓你自由活動!」 「咦?這,真的,是真的嗎?」 「我不說謊話喲,你看啊,這樣不松開了嗎,這樣可以了吧?」 玲子將固定頭部的兩個虎鉗松開并慢慢的打開然后調到座椅的兩邊后,按了什么裝置折疊到了椅子的下面,這樣一來信次的頭就可以在座面上自由的扭動了。不過雖然他的脖子還被卡著。 信次頭一回感受到能扭動頭部的自由,他的頭頓時變的相當的自由,可以從左邊轉到右邊,同時可以微微的抬起頭來,上仰下低,在脖子被卡主的程度下還是可以做到這些的。本來因此而感到放送的他這時候,卻突然聽到和看到了玲子忍不住的笑聲,和看著獵物一般的表情。他突然間因玲子的笑,不安感又充滿了心頭。為什么會笑?明明頭部沒有被固定住了! 「總之這樣也滿足了你的愿望了吧!呵呵呵,但是,你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一旦頭部沒有被固定住的話呢,可能會更加,變的更加的痛苦哦!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啊。我已經松開了,是信次自己說要這樣的!既然是自己的決定就不可以再改變了哦。會變成什么樣的后果,你自作自受的承擔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什么?為什么?痛苦會增加?為什么會這樣說?信次的腦里滿是這樣的疑問。 「那么信次,老師們吩咐過說不可以解開固定頭部的裝置,但是呢,我想要讓你知道,如果頭變得自由了,會什么什么樣子!哈哈哈,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用屁股來告訴你的,哈哈哈,請你也放心的去體會,去感受痛苦吧!」這么說著,玲子突然再次在信次的臉上張開腿,坐了下去。 「嗚嗚卟嗚……」玲子的屁股在信次的臉上坐落后的同時,玲子迅速的改變重心,將全身的體重完整的在信次的臉上壓了下去。 「咕嗚嗚恩嗚……」聽不清發音的呻吟也不成氣候的變成了很小的聲音,但還是在玲子的屁股下面發出。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體重,比剛才的還要重,好重啊,好痛苦…… 處罰信次的原理不言而喻了,不斷的增加他的痛苦這是必然的事情。信次的臉,在被兩邊巨大的虎鉗固定住時,雖然也屬于刑具,但由于他的臉面露在外面,虎鉗也無形中成為了他臉面的一部分,也就是座面。換句話說,當玲子的屁股坐下了后,虎鉗也就承擔了一部分玲子的體重,起到了支柱的作用。這樣一來,玲子即使施壓上全部的重量,信次的臉也永遠只是承受一部分而已。如今,將這樣分擔重量的器具松開了后,信次只是單單的頭部落在座椅下,沒有任何物體分擔重量,于是這樣一來,在玲子坐下后,再次施壓上全部的體重,就如字面上說說,是真真正正全部坐在信次的臉上面的。 然而,玲子心中所想的折磨還并不止如此,往下還有更加令其痛苦的嚴厲刑罰在等待著他。 「@#¥%……&*嗚嗚……」信次用自己微弱的呻吟聲來抵抗玲子自由往下坐的壓力。 他開始用自己的頭使勁左右扭動,想要掙扎出去。這股微弱的掙扎的力量使玲子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也被左右微微的晃動著。 「???哈哈哈哈,怎么了信次,怎么好像不是很痛苦的了。咦?你想要動嗎?想要像這樣,讓我左右搖動嗎?那我就來積極配合你吧?看呀l看呀!這樣這樣這樣……」 玲子一邊歡樂的笑著,配合著話語的節奏一邊前后左右的使勁的扭,屁股在信次的臉上肆意的擠壓著。