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
最后的最后,昂只穿了一件襯衫就離開了。 他把外套留了下來。 斯嘉麗強撐著坐在地上,嬌喘連連,香汗淋漓。一只手死死地攏著衣領,另一只手用盡全力撐在地上,如此才讓自己發軟的身體能夠支撐起來,看起來沒有那么狼狽。 男人的外套對于她來說,還是有點空大。如果此刻昂并未離去,就可以從那些間隙里看到曖昧的紅痕印在白玉般的身體上。 女人長發披散,臉上淚痕未干。修長的腿裸露在外,在初春咋暖還寒的空氣里不自覺發抖??雌饋頍o比地惹人憐愛。 如果忽略旁邊被隨地丟棄的胸衣、內褲和沾上了白色濁液的衣裙的話,一定是一副美麗的畫面。 不,不不不,正是因為這兩樣東西,讓這樣的畫面染上了色情的顏色。 如果有畫面外的偷窺者的話一定會很喜歡這樣的畫面的,嘻嘻嘻。 斯嘉麗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未出一言。 她想,他是在懲罰她“不聽話”吧。為什么呢?因為她沒有聽他的話,“乖乖”待在帝都等他上門提親,而是四處打聽可以結婚的人選,還差點和姑媽家的表哥定下婚約。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砍那個北國王子的腦袋嗎?” “你知道,北國的王子被我砍下的腦袋是什么樣的表情嗎?” “猜一猜吧?!?/br> “為什么不猜呢?” “要聽話啊,斯嘉麗小姐?!辈蝗?,我會生氣的。 確實,他生氣的代價她付不起??墒?,她從來不是帝都的小姐們那樣溫馴的綿羊。北疆冰原,高山峻嶺,無邊平原,這些地方她都去過。她不是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他看上了她的rou體,那就用rou體來對付他。但是效果好象不太行。 如果今天兩個人真的發生了關系,那未來該怎么辦她大致有方向了??墒虑槠呦虿幻鞯牡胤桨l展了。 為什么,偏偏是她呢? 斯嘉麗低下頭,長發遮蓋臉頰。 自此,直至婚禮,兩人都沒有再見過面。 在這期間,帝都里傳出了一個傳言:前段時間格雷戈里家急著給斯嘉麗訂婚就是因為她被毒蛇哈里看上了。本來,斯嘉麗的表哥艾登娶斯嘉麗還是高攀了,他的家族在很早之前就沒落了。結果沒想到,艾登寧愿娶一個平民之女也不愿意和她訂婚。 這個流言還沒傳到格雷戈里家就消散了。 有心人注意到了之后,決定把送給格雷戈里家的禮物加厚一份。 很快,不過一月時間就到了婚禮前夕。 帝都有一個傳統,在嫁女之前,為了表示自己對女兒的疼愛,很多人家都會舉辦一個聚會,展示一些女兒用過的物品、一家人之間的回憶之類的東西。 這天晚上,斯嘉麗靠在房間的圍欄上。她的房間朝向花園。 樓下很熱鬧,仆人來來往往。她想象著,此時的會客廳里,酒水碰撞,華裳交錯,男人大聲談論著經濟、政治,夫人和小姐在另一側,低聲細語,連笑也是輕輕的,仿佛是在兩個世界。 哈里家 昂正襟危坐,戴著金絲眼鏡,處理家族事務。 桌邊的明燈有序地制造光源。男人凌冽的容貌在光暈的襯托下也變得柔和了。 這盞明燈是頂級機械師制造的,全國上下不超過十盞。 侍從安靜地走進來,微微俯身:“您讓送去格雷戈里家的禮物已經出發了?!?/br> “嗯。下去吧?!?/br> 不知過了多久,昂摘下眼鏡放在文件邊,閉上眼睛,向椅背靠去。 “呼——” 他又想起斯嘉麗了。那天的她很“乖巧、配合”,面對自己的蹂躪和踐踏居然一聲不吭。 女人的皮膚是那樣的順滑,rou體是那樣的柔軟。 清香似乎還在鼻尖。 他不自覺地搓了搓指尖,等待著沸騰的鮮血平復。 明天,明天之后,她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