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身顯得很清純,很性感。給內衣整理褶皺時我不斷 碰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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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面朝天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微微閉著眼睛,一口一口悠長地抽著香 煙。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是有節奏的三長兩短,然后啪的一下,好像有人用手掌 拍了一下木質的門板,門無聲無息地悄然開來。 幾乎沒有聽到腳步聲,但是在來人走到床前三步遠的地方時,我開口了: 「送貨的人來了嘛?妮兒?!挂贿呎f話時,一邊側過腦袋,望著站在床邊的少女。 這是一名漂亮的白種女孩,金黃的長發卷曲著,如同閃光般耀眼,她穿著一 件帶紅色條紋的露臍小背心,將那對足以自傲的碩大rufang裹得更加美麗,下身一 條有些泛白的牛仔短褲,緊繃著豐滿的肥臀,卻將一雙健美的大腿暴露無遺。 她有些氣惱地盯著我,卻沒有說話。我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床頭的乳白色木 柜上敲了幾下,笑道:「都是自己人了,直接進來就好了,何必躲在門后面呢?」 一名很英俊的青年邁開瘦長的腿幾步就跨了進來,一邊把拿著的一個棕色手 提箱扔在靠墻的圓沙發上,笑瞇瞇的道:「您老人家不開口,我們當小弟的怎么 敢隨便進來呢?!?/br> 女孩微微皺起了彎彎的秀眉,對于他的這種油腔滑調顯出討厭的表情。青年 的眼睛很尖,回頭作出一副傾倒的樣子:「哇,幾天不見,夢妮小姐又漂亮了很 多耶!真讓人難以………」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后長長地吁出來,青年馬上道:「除了夢妮小姐, 我看也沒誰能夠配在老大身邊了?!刮易⒁獾綁裟萆裆粍?,明顯對這話很受用, 她有些下意識地挺了挺高傲的酥胸,帶起一陣輕微而誘人的顫動,一下子就將青 年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我冷冷的道:「流風,我要的東西呢?」 青年全身一抖,慌忙道:「在在在,我都給您老人家準備好了的?!挂贿呎f 一邊回頭去找剛才丟在沙發上的箱子。我道:「不必了?!沽黠L馬上停下來,直 挺挺的站好,我接道:「你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呵呵?!沽黠L聽著我干巴巴 的笑,覺得心底一陣發麻,道:「為老大辦事,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诡D了一 下,「那我就先走了?!?/br> 我輕咳了一下:「不要這么急著走嘛?!沽黠L停下腳步,低頭哈腰的道: 「老大還有什么吩咐?」我打開床頭柜,在里面大堆的花花綠綠中抓了一把,道: 「辛苦了,回去喝一杯吧?!沽黠L疾步上來雙手接下:「謝謝老大?!刮覕[了擺 手,他連忙轉身離去。 夢妮微笑了:「還是你有本事,這小子什么時候都是吊兒郎當的,連孟叔也 拿他沒辦法,可是你臉一沉下來他就怕了?!刮覈@了口氣:「那也制不住你呀, 怎么就沒見你害怕?」夢妮走到床頭,提起柜上的大玻璃曲頸瓶,倒了兩杯鮮紅 的液體,側身坐在床畔,將其中一只細腳杯放在我胸膛上,抬手輕輕呷了一口。 我伸手摸上她豐盈的大腿,輕輕揉捏著,感受著手掌中那種溫柔嫩滑的感覺, 真是一種極舒服的享受。女孩身子輕輕戰栗著,不自禁地扭動著臀部,手中的液 體也幾乎撒了出來。 在完全沉醉之前,她顯然勉強提起了精神,低聲問道:「最近又有任務了嘛?」 我停住作怪的大手,吸了口煙,淡淡的道:「沒什么,一個?。茫粒樱??!?/br> 夢妮道:「是孟叔的意思嘛?」我微笑了:「有關系嘛?」夢妮皺起眉頭:「他 不是說了以后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辦事的嘛?」我道:「是呀,怎么了?」夢妮 嗔道:「那你這次又?」我笑起來:「這次?我有說過是一個人去嘛?」夢妮一 愣:「我問過阿文他們,沒有誰跟你一起行動的呀?!刮倚χ此?,沒有說話。 女孩怔了怔,臉上開始有些茫然,然后逐漸轉現出驚喜的神色,望著我笑道: 「不會吧? 難道你要跟我……「不等我有所動作,她忽然甩掉手上的酒杯,雙手摟住我 的脖子撲在我身上,又笑又蹦起來。那一對豐碩緊貼在身上,讓我幾乎一下子噴 出鼻血來,同時覺得胸口一涼,那杯酒已經全部倒在了我身上,不由驚叫起來:」 哇,我的八二年的紅酒呀~~~「 我上身套了件黑色的汗衫,下面是一條肥大的游泳短褲,雖然腳上的一雙大 旅游鞋跟游泳池有些不太協調,但這身打扮在戲水的人群中,也并不十分特異了。 我一邊哼著有些走調的流行歌曲,一邊慢悠悠地從寬大的游泳池邊走過,眼 睛不時色咪咪地落在穿著三點式泳裝的性感美女那高高的隆起和豐滿的撅起上。 我的雙手扎在褲腰帶里,脖子上一條閃亮的金色項鏈隨著我的腳步晃動,有 點眼力的人只要稍微瞟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不過是面上鍍了一層的假貨,不過分量 看上去倒是挺沉。 我蹲在水池邊,很專心地注視了一會兒游泳池里面的水,仿佛要觀察是否有 什么特殊物質,一會兒又坐在靠墻的涼椅上,有些無聊地喝著一瓶檸檬汽水,當 然眼睛依然沒有離開過水池周圍的各色美女們。