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背上干到昏迷(一)(高h)
晚欲和宮亭坐上了返程的馬車,少女聽著街市的嘈雜聲,知道自己恐怕很難再見到這一切了。 蒙著絲綢的雙眼空洞地望著轎子外模糊的街景,男人深深看了一眼少女精致的測臉,握住少女的小手,有些愉悅地道:“欲兒若是表現好,我們也可常來逛逛?!?/br> 少女猛的低下頭,漲紅了臉,發現他沒再稱自己為主人,這樣說話倒像是一對戀人。 真的還有機會嗎,晚欲抬頭感受著陽光,這次逃跑失敗,怕是以后再沒有出逃的可能了。 如今又被他奪走身子,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懲罰呢,可不論是什么晚欲都已經不太在乎了。 等再進入密室時,少女已經疲憊地睡著了,男人將少女輕輕放在石床上,蓋上自己的披風。 這時,宮靨走了進來,男人忽然閃身,狠狠扼住女人的脖頸,女人被迫抬頭看他,偽裝的笑容也在這一刻破碎。 “我還沒去找你你到自己找來了?!蹦腥死淇岢雎?。 “宮亭,我這是在幫你,你是不是真的被這個女人迷了心竅,主人如果發現她還是處子之身,她會有什么結果,你又會有什么結果?!?/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給她下了這樣大劑量的蜜藥,我若不到,她又活的過今天嗎?” 女人已被掐的滿臉漲紅,卻不掙扎,只是悲傷的凝視著男人的雙眼:“咳咳,下了這樣的藥又如何,你不來我安排的人也會讓她好好享受?!?/br> 男人冷漠地松開手,只冷冷留下一句:“滾出去?!?/br> “亭哥哥,你變了,從你見到她你就變了!”女人赤紅著眼閃身而出。 將軍府內—一身著夜行衣的女人閃身而出,“主人?!薄办v,亭的進展如何?” 一身著華麗的男人坐在輪椅上,背對著身后的女子,詢問出聲。 女人眼底光芒微閃?!斑M展順利?!?/br> 男人陰沉回頭,“靨,你知道當初在這么多孩子我為什么會選擇留下你和亭嗎?” “屬下不知?!?/br> “你知道的,暗衛營里從來都只能活個,亭是百年一見的奇才,他夠狠,夠不怕死,他從血海里爬出來時斷了一只手,卻還是把你抱出來,他跟我說要把你也留下,不然他不會獨活?!?/br> 少女聞言眼底微紅,“我知道?!?/br> “但我留住你是因為他心思太過深沉,不好掌控,可你不同,你足夠忠誠,但沒想到留下你是讓你來幫他欺騙我的?!?/br> 女人聞言大驚,連忙跪倒在地:“主人,屬下知錯?!?/br> “我已知曉你昨日做的事,你不要以為你的動作能躲過我的眼線,不過好在結果不錯?!』厝ダ^續盯著,不要再耍一些把戲?!?/br> “是,主人?!迸说纳碛把杆匐[匿在了黑夜中。 靨走后,男人慢慢走向晚欲,從少女的背后緊緊擁住,卻沒有再碰她。 少女此時早已睜開了雙眼,她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大概明白了男人為何有改了主意突然占有自己。 少女感到隱隱有些感動,也知道了這個男人會對自己心軟,可身為公主,變成這幅男人一觸碰就會流出蜜液的放浪的模樣。 留存多年的處子之身既沒能交給心愛之人,也沒能用來守住父母國家,讓少女多年的自尊心轟然崩塌。 只要自己再乖順些,將男人當成霆哥哥,將身心短暫的交給他,讓男人更滿意自己些。 這樣做還能在生前幻想霆哥哥還在自己身邊,死后估計也能讓他不忍心照他說的那樣處理自己的尸體,就是晚欲最大的心愿了。 少女假裝睡熟,轉身抱住男人光裸的腰腹,將雙乳緊緊貼上男人的胸膛,照著宮靨的樣子小聲喊了句“亭哥哥,欲兒冷?!?