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善可陳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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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姬铓帶了幾個食盒來。 兀兒將爐火小鍋架好退了出去。 姬碭一臉高興吃烤rou,姬铓就坐在一邊喝茶??醇ТX連續幾塊下肚,遞杯茶過去。 姬碭擺手,又塞一塊含糊道:“不要?!?/br> “沒加奶?!?/br> 姬碭伸頭看看,確實是清亮的純茶,就手一飲而盡。 姬铓看看手中空空茶杯,說:“你倒是也放心?!?/br> 姬碭一下子哽住,用力拍了兩下胸口??醇ц毬N腳坐著不動如山,扯扯嘴角,又塞塊rou,嚼得極其用力。 等他再下幾筷,姬铓大手一揮:“到這里吧?!必哼M門收拾東西。 姬碭連忙攔阻:“再等一會!” 兀兒看一眼姬铓,也不一件件撿了,拿起就往食盒里塞,飛快退出。 姬碭看著空落落的筷子,隨手一扔就趴床上去了。姬铓也帶了炭來,此時屋里暖和和的,吃飽了就有些犯困。 “起來走走,剛吃過不可就歇?!奔ц氁琅f坐在桌邊。 “走不動。太累了,抄一早晨經,還要聽嬤嬤們念經,太累了?!闭f話聲音越來越小。 姬铓又坐一會,起身為他拉拉被褥,出門離去。 福澤望著太子殿下的背影大出一口氣?!皼]頭腦”歸沒頭腦,咋然遇上個“不高興”終于醒悟到“沒頭腦”的好了。 沒幾日,甘露寺修繕完畢,楚公主開始張羅搬家。 晚間,滿心焦慮的姬碭終于等來了姬铓,顧不得看他帶來的東西,拉著人急道:“你跟你祖母說,我不去廟里!” 姬铓坐下整整衣衫:“是嫌沒有年輕女子嗎?” 姬碭一噎,半晌小聲:“反正我不去!” “自己去說?!?/br> “她不聽我的!” “我也不聽你的?!?/br> “……” 半晌姬碭發狠道:“我不管,我就不走!一定要我走,我就在宮門口大鬧,讓所有人看到?!?/br> 姬铓嗤笑:“要讓普通百姓也見識一下皇帝陛下是怎樣任性妄為的嗎?” “我都要被送出宮了,我才不管百姓們怎么看!”姬碭繼續叫。 “所以無論百姓怎么看,也不影響你被送出宮?!?/br> “你!”一指姬铓鼻子:“阿铓你太過分了!” 圓白指尖怪好看,姬铓伸指跟他對了一下。 姬碭立刻像被燙到一樣收回,結結巴巴幾聲“你”。這是真被氣到了,話都說不完整。憤憤坐下道:“究竟要怎樣!我不去!我絕對不去!怎么樣都行!” 姬铓輕笑:“堂堂帝皇,竟然淪落到拿身體當籌碼?!?/br> 姬碭臉瞬間脹紅,低頭一言不發。 “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不想去?!奔ц氄f完起身,往床上一躺。 姬碭立刻后退,結巴道:“不行!現在不行!我……我還沒好!” “果然是‘絕對不要去’?!?/br> 姬碭臉脹紅,虛張聲勢吼:“阿铓!我是你父皇!” “嗯?!蓖媾硭胱?,姬铓的敷衍毫不掩飾。 “我要你立刻帶我回永壽宮,我不能再呆在這里了,你祖母要殺我,她要殺我!”姬碭聲音有些顫抖。 姬铓依舊一派輕松:“這沒什么奇怪,死了的兒子才是好兒子,永遠不會有幺蛾子。她才能當沒有污點的大梁太后?!蔽⑽⒁活D又道:“但也不必太過擔心,畢竟你是她最寵愛的兒子,不會讓你活得比她長,也不會讓你死太早。以祖母現在的身體狀況,再活個一、二十年不成問題?!?/br> 姬碭瞪著姬铓,不可思議道:“她要殺我!你不覺得可怕?” 姬铓聳肩:“可怕嗎,你不也要殺我?” 姬碭滿腔憤懣哽在喉間,咽不下吐不出,最后隨一口長氣散盡,尷尬舔唇道:“我是被姬鏟騙了,不能怪我?!?/br> 姬铓忽然坐起撩開衣襟,指著胸前一點紅道:“這也是姬鏟騙你的?” 那紅是深紅。 刀傷好了以后原來出血按說會吸收掉,等疤落之后最多皮膚比周圍白一點,再長幾年,連那白都不會很明顯了。但姬铓胸前傷口沒有。一開始是深色血塊,結疤后血塊被覆蓋,等到疤痕落去,那里就成了深紅,再不消失。 “呃——”姬碭倉惶低頭,半晌小聲道:“你怎么不避開?” “我以為你會不忍心?!?