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29日４９自從我上初中后，每次我期中考試和期末考試后，大姨他們都會來我家里吃飯。一來是大家聚聚會，二來也是為了激勵和獎勵我。因為我每次考試都是出類拔萃，所以大姨和舅舅他們都會在飯桌給我錢作為“獎學金”，這次也是如此，不過我的成績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我答應了mama，但是我的心里卻是十分的難受，更加的自責。我繼續回到一樓看店，mama在二樓做飯，此時我也不知道mama的心情。沒一會，大姨和舅舅他們就到了，他們摸了摸我的頭，之后上了二樓。

    “語蓉，你咋哭了？”到了二樓后，大姨那個大廣播嗓門就不由得響了起來，頓時讓我心中一驚，mama哭了？我可以想象到，mama一邊做飯一邊流著眼淚，心中的苦或許是我無法想象到的。

    “沒有，剛剛切洋蔥給我嗆到了……”沒一會，就聽到mama的聲音，因為鼻子被眼淚塞住，所以說話帶著悶音，而且還有抽泣的聲音。

    “哦……小波成績出來了吧？考的怎么樣？”大姨的聲音再次傳來，看來也沒有懷疑什么？

    “還是那樣，沒進步也沒有退步……”mama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知道真實成績的我聽出來，mama的聲音是那么的沒有底氣。

    “能夠穩住就好，這樣的成績考上一中基本沒有問題的……”二舅的聲音不由得傳來，似乎十分的滿意，畢竟我是全家的驕傲。

    到了吃飯的時候，我低頭不住的吃飯，情緒有些低落。mama還不住的給我夾菜，更和大姨他們相談甚歡，mama似乎把情緒都收斂起來了，仿佛真的十分高興一般，但是我知道mama是裝出來的。當大姨和二舅他們每人拿出二百元的“獎學金”遞給我的時候，我卻不敢去接，因為自己真的沒有臉去接，畢竟我也是有自尊和廉恥的。最后在mama的“提醒”下，我才接了過來，但是此時拿在手中的錢卻是那么的燙手，我的眼淚忍不住要出來，但是我強忍住了。飯桌上，mama和大姨他們又開始喝酒，以前的時候都是大姨勸酒，mama總是找借口少喝一些，但是今天卻恰恰相反，mama一個勁的勸酒，最后給大姨和舅舅他們喝的臉通紅。

    最后mama還是要喝酒，直到被舅舅把酒搶走才肯罷休，此時的mama臉色微紅，已經有了些許醉意。mama的酒量很好的，但是今天微微有些喝多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mama喝這么多酒，甚至走路都有些輕浮。大姨和舅舅他們都以為是因為我成績好，mama高興，可他們哪兒知道，恰恰相反，mama這是再借酒澆愁而已。到了后來，mama喝醉了，被我和大姨扶到了床上，躺在床上。而大姨把家里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和舅舅一起離開我的家。此時家里只剩下我和mama了，我把一樓門鎖好，卷簾門放下，之后才回到二樓。

    此時我坐在床邊，看著醉的一塌糊涂的mama，我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此時我手中還攥著大姨他們給我的錢，足足有好幾百。如果在以前的時候，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此時的mama喝醉了，就算我上了她，她也不會反抗，甚至可能不會察覺。但是此時我哪兒有這個心思呢？mama醉成這個樣子，還有在飯桌上的強顏歡笑，做飯時候的偷偷哭泣，就仿佛是一把把刀子插在我的心上。如果此時我還有心思去偷偷猥褻mama，我還算是一個人嗎？這是我這幾個月以來，對mama最最尊重的一次了。

    我給mama蓋好了被子，之后躺在了mama身邊，mama的衣服沒有脫，我也沒有脫。我就那么看著窗外，我真的想下定決心好好學習，把成績補回來，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我知道，只要心中這股憂愁過去，那么心中的欲望就會重新席卷而來，當欲望來臨的時候，我會拋出一切，什么都不顧及，它們就仿佛是一個個魔鬼，圍繞在我的身邊，怎么趕都趕不走。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到身邊傳來了震動，我不由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結果頓時嚇了我一跳，因為我旁邊此時坐著一個人，正在用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我，此時天還沒有亮，被這么一嚇，頓時被嚇個半死。

    “mama……”我不由得怯生生的叫了一句，mama半夜起來看著我干嘛？此時mama的身上還有著濃厚的酒氣，看來她醒酒了，不過還是有些醉意。

    “小波，mama該和你好好談談了……”聽到我的呼喚后，mama繼續看著我，之后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和我說了一句，但是頓時讓我緊張起來，寒毛倒豎。難道mama要和我捅破窗戶紙了嗎？

    “你已經長大了，步入了青春期，本來mama是不該過問太多的。但是現在……現在已經嚴重影響了你的成績，mama就不得不和你談談了，否則這么繼續下去，一切都晚了……”mama此時盤腿坐在床上，頭發有些散亂，我從來沒有看到這么凌亂的mama。mama的聲音很輕很輕，此時屋里沒有開燈，我只能夠看到mama的輪廓，或許這樣可以減少我和mama之間的尷尬吧。mama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卻已經讓我預感到了什么。