對面一名身穿紅色泳裝的女孩, 正坐在水池邊,把一雙雪白的腿腳垂在水中,輕輕撥弄著水花。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火熱到有些放肆的眼光,女孩向這邊瞅了一眼,發現了打 扮得小混混一般的我,皺起了眉頭。能夠得到美女的注視,我小人得志般的笑起 來,向她舉了舉手中的汽水瓶。 女孩不悅地沉下臉,涌起了一股怒氣,仿佛要發作的樣子,但是旁邊走過來 應該是她同伴的另三名女孩,前面的兩個,一個穿著藍色的一截頭泳衣,另一個 則是火爆的三點式黑色泳裝,緊緊住豐滿的胴體上最神秘的地方,卻依然讓大半 雪白細膩的胸脯現露出來,在泳裝的黑色映襯下,顯得更是誘人。走在最后面的 是一名穿著白色泳衣的女孩,看上去才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還沒有完全發 育開來,但是那股天生的美人胚子卻無法隱藏,如同正要綻開的花蕾般,更增添 了讓人心動的感覺。 想不到在這個小小的游泳館,居然一下子出現了四個極品美女呀! 紅衣女孩很快就跟后來的三名女孩聊起了什么,從她們不時瞟過來的眼睛看, 一定是談到我了,藍色泳衣的女孩顯得很氣憤的樣子,而那名黑色泳裝的性感女 郎則投過來冷冷的不屑一顧的目光,看來是個很高傲的女人,最后的白衣女孩則 明顯還不夠成熟,看向我的眼光居然帶上了點好奇。 我依然用著百無聊賴的姿勢坐著喝我的汽水,已經是第三瓶了,時間也不早 了,游泳館里面的人逐漸稀少下來。 我站起身,去衛生間放松了一下,再回來時,剛才那艷麗奪目的四位美女已 經不見了。 我還是慢悠悠地溜達著,走到游泳池的盡頭,推開一扇掛著專用字樣的牌子 的小門,飛快地打量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我,就閃身進門,順手將門帶上。 在一排衣柜前的長條椅上,剛才沒好氣瞪我的那名紅色泳裝的漂亮女孩正用 一塊雪白的大浴巾拭擦著,聽見動靜抬頭看過來,發現是我這個讓人討厭的家伙, 美麗的臉龐上涌起一片怒氣。 在她要開口喝罵前,我搶先用一種花癡的語氣道:「啊,親愛的紅雨,我終 于找到你啦!」 紅雨明顯的一怔,她緩緩放下浴巾,望向我的目光變得凌厲至極:「你是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沒有回答,而是急切地走近幾步,用熱情如火的聲音道: 「其實,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歡你了,從看見你的第一刻開始,我………」 紅雨沒有理會我的風言風語,打開面前的衣柜,翻動著里面的衣服。 我如同變戲法般地不知道從哪里刷地抽出一支有些發皺的玫瑰花,走到她的 身邊,雙手將花送在她的面前:「請您允許我忠誠地為您獻上這朵代表著我的… …「 我的話沒有說完,紅雨的手從衣柜中抽回,向我面前一揮,一抹閃亮的白光 帶著寒冷劃過,我手中的玫瑰從花萼處折斷,鮮紅的花朵緩緩倒下,向地上墜落。 紅雨好像很滿意自己這威懾的一刀,她露出這下你知道厲害了吧的表情,剛 要開口將我怒斥出去,但是,她的臉色馬上大變! 我的左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扣住了她揮刀的手腕,同時,我的右手如同鐵鉗 子一般捏住了她那細嫩的脖子。 紅雨的臉龐上浮起了驚恐的神色,她幾乎在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的時候, 已經落入了我的手中。我笑了,依然是那種帶著無賴表情的笑容,此時在紅雨的 眼中看來,帶上了一種怪異的詭秘:「紅雨、藍月、黑蓉、白潔,四位美人我都 非常喜歡,我決定,第一個好好的愛的是,你?!拐f話間,我的左手扭動紅雨的 手腕,帶著她的雪白的手臂,帶著她小巧的手掌,帶著她手中閃亮的匕首,轉向 她那在紅色泳衣包裹下平坦結實的小腹。 紅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捅向自己下身柔軟的小腹,她一瞬間想到 至少四種反擊的方法,但是卻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我的右手五根手指 捏住了她的玉頸,仿佛也扣住了她全身的經脈,讓她一絲一毫也無法動彈,甚至 想拋下手中的匕首也無法做到。 她忘記了驚叫,她覺得自己仿佛在做夢一般,剛才在自己眼中渺小得如同一 只耗子般的這個無賴,現在居然將紅雨這個自認為身手高強的少女完全掌握在手 中,讓她連掙扎都做不到,讓她只有瞪大那美麗的黑眼睛,束手無策地看著自己 手中的匕首,飛快地戳進自己的小腹。 雖然看起來并沒有非常用力,但是那柄將近一尺長的冰冷鋒利的匕首,噗地 一聲完全捅進紅雨平坦的小腹中! 紅雨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無法置信地看著我,半晌才發出一聲痛苦地哀呼, 隨即如同被割破了喉嚨的小母雞般嘎然而止。我的右手一下子收緊,死死捏住了 她的咽喉。 紅雨在我的手掌下發出一陣動人心魄的痙攣,她全身每一塊肌rou都顫抖著, 鮮艷的血從她小腹上插著的匕首周圍涌出來,比她身上那件大紅色的泳裝更加紅, 那是一種nongnong的暗紅,是血漿的顏色。 紅雨猛地一挺身子,發出咕啊的斷氣聲,我手一松,她就軟綿綿地攤倒在地 上,又抽搐了幾下,身子再次向上挺了挺,終于不動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很順利的干掉了一個,而且是據說最厲害的一個, 看來這次任務不像預料的那樣困難嘛。 