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肆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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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雙腿大張癱倒在地,宴淮進來時卻一點也不吃驚。 吳畏僵直著身子,頭腦一片空白,宴淮輕輕一推,人就直接跪倒在了地板上。 “不是吧,陸澤林你玩什么了,把我的人嚇成這樣?” 陸澤林單手斜撐著頭,瞥了眼陰影里的吳畏,乏味至極。 “現在什么人都能來肆景當服務生?你定的規矩都被狗吃了?” 當人面打人臉,就算是好兄弟,宴淮也不高興。 “起來?!?/br> 小雨以為宴淮是在叫她,哆嗦著站起了身,吳畏隨之也站了起來,但剛站直就被宴淮捏住了下頜。 “又是你?丑小鴨?” 無意形成的十字疤,暗紅結痂處還殘留有凝固的血痕,與掌下細膩肌膚形成鮮明對比。指腹無意摩挲了幾下,感受到對方明顯退拒時,才戀戀不舍般松開了桎梏。 “可惜?!?/br> 可惜什么?可惜顏貌與氣質,樣樣上不了臺面;也可惜蠢人將未將雕琢的璞玉誤認成凡家俗物,耽誤了良辰美景。 大跨步邁向陸澤林,倒栽仰躺在沙發上,宴淮與他勾肩搭背耳語:“別氣了,不就是精力沒處抒發嗎,給你把樂言叫來?” 陸先生不動聲色,不說好也沒拒絕,這就表示有意思。宴淮嗤笑一聲,對站在門外的經理點頭示意,讓他把人帶來。 命運似乎嫌吳畏成年之前的日子過的太順了,這些天帶給他的震撼成指數級上升趨勢,樂言是個男人。 是個吳畏做夢都想成為的貨真價實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現在趴跪在陸澤林兩膝之間,為其koujiao。 故意的吧,這樣有違綱常倫理的爛俗劇情,非要大白于人前。棄了包廂內烘托氣氛的情調彩光,開啟白晃晃的吊燈,厚顏無恥邀人共賞。 萎靡丑陋的yinjing在紅粉口舌間進進出出,津液潤濕了粗壯性器上的溝壑,緩解摩擦、生出濕熱,柱體開始蓬發。 “唔,嗯……” 明明受不住,發出的悶哼卻能曲解成還不夠。 宴淮從玻璃臺下拿了一管潤滑劑,拍了拍樂言挺翹的臀峰,“趕緊的?!?/br> 一手拖著囊袋,側臉舔吻著硬挺柱身,一手快速解著低腰牛仔褲扣鏈,一直褪到腿根,露出情趣丁字褲:前方遮遮掩掩,后方完全失守。 單手擰開潤滑劑瓶蓋,在食指彎扣中間擠了一大坨,然后指腹磨捻,帶著溫熱探入后xue。 聽到“咕滋咕滋”的漣漣水聲后,陸澤林推開樂言的肩,讓其轉身,抱怨了句“真麻煩”后一桿進洞。 宴淮重開了瓶酒,在兩人顛鸞倒鳳之時快樂的自斟自酌。 上男人確實比上女人麻煩,因為不容易“出水”。哪怕樂言已經是數一數二的男色極品,也不能像姑娘一樣快速打開自己、做好被進入的準備。 這難道不是一件極其傷自尊的骯臟情事嗎?男人閉著眼,眼尾悄悄爬上紅暈,白皙勁瘦的臀胯被陸澤林兩手牢牢掌握。 像馴服了的野馬,甘愿臣服在他身下,直挺的腰肢經過訓練變得柔軟,每一次重重挺進,配合的都是搖曳風情。 腸道蠕縮,吞吐著粗大性器,容忍著不速之客撐開每道褶皺,無情撞擊著粉嫩軟膜,不斷刺激下,看它變成成熟的糜紅。 僵直著身體,汗水從額角嘩嘩而下,睫毛不堪重負,水珠淌過縫隙、下滴落入眼中,咸澀的痛感恍惚里,吳畏看見自己在跪著。 明明他像個男人一樣站著,背脊挺的筆直,可他卻覺得自己跪著。此刻看見一個真正的男人匍匐在地,吳畏的頭顱,慢慢低了下去,低到塵埃里。 他看見自己跪著,朝樂言怒吼:“起來!” 可回應他的是什么?是對方象征著男性自尊的yinjing逃脫了情趣內褲的遮掩、挺翹擺動著,前端馬眼因動情而流出粘稠的腺液。 撞擊聲越來越大,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嘶吼代替了真正的發泄。陸澤林cao了樂言多久,吳畏不知道,直到自己全身汗濕,又被空調冷風又再次吹干時,打著冷顫,終于從夢魘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