而這樣一來,快樂扭動的身體下,與之對比的是不斷痙攣的信次痛苦掙扎的身體,他躺在床上,身體隨著臉部的被碾壓而像蟲子一樣不斷扭動著,他的眼睛前面一片星光,他后腦殼的支點地方卡擦卡擦的作響,他的臉部只是隨著玲子殘忍的屁股的擺動,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無意義的運動著。 ⌒束臺上頓時響起了劇烈的皮帶鎖的聲響。玲子樂在其中,用著如此的方式在無情的折磨著信次?! 〈蠓苍谟魧W的中國學生都要節省出費用到歐洲大陸和蘇格蘭旅游。復活節來臨,公司放假4天,我決定到蘇格蘭一游。我向往蘇格蘭,一方面是想領略由古堡、山川、湖泊、風笛、威仕忌、花格呢構成的神奇的高地風光,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袁晉雅在那里。 自從我得知袁晉雅從卡地夫轉到愛丁堡上學以后,我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她。 我想她一定是心中極不快活才不宣而去。像她這樣漂亮的電臺主持人,本應在國內盡享寵愛,卻到國外留學遭洋罪甚至要忍氣吞聲,一想到這些我的心中便酸痛不已。 2000年4月0日下午下班后,我簡單收拾了行李乘火車到了倫敦依林百老匯火車站,在中國使館教育處的51號兵站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又從國王十字火車站乘:30的火車前往愛丁堡。 早晨起床時看見窗外陽光照耀,但上火車前已是陰云密布,開始落雨。英國今年的天氣很怪,進入春季很久氣溫不見轉暖。母親節時英格蘭北部還下了雪。 這陰雨不斷的天氣正好應了我郁郁寡歡的心緒。上火車的人還真不少。我所在的6號車廂上來一群日本少女占領。這群日本少女說話嘰哩咕嚕,神情緊張兮兮,幾乎沒什么有姿色的,許多人還羅圈著腿。 有一位面容白皙女子乍一看還挺秀氣,仔細一端詳臉龐竟是很松弛,嘴唇上有皺紋。 我納悶在電影上看到的日本姑娘一個個甜美漂亮,怎么在現實生活中見到的日本姑娘盡是些丑女?便索然無味地看著窗外。 火車穿行在英格蘭廣闊的土地上,天空的顏色深淺不同的烏云很有層次地翻滾,綠色草地或麥田一望無際,時而有大片的油菜花黃燦燦地映入眼簾,精致的紅色房舍或黑色茅草頂的小屋使人想到一些古老而又清新的童話。 車過約克站時,一位背雙肩挎背包、苗條的黑發姑娘來到我所坐的車廂,她細眉秀眼、紅嘟嘟的嘴巴小俏鮮潤、皮膚不是很白,但是富有光澤,充滿青春活力。這顯然是一位亞州姑娘,很可能就是中國人。 她東張西望找位置,來到我身邊指著我身邊的空位說:「Isthisseattaken?」她舌頭翻得很快,透著青春少女的輕俏。 「No?!刮覞M懷興趣地打量著她說。 她于是取下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下,繼續東張西望,就是不看我。沒兩分鐘,又站起身來脫掉了短小的黑色棉里上衣,放在行李架上,從小背包里取出一包廣東產的九制話梅和一本王海鴿的讀起來。 列車又開始行進,約克城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頂很快便消失了。我打量著這位姑娘:做工精良的梅紅色的圓領薄絨衣系在牛仔褲里,使她本已飽滿的胸脯更顯凸挺而又輪廓清晰,脖子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鍍金項鏈,一顆黑痣使她細長的脖頸漂亮別致。