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嫁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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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婚事辦的太過急促而隱秘,宴席段家選擇了在自家酒店cao辦,賓客也只請了直系親屬,算下來也就寥寥幾桌人,這可一點也不符名家風范。 吳家父母滿腦子打的都是金銀算盤,至于女兒是不是風光出嫁,那是一點關心也沒有,反正能進段家門那就是祖上燒高香了,可吳莉不這么想,待嫁姑娘還沒領到證,她心里沒底。 “喂,你去樓上休息室看看段樺在不在?!?/br> 吳畏好不容易找了個角落發呆,這會兒又被他姐拉出來跑腿,真是一刻都不得閑。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名字起的并不好,憑白給了別人輕視的理由,“吳畏、吳畏”叫快了不就只是一個“喂”了嗎?不過他心里清楚,哪些人是故意的,寄人籬下的不得志,他必須苦苦咽下去。 輕叩了幾聲門響,沒人應答,發現沒鎖后,吳畏直接推門而入了。 不愧是段家,一個休息室整的就和皇宮似的,地毯鋪了滿地,踩上去比吳畏一米七的床鋪還軟。沙發看不出材質,坐上去就不想起來。吳畏看了下時鐘,離開席還有段時間,今早凌晨三點就起來準備、導致他渾身和塞了棉花似的,要不是靠幾根骨架撐著,早就癱了。 沙發的寬度和長度正好,吳畏1米78的身高終于不用憋屈呈現對角線睡姿了。小瞇了一刻鐘,不敢熟睡,樓道腳步聲越發清晰時他就猛得睜開了雙眼,像個小偷四處尋找著藏身之處。 來人不止一個。 “段樺,你說你是不是背信棄義,要不是我消息靈通,我和宴淮都不知道你今兒個結婚,瞞得夠緊??!” 宴淮坐在了先前吳畏躺著的沙發上,屁股一挨坐墊就就覺得不對勁,這丫太精了。 “哦豁,這沙發墊夠燙啊,老段你是不是剛和嫂子在這激情來了一發?” 說到重點了,陸澤林又開始添油加醋,“你家老太太為什么急著要你結婚?難不成真找到了命中注定那人?” 段樺這幾天被婚事和家事搞得極其煩躁,手里的煙就沒熄過,被老太太發現后又被念了一通,說什么要戒煙好好備孕,這會兒再不耐也只能反復搓捏著煙絲,解解干癮。 “不知道,大概率是。反正折騰了一晚上,我射了?!?/br> 宴淮一聽,眸子頓時亮了幾分,“怎樣?爽不爽?” 段家的獨苗大公子身懷隱疾,宴淮和陸澤林十分清楚,因為他們仨得著同樣的病。算命先生說三家早年發家惹了詛咒,站的越高、子孫后代越是稀薄,到了段樺、宴淮、陸澤林這一代,更是連種子都播不得了。 幾家老人商量密謀了很久,最終決定只要找到能延續自家血脈的兒媳,他們就共享。知道機會渺茫,所以要求也不高,凝聚三家的權勢找一個還怕找不到? 還真就找不到,一開始還只挑身家清白沒破瓜的小姑娘,后來連那些床上技巧聞名在外的掛牌婊子都不忌了。 三位公子哥平常除了工作,剩下的時間就都用來“試藥”了。cao女人的次數數不清,直到今天,三人聚在一起還會打趣——“怎么感覺我們像夜店牛郎,還是免費的那種。累死累活一晚上,光讓別人高潮了,自己倒是一點快感沒得?!?/br> 沒有快感的性愛就是痛苦的折磨,yinjing被緊致甬道包裹起了反應,蓬勃壯發;性器表面青筋凸顯,刮蹭著yindaorou膜,擠壓沖撞著敏感點,在黏膩的水洼里進進出出,撐的xue口糜rou泛白、泡沫四起,也無濟于事,因為射不出來??! 馬眼被看不見的細針堵塞,高潮的快感不斷積累,刺痛就越發明顯,無法瀉出,也就永遠無法得到真正的極樂。 段老太太急著辦婚禮,也是想讓孫兒第一個“治病”,特意瞞著那兩家,也沒想著毀約,不過是搶著時間、想讓吳莉的肚子里先懷個段家的種而已。 吳畏去找段樺久久不回,吳莉只好給新郎撥了電話——“樺哥,你……你在哪呢?” 段樺看了眼沙發上的那兩頭狼,對電話那端回復道:“休息室,你過來一下?!?/br> 掛了電話后,段樺松了松西服領結,對那兩人說:“爽不爽,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