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當面NTR預警!即將臨盆的美人父皇當著心上人的面被老男人玩弄,被迫口唇伺候老男人骯臟的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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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戟十四歲那年被他的父王接回了辰國,就此與慕容翎一別便是十七年。 在二人分別的十七年間,無論是在宮中還是在塞外,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想著翎兒。想他最近過的怎么樣,沒有了自己的保護他的皇兄們會不會欺負他,想他有沒有好好的吃飯,是不是還像小時候一樣瘦的硌手,想他……有沒有也像自己想著他這般想念著自己…… 年少時懵懂的情愫經由時間的發酵早已釀就了刻骨的相思,宋承戟便是懷著這樣的心情一邊在邊關出生入死,一邊在百姓和手下們的口耳相傳中得知翎兒立了正妃,得知翎兒明媒正娶的妃子為他誕下了嫡長子,得知十五皇子妃難產去世,十五皇子悲痛欲絕發誓永不再娶,聽聞翎兒直到登基之后都始終為已經去世多年的正妃空著他的后宮…… 宋承戟也曾想過,究竟是何等驚才絕艷的女子才會入了翎兒的眼,讓翎兒像是自己惦戀著他一樣,生生在這位佳人去世之后還惦戀了她十幾年。他的翎兒這般好,若那位佳人泉下有知,怕是也舍得不翎兒因為她的死整整痛苦了十幾年吧。 但其實這樣也好,翎兒那般鐘靈毓秀的人理應得到這世上最好的一切,無論是傾城之貌的佳人還是萬民的尊崇和朝拜,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齷齪心思還是一輩子藏在心底,莫要用它耽誤了翎兒擁有自己美滿的生活。 宋承戟不是沒有動過再見翎兒一面的念頭,可他若是知道二人將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再度相見,他寧可這輩子都見不到翎兒,讓他在自己見不到的地方平安喜樂的活著,也好過如今這般,看著他受盡欺凌,卻像是十七年前一般無能為力。 * 從收到心腹密報,父王不顧國內已經危機四伏,偷偷派遣皇城軍一路南下攻破翎兒的國家,甚至冒著天下之大不韙立了翎兒為后,宋承戟像是發瘋一樣從邊關跨越了大半國家的疆土,一路上幾乎沒有好好的休息,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馬,將時間整整縮短了一半,趕在年前回了王都。 王上好色昏庸,太子軟弱無能,此時此刻的辰國早已經內憂外患、民不聊生,百姓與朝臣皆知能撐得起這個爛攤子的只剩下最不受王上喜愛的六皇子宋承戟,隨著老王上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不少有識之士擇明主而棲之,紛紛轉投六皇子麾下,與他共商奪位大計,盼望新皇上任后可以拯救辰國百姓于水火。 眾人謀劃多年,如今宋承戟貿然回朝無疑會加深老王上對于宋承戟的忌憚和懷疑,讓他們在暗地里的許多布置和籌謀都付諸東流,此舉遭到了所有謀士們的幾乎一直反對。然而宋承戟一意孤行,父王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晚一天救出翎兒,翎兒在那牢籠里便多受一天非人的折磨,諸位謀士見他態度堅決,便也搖搖頭隨他去了,這才有了宋承戟進四個月的策馬飛馳。 縱使宋承戟在邊關已經有了極高的威望,但在這座王都,他依舊是那個不受老王上待見的六皇子,他也需要在老王上的面前繼續偽裝出乖順聽話的兒子的表象來降低他對自己的忌憚之心。