/br> 男人身體猛的一震,低頭看向少女,卻只看見她往自己懷里又縮了縮。 男人忽而放下心來,看來少女只是做了夢。 他忽而眼眶微紅,沒想到少女竟然還能夢見自己,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再聽到少女對自己撒嬌,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確信少女的心里曾有過他的位置,這就已經足夠了。 “欲兒乖,馬上就不冷了?!?/br> 男人用力抱緊了懷里的少女,低頭看著少女恬靜乖巧的睡顏,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少女就是他黑暗生活里的唯一救贖,是不信神佛的他唯一的信仰,更是蹉跎半生的他唯一的...渴望......他立馬遏制了自己的想法,撫摸著少女的脊背,安撫著她,這樣就很好,如今就已經是奢求了。 而懷中的少女卻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從他的反應中感受到他也似乎喜歡這個稱呼。 等第二日少女幽幽轉醒,發現自己又被綁縛上了欲繩,前后xiaoxue中插著玉勢,但身上卻套了一件白狐毛的披風。 少女起身隱約看見男人坐在床邊,穿著黑色的狐裘披風,男人看見少女起身,臉上泛起溫柔的笑容,將少女一把抱起。 少女聽話的照之間他教導的,將雙乳緊貼在他的胸膛上,頭伏在男人肩頭,男人看見如此乖巧的少女,低頭輕吻了下少女的額頭,用披風遮擋住少女光裸的胴體,將她抱入了嬌子。 “今天帶欲兒去騎馬散心,好不好?”男人溫柔地出聲詢問。 少女聽出他心情很愉悅,微微點頭答應。 可去往馬場的路更為顛簸,嬌嫩的乳尖摩擦著毛絨的披風,前后xiaoxue里的玉勢無法避免的直插進少女的深處。 少女吃痛的昂起頭呻吟出聲“主人,欲兒好難受?!?/br> 男人見此將少女抱到腿上,減緩了玉勢力的沖擊,少女開始有些困倦。 可男人卻不老實地開始揉弄起少女敏感的雙乳,用指腹按壓著早已少女挺立的乳尖,少女開始止不住地扭動身體。 男人戲謔地開口:“欲兒怎么了?” 少女滿臉染上了潮紅,“主人,欲奴下面好癢?!?/br> 男人輕輕拉扯起少女股間的欲繩,玄黑色的玉勢緩慢地在少女潔白如雪的雙腿間進出,少女忘情地挺起雙乳,緊靠在男人胸膛。 “叫主人?!?/br> “主人”少女用滿含情欲的嫵媚聲音弱弱地喊著。 “再叫一聲?!?/br> “主人?!鄙倥⒅?,開始不停的叫著男人。 男人的眼神越發幽深,下體的guntang開始慢慢變得堅挺,卻隱忍不發,同時停止拉扯欲繩。 少女感覺玉勢突然停止抽插,只覺得兩個xiaoxue都瘙癢難耐,呻吟喘息著忘男人身上鉆“主人,欲兒難受,求主人.....” 少女用充滿誘惑的聲音不斷呻吟著,男人捏捏少女的小臉,壓下情欲,寵溺地說道:“欲兒再忍忍,馬上就到了?!?/br> 只覺得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男人終于給少女系好披風,“等會外面有人,好好忍住?!?/br> 男人滿眼笑意的看著少女,少女聞言身體一顫,瞬間滿臉通紅,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 男人低頭看著少女嬌羞的模樣,給她帶好帽子,遮住了大半張柔美的小臉,牽起少女的小手走了出去。 晚欲被欲繩緊緊勾勒出的雙乳正隨著走動上下彈跳,敏感的乳尖正不斷掃過披風里的絨毛。 