    “你拿我內褲手yin……還有偷看我洗澡，這些我都知道了……”停頓了一小會后，mama不由得再次說了一句，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她還是堅定的說了出來。

    “你已經步入青春期，有性欲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調整不好，就會走上歪路，你現在就走上了歪路，知道嗎？這些也怪mama，沒有給你一個完整的家，讓你成長在單親的家庭里，而單親家庭的孩子多多少少內心成長會不完善，尤其是像咱們現在這種，讓你產生了戀母的心理。本來我一直注意回避你，除了和你同床以外，我其他方面都盡量做到完美，但是沒有想到你還是受到了影響?！?/br>
    “目前為止，你的內心成長倒是有跡可循，青春期，單親，還有我對你的過度溺愛，讓你有了現在的心理，這些都是mama的錯?！眒ama扶著自己的額頭說道，似乎充滿了愁緒。

    “mama，我……”此時我想說話，不想mama把過錯都推到她自己身上，結果mama捂住了我的嘴，沒有讓我繼續的說下去。

    “但是你的心理已經形成，而且已經產生了比較嚴重的后果，mama不得不和你談，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如果你爸爸還在的話，這些其實最適合他來教育你?！?/br>
    “其實剛發現你手yin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最壞的打算，我知道你的成績會下降，但是在我的教育和勸解之下，相信會維持在原來的成績上。但是我還是想的太樂觀，你的成績下降的程度讓我十分的意外，甚至不可接受。小波，你知道嗎？mama做這么多都是為了你，如果你將來不能出人頭地，mama做這么多又有什么意義？你要知道，你的學習不是為了我而學，而是為了你自己……”

    “這段時間里，mama想了很多，本來不打算那么去做的，但是為了你的學習，為了你的未來，mama卻不得不那么做了……”mama說完這句話后，我的心跳不由得微微加速，難道和中寫的一樣，mama準備滿足我的好奇心？或者說用身體來換取我的成績？雖然是中的橋段，但是我此時不由得升起一絲希望，而且希望很大很大。

    mama沉默著，接下來的話讓她難以啟齒，對啊，那樣做的話，mama肯定會有羞澀和心理掙扎的。房間安靜下來，只有mama的呼吸越來越急促……５０“性欲是動物的本能，人類更是高度進化的生物，人和動物最明顯的區別之一就是人類懂得倫理道德，如果這么下去，你的內心可能會扭曲，你的未來也可能會產生不可挽回的損害。所以mama希望你能夠通過正規的渠道去了解異性，目前只限于生理課，其他的等你上了大學之后，你談戀愛mama都不會反對你，畢竟你那個時候年齡到了。但是現在，你還小，不能太早接觸這些?！?/br>
    “mama不反對你手yin，但是希望你能夠控制次數，手yin的次數多了，會讓你精神恍惚，注意力不集中，而且還會影響你今后的發育……甚至會有其他的生理缺陷。所以希望你以后控制一下，最好是一周一次，不超過兩次?！?/br>
    “小波，你處于青春期的朦朧期，對性有好奇心，這是很正常的。但是你只懂得發泄，不懂得為什么而發泄，也不知道性的真正含義和意義?！?/br>
    “我是你的mama，我們是母子，你幻想中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也絕對不可以發生。那樣的關系違反了倫理道德，是極為禁忌的關系。如果不懂得倫理關系，和動物又有什么樣的分別？所以mama希望你收收心，把心思都用在學習上，如果這種情況還得不到緩解，就和mama說，mama帶你去省城看看心理醫生，給你治療一下吧……”mama慢慢的說，但是她說完后，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我的心情。

    當mama說到中間的時候，我就知道了mama的態度，幻想就是幻想，就是，簡直就是狗屁。mama果然是內心堅定的人，同時也表明了她的態度，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雖然我知道這是事實，但是mama親口說出來，我還是心痛不已，這就是失戀的感覺嗎？我真的理解了為什么有很多失戀的人會選擇自殺，因為真的好痛好痛，這種痛苦不是哭就可以緩解出來的。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我就那么一言不發，那么安靜的躺在床上。

    “所以從明顯開始，mama就搬到樓下去住了，你一個人在二樓。你已經長大了，也不會怕黑了……同時，以后不要偷看mama洗澡之類的，把心思都用在學習上。你只需要記住一點，你好好學習是為了你自己，不是為了mama，懂嗎？”mama說完后，不由得淡淡的問了我一句，我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

    “哎……睡吧……”mama知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所以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之后淡淡的說了一句，慢慢的躺下，之后背對著我。此時她的身上還穿著完整的衣服，甚至連睡衣都不想換了。

    “mama要和我分床睡了，以后也不會再讓我偷窺了……”此時我心中不斷的回想著mama最后的幾句話，如果說剛剛mama用刀子刺了我的心，那么最后這幾個決定，無非是在我的刀口上又撒了一把鹽巴，讓我更加的痛。