我的目光有些留戀地在紅雨那豐滿的大腿上徘徊了一下,轉身走向通往內室 的小門。 離小門還有兩三步的距離時,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了,那名先前我看到的穿 著藍色一截頭泳衣的女郎從里面邁步出來:「雨姐,怎么了?我聽見……」 我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按向她的櫻桃小嘴,右手抓向她的手臂。 但是顯然這位叫做藍月的女孩反應是一等一的快捷,她在還沒有明白發生什 么事情的時候,已經飛快地隔開開了我伸出的手,同時微微弓起身子,如同出籠 的母豹子般盯著我,一柄同樣閃亮的匕首出現在她的纖細的掌中。 我擔心她會發出驚叫招來其他的人,這也是我一開始就準備捂住她小嘴的原 因。很高興的是,雖然她格擋開我的手,卻好像打算一個人對付我,讓我放下了 不少心。 因為長椅擋著,藍月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艷尸,但是我突然出現在這個本不 應該是我出現的地方,原來應該在這里的紅雨又沒有動靜,藍月下意識地感受到 了危險。她發出低低地冷笑:「小癟三,我剛才就看你不順眼了!」 我微微聳肩,然后突然之間起腳,飛踢她持刀的手腕! 藍月仿佛早就預料到我的舉動,身子稍微向后一閃,精確地躲開了我全力踢 出的一腳,而我則因為用力過猛,隨著慣性向前打了個踉蹌,身子側了過來,將 半個后背露給了對方。藍月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我的后 背扎下! 然而,我并沒有像一般站不穩身形的人那樣努力保持站立,我猛地向下一蹲, 動作流暢至極。當藍月醒悟到我一開始就是故意的時候,她以為必中的一刀已經 從我頭頂劃過。我以一腳為軸心,身子飛轉,同時右手成拳,直直地擂在了藍月 平坦美麗的小腹上! 藍月啊地一聲哀呼,身子如同蝦米一般弓起來,我這一記直拳正打中女人柔 嫩的小腹,讓她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我一閃已經來到她身后,結實的左臂摟住 了她細嫩的脖子,猛力向后一帶,藍月被我勒得直起身子,我用胸口向前頂起, 同時手臂繼續向后用力勒緊,藍月整個人被我拉得雙腳離開了地面,身體成一個 前弓型,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挺得最高的就是她那漂亮的小腹! 我的右手早已捏住了她拿著匕首的右腕向回一圈,帶著她的手臂,將她手中 的利刃送入了她高挺的小腹之中。 藍月只覺自己那柔嫩的小腹中一道冰涼飛快地鉆進,在她肥美的腸子中穿過, 帶起一種奇異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踢蹬著雪白豐腴的大腿,扭動起腰肢掙扎 著。 我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右手一用力,將整個匕首全部戳進她的肚皮中,同 時左臂收緊,藍月那美麗的rou體在我的懷中痙攣著,歡快地踢蹬著,一挺一挺地 掙扎著,然后是全身一緊,僵直了幾秒種,就迅速癱軟了,再也沒有動彈。 我依然緊勒著這具豐腴的rou體,房子中靜下來,一陣輕微的滴答聲響起,藍 月臨死的時候失禁了,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襠部灑出來,滴在了地板上。 我松手放下已經完蛋了的藍月,回身拉開通往內室的門。 這個房間沒有人,我走向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門,心中涌起一絲慎重。 一名穿著三點式黑色泳裝的性感女郎已經站在房間中,用著她那高傲的冰冷 眼神看著我,仿佛看著的是一條狗。 我的全身一下子完全繃緊。 她們四個人的更衣室是相通的,既然我在殺死紅雨的時候,藍月可以趕過來, 那么雖然我干掉藍月的時間很短,黑蓉也是來得及在我的匕首捅進藍月肚皮的時 候趕到的,顯然她已經發現藍月完蛋了,自己來不及救人,就干脆退回來,收束 心神,準備在最佳狀態下與我交手吧。 好像,遇上了一個比較難纏的女人呢。我瞇起眼睛。 黑蓉依然冷酷而輕蔑地看著我,好像并沒有喊人來幫忙的打算,也沒有準備 向我動手,仿佛就用這種一萬個瞧不起的眼神,已經足以將我殺死似的。 我從一進入房間就緊繃著的身體,突然一下子完全放松開來,又恢復了那副 地痞無賴的神情,前后變化之快,簡直如同兩個人一樣。 黑蓉冰冷的目光中掠過一絲驚異,她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依靠「夢幻之眼」的 精神攻擊可以對付的,不動手是不行的了,她收回冷漠的氣息,緩緩抬起手中閃 亮的匕首,擺出了凌厲的進攻式。 我向她一攤雙手,擺出一個自認為很酷的造型,在黑蓉的眼中則是一種明顯 的挑肆,她清叱一聲,匕首劃破兩人之間的空氣,帶著尖銳的呼嘯向我刺來。 幸好她的身手并不如同她的眼神那樣凌厲和高明,也許,正是因為太過于注 重「夢幻之眼」的精神修煉,讓她的身手反而是相當的差。畢竟是女人,平時只 要使出眼神就可以征服敵人,又何必去進行要一身臭汗的苦練呢。但是,當遇上 同樣是精神攻擊高手的我的時候,她的命運就注定是完蛋了。 如果不是她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火,如果不是她的胸部實在是豐碩,如果不是 她的大腿實在是迷人,如果不是她的rou體在動作中實在太讓人陶醉,我幾乎一招 就可以將她干掉。雖然如此,我最后還是從背后環住了她光滑細膩的脖子,另一 只手也扣住了她持刀的手腕。 