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拆散你們,我是來加入你們
門被反鎖了。 陳慎掏出鑰匙打開門時,手都在發抖。 他伸手抹了把臉,推門而入,背對著他的一對男女正搞得渾然忘我,連他進來了都沒有發現。 一般來說,突然誤入別人的zuoai現場,是個正常人都會感到驚慌。 但陳慎不是正常人。 畢竟早上出門買個煎餅果子的工夫出了車禍眼睛一閉一睜就從28歲直接回到自己大三那年這事就不太正常。 更別說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切噩夢開始的基地里。 陳慎從桌上的煙盒里敲出一根點上,吸入肺里的尼古丁逐漸讓他平靜下來。 墻上的掛歷顯示著,現在是2010年。 他重生了,回到了七年前。 這一年,k大計算機系成立了一個研究者基地,由國際知名的教授坐鎮,吸引了很多學生加入,陳慎也是其中一個。 這一年,他廢寢忘食,嘔心瀝血,幾乎住在基地里,一個人負責算法代碼和架構,終于研發出了“水星”。 也是這一年,“水星”到了陸準手里。 然而,一切只是開始,他應得的聲望,財富,都離他而去,甚至是他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也自愿做陸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而他一蹶不振,窮困潦倒,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他不算長的一生。 陸準…… 陳慎吐出一口煙。 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向來不屑做這種事,只會是別人偷了“水星”交給他。 畢竟陸準是陸家唯一的繼承者,多的是想要討好他的人。 而偷走“水星”的人……陳慎心里大概有了個人選。 “啊…老公……慢、慢點,我不行了,我不行嗯啊……” 高昂的尖叫聲拉回了陳慎的思緒。 因為體位的關系,躺在床上的女人被擋了個嚴嚴實實,他只能看見男人的背影。 大概是快要高潮,男人勁瘦的腰連帶著胯骨打樁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挺動著,像是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一起塞進那個溫暖的巢xue里,直把女人cao得連聲尖叫,連帶著身下的床板也不堪重負地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陳慎想起來了。 蔣權,?;@球隊王牌,K大風云人物,有他的地方就有成群結隊的小姑娘,是他大學四年這個寫作四人間實則二人間的宿舍里唯一一個舍友。 難怪屁股這么大。 不同于腰腹健康的小麥色,那個常年沒有陽光關照的地方白得惹眼,兩瓣又大又圓的臀rou飽滿地擠壓在一起,像是咬一口就能沁出汁的水蜜桃。 “老公cao得你爽不爽,嗯?” “爽、爽…嗚好酸,我不行了、嗯我要去了……” “我們一起……” 皮rou拍打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每當蔣權的胯骨和女人的屁股相撞時,那肥膩的臀rou都會跟著輕輕晃蕩一下。 煙霧繚繞中,陳慎瞇著眼,看著蔣權挺腰送胯,健壯的大腿肌rou跟著緊繃,隨著射精的動作,又大又肥的屁股小幅度地抽搐著,晃出一片白花花的rou浪。 ……嘖。 陳慎望著那條深深的臀縫,眼神微沉。 夾得這么緊,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有這么緊。 射完精,蔣權瞇著眼,習慣性地抖了一下。 他把射得滿滿的套子打了個結,轉身想扔到門口的垃圾桶,一回頭就猝不及防地和陳慎來了個四目相對。 蔣權:“……” 陳慎從上到下掃了他一眼,咬著煙挑眉。 蔣權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立刻捂住了自己風中凌亂的小鳥。 捂完他又懵了,不對啊他倆都是男的他捂什么捂? 不是,重點是這人到底站在這兒看了多久???!他什么毛病走路都不出聲的?而且他都三天沒回過宿舍了,為什么今天會回來???! 蔣權的表情顯而易見的崩潰,陳慎忍住笑意,叼著煙抬了下手。 您請。 蔣權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手足無措地像是想說什么,又一下子閉上了嘴,床上的女人在這長久的沉默中終于察覺出一絲不對勁:“老公……” 說著就要坐起身。 “誒別!”蔣權幾乎失聲喊出來的,連忙按住了女人準備摘下眼罩的手。 嚯,跑到男生寢室玩蒙眼py,夠野啊。 女人不明所以:“怎么了?” 蔣權死死按著女人的手,走了一步把她的身體完全擋住,急得一腦門汗。 怎么辦?他總不能說我舍友回來了你趕緊穿衣服走人吧,他是男的被男的看了無所謂,李月要是知道她被別的男人看光了身體…… “發生什么事了嗎?老公你說句話呀……” 眼看著李月又要去摘眼罩,蔣權突然感覺他的屁股被人不輕不重地頂了一下,胯下那個半軟的jiba一下子就懟到了女人嘴邊。 女人笑起來,順勢握住擼了兩把:“你好壞,又想跟我玩刺激?!?/br> 蔣權:“……” 他身后的陳慎意味深長地笑了。 確實,玩兒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