    此時我真的好像大笑一聲，這就是結果，學習為了我自己，mama不知道的是，mama就是我學習的動力。mama為了我而勞累，mama為了我而不再婚，mama對我的一顰一笑，這些都是我學習的動力，只為了mama的辛苦和付出不會白費，但是最終換了這樣的結果。雖然我知道mama的做法是對的，雖然我知道mama說的沒錯，雖然我知道mama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心中最后一絲動力仿佛也失去了，沒有了學習的動力，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自己的內心真的扭曲了嗎？自己以前不是這么鉆牛角尖的，以前的我善解人意，理解mama，但是現在……是我對mama的依戀太深了嗎？或許是我戀母的心理已經無法自拔了。帶我去看心理醫生？

    不，我寧死也不去看心理醫生，讓一個陌生人來了解我內心，了解我最最神圣的心理，我寧愿自殺……這一夜，我沒有睡著，只有到清晨的時候，了一小會。等我起床的時候，mama已經在做飯了。我坐在床上，感覺眼睛很疼，雖然已經過了一夜，但是mama的話和態度在我的心中不斷的回想著，心痛的感覺一點也沒有淡忘。此時看著旁邊的床鋪，mama的枕頭和被子還在這個床上，或許今晚就會不在了吧？

    “起來洗漱，吃飯了……”而這個時候，mama拉開拉鏈，淡淡的和我說了一句話，之后就重新走了出去。

    “呃……”此時我不由得愣住了，不是因為mama的穿著或者什么，因為mama的態度，剛剛mama竟然沒有笑容，而是很平淡，同時表情似乎微微有一些嚴肅。

    這是我的mama嗎？為什么感覺到好陌生？

    “出來吃飯，磨蹭什么呢？”只是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拉簾外面的mama再次說了一句，語氣中不由得帶了一絲呵斥。這個聲音讓我的心再次一驚，同時更加疼了。mama怎么會突然這么嚴厲和嚴肅？這是以前所沒有過的，我真的無法想象mama現在的態度，以前對我溺愛，溫柔，說什么是什么，現在完全變了。只是因為我的成績變差了嗎？我學習成績不好了嗎？我學習好就對我好，學習不好就對我不好。就仿佛是我有錢了，別人來巴結我，我落魄了，就疏遠我，瞧不起我。

    那些是社會上的現實，現在mama也對我這么現實了嗎？我的心不由得一沉，更加的傷心和難過了，同時心中最后的一絲希望和動力也消失不見了。

    “快點吃飯，吃完飯就復習，把落下的功課都趕回來……”在飯桌上，mama又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之后就下樓去開門去了。我嘴里此時含著米飯，沒有咀嚼，但是眼淚卻忍不住的滴落下來，滴落到了飯碗里，和米飯混合在一起。為什么我會這么難過？感覺失去了所有的溫暖，自己感覺好傷心，好無助，好孤獨，mama都這么對我了，這個世界還有溫暖嗎？

    “窩囊……”正當我拿著飯碗流淚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我抬頭一看是mama，她此時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哭泣，說了兩個字后就再次下樓了，同時也不由得珉了我一眼，似乎帶著失望，還有一絲不屑。

    “咻……”我不由得擦了擦鼻子和眼淚，之后繼續的吃飯，只不過米飯中混著眼淚，吃到嘴里真的很閑，也很苦，就仿佛是我的心一樣。眼淚不斷的往下流，我擦完了還流，擦完了還流。以前我哭泣的時候，mama早就沖到我面前，把我摟在懷中安慰著，不斷的給我關心和溫暖，現在換來的卻是冷漠。

    吃過了飯之后，我坐在書桌前，拿出了學習資料，但是我此時根本學不下去，學習的動力還不如考試之前。此時看著眼前的資料，我真的想把他們都撕碎了，要它們還有什么意義？我第一次考的這么差，mama對我態度就完全變了，都說大人的世界是虛偽和現實的，mama對我也是如此，反而比別人傷害我還要痛心。這一刻，我第一次升起了逆反的心理，牙齒咬的緊緊的，書中的紙張也被纂的緊緊的。

    沒一會，mama上樓來了，我感覺到背后有mama的目光掃過，似乎看到我正在復習，mama就再次下樓了。沒一會，我想去上廁所，結果我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廁所隔斷板上我撬開的兩個縫隙，已經被發泡劑給填充上了，上面的氣味還很明顯。而且聽著樓下的聲音，mama似乎在一口弄著什么，似乎是床在搬動的聲音，看來mama是在弄床，沒準一會上來就會把被褥帶下去。

    果不其然，沒一會mama就上了二樓，我坐在學習桌上背對著mama，我沒有看mama，mama也沒有對我說話，逆反心理的作用下，我的倔強不由得上來了，尤其是mama最后說的那兩個字——窩囊。mama上了二樓，我眼睛的余光看到mama卷起了自己的被褥，之后慢慢的下了二樓。等mama的腳步聲到了一樓后，我不由得回頭，那個大床上，我旁邊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露出黃色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