要捅死這樣性感的尤物,真的有些可惜呀,不過我的時間不多了呢,今天的 主要目標還沒有找到,沒法再耽誤了。 黑蓉還在不甘心地踢蹬著大腿,來回扭動肥美的臀部掙扎,rou體的摩擦讓我 得到更多的快感,心里也更是舍不得就這樣干掉這個美女。不過時間不等人,我 嘆息著,捏著黑蓉握刀的手,向她性感的肚皮上用力捅去! 一種莫名的直覺讓我飛快地轉身,正看到穿著白色泳裝的最后一名女孩用力 的一刀向我刺過來。 我的轉身顯然并不在這個叫做白潔的女孩預料中,她完全無法收住式子,手 中的匕首繼續刺了過來,而由于轉身,現在在我身前面對著她的,是穿著三點式 黑色泳裝的性感的黑蓉。于是,白潔手中那柄近尺許長的匕首,完全地捅進黑蓉 胡亂踢蹬著大腿而張開的襠部,那被高腰三角泳褲緊繃著的鼓鼓的肥大陰阜之中! 黑蓉那被我緊勒住的脖子深處發出一陣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的額頭上冒出 豆大的冷汗來,她知道,自己的女性生命已經完全被剪除了! 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名青春活波的小meimei! 黑蓉那美麗的眼睛中射出惡毒的光芒,用力一腳蹬向面前呆呆立著的白潔。 白潔已經被自己失手捅進姐妹陰阜的匕首嚇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防范, 于是,黑蓉這垂死的全力一腳,正正地踢中了她穿著白色泳裝的嬌軀下部,兩條 大腿之間那微微隆起的私處! 白潔完全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在這一擊之下發出了痛苦的哀呼,放開匕首, 兩腿并攏,雙手捂住襠部,栽倒在地板上,扭曲著掙扎起來。 我被黑蓉的舉動嚇了一跳,放開手臂,黑蓉扶住刺入她陰阜的刀把,仿佛想 要將它拔出來,但是卻顫抖著沒有那種勇氣,奇異的感覺緩緩彌漫她的全身,她 娉娉婷婷地扭倒下去,歡快地踢蹬著,扭動著,發出一陣又一陣動人的痙攣,手 上不自禁地用力,居然將匕首更向自己的陰阜中捅進去,直至沒柄。她用力向上 挺起身子,不甘心地大力踢蹬了幾下那對潔白如玉的豐滿大腿,終于停止了掙扎 和享受。 這個迷人的尤物終于結束了自己美麗性感的生命。 我走到還蜷曲在地板上的白潔身邊,這個漂亮的女孩緊緊閉著可愛的眼睛, 小嘴唇微微蠕動著,從那皺起的秀眉和戰栗著的胴體,可以看出她正忍受著一波 波的奇異的痛苦。 輕輕嘆了口氣,不錯的女孩呀,可惜我真的沒有時間了呢。我左手用力撫開 白潔緊緊捂住襠部的雙手,同時右手從黑蓉那里奪下的匕首準確而迅速地直直刺 入女孩那剛剛發育起來的小陰阜! 白潔發出一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美的呻吟,在我耳中聽來是如此的撩人心魄, 冰冷的匕首輕易地刺穿了她的處女膜,白潔仿佛一下子告別了少女時代,成為了 一名真正的女人,她扭曲著,痙攣著,作出很多撩人的動作,但是動作越來越微 弱,終于在一次猛力的踢蹬之后,她全身一松,放棄了掙扎,再也沒有動靜了。 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就這樣結束了自己花朵般美麗的少女生命。她那紅蘋果 的臉蛋上,洋溢著歡快的紅霞,漂亮的大眼睛向上瞪起,眼角還殘留著一滴快美 的淚珠。 我站在門口,情不自禁再次回頭欣賞著躺在地上的兩具艷尸,一個是那么的 性感撩人,一個是那么的青春動人,都是美麗的女孩呀,也許能夠在生命中最燦 爛的時刻結束,也是一種幸福吧。我突然有點不敢去看白潔面頰上那滴晶瑩的淚 珠。 任務還沒有完成,真正的目標還在后面呢。 徐麗婭,你的末日來了。 我在心底默默念著,堅定地推開了進入下一間的小木門。 通過盤旋的旋梯,我上到二層,我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起來,催促著我的 腳步也隨之加快,向著走廊盡頭邁去。 我伸出手,抓向身前的圓形門把手,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突然下意識地 飛快收手。 幾乎與此同時,一股冰冷的寒氣從我身前掠過,盡管我已經及時反應后退, 隨著一串飛揚的血珠,我的手臂上還是被劃出一道狹長的傷口,幸好并不是很深。 我完全不去注意手臂上的傷口,流暢地飛身后退,立定身形,這才打量著突 然出現在面前的一名女孩。她穿了一身紅白相間的條紋泳裝,齊耳的短發讓她顯 得很有精神,身材勻稱,此時正雙腿微分,兩腳不丁不八地站著,一手叉腰,一 手在身前晃動著明亮的匕首。 她以一種很輕松的眼光看著我:「小伙子,身手不錯嘛?!?/br> 我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看也不會超過二十歲,居然就用這種大姐的口 氣說話了?我剛剛準備開口說些什么,突然猛地向后一閃,幾乎在此同時,一道 白芒自我身前飛閃而過! 在我收住腳步準備反擊之前,她的匕首已經再次收回身前,依然悠然地晃動 著,仿佛剛才那凌厲的一擊根本沒有發生過似的,而在看似隨意的晃動中,她的 匕首卻一直在對我構成無形地壓力,我感覺仿佛一條毒蛇正窺探著我的任何一絲 破綻,然后兇猛地撲上來,我已經不得不盡力控制自己的身形,更沒有余力來對 她發動攻擊了。 她還是很悠閑的口吻:「閃得還行,樓下我的幾個姐妹都被你干掉啦?」 我感覺額上滲出汗珠來,這個仿佛鄰家女孩般的女郎,居然能夠一邊談笑自 若地說著話,一邊就發出最狠毒的攻擊來?我集中全部的注意力,緊盯著她晃動 的匕首,希望能夠發現一點松懈,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資本在這里跟她耗著,作 為一名殺手,如果無法殺死對手,就讓對手殺死好了。 