/br> 姬碭立刻理直氣壯:“我以為你會避開!” 姬铓慘然一笑:“避不避開都一樣,你舉起刀就該我死?!逼鹕砜觳娇拷?,掐著對方胳膊扔上床:“既然已經死了,還怕什么!你不想死,就拿出點不想死的誠意來?!?/br> 眼前姬铓簡直不像活人,姬碭不敢反抗,只不停告饒:“阿铓!阿铓!我……我沒好,你……小心一點,你小心一點,我怕痛,我怕痛……” 那雙眼睛里充滿驚懼、惶恐,姬铓抬手擋住,低聲說:“誰不怕?你又何曾小心過?!?/br> “……阿铓,對不起……” 手心里漸有濕意,姬铓大手輕壓,兩排濕漉漉的小刷子就在掌心顫動,心也跟著癢了起來。 “你想要權力不奇怪,我只不解你怎么能做到。前一刻還在親昵,轉瞬就能毫無嫌隙喂我一碗巫毒,到底親昵是假還是巫毒是假?巫毒不是假的,所以只有親昵是假的?!?/br> “不……不是的!”姬碭抓下擋在眼前的手,露出紅紅的眼睛:“我只想拿回我的東西,你還是太子,以后還是你的,我們還可以跟以前一樣?!?/br> “……”這下姬铓當真無語了,他以為皇位是什么,可以隨他安排嗎。 “你知道所謂‘拿回你的東西’要付出多少代價嗎?太遠不說,你要上位,力高家就不能留在朝堂。他們連重孫都壓出來了,你跟他們說再等二十年,等你當夠皇帝?你看他們等不等!力高家和姬梁這幾十年早就不分你我,你要動他,先就自損八千,朝堂無人可用,戰場無兵可遣,你以為你這個皇帝能當多久? “還有姬鏟,和我說話都一臉倨傲,那是能屈居人下之人?想都想得到他打的主意肯定是借刀殺人,再通過你主政?!?/br> 姬碭蠻不在乎道:“不可能,他說他要回湯谷的!” 姬铓瞪眼:“他說什么你信什么,我說就是耳旁風?他和你親還是我和你親?你到底聽誰的?” 姬碭一縮肩膀:“你的!你的!聽你的!” 一時也不知道是言語嚇人還是公鴨嗓更嚇人。 姬铓還是不滿:“你虛假慣了,我也不管你聽不聽得進,總之,以后給我在甘露寺好好呆著,不許出來,不許見外人,我保證祖母不再為難你,用度也和宮里一樣。只一條,老老實實呆著!” 姬碭眉眼登時垮塌:“我在永壽宮也一樣老實,不去行不行?” “不行。我去巡守十天半月不在,誰知道你老不老實,還是讓祖母看著你放心?!?/br> “阿铓~”指尖在姬铓乳首打圈,姬碭扭了扭。 “嗯”姬铓挺起胸。 趴在胸口舌尖繞著乳首打轉,直到姬铓呻吟出聲,姬碭才笑道:“讓你舒服了就不走好不好?” 姬铓懶得理,只挺了挺胸,那點紅纓水光澤澤,仿佛精心打磨過的寶石。 姬碭不由咽口唾沫:“阿铓~”手在肋側撫摸。 姬铓這里有個挺大的疤,是在金鄉戰場留下的,因為來得不怎么英勇,他自己很不愿提。 偏姬碭最喜歡此處,常常以手描畫邊緣,一時覺得像翅膀,一時覺得像火焰。無論像什么,都像是阿铓偷偷藏起的,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剛摸幾下,姬铓就反壓上來,在他胸前啃吻。 姬碭一對天乳生就招眼,粉白誘人之外微帶起伏,那起伏不是女子般的洶涌,也不像姬铓自己的成塊,只從頂端紅纓處往下延伸出些微的隆起,咋看不顯眼,細看又絕不能忽略,真真恰到好處,添不得也減不得。 姬铓捉住一個不斷吮吻,另一邊以手輕揉。 姬碭先被藥物耽誤一年,藥物解了又趕上人逢大變,壓根沒心情想其他,這下兩處被捉,哪里耐得住。哼叫著伸手下探,夠不到就在腰腹處游移,摁住對方傷處碾揉。 “阿铓~阿铓~” 又叫兩聲更加不耐,反壓姬铓,手從腿間探入,摸到陽物時還沖姬铓邪笑:“小東西又長大了,讓為父來教教它?!?/br> 搓了兩下爬起來找脂膏,這玩意他倒是常備的。挑一大坨在指尖,入口處按了兩下便滑入,姬铓扭了扭。 姬碭以為他不適,安慰道:“莫怕……”話未說完,姬铓一把扯出他手,抓著往自己yinjing上按,來回幾下翻身分開姬碭雙腿,輕輕一頂。 “啊~”姬碭痛楚難抑。 “嗯~哼~”姬铓卻是舒爽當頭。低頭攫住雙唇,再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狹小的室內只余姬铓粗重喘息和低沉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