所以他剛一踏入王都,連所謂的府邸都未曾回去,一路直奔皇宮,風塵仆仆地參見了自己的父王。 宋承戟從邊關趕回朝中的事老王上也是知道的,就如宋承戟在朝中安插了眼線一樣,軍中也有不少老王上的探子,雖無法做到高位,但還是會定期向老王上匯報宋承戟的一舉一動。守城門的人接到消息,早在六皇子的身影遠遠出現在城門外,就將消息層層遞到了宮里。 聽到這個素來不被自己所喜的兒子突然回了朝,老王上想起這些年來自己聽到過的某些傳言,渾濁的眼內劃過幾絲晦暗不明的神色,吩咐小太監等到六皇子進宮后,直接帶他來自己的寢宮。待到小太監領了命正準備告退,卻又被老王上叫住。 “讓皇后娘娘也過來朕的寢宮一趟,六皇子也是時候見見他的新母后了?!?/br> * 由于事先知道近日父王身子不太爽利,宋承戟對于小太監引著自己來到父皇寢宮這一事并未起疑,只當是父王休朝養病??伤纬嘘€未踏進寢宮大門,便聽得屋內傳來陣陣滿含情欲的yin叫聲傳出,宋承戟一邊在心中暗暗厭棄,自己所謂的父王竟已昏庸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便以養病為名與孌寵行茍且之事,可他又不得不承認,父皇的這位新歡著實是有幾分本事,幾聲yin叫清冷中暗含著放蕩,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方才即使是冷情如他,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旖旎的念頭。 可待他走進寢宮內,卻仿佛被天雷擊中了一般呆愣在原地。 躺在父王榻上的美人渾身赤裸,白皙滑嫩宛若最上等羊脂玉般的肌膚卻布滿了青紅色的愛痕,看得出這幅身子曾經遭受過多么殘忍的yin虐。美人絕色的容顏遍布情欲的暈紅,漆黑的墨發鋪散在身下,媚人的桃花眼水霧蒙蒙,眼角滿是情欲的紅色,嬌艷如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不斷發出婉轉的呻吟,奶水順著還隱約帶著青紫痕跡的大奶子流到白皙的身體上,再沒入身下的被褥中,整座寢宮內都彌漫著一股甘美的奶香與濃郁的sao甜氣息。美人的肚子已經被男人干大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白皙渾圓,襯托的這具身體更是yin亂異常,正辛苦的孕育著子嗣的身體與美人純潔的面容形成了極富沖擊力的對比,艷麗的讓人挪不開眼。 美人身前那根高高挺起的rou柱中插入了一根金針,金針頂端鑲著上等的紅寶石,兩相配合徹底鎖死了美人的玉莖發泄的可能。那根可憐的小東西已經漲成了紫紅色,無法發泄的痛苦讓美人難耐的扭動著,口中不斷發出惹人憐惜的悲泣??伤膟inxue卻因此更加高熱,yinjing無法高潮讓xue內的痙攣更加劇烈,無法宣泄的欲望似的美人的嫩xue不停的收縮,若是內里插入了男人的陽物,想必一定會被這口寶xue伺候的欲仙欲死。 自己的父王將頭顱埋在美人的身下,將美人雙腿之間爛熟艷紅的雌xue都吸吮的嘖嘖有聲。從宋承戟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美人的整個雌xue都被父王包裹在了口中,肥膩濕滑的舌頭細細舔弄著敏感的花唇,緊接著便開始大力吮吸,用牙齒啃咬拉扯,兩片可憐的花唇已經被玩弄的充血腫脹,看起來好不可憐。 趁著美人完全盛放開來的下體沒有防備,父王的舌頭猝不及防地戳進了美人被口水和yin水浸泡得軟爛不堪的xue口,突如其來的動作成功把美人逼出了幾聲高亢的呻吟。貪婪的舌頭剛一入侵,就被層層媚rou爭先恐后地緊緊纏住,好讓舌頭可以照顧到xue內的每一個角落。整個yindao都被舌頭塞滿,緊緊地不留一絲空隙,還未等美人適應xue內的異物感,靈巧又強壯的舌頭就已經開始模仿caoxue的動作上下頂弄了起來。