她足蹬一雙纖巧的黑色半跟皮鞋,右腿優美地翹在左腿上。黑黑的披肩發光澤飄逸,渾身上下洋溢著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氣息。她顯然感覺到了我的端詳,右嘴角撇了撇,眼睛雖然盯著書,但眼角的馀光在向我彌漫。 「喂,你是中國人哪?」我說。 「嗯-?噢,您也是中國人?!顾D過臉來,臉上帶著薄薄的笑意,她的雙眼皮很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動。 「對呀,我是陜西人。你是哪兒人呢?」 「我是天津人?!?/br> 「哇,天津。咱們可算半個老鄉啊。我是從天津大學畢業的。你現在在英國讀書嗎?」 「我在德比大學讀MBA。剛才我還以為您是日本人呢!」 「這不奇怪,剛來英國,特孤獨,看見像中國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個韓國老鄉來。后來就犯糊涂,連自家人也不敢認了?!刮覀兌夹?。她笑起來很開心,露出碎玉般的牙齒。 「您上哪兒?愛丁堡嗎?」她盍住書問我。 「對,旅游。你呢?」 「我也是。我去──看我的哥哥?!顾瘟艘幌?/br> 腦袋,眼珠很俏皮地轉了一下,抿嘴笑,很幸福的樣子。她后邊幾個字吐得飛快。 「你在德比上學,怎么從這兒上火車?」 「我一位英國同學家住在約克, 昨天她把我拉到約克玩了半天,晚上就住在她家里?!?/br> 「哦,這么回事兒。你喜歡這部?」我問。 「嗯。我看過電視劇,來英國時又買了這本,閑下來時便看一看?!?/br> 「電視劇我看過兩遍,確實拍得不錯,把普通人的兒女情長拍得驚心動魄。主題音樂也不錯,回腸蕩氣,優美傷感。其中幾個主要演員的演技非常生活化,非常到位。那個演王純的演員沒什么名氣,但很出戲?!刮艺f。 「對,沒錯,您把我表達不出來的感覺都說出來了。那個演王純的演員叫什么來著?叫……」 「俞飛鴻?!?/br> 「對,是俞飛鴻?!顾芘d奮贊賞地看了我一眼,說:「戲不多,演得棒極了?!?/br> 王純是里一位到北京打工的漂亮廈門姑娘,愛上了一位有婦之夫,并懷上了他的孩子。后來為了不破壞男主角的家庭和睦,最終理智而又美麗地離開了北京。 我很快與這位姑娘找到了共同話題。通過閑聊,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韓欣,去年從天津師 大學外語系畢業后自費來英國讀MBA。她的哥哥畢業于天津體育學院,9年搞到一個國家公費指標來到英國拉夫堡大學學習體育管理,后來逾期不歸,輾轉了好幾個地方,現在在愛丁堡工作。她說她的哥哥不知道她要去愛丁堡,她要給他一個驚喜??磥硭芟矚g自己的哥哥,兄妹情深。 韓欣講得普通話很快,聽不出天津口音來。她講話的尾音常往上挑,像港臺女子講的國語一樣,有些嗲。這是許多北方女孩的現代病,但也透著她這一層次姑娘自我感覺很好的甜美。她笑起來無遮無攔,很燦爛,像個稚氣的孩子,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體現的是成熟女子的姣好。這種咄咄逼人的女性氣息令我暗暗贊嘆。 大約下午1點多鐘,火車駛進了愛丁堡威沃利車站。我和韓欣從北出口拾級而上,進到了著名的王子大街。盡管是GoodFriday,很多商店不開門,王子大街上人還是很多,我想大多是外地來的游客。顯然剛落過雨,王子大街潮濕乾凈。 天空大團壓得很低的陰云像解凍的冰河一樣緩緩飄移,間或在陰云之間露出一湛藍如洗的天幕,十分耀眼。