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鎖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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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是家嗎? 穹形屋頂,奢華高調燈,木質地板像打了蠟一樣光滑,如若沒有那細如叮當玉鐲似的銀質鎖鏈,吳畏似乎真的可以自我欺騙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族小公子。 昨晚的蹂躪已經隨著今日的夕陽西沉而了無蹤跡,寬松的睡裙籠罩著空洞rou體,趿拉著鎖鏈,吳畏跪坐在落地窗前,沒有加固欄桿的話,他好似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出、rou體跌落、靈魂逃脫。 下體沒有絲毫遮擋物,與冰涼地板就這么親密接觸著,恢復緊致的xue口因為溫差刺激而不自覺張翕。被徹底cao開了的身體,外界給予的一丁點刺激,都能引起吳畏最隱秘也是最明顯的反應。 甬道內潮水翻涌,動作稍微移動一下,“咕嘟咕嘟”冒泡聲都能被有心人捕捉,木地板上隨之多了一絲黏膩水漬。 握住欄桿的手指漸漸收緊,吳畏眼神死死盯著花園內正在聚會的主客們,他們在黑夜來臨前盡職演繹著賓主盡歡,紅酒、美人與香水,在觥籌交錯里不停流轉。 宴淮摟著“新寵”笑靨如花,陸澤林當著段樺面故意打趣,“喲,這位是誰???我們淮少給介紹一下唄?!?/br> 段樺手里的香檳再次見底,他這幾日一直被莫名的煩躁包裹著。想找的人找不到,自動貼上來的替代品又參差不齊,家里也是一個個不讓人省心,這會兒他可憋不出一句好話。 宴淮還來得及沒回陸澤林話,段樺就插話諷刺道:“這眼光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肆景’以后要是都這水準,你干脆提前關門大吉吧?!?/br> 宴淮挑眉,眼尾的光掃過不遠處的二樓主臥,在眾人的不經意里刻意確定了窗戶旁那一抹小小身影。剝削者吃飽喝足,一般也就不在乎旁人的挖苦,何況還是位沒吃到“葡萄”的狐貍呢? 可宴淮不是一般人,他還嫌段樺不夠煩,故意給人添堵:“我們果果當然比不上嫂子甜美多汁,這還不是大哥家里人不帶我和陸澤林一起玩嘛,那不得自己找樂子?” 老話說得好,人經不得念叨,吳莉一直關注著段樺這邊的動向。見他們周圍想要搭訕的人越來越多,受危機感指使,她連回敬的禮貌都不顧,著急快步走向人群聚焦的中心點。 被拒酒的富家千金一臉不屑,和身邊的小姐妹嘲諷,“就這上不了臺面的樣子還想穩坐段家少奶奶,做夢呢!” 身邊的女人以她為首紛紛迎合:“是啊,鄉下來的窮丫頭就是小家子氣十足,我賭這個女人撐不了三個月!” 更有甚者嗤笑,“還三個月?我賭一個月,段少就會甩了她,就賭VLTN新款包包!” 他人的“終身幸?!痹谶@群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金貴小姐面前,都不值得一款奢侈品包。 “樺哥,你們在聊什么呢?” 眾人見吳莉前來,面色一轉,各懷鬼胎。 陸澤林還在拱火:“哦,嫂子來了??!宴哥在怪大哥獨享美人,率先毀了三家約定呢!” 這句話重點不在“獨享”,更不在“約定”,而是容易忽略的“率先”二字。 確實是段老太太不守約定在先,所以也就怪不得他和宴淮了。 吳畏盛了一潭死水的眸子在看到吳莉的那一刻,忽然有了一絲波動,嘴唇張了張,無聲吐了兩個字——“阿姐”。 阿姐會救他嗎?阿姐不會救他的,因為那時候他因為膽小也沒有選擇去救阿姐,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太陽散了最后一點光輝,落到地平線下,絢爛的燈光開啟了精彩的夜生活,可這一切都與無畏無關。 傭人來送晚餐,敲門三聲毫無回應,雖然知道吳畏肯定老老實實呆在屋內,但礙于主人的命令,傭人不敢擅自開門,只能給主人撥打請求電話。 “抱歉,接個電話?!焙捅娙舜蛄藗€招呼,宴淮獨自走到后院僻靜之處。 “可以進去,看著他把飯吃完,不肯吃立刻告訴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