她繼續聊天般的說著:「我是彩虹組的張彩環,你叫做什么名字?」 彩虹組?我的腦海中迅速找到有關的資料,同時心神為之一震,難道? 在我失神的一瞬間,張彩環手中的匕首如同活物一般,靈巧地劃過兩人之間 的距離,眨眼之間已經來到了我的胸前。我雖驚不亂,左手急抬,格向刺來的匕 首,我對自己的出手速度很有信心,絕對可以在對方的匕首刺中之前擋住攻擊。 然而,幾乎在我的手臂與彩環持刀的手腕相觸的瞬間,她那纖細白嫩的小手 突然一圈一轉,居然就輕而易舉地晃開了我阻擋的手臂,我可以感覺到刀尖的寒 氣急涌而來,讓我對應的那片肌膚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我的另一只手雖然也做好了反抗的準備,卻好像還是慢了一步,雖然我可以 在這一刀對我造成致命的傷害之前退開,但是受傷是絕對逃不了的,而從彩環的 身手看,即使一對一單挑,我也未必有十足把握戰勝她,若是受傷之后,我就該 為自己的小命考慮,恐怕只有夾著尾巴逃跑了。 幸好,雖然張彩環身手高強,卻沒有想到,我并不是獨自一人來的。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隱身在暗處的夢妮出手了。 我很少見過夢妮在實戰中出手,如果一定要我形容的話,真的很像是一只美 麗的母豹子,敏捷流暢,簡潔有力。 她一撲出,所發出的氣勢,就讓彩環不得不收回了刺向我的一刀。彩環可以 感覺到對方這突然一擊的凌厲,自己如果繼續出刀,就會以力竭之勢面對全力的 一擊,不死也得重傷,權衡輕重之下,只有收刀后退,回護自身。 夢妮并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一連串迅猛的拳腳如同暴雨般向彩環傾瀉而去。 彩環努力防御,卻一直無法緩過一口氣反擊。兩名女孩你來我往,一個攻得 刁鉆,一個守得周密,居然斗了個旗鼓相當。 我吁了口氣,好整以暇地看著粉拳秀腿飛揚,真是絕妙的享受呀,嘿嘿。 夢妮顯然注意到了我那陶醉的表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手下已經加緊了攻 擊的力度。彩環揮舞匕首,全力招架。兩個人堪堪又斗了幾個來回,突然白光飛 閃,彩環手中的匕首已經被脫手擊飛,她大吃一驚,不及反應,夢妮如行云流水 般大下蹲然后掃堂腿,正擊中彩環的腳踝,將她仰面朝天掃倒在地上。夢妮的右 手五指成爪,準確有力地扣向彩環的咽喉,彩環那美麗的頭顱向后仰起,一雙豐 滿的大腿胡亂踢蹬了幾下,身子一挺,眼看就要斷氣了。 我飛身過去接住匕首,翻過來,一刀直刺彩環因為倒下時兩腿大張而露出的 襠部鼓鼓的陰阜。 一條雪白健美的腿突然飛踢過來,正中我的手腕,我勉強忍住才沒有將匕首 脫手掉下,抬頭正看到夢妮帶怒含嗔地盯著我,我護住手腕,生氣地道:「你干 什么?」 夢妮沒有吭聲,還是狠狠地盯著我,我也狠狠盯回去,她突然低低地罵道: 「死色狼!」一拳正中我胸口,我措手不及,被打得連退幾步,仰面坐倒在地。 夢妮正準備上前一步,本來躺在地上讓人以為幾乎斷氣了的彩環突然飛身而 起,緊收腰際的右拳直直打在夢妮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上! 這爆發性的一擊讓夢妮如同折斷的蘆葦般弓下身子栽倒,彩環惡狠狠的雙手 成環,扣住夢妮那光潔的玉頸,用力掐緊,夢妮拼命扭動著身子掙扎,卻無法掙 脫彩環對自己的窒息。 我從一開始的打擊中反應過來,站起身子的時候,夢妮已經翻了白眼,身子 挺了挺,就不再動彈了。我怪叫一聲,揮刀直撲過來。 張彩環放開手中已經靜止的夢妮,直起身子面對著我,眼中閃過不屑的光芒。 她的表情很快變成了驚異,因為地上本已經兩眼翻白的夢妮不知什么時候貼 在她身后,用修長的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 彩環雙手去抓緊勒自己脖子的手臂,同時準備抬腿后踢,擺脫身后的襲擊,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刀割破空氣,帶著白芒噗地捅進了她的小腹! 仿佛是一瞬間,又仿佛是很久,彩環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整個人完全靜 止,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眼前,卻并不是在看我,而像是在看著虛空般, 她的咽喉深處發出低低的聲音,如同呻吟又如同嘆息。 夢妮依然從后面緊緊勒住她的脖子,我從前面用力將匕首完全戳進她的小腹, 直至刀柄頂在了她的肚皮上,鮮艷的血液越來越多地從傷口處涌出,順著她光潔 平滑的小腹,流過她那緊繃的泳裝,在她的襠部聚集起來,然后滴滴答答地掉到 地上。 三個人保持著這種「親密」的姿勢,靜止著,誰都沒有動彈。 然后,仿佛是突然從睡夢中醒來般,彩環全身發出一波波動人的痙攣,她向 上踮起腳尖,身子前挺,美麗的臉龐滿是紅霞,翻著白眼向后仰去,隨著一串模 糊不清的哀呼,她的襠部突然涌出大股的淡黃色液體,從緊繃住陰阜的泳裝邊緣 淌出來,嘩嘩地灑在地上。 張彩環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姿勢幾秒種,就迅速癱軟下去,我松手放開刀柄, 同時夢妮也收手后退,兩個人看著彩環美麗的rou體失去了支撐,如同稀泥般扭曲 了幾下,仰倒在地上,她無意識地抽搐了幾下,終于停止了呼吸,這個高強的女 郎,終于也結束了自己美麗而強橫的生命。 夢妮向門口那邊偏了偏腦袋:「抓緊時間吧,回去再找你算帳,哼哼!」 我聳了聳肩,向最后的房間走去。 