位于火山巖之上的暗褐色的愛丁堡城堡赫然屹立在王子大街西南上方的空中,峭壁之下的王子大街花園花團錦簇,紫嫣紅,非常別致地把凝重蒼老的古堡與輕快明朗的現代化商業區域聯系在了一起。 「哇,真壯觀!」韓欣贊嘆道。在下火車前,她又特意對著械子涂了涂口紅,櫻紅的嘴唇與珠貝般的牙齒嬌柔性感,微風將幾縷黑發吹到了她的面頰上,一雙明眸波光蕩漾,使她風情萬鐘。 「是啊,是很美呀!」我一語雙關地說。 「我想我們得說再見了。謝謝您,我這一路很愉快!」 「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送送你?」我關切地問道,我真不想她走得這么快。 「沒問題,我哥哥就住在舊城區,離愛丁堡大學不遠。我會找到的?!?/br> 「那好吧,祝你順利!」我很海派地伸出手去。韓欣用細細的指尖輕輕與我握了一下,嫣然一笑,扭身走了。 我目送韓欣沿王子大街向東走了一截路,然后右拐上了NorthBridge。她的腿很長,臀部圓凸豐滿,美中不足的是她兩腿到上部略微有些分開,貼得不是很緊,但這不影響她給人的綜合美感。美玉有瑕,反而使她真實平易。 她一直沒有回頭,我想她一定知道有一雙眼睛在注視這她。 很久我才悵悵地扭頭向西孑然而行。我首先需要落實住處,王子大街上的豪華星級飯店我自然不敢問津。出了王子大街繼續往西行,道路兩邊的B(BedandBreakfast,一種小型的家庭式旅舍)逐漸多了起來,接連問了七、八家均無空房,并被告知需提前好長時間預訂。 一位老太太告訴我位于王子大街西端的Haymarket有一家大型旅館 還算便宜,我便又折回頭找到了這家旅店。這是在英國有200多家分店的聯鎖旅館,名叫TravelInn,所有房間均為家庭住房,統一設計、統一布局、統一房價,可睡一對夫婦加兩個孩子。果然還有空房,房價46。95英鎊一天,對我這個每月領?。矗保坝㈡^生活津貼的高訪來說還是貴了,但考慮到其位于市中心的優越位置和窮家富路的理念,我還是開了一個房間。 收拾停當,已近下午3點半,我步行登高來到了愛丁堡城堡,7鎊錢一張門票。 我與著黑色毛呢裙制服、穿紅邊高腰白襪、頭戴呢帽的兩位蘇格蘭衛兵合了 一張影,進入城堡大門。這座建于3、4億年前的死火山巖石上的古堡建筑群呈暗褐色,許多部位由于經久的風吹雨打而發黑發粘,彌散著中世紀的陰郁。作為蘇格蘭的像徵,這座城堡曾目睹數百名異教婦女被視為「女巫」而活活燒死,經歷過敵軍長達兩年的的圍困和炮火摧殘,英格蘭人長期的領土覬覦與蘇格蘭自身的宮廷傾軋、宗教沖突糾結纏繞,使它承載了無以數計的歷史變故和人生不測。 沿著窄小的樓梯我進入位于王宮(Palace)內的Room,看到了放在玻璃柜內的由黃金制成的蘇格蘭王冠、王杖還有1996年才從英格蘭完璧歸趙的加冕石座,它們在幽幽的燈光下以沉寂綴續著往昔的傲慢。 我進入王宮東南角一間憋悶的小屋,在這間很不起眼的小屋內蘇格蘭歷史上最浪漫最富悲劇性的女王瑪麗于1566年6月19日誕下了蘇格蘭詹姆士六世國王兼英格蘭詹姆士一世國王。 出生6天便繼承王位的瑪麗在短短45年的生命歷程中經歷了太多的悲哀辛酸,風雨飄搖。為逃離英格蘭人的侵擾,她5歲被送到法國,后來嫁給了法國王太子,1560年瑪麗的法國丈夫病逝,1561年19歲的瑪麗回到祖國成為女王。 年輕的瑪麗女王寬厚善良、美麗動人,同時她也是一個耽于情欲的女人。多情美麗使她性感迷人,但也注定了她作為王者所忌諱的柔弱。1565年,23歲的瑪麗與小她4歲的堂弟達恩利勛爵結婚,浪蕩的達恩利勛爵嫉恨瑪麗與她私人秘書利羅的親昵關系,在她懷孕六個月時當著她的面殺害了利羅。 1567年,達恩利勛爵被謀殺,兩個月以后瑪麗與深深卷入這一謀殺事件的波斯威爾勛爵結婚。