隨著少女的走動,只覺得兩個玉勢隨著欲繩不斷向上頂起,摩擦著少女敏感的yinhe,少女拼命忍住快要溢出的呻吟聲,可下體卻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液,順著少女修長潔白的玉腿緩緩向下流淌。 冷風從下往上灌進少女的披風,少女緊張地用冰冷的小手拼命握緊男人布滿繭子的手掌。 “主人,有點冷,慢一點,欲兒跟不上?!?/br> 聽著少女泫然欲泣的微弱懇求,男人放慢了步伐,伸手一把攬過少女纖細的腰。 少女被猛的一攬,撞上了男人的身體,玉勢也猛的往里一頂,少女的腿軟了一下,靠在了男人懷里。 男人嘴角泛起微笑,擁著少女走向馬場的柜臺:“掌柜,租匹馬?!?/br> 男人冷冷出聲。隨即就有一個老者熱情地出來招呼:“呦,公子要租哪匹啊,這有一匹剛進的汗血寶馬,還有一匹貴族白馬,我看吶,您跟您夫人一人一匹剛剛好啊......” 老者在不斷推銷著,男人在聽到夫人二字時,眼底不自覺的泛上一抹喜悅,隔著披風揉了揉少女豐腴的臀部。 晚欲嚇得差點驚叫出聲,卻立馬又感覺身下有蜜液流出,拼命咬住牙關才止住口中的喘息。 “租那匹白馬吧,我夫人有眼疾不會騎馬,我和她騎一匹就好,記得在馬上墊上厚厚的墊子,我夫人體弱?!?/br> 少女聽見他竟然說自己不會騎馬,不禁感到不忿,自己雖是公主,但好歹生長在西域。 少女不禁又回想起當初和霆哥哥比賽騎馬,霆哥哥怎么都比自己慢,自己還嘲笑了他好久。少女低頭顧自沉思著,卻沒看到男人看向她的熾熱眼神。 在付完銀錢后,男人牽著少女走向馬場,此時已經是深秋,草場上泛著寒意,男人將少女抱上白馬,自己長身一躍,跨坐在少女背后。 看著側著坐在坐墊上的少女,男人命令道:“腿叉開,坐上去,你這樣我沒法騎?!?/br> 少女瞬間羞紅了臉,可是自己下身什么都沒穿,又插著玉勢,捆著欲繩,還要坐在馬背上顛簸。 本來夾著腿還可以抑制一下,要是叉開坐上去,馬場上還有別人,要是聽見自己..... 少女都不敢想象那個場景。 雖然她想乖一些,可是這個要求實在太羞恥了,少女紅著眼眶拼命搖頭,“主人,不要?!鄙倥÷暟笾?。 男人將少女抱進懷中,摘掉少女的帽子,用自己巨大的玄色披風裹住少女,系上披風前的繩子,將少女嚴實地裹在自己的披風里。 突然出手,一把扯掉少女的披風,少女裸露的身體立馬暴露在男人懷中。 少女驚叫出聲,小臉立馬變得蒼白。 “如果欲兒再這樣坐著,等會坐不穩從馬上跌落,是想讓大家看看欲兒的胴體嗎?!?/br> 少女聽聞用貝齒咬緊下唇,滿臉漲紅,忍不住開始抽泣。 男人見狀無奈搖頭,真是個固執的小人兒,忽然用大手抱住少女的細腰,向上抬起,迫使少女叉開了修長的玉腿,跨坐在了男人懷里。 男人也脫掉自己的里衣,感受著少女guntang光滑的脊背正靠在自己懷里微微顫抖著。 男人左手手開始撫摸著少女胸前的柔嫩,剛剛的刺激已經讓少女嬌嫩的乳尖變得硬挺起來,正泛著殷紅。 男人冰涼的指尖夾起少女的乳尖開始揉搓。 少女忘情地揚起頭,放出了嬌弱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頭伏在少女肩膀上,開始啃噬少女潔白的脖頸,留下一道道紅痕。 右手沿著欲繩探向少女的xiaoxue,摸到了少女腿間的一片濕滑,“欲兒真sao?!蹦腥藵M懷情欲地喑啞出聲。 “欲奴不sao?!鄙倥t著臉,喘息著爭辯道。 緊接著男人狠狠勒了一下欲繩,玉勢猛的插到了最深處,少女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呻吟顫抖起來,攀上了高潮,從xiaoxue中噴涌出大量蜜液,澆濕了xiaoxue前的墊子,打濕了男人的手。 男人用沾滿蜜液的手開始揉搓起少女的右乳,滑膩的觸感讓少女潔白的乳像調皮的兔子,在男人的大手中左右滑動。 “這么多水,欲兒不sao嗎?”男人笑著問。 少女嗚咽著又羞紅了臉。 看著少女動情又嬌羞的模樣,男人早就已經硬挺起來,從褻褲中伸出欲根,用手快速推動著插在少女后xue的玉勢。 大量的腸液不斷噴涌而出,打濕了男人的柱頭,男人用少女的腸液均勻涂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大力拉扯著欲繩,伏在少女耳邊溫柔詢問:“欲兒想要主人嗎?” 少女早就被這四處的欲望吞噬了理智,嬌喘著說:“欲兒...欲兒想要主人?!?/br> 男人聞言,眼底一片赤紅,用指尖撥開少女股間的欲繩,一下拔出插在粉嫩菊xue中的玉勢,帶出大量腸液。 在腸液的順滑下,對準少女的菊xue,猛的貫穿到底,少女發出了舒爽又痛苦的叫聲。 男人讓少女雙手抓住韁繩,自己的一只手手抓住少女的小手駕馭者白馬開始慢慢向前跑。 另一只手慢慢撫慰挑逗著少女的右乳,少女隨著白馬的顛簸,慢慢一下下的撞擊著男人的欲根。 男人感受著少女腸rou的緊致,舒服的悶哼出聲,低頭啃噬著少女的鎖骨,“欲兒的后xue也這么緊,咬的主人好舒服?!?/br> 男人喑啞出聲,少女感到男人的欲望在后xue越來越堅挺漲大,而xiaoxue里的玉勢也隨著馬的顛簸一下下的戳到少女的敏感點上。 少女的身體早已變得潮紅,蜜液混合著腸液源源不斷地流出,順著少女掛在馬腹上的修長玉腿緩緩流下,滴落在了草地上。 慢慢地男人開始加速,馬越跑越快,顛簸也越來越利害。 少女隨著顛簸上下起伏,雙乳也上下彈跳著,敏感嬌嫩的乳尖不停摩擦著男人粗糲的手指,變得越發殷紅漲大。 男人的欲根和xiaoxue里的玉勢也一次比一次頂到少女的更深處,晚欲已經xiele好幾次身,可男人卻異常持久。 少女拼命想要起身,緩解這種強烈的刺激,男人卻更加緊地用手環住她堅挺的雙乳,將他的欲根使勁挺進自己的身體中。 男人的雙眼已經變得赤紅,完全陷入了強烈的情欲中,“主人,求....你,輕....一些,欲兒...要壞了.....”少女拼命昂起頭,小口大聲呻吟喊叫著,淚水早已布滿了慘白的小臉。 男人已經完全聽不見,只顧著拼命抽插,終于在猛烈抽插幾下后將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入了少女的菊xue中。 重新插回玉勢,將jingye留在少女的體內,眼神漸漸清明,低頭看見少女早已昏死過去,冰涼的淚水布滿了憔悴的小臉,正一滴滴地落在男人肩頭,男人瞬間害怕不已。 將披風裹到少女身上,將少女抱下白馬,快步走向馬場邊的閣樓,等將少女放在軟榻上。 解開披風才發現少女的下體已經滿是傷痕,后xue已經被自己撐破,流出汩汩的鮮血,而xiaoxue也已經變得一片紅腫。 潔白柔軟的玉腿內側也在馬背上顛簸得青紫一片,嬌嫩的雙乳更是傷痕累累,布滿了青紫的指印,被自己更快揉捏的乳尖已經破皮。 而自己在馬上占有少女帶來的強烈快感讓多年來一直冷靜自持的自己竟然完全喪失了理智。將自己心尖上的少女折磨成這樣。 男人跪在少女床邊,解開少女身上的欲繩,擦拭完少女的上身,輕輕拿出還夾在少女股間的玉勢。 男人看著少女滿身的傷痕,男人多年來的冷酷無情一瞬間全部瓦解,感覺眼眶腫脹,一向淡漠無情,視生命于無物的自己竟然紅了眼。 宮亭慢慢擦拭著少女的下體,少女在溫熱的毛巾的刺激下,敏感地在昏迷中呻吟出聲。 擦拭完下體又小心翼翼的擦拭少女潔白的雙腿,親吻著少女身體上的傷痕,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等給少女上完藥,已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