那是新生報道的第一天,我坐在第一排,什么人都不認識。老師讓排頭的同 學收什么錢,我便挨個收下去,在收到第五排的時候,抬頭瞥到了她的臉。當時 我失了態,怔怔地看著她,錢都忘了收。 這是十年零四個月以前的事情了,我還記得那么清楚。 那時喜歡悶悶的。同學們都很壞,有人因為我在課堂上搶答了幾個有難度的 問題,就憤憤地看不起我。老師們也很壞,有些問題本來是不想讓學生答,如果 他們有這個想法,一定有個詢問的表情,語調上也有變化,會看臉色的同學立刻 把書上的句子七嘴八舌地念出來,這樣大家都很滿意。那時候課堂上的規矩,我 不懂,總是打破它,於是老師也很討厭我。他們聯合起來,把我弄到了最后一排。 作為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是很容易學壞的。中國中小學的排座位,原則上按 照成績來,個別家長打過招呼送過禮的另算,像我這樣的也另算。於是我和壞孩 子中的壞孩子排在了一起,有人陪我說悄悄話,就沒心思搶答老師們準備自己回 答的問題了。第一次考試,比入學成績下降了五十名。我回家挨了打,父母著急 地給某某人送了禮,班主任很高興。 再不久,我就調回了中間,正好坐在她的后面。 學習嘛,是再也好不起來了,當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成了壞孩子,他就很難再 好起來。但那時候我很幸福,因為可以天天趴桌上看她的背,一頭留到脖頸的黑 頭髪。她的頭髪很漂亮,我從未見過這樣天生麗質的,烏黑發亮,像綢緞一樣披 下來的頭髪。雖然不是長髪,但真的很飄逸。 因為我悶悶的,她也很少跟我說話。那時候班里的男生有九成都暗戀她,我 屬于根本沒有希望的類型。沒有希望,這不表明本人不夠帥,事實上,據后來回 想,當時班上最俊的難道不是我嗎?雖然上大學之后遭到室友的質問:「一天不 自戀能死???」,但是,至少那時候,本人真的是最帥的——然而也是最不成熟 的,要不是天真到那種地步,就不會被狗日的老師糊弄著玩了。唉。 沒有女生會喜歡不成熟的男人,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所以我混得很 慘,直到三四年后才熬出頭來。 她的臉龐是典型的純美風格,要不我當初怎會看呆了呢。身材不能說修長, 但是極為窈窕。那時候看書,就經常把小龍女想象成她的樣子,把 楊兄弟想成我的樣子,后來老大不小的尹志平跑去干那種齷齪的事情,讓我很生 氣。我想,如果是本人去干這種事情,絕對不會這么齷齪,最后鬧得身敗名裂, 自殺謝罪,臨死還不被龍MM諒解。對待純美的女孩,一定要有純美的風范,尹志 平那種人,簡直是和八戒一樣的,而且沒有豬八戒聰明,所以太惡心了,根本死 得不夠慘。 那時大家的身體都剛剛發育,每到夏天,全班男生共同的嗜好是偷窺女同學 的小饅頭,還有漂亮女老師的大饅頭。具體方法有請教問題、反光鏡、望遠鏡不 一而足。最便宜的莫過于坐在女生正后側偷看,我就是坐在那個全班男生最艷羨 的位子。她有時穿著可愛的小背心,可以輕易看到膩白的胸脯,有次浮光掠影地 看到了rufang的全貌,陶醉得沒有緩過來,差點被發現。我到現在還隱約記得當時 看到的少女rufang的樣子。 雖然是少年的暗戀,不算真正的愛,但是深摯到了極處,連做yin夢都是念念 不忘的。有一次夢見她在洗浴,朦朧霧色中像是白玉雕的女神一樣,依然是純美 的風格,很少色情鏡頭。水光之中,玉臂潤足,曲線玲瓏?;秀敝兴粮缮碜幼?/br> 出去,月輝之下,冷艷不可方物。有意思的是我竟在夢中背起了詩經:「月出皎 兮,舒窈窕兮,有美一人,婉清揚兮!」,而詩經中好像并沒有完全相同的句子, 這是我在夢中亂七八糟拼出來的。 夢中的她回到臥室上了床,翻個身就睡著了。我的視角轉向她側躺的裸體, 先是由上而下地俯視:她用一條毛巾被橫遮過肚臍和腰圍,露著大半個屁股,更 不用說兩條光裸的大腿。下面的手臂無力地搭在床上,手掌向上,另一條遮過乳 房,手心對著床單。視角慢慢放低,我也好像成了一個實體,站在她床側,慢慢 跪下,對著她的屁股。 月亮光從窗外透進來,一切情境好像是真的一樣。我也身在夢中不知是夢, 下身漲著,情欲撩然地看她被月光涂抹上一層清輝的屁股。兩個rou感無比的半球 以美得不可思議的弧度緊密閉合在一起,似乎誘惑著人去一探里面的究竟。我知 道輕輕地掰開它們,就可以看到少女最秘密的孔xue之一,但竟然猶豫了。因為這 樣看著已經是對心中女神的褻瀆,進一步無禮,難道不是玷污了這個純美女孩的 貞潔嗎。我在夢中還這樣想。 她突然翻了身,手從rufang上挪下來,放到小腹上。她的臉依然在月光不到的 暗處,但我知道她的眼睛是緊閉著的,她是熟睡著的。我大膽地湊到她的胸前, 看見她的兩個小太陽。真的是小太陽,兩對rou團,像太陽一樣在暗夜里發著光, 粉膩香滑,盈盈一握。它們纖巧的形狀,和我曾經偷窺到的一模一樣,但在這時 向我展示了全貌。粉紅的櫻桃粒那樣乖的生在rou嘟嘟的小丘上,真想親一下。 但我直起身來,驚訝地發現她現在的睡姿很不雅。她翻過身后,正躺在床上, 兩條腿叉開,毛巾被滑落一邊,露出半側小腹。更讓我幾乎臉紅的是,夢中女孩 的私處完全露了出來,黑色的毛叢扎著我的眼。 我那時還年少,對女人的私處沒有多少研究,因此夢中的那個部位也是不清 不楚的,何況她的腿并沒有大分開,只露出陰阜而已。 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的是她那兩條很寫意地分開的腿。我是很喜歡女孩子的 纖秀腳丫的,而她的腳丫就那樣支棱在床尾,一只距離床面四十五度,一只三十 度左右的樣子。粉紅色的指甲,不像是染了丹蔻,因為顏色極自然。我走過去, 正對著她的腳心,它們是那樣的美、那樣的嫩,端正的腳掌和腳跟泛著淺淺的紅 潤,細嫩的腳趾整齊地依附在一起。