波斯威爾勛爵是一個儀表堂堂然而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這一聯姻在因宗教沖突而動蕩不安的蘇格蘭激起了軒然大波,瑪麗女王被迫讓位給她剛出生不久的兒子,蘇格蘭開始了長達5年的內戰。 瑪麗逃到英格蘭,原本想投靠表姐伊麗莎白一世女王,但終身未婚然而頗具王者霸氣的伊麗莎白一世女王由于瑪麗對英格蘭王位同樣具有繼承權而將她囚禁了20年,終將其斬首處死?,旣惖膬鹤诱材肥苛绹鯙槟芡瑯永^承英格蘭王位,在伊麗莎白一世國王157年同意處死他母親時,居然連一個正式的抗議都沒有。 1603年,伊麗莎白一世駕崩,詹姆士六世國王匆匆趕往倫敦,繼承了英格蘭王位。 王宮內通過塑像繪畫反映了瑪麗女王的身世,背景音樂悠鈍凄涼。紅顏薄命,一個天生麗質、優雅迷人的蘇格蘭女子就這樣在情欲的漩渦和王權的傾軋中被無情地葬送了。 我心情壓抑,唏噓不已地出得王宮來到了古炮臺上。時近傍晚6點,游人已寥寥無幾。 天空又落起了小雨,喬治風格的新城區與中世紀的舊城區均隱約在煙雨迷蒙之中。我走出城堡,沿著向東下斜的皇家之路前行。用石塊鋪就的這條道路像舊城的脊髓一樣嶙峋,數百年來王公貴族在上面走出了皇室威儀也走出了歷史的滄桑。 道路兩邊是沙石房屋或教堂宮殿,間或有蜿蜒纖細的小巷胡同像敏感的神經一樣伸向愛丁堡的隱秘所在。我心懷沉甸甸的憂郁和思古幽情,一任小雨打濕我的頭發和衣衫。路之盡頭便是Holyroodhouse宮,已到了關門時間,我便在外邊審視這座宮殿。 瑪麗女王從法國回到蘇格蘭后住在這里,她的第二任丈夫達恩利勛爵命令手下人在瑪麗的寢室將她最親近的私人秘書利羅刺殺56刀而亡。那一定是一個極其恐怖令年輕美麗的瑪麗女王心痛欲裂的夜晚,宮殿的每一塊石頭都浸透了瑪麗女王的眼淚與悲哀,數百年來像這夜雨一樣汨汨流淌。我似乎看到向往平和幸福生活追求美感與詩意的瑪麗女王夜不能寐,嚶嚶哭泣…… 我真的聽到了嚶嚶的哭泣聲,就在宮廷院墻外一棵黑玫瑰下面。難道是夢幻成真?是瑪麗女王的幽魂再現?瑪麗女王的悲劇使我扼腕痛惜,即便是她的鬼魂我也要深情擁抱。我走向前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在火車上結識的天津姑娘韓欣在獨自飲泣。 「韓欣,怎么了?你怎么在這里?」我很吃驚。 韓欣倏然一愣,看了我一眼,又轉過臉去悲哀地哭泣,我怎么問話她都不回答。 我只得手足無措地站在她身旁,我想如果她要是一晚都在這兒,那我就陪她一晚。 過了好一會兒,我撫摸著她的肩膀輕聲說:「別哭了。餓了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好嗎?我可是下了火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你總不至于看著我餓死吧。走吧?!顾€是不說話,但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一樣跟我走。 到了NorthBridge北邊的一家供餐的酒吧,我說:「咱們就在這里吃點東西吧?」 她還是不說話,淚光閃爍地往里看了一眼,朝里走。我想她心里一定壓著深深的悲傷,酒吧內幽暗舒適的環境有助于她排解心中的苦水。 我點了兩份這個酒吧的特色拼盤套餐,要了兩品脫破。我看出韓欣不怎么會喝酒,她皺著眉頭一氣喝了好幾口,臉上很快泛起了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