肥大的舌頭cao弄得異常激烈,一邊抽插舌尖還一邊在層層媚rou上舔舐打轉,堅硬的牙齒不時磕上嬌嫩的花唇,又痛又爽的感覺折磨得美人難耐的弓起了身子,被情欲浸染的眸子里劃過幾絲絕望,然而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追逐著舌頭的動作,想要索取更多更大的快感。 美人腿間的陰蒂也紅腫肥大的不可思議,這顆被太多人玩弄過的sao浪陰蒂早就不復曾經的嬌小與精致,被yin穢又色情的陰蒂環強行暴露在yinchun之外,撐開了兩片yinchun,像是一顆艷紅透亮的紅櫻桃,嬌滴滴顫巍巍的掛在兩腿之間。父王自然是知道這一處到底是多么敏感的死xue,更是圍繞四周色情的快速舔舐,把那顆yin蕩的小東西玩弄的充血紅腫。想必美人的身體被父王的唇舌玩弄的也是十分舒服,從美人酡紅的臉頰和如水蛇般扭動的身軀都可以看出,他現在究竟承受著多么強烈的快感,花xue也仿佛失禁一般不斷吐出粘稠晶瑩的蜜液,將父王花白的胡子都染成了一縷一縷。 這個人宋承戟認得,他當然認得,這個人他想了十七年,念了十七年,十七年間每一次的午夜夢回,腦海里浮現的都是他的身影。 那是,那是他的翎兒啊…… * 縱使此刻快要被鋪天蓋地的憤怒與心痛淹沒,宋承戟還是很快的掩去了面上所有的情緒,規規矩矩的向自己的父皇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他跪在地上,可是在老王上目光所不能及的暗處,宋承戟的掌心已經被指甲掐得傷痕累累。 宋承戟的余光瞟到榻上美人那異于常人的下體,那根精致漂亮的男子玉莖下方,只屬于女子的yinxue正汩汩吐出花蜜。然而本應該緊緊閉合著的兩瓣蚌rou此刻無力的耷拉著,艷紅的媚rou大剌剌的外翻,在男人的舔舐吮吸和戳弄之下覆蓋上更為艷麗的色澤。被強迫套上了紅寶石蒂環的陰蒂已經腫的無法縮回花唇之中,早就脫離了yinchun的保護,嬌滴滴顫巍巍的掛在兩腿之間,像是一顆sao紅色的瑪瑙。每次被父王的唇舌和照顧到時,那顆過于敏感的小東西便會帶給它的主人莫大的快感和刺激,讓美人顫抖嗚咽著泄出一大股濃稠的汁水。 宋承戟不是曾經未經人事的少年,在看到慕容翎下體的那一瞬間便明白了為何二人年少時,即使是最為炎熱的三伏天,翎兒都會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更別說與自己一同沐浴或是下水嬉戲。想來翎兒定是厭惡自己這具身子的,可此刻這具翎兒眼中難堪又畸形的身子卻在老男人的褻玩下得到了快感,雙腿之間洶涌溢出的水液即使是有了老王上的吞咽,都已經將床單暈濕了一大灘。 軍營中配有軍妓供士兵們發泄欲望,宋承戟雖并未親自上陣,但相關的場景也沒少見到。即使是軍營里最sao浪、最下賤的妓子,都沒有翎兒的下體這般汁水泛濫,狼藉一片的女花雖看上去誘人至極,但必定是父王用了什么yin毒的法子才使得翎兒的雌xue異常至此。宋承戟想到宮中調教yin奴的那種種手段,便心痛至極,不敢想象他的翎兒究竟受了怎樣的虐待和折磨。 自己只是看了翎兒一眼,便已經心痛至此,那么翎兒在這漫長的日子里,究竟承受了何等的痛苦和絕望…… 翎兒瘦了好多,明明是懷了身子的人,下巴卻愈發的尖了。纖瘦的四肢搭配著已經隆起老高的孕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既辛苦又可憐,平添了幾分羸弱的美感。翎兒生的白,渾身上下的皮膚嫩的像是最上等的凝脂一般,可這一身瑩白的皮rou卻布滿了新舊交錯的yin穢愛痕。青紅交錯的指印、吻痕,甚至在兩團雪乳四周還有形狀不同的牙印,宋承戟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再王都的這些日子里翎兒受到的種種yin性和虐待,整個人便痛苦的快要發瘋,哪怕把這群強迫過翎兒的禽獸全都屠戮殆盡都減輕不了宋承戟內心一絲一毫的痛苦。 