我用手托起一只腳,極其微妙的重量,而且, 我竟然觸到了她的肌膚,而且是她的腳!那只腳丫無力地攤在我的手掌上面。 我在夢中起了色膽,抓著她的腳脖,把腳掌貼到我的鼻子上,腳心對著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作為對美女放肆的懲罰,我沒有聞到什么曖昧的氣味就醒了過來,心跳很快。 大概是這種心跳把我弄醒的。然而口鼻處仍然像貼著她的暖暖的腳丫兒一般,舒 服得很。往下面一摸,濕濕的。 連這個夢也是很久遠的事了,我做過不止一個關於她的夢,而這個居然是最 出格的,因為她在夢中始終是裸體,我竟然斗膽摸了她的腳丫,還把它親在嘴上。 和她做了兩個月的前后排,三年同班同學,六年同校同學。然后人家考上了 名牌綜合大學,而我則進了一個齷齪的工科大學玩機油。 說到那個沒有一點人文氣息的地方,連念詩都有機油味。一次選修課居然出 現了「論語選讀」這種稀罕東西,我們都很希罕地跑去聽,結果那個混賬一句話 念出三個錯別字,我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本人怎么說也是個半瓶子的文學青年, 怎么可以忍受這種虐待呢?我承認,這年頭熱愛文學的的確少了,但不代表哥們 都是文盲啊。那個傻×,把的「論」念成去聲,書名都念錯,糊弄鬼??? 在那個環境里,是很能消磨人志氣的,她的影子也逐漸模糊了,到最后一兩 年,我幾乎不再想起她。那個不懂事的花癡少年,也早已不見了。 直到月前一次跟老友W 的談話,上天入地幾個小時之后,說起中學的事情, 才偶然談到她。他說:「你不知道?她現在跟你一個城市的!」,我心頭起了異 樣的感覺。從他口中得知,她考到這個城市念研究生,就在×大。 他對她頗不以為然。我好奇地詢問原因,他說,「賤!」。他給我分析了她 中學六年錯綜復雜的戀愛關系史,得出這個女人用情不專的結論。這消息對我倒 無所謂,因為那時的我雖然傻傻的,對這些事情多少知道些,據我所知,一直是 那些男人把她當寶貝來搶,而她巧妙周旋其中,偶爾甩掉兩個弱者。她是極聰明 的女孩,料想沒人能占了便宜去。 但W 告訴我的另一件事,讓我很難接受。他說,前些年大家念大學時候的一 次同班聚會,那幾個追過她的痞子繞在她周圍,她口中一個一個「哥」叫得可親 熱了。 那次聚會我也在場,和她不在一個桌,只匆匆瞥了幾眼,勾起幾分酸酸的滋 味。她這些舉動我是沒看到的。我想象不出一向清純的她在酒席上叫人「哥」的 樣子,人真的變了。我聽完后變得沉默,聊了幾句,就送別W ,回去蒙頭睡覺。 南方的冬季濕冷濕冷的,讓在北方上了四年學的我一時不太適應。大家都是 剛出校門,各奔前程,個別大專畢業的同學已在社會上打拼了兩年。小時候一個 個單純的樣子,現在都真正心如其面了。變了變了,誰都變了,我難道沒變么? 我本無意於再見她,但自從知道了身在同城,心里總想看一看也是好的。就 這樣想著,我今天起步走向×大。 星期日的早晨陽光明媚,我很快憑姓名查到了她的寢室號碼,抱著試試運氣 的態度,敲開了她們寢室的門。 一個樣子很悲戚的女生出來,「您找誰?」 「您好,我找蘇蘭?!?/br> 又有兩個女生走出來,她們有人像是剛哭過。 「我是她中學同學,請問她在嗎?」 「…嗯……她早上出事了?!?/br> 「什么事?」 「我們剛吃完早餐走出來,她突然就倒下去了」,一個圓臉的女生說,「我 們把她送到醫院,剛進去沒多久,醫生出來說說是猝死——」,她的聲音越來越 小。 這句話把我木在那里,一時不知所措了。十年來長久愛戀著的她竟……?好 像被人突然摘去一顆心,身體空曠得無以復加,若周圍沒有人,簡直要委頓在地 上。 「您不要太難過……醫生說不明白死因,我們給她家里打了電話,他們正在 趕過來……她的遺體停在×院?!?/br> 我告辭出來,虛虛地飄出校門,搭車去×院。她果然是猝死在今晨八點五十 三分,才兩個多小時。我找了一位醫生朋友,由他帶我走到太平間。 守門老頭一副邋遢樣子。我謝過那位朋友,走進陰冷的房間。 一切都是陰冷的,他帶我走到那個編號十六的大鐵柜,用手打開,然后拉出 一具人體。 我沒來得及辨認是不是多年未見的她,心便猛烈地跳起來。 因為擺在面前的是具光裸的屍首。在拉出來時,鐵架床頓了一下,屍體的乳 房、小腹和大腿上的rou便同時一抖,我下面立馬硬了起來。就像十年前呆看她的 臉一樣,我站在這具橫躺著的精致絕倫的人體跟前,片晌間就這樣傻站著。 然后才把目光轉向女屍的臉。 那張臉平靜無比,一如她突然失去了生命的軀體??v然蒼白得很,我還是一 眼認出了她,這些年她的模樣有變化,但我總能認得。她的眼安詳地閉著,長長 的睫毛略彎,就像熟睡了的樣子。嘴唇沒有一點血色,微微抿著。 很奇怪,聽說是沒來得及正式搶救就宣告猝死的她,又沒有經過手術,怎么 會被脫光了停在這里呢?而且我看她身上,也沒有動過手術的縫合痕跡,衣服是 什么時候除去的呢? 「都是這樣光著的嗎?」我問老頭。 他好像怕是家屬,說,「會穿的,剛進來,還沒來得及穿?!?/br> 「她的衣服呢?」 他拿來她的衣物,都在一個袋子里。 「您現在給她穿上吧?!?/br> 於是老頭把衣物一件一件攤開來,挑出內衣內褲,然后把她的上身抬高,我 幫忙扶著肩膀。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世界接觸到她的肌膚,沒想到會是這個場合。 不論人生前如何,死了就全部叫做「屍體」,它們不再是人,而是物,人類的一 切對它們不再有意義。不論一個平日如何看重自己身體的女人,死后卻被可以這 樣被脫光了看。屍體有點僵,就這樣直直地挺著,我摸著她冰涼的肩膀,已經冷 透了。隨著上身離開屍床,她的頭往后仰著,突然嘴巴張開了一些,露出牙齒。 和灰白的嘴唇相比,露出來的門齒稍稍泛黃,不過平日一定是櫻唇皓齒的。 一頭曾經那樣打動過我的秀發完全地下垂著,我看著她光潔的額頭,覺得很 凄慘。 