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中毒了?幫你吸出來(koujiao)
“師尊,沒事了。那些藤蔓我都拿出來了?!痹装殃糖甯璞г趹阎?,輕撫他秀長飄逸的發絲,感受著懷中人guntang的體溫。想到剛才的上下其手,他心中一陣悸動,差點美滋滋地笑出聲。 “嗯哼……小白,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晏清歌發出微弱的聲音。 他雙眸微睜,臉上都是淚痕,泛著不正常的紅,身體還在輕微抖動,仿佛還未從方才那令人難以承受的劇烈高潮中緩過來。 “怎么了,師尊身體不舒服嗎?”元白伸出手,將晏清歌額頭上被汗濕的發絲拂到耳后,以為他只是受到過度的刺激還沒恢復。于是緩緩靠近晏清歌的耳邊,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曖昧地笑道,“我來幫師尊檢查檢查?!?/br> 說著,就向晏清歌的腰間探出手。 晏清歌身上只隨意地披著衣衫,元白輕而易舉地從他敏感的腰窩,一路向下探到腿間的隱蔽處,一把握住他的yinjing輕輕地揉搓和愛撫。 “嘶,疼!”晏清歌猛地抓緊元白的手臂,聲音帶著隱忍的顫抖,額頭上也滲出汗來。 元白這才意識到晏清歌的反應的確不對勁,他一把扯開晏清歌身上的衣衫,扔在一旁。 晏清歌瑩白如玉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身體上斑斑點點的紅痕看著格外刺眼,也格外香艷。 但元白垂眸往下看去,瞬間所有的旖旎心思蕩然無存。 晏清歌的下體不正常地紅腫了起來,薄薄的外皮仿佛已經快要包不住如此腫脹的性器。頂端還向外流著液體,卻不是濃白的jingye,而是散發著異香的紅色黏液。 元白心中一緊,嚇了一大跳。他輕輕觸摸,抹了一點黏液在手中,湊在鼻尖聞了聞——并不是血。晏清歌一被觸碰就疼得受不了似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晏清歌的身子又被翻轉過來,元白掰開他飽滿肥嫩的臀rou,察看xiaoxue——除了xue口有些紅腫外,看著并沒有異常。他伸出中指探了探,發現里面也有類似的黏液:“師尊,這里也疼嗎?” 晏清歌眼眶里已經隱隱有淚光閃爍,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疼的!還……很癢……感覺……有很多小蟲子在咬我……” “師尊,你身體里有很多紅色的黏液,一定是藤蔓進入時分泌的。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找到解藥!前面腫脹得厲害,我先幫你吸出來?!?/br> 晏清歌也顧不上其他了,他真的好痛好癢,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把那些東西弄出來,讓他從折磨中被解救出來。他乖乖躺在地上,叉開雙腿,默許了元白的提議,甚至主動把性器往元白手邊送。 元白看著眼前的性器,已經脹成了原來的兩倍大小,但形狀依舊秀氣好看,紅彤彤的有點可愛。 他將晏清歌的腿掰得更開,膝蓋曲起,擺成門戶大開的M形狀。然后張嘴將晏清歌稚嫩的頂端輕輕含在嘴里,慢慢在口腔里滑動,用口水給莖身潤滑。 元白又從乾坤袋里拿出干凈的水,喝了一小口,含住晏清歌的性器,緩緩將水往頂端上的小孔里渡。 晏清歌渾身燥熱,像是有火一路從小腹燒遍全身,燒得他整個人都犯迷糊。元白的口腔雖然只含住了他的頂端,但那種柔軟熾熱的觸感讓他覺得頭皮都在發麻。 在他熱得快要融化時,冰涼的水液從元白的口中渡進他的身體,溫柔緩慢但強勢不容拒絕,像涓涓細流一樣將他整個人填滿。 元白伸出舌頭在馬眼處頂弄,一陣過電的酥麻從下體傳到腳尖,讓他忍不住地腳趾都蜷了起來,然后快感順著寸寸肌膚席卷而來,他只能軟了腰任由擺弄。 本來又痛又癢的分身被元白熾熱的口腔包裹舔弄,快感順著神經直沖天靈感。但是分身里堵著藤蔓的分泌物,現在又不斷有水流灌進來,晏清歌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撐爆。 “小白……好脹……裝不下了……”晏清歌伸出手,想將元白的頭推開,但他全身上下除了性器硬著,其他地方都是軟的,只好無力地將手搭在元白的頭頂。 一時間,竟看不出他是想推開,還是想讓元白再吃得更深一點。 水液一寸寸滑過內腔,他的性器也跟著顫抖收縮,一彈一彈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射而出。但是元白的舌頭在guitou處舔弄,然后堵住了小孔。一只手輕輕擼動莖身,讓水液更好地在晏清歌身體里擠壓沖刷。 另一只手在晏清歌的身體上撫摸,從身側兩條細長的腿摸起,曾經有力到能一腳踹翻一頭猛獸的大腿,如今只是虛虛地撐在身側,甚至因為難耐而夾住他的頭,腿根柔嫩的細rou被摩擦得通紅。 元白的手慢慢往上,感受著手掌下因為常年練劍而緊實的肌膚。只要微微使勁揉搓腰側的軟rou,晏清歌就會更用力地用腿夾住他,整個身體也抖起來——那是他的敏感帶。 與此同時,元白猛地使力,狠狠一吸,性器里的黏液混著水被吸出來,然后被元白吐在一旁。 “呃啊——”晏清歌上半身弓起,發出一聲急喘,仿佛靈魂都要被吸出來一樣,然后又重重攤在地上。腫脹的性器涌出一股液體,混著其他水液一起沖刷而出。 元白擦了擦嘴,又喝了一口水,依照剛才的動作灌進馬眼,待小孔被裝得滿滿當當的,又狠狠吸出。反復幾次,吐出來的水越來越淡,漸漸變成清液。 元白抬起頭,嘴唇被藤蔓的黏液染紅,給他俊美的面孔增添了一分妖異,像是一個剛吸完血的鬼魅。他薄唇輕啟:“師尊,還疼嗎?” 晏清歌輕搖著頭,聲音因為過多的叫喊已經有一點嘶?。骸澳抢锊煌戳恕竺孢€有點不舒服?!?/br> 晏清歌覺得很羞恥,因為他那里還硬著,元白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 元白喝了點水漱了口,看見晏清歌性器的顏色果然已經恢復正常,只是還硬挺著,顫顫巍巍地在空中抖動。于是手腕一松,將剩下的水澆在性器上面,從guitou一路流到鼠蹊。 火熱的性器與冰涼的液體兩相碰撞,只會激起更強烈的刺激和更深的渴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