之前在父王寢宮門外,他甚至沒有想過此刻在父皇身下婉轉呻吟的人是他的翎兒。翎兒現在可是懷著身子??!他高高隆起,已經快要生產的肚子里孕育的可是父王親生的孩子??!即使父王不體恤翎兒大著肚子還要伺候這群禽獸一般的男人們毫無止境的欲望是何等的辛苦,總也要為腹中的孩子考慮,讓翎兒安心養胎,而不是這樣讓他懷著自己的孩子接受諸多其他男人充滿惡意的褻玩。 老王上像是品嘗世上最美味的瓊漿玉液一般吞咽著慕容翎雌xue流出的yin水,被秘藥改造過的身體敏感的不可思議,像是一口不會干涸的泉眼,王上在享受慕容翎蜜液的過程中不斷發出“嘖嘖”的水聲和“咕咚咕咚”的吞咽聲,配合著慕容翎被情欲折磨得難耐至極,帶著哭腔的呻吟和嗚咽,更是yin靡至極。 慕容翎的下身早就發了大水,被開發的敏感無比的身子被男人的唇舌如此富有技巧的褻玩著,強烈的快感讓他的整個身子都軟成了一片。不一會,老王上將整個雌xue都包裹在口唇中狠狠一唆,慕容翎便繃直了身子,仿佛整個靈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尖叫著被老男人的唇舌生生玩弄到了潮吹,被迫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他知道此刻跪在床下的男人是誰,他和十七年前變了太多,曾經瘦高的少年經由十幾年沙場生涯的歷練,渾身上下俱是豪邁,他一橫眼,便生出一股金戈鐵馬、氣吞萬里的肅殺之氣。他的聲音也不似年少時清朗的少年音色,雄渾低沉,話語里便透著一股子堅毅和沉穩??伤趺磿J不出他是誰呢,即使闊別多年,即使是在這樣的狀況下相見,可他依舊是那個點亮了自己全部年少時光的人啊。 慕容翎眼里一酸,撲漱漱便落下淚來。他為什么要從邊關回來,他為什么對此刻荒誕異常卻也yin靡異常的場景還能夠表現的毫無波瀾,為什么……偏偏是他看到了自己最最下賤、最最不堪的模樣…… “翎兒的sao水真是又多又甜,比什么補藥都管用。連太醫都說,朕這病癥怕是只有皇后的sao水可以治得好了?!?/br> 老王饜足地舔了舔嘴唇,這才分出了一些注意力給床下跪了良久的宋承戟:“承戟回來了,這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去府里歇息一晚再來見朕也不礙事的?!闭f罷,老王上換了個姿勢斜靠在榻上,抱直了因為接連不斷的高潮渾身癱軟的慕容翎,強迫他坐直后面對著垂著頭跪在床下的宋承戟,“這是朕今年立的新后,說起來你二人也算是舊相識了,那正好少去了朕介紹的功夫。承戟還不快來見過你的新母后?!?/br> 宋承戟只得抬起頭,強迫自己赤紅的雙眼注視著朝思暮想了十幾年的翎兒飽受蹂躪的赤裸身體。遍布青紫印痕的身體散發著成熟的媚態,更多出了幾分凌虐的美感,胸前一對大奶子像是兩只跳動的大白兔,上面遍布著男人的指印和咬痕,rutou腫的就像兩顆爛熟的大櫻桃,熟紅色的尖端還因為連綿不絕的快感而往外滲著乳白的奶水。身下的rou唇更是因為方才被老男人不加節制的狠狠吮吸過的緣故,紅腫可憐的外翻著,被不斷流淌出的yin水和剛才老男人留下的唾液沾染的一片亮澤,看起來飽滿又多汁。 翎兒……翎兒……宋承戟在心頭反復咀嚼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名字,試圖借此壓制住自己遏制不住的怒意。僅僅一彈指間,在宋承戟的眼里卻仿佛度過了一甲子那么漫長,他對著那個他放在心尖上珍藏了十七年的人恭敬地行了大禮,一字一句地說出了讓二人都痛徹心扉的話語:“兒臣,參見母后?!?/br> 慕容翎聽到這番話,雙手緊緊捂住口唇,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晶瑩的淚水大顆大顆地滴落,眼里氤氳的水汽將視線切割的支離破碎。 