老頭拿起內衣,舉起她的右手套上去,然后由我扶著頭,套上她的脖頸。 「等等」,我說。老頭扶著她的身子,我從衣物中挑出乳罩,「漏了這個?!?/br> 乳罩是吊帶的,我們只好把已經套了半截的內衣又脫下來。我抬起她的胳膊, 把吊帶掛到她肩膀上,我留意到她腋窩中有細細的腋毛。最后把罩杯扣在兩個rou 團上,后面拉上紐扣就弄好了。她的rufang比當年我在夢中所見豐滿多了。背部光 潔如綢緞,沒有出現屍斑。 在老頭重新給她套內衣的時候,我拿起粉色的內褲端詳了一下,確認了正反 面,走過去替她穿上。她腳丫的尺碼也比我夢中看到的大了些,但仍然是那樣纖 細潔白,左腳拇指上套著個紙牌。一摸冰涼,而且沒有了rou感。算算不過兩個小 時,沒想到她僵得這么快。把內褲從腳沿著腿套上去,到大腿根處有點緊,大概 女孩的內褲都偏小。 她的雙腿不是緊緊并在一起,可以清晰看到黑色毛叢中的那道rou縫——我曾 無數個日夜所想往的地方。老頭這時把內衣套上了,架起她的雙腋,讓屍體的臀 部離開了鋼板床,我把這件略小的內褲拽上她冰涼的臀部,緊緊裹住。內褲蓋上 她陰阜的時候,我盯著那個地方,心中頗想看看下面的風光。但仍然很快套上了。 襪子是白棉質料,腳掌腳跟兩處有泛黃的汗漬。我把她左腳的屍牌摘下,將 襪子卷成卷兒,給她慢慢穿上??蠢项^穿的,就不如我仔細,微微皺著。她的腳 已基本沒有了rou感,但腳掌腳心滑滑的,像是運動過后自然風干的觸感,仍然挑 逗人。 整套內衣都是白色,穿上身顯得很清純,很性感。給內衣整理褶皺時我不斷 碰到她身上的rou,竟然起了性欲,簡直有心如火撩的感覺。當時臉色大概不太對, 但老頭沒注意。 我們又一起給她穿上毛衣毛褲。這里冬天溫度不低,但怕冷的女生都還是要 穿上毛褲的。 穿仔褲的時候,我把她雙腿提了起來,讓老頭慢慢順下去,因為有毛褲套在 里面,穿起來是比較緊的。兩手攥著她的腳脖兒,大拇指捏在踝骨上,觸處皮rou 柔細,心中有旖旎的感覺。待全部穿好,系上皮帶,除了臉色嘴唇蒼白,她宛若 昏倒在校園的女孩。我知道,三個時辰前當她吃完飯突然倒下時,也是這身裝束 的。向她上衣口袋里摸了摸,還有一張飯卡。 我向老頭要她的鞋子,他慢吞吞地拿出來。死人要褪下鞋襪套上屍牌,出院 時家屬若不記得要回,這點遺物大概就歸給死屍穿衣的這類老頭子所有了,所以 他才會藏起來。這醫院的遺體管理實在不正規,從死人的遺物上顯然可以揩油, 這讓我感到很不對勁。而且從剛才起腦子里面不斷出現一具具漂亮女屍,心中難 以抑制一股曖昧難明的感覺。 她果然是穿白色的女式運動鞋,這固然是跟仔褲配套的,但我實在想不出她 穿皮筒高跟鞋的樣子,也想不出她夏天穿長統絲襪的樣子。印象中,她一直是清 純唯美到極點,又是個愛運動的女孩子。 但鞋子沒有穿,就在袋子里裝著。 「她現在要出院嗎?」老頭問我。 我正要回答不是,并說明我的身份。但非常莫名其妙地,停頓了一下,微微 點頭。 「手續辦好了?」老頭問。 我心中后悔,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知自己很不舍得離開她,我心中旖旎的 波濤還沒有平息下去。但是總不能把她的屍首弄出去啊,這是犯罪的啊。更何況, 手續怎么辦呢。 「等會就好?!?/br> 「我認識××殯儀館的化妝師,他很行!」 我皺著眉頭,心跳得厲害,就像那次在夢里嗅到她的腳丫那樣厲害。我對老 頭說:「我是她的未婚夫,她家人離這兒太遠不能趕來」,從口袋中掏出五百元 錢,塞到老頭手中,「這是點小意思。您看,我不能證明我們的身份,她離家那 么遠,一切都該由我來照顧,不能老是停在這兒?!?/br> 老頭眨著眼睛。被人冒領了屍體,工作就沒了,說不定還要擔上什么關系, 可萬萬劃不來。他做出一副拒絕的樣子,但仍然把錢在手里攥著。 我想,如果有張兩人合照的照片來騙騙他,也許好辦些,可惜沒有,連張畢 業照都沒有。我問他:「您識字嗎?」 「我高小畢業!啥事?」 我掏出手機,把女朋友的名字改成「蘭蘭」,然后指著屍牌上的名字,給他 看,「我們戀愛很久了,這些都是我們交往的信息」,我把身份證掏出來,心想 豁出去了,「不會有錯的,您登記一下吧」,我努力讓后來的腔調變得哽噎,并 做出悲傷的臉色。其實我從一進來便很肅穆沉重,曾經的摯愛這樣死掉了,本來 就是傷心的。 老頭看著我的紅眼圈,又攥了攥手里的錢,好像是約摸沒有問題。他把身份 證號碼記下來,「節哀順變,小伙子!」 當我把屍體送上××殯儀館的喪葬車,心想小醫院的管理真松懈到無以復加, 竟然把屍體的管理權完全授予這個老頭子。初時還忐忑不安怕人查問,沒想到事 情來得分外容易。 車子繞過一個無人角落的時候,我叫停并付了出車費用。在司機不解的目光 中,我抱著她下了車。 看著表,已經折騰到下午一點多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她的身體沉沉 地壓在我懷中,腦袋軟軟地往后仰著。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的頭靠在我肩膀 上,像依偎在情人懷抱中一樣。這時我的心變得特別踏實,她是我的女孩了,我 要對她溫溫柔柔的。 這樣走出路口,招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這是我酒醉的老婆。我坐在后排, 把她抱得緊緊地。就這樣聞著秀髪的清香,車子行駛著,我的心充滿著柔情蜜意 了。 很慶幸地,直到我上樓打開門,把她輕輕放在床上,都沒有碰到一個熟人, 連多看一眼的都沒有。 我把門窗緊閉,回到臥室。這也許就是色膽包天吧,我想。中午從家鄉趕過 來的話,坐飛機也要今晚才到,與其讓她孤零零地躺在醫院,不如躺在我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