他想起那日,尚還年少的宋承戟在即將回到辰國的前幾日偷偷溜進了他的寢宮,那雙即使是在黑夜中都亮的驚人的眸子仿佛能望到他心底。少年問他,愿不愿意跟他走,不要在這暗無天日的深宮里做什么勞什子的皇子了,就他們兩個,去一個誰都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慕容翎一瞬間好似被少年那雙比繁星還要璀璨的眸子深深地蠱惑了。在這一刻,他不想在乎自己畸形殘缺的身子,不想在乎兩人分別是敵對國家的皇子,他只想任性地尊崇自己的內心,跟著那個天神一樣的少年去到天涯海角。還未等慕容翎開口回答,宋承戟丟下一句明晚子時在二人的湖邊碰頭之后便飛身離開,透過皎潔的月色,還能夠依稀看得到少年燒的通紅的耳根。 命運大概是給二人開了極大的玩笑,已經將未來的美好生活在心中默默構想了千百遍的二人萬萬想不到,辰國王上竟然會在臨走前一天貿然求娶慕容翎。 宋承戟在池邊等了慕容翎整整一夜,直到辰國的宮女找到了渾身掛滿晨露的宋承戟,催促他辰國的人馬已經整裝待發,只等他一人,他仍然沒有等到那個他想要攜手一生的少年。他只當是自己自作多情,懷揣著滿腹的辛酸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可他又怎么會想到,他久等不至的少年在自己的寢宮中,被親生父皇用猙獰的rou柱殘忍的貫穿。少年在父皇的身下哭了一整夜,直到徹底被這場持續了過長時間的性愛榨干了體力,帶著渾身的愛痕和一肚子的濁精失去了意識,口中無聲念叨著的,始終都是他的名字。 直到二人再次相遇,自己已經被他的父王從里到外地徹底占有,成為了他名正言順的母后,甚至自己的腹中都已經孕育了他父王的子嗣,無論從倫理還是從道德,都宛如千萬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阻礙了所有兩人在一起的可能。 他們此生,怕是真的有緣無分吧…… 老王上倒是不介意慕容翎遲遲沒有回答,甚是寵溺的將慕容翎攬到了自己懷里,愛憐的在他爛紅的大奶頭上畫著圈,讓美人的身子又迅速的染上了一層粉紅:“翎兒讓朕舒服了,朕理應賞賜些什么才是。對了,翎兒上面那張小嘴不是最喜歡喝真的精水了,那今日便賞賜翎兒喝個夠。只可惜朕今日身子不太爽利,怕是要翎兒自己主動來喝了?!?/br> 老王上鐵了心要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好好彰顯一番所有權,慕容翎被老王上調教了近一年,知道在現在的情形下反抗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自己若是肆意妄為,不但會讓玨兒代替自己受苦,更會讓老王上發現他與宋承戟之間的關系。他已經連累玨兒被老男人玷污,若是承戟也因為自己的緣故遭遇了不幸,他真的連死都無法謝罪了。 想到這里,慕容翎只得強忍著屈辱和羞恥,艱難地挺著自己偌大渾圓的孕肚,仿佛一只yin賤的孕期母狗一樣,跪著爬到了老王上雙腿之間,柔軟的粉舌輕輕舔上了老王上早已一柱擎天的龍根,用柔軟細嫩的小舌在男人的jiba上輕輕的吮吻了起來,被迫用他櫻花瓣一般柔軟美麗的嘴唇去伺候男人骯臟丑陋的陽物。 慕容翎的口活已經被老王上調教的十分出色,濕軟高熱的口腔加上嫻熟的技巧足以讓所有男人欲仙欲死。慕容翎乖順的垂著眼睫,從最前端的碩大guitou到最根部的黝黑草叢都用柔軟的唇舌一一的伺候妥帖。他的鼻尖充斥著老男人jiba的腥臊氣和男子的體臭,刺鼻的氣味讓他的眼里都泛起了紅,可他仍然認真又辛苦的伺候著老男人那根無數次在他和他親生兒子體內出入過,還在父子倆體內分別播了種,讓父子倆紛紛受孕的大jiba,粉紅色的小舌仔細舔吻著大jiba上盤踞的每一條青筋,將最深層的污垢都用小嘴清理的干干凈凈。 “承戟莫要再跪著,快快坐到朕的身邊來,同朕說說近些年來邊關軍情如何?!?/br> 即使宋承戟此刻心中已經涌起了滔天的怒意,只想不顧一切地帶著翎兒遠走高飛,但此時此刻,他仍是殘留著幾分理智,他告訴自己只要忍過這一時,待邊關百萬兵馬軍臨王都,待自己坐上了王位,自己定會將所有碰過翎兒的人都屠戮殆盡,然后便可以護著翎兒一生一世。若是現在露出了破綻,數年來的籌謀怕是都會付之東流。 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站起身,坐到父王的身邊,用沙啞的嗓音盡量簡短的為他的父王講述著近年來邊關的軍情,從他的角度,只要微微一側頭,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心愛的人是如何被迫用花瓣似的柔唇吞吐伺候著父王身下猙獰丑陋的欲望,白皙絕美的臉龐與陽物猙獰的黑紫色形成了及其強烈的反差和對比,形成了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yin蕩畫面。 宋承戟見到心愛的翎兒用粉嫩柔軟的口唇舔舐吮吸著老男人粗壯的rou莖,只覺得心痛如絞,只想把翎兒擁進懷里,護著他不再讓他收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墒乾F在,自己卻只能呆愣地坐著,口不對心地說著無關緊要的邊關瑣事,眼睜睜地看著父王對翎兒千百般的yin辱卻無能為力。 可翎兒此時受辱又脆弱的媚態卻讓宋承戟的下體誠實的給出了反應,褲襠高高的支起了帳篷。心心念念了十七年的人赤身裸體地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了妖嬈又勾人的姿態,若不是宋承戟引以為豪的自制力,他的jiba早就在踏進寢宮的一瞬間就會立起??墒乾F在,兩人的距離太近了,近到宋承戟幾乎可以數的清楚翎兒的睫毛,被壓抑和按捺了十幾年的欲望在一瞬間蓬勃而出,猛烈的讓人心驚。 沒有了藥物的幫助,老王上很快便在宋承戟口中xiele出來,大量的jingye強力的噴射進慕容翎的喉管,被老男人的jiba堵得嚴嚴實實的口腔只能被迫將這些腥臭的濁液盡數吞吃入腹。然而吞咽的速度自然是趕不上濃精射入的速度,來不及吞咽的大量jingye順著嘴角流過天鵝頸一般白皙的脖頸,沒入美人的雙峰。到了最后的時刻,老王上抽出了美人口腔中的jiba,將最后的一點jingye盡數射在了美人傾城絕色的臉蛋上。分明是純潔又無辜的面容,卻被迫沾染了情欲的春色,白濁的jingye從美人的面上滑下,劃至口腔周圍卻又被美人柔軟的小舌輕輕舔舐干凈,吞吃入腹,這樣的畫面簡直yin蕩到了至極,讓所有看到的男人都恨不得cao死這個勾人的妖精。 老王上發泄過后,看著宋承戟高高隆起的下體,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軍營里畢竟都是些老糙爺們,承戟這些年始終在軍中任職,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火氣旺了些也實屬正常。翎兒,還不快過來幫六皇子去去火氣?!?/br> 老男人說著,狠狠揉了揉慕容翎漲奶的rufang,讓美人又哭泣著發出了崩潰一般的呻吟。慕容翎胸前一對大奶子手感綿軟,彈性極佳,早就被男人玩了個透,看上去像是兩只被欺負的慘兮兮的大白兔,上面遍布著男人的指痕和咬痕,rutou腫的就像兩顆爛熟破皮的大櫻桃,sao紅透亮的rutou還不斷往外滲著香甜的奶水,紅白相間yin靡又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美美的玩個夠,把sao奶水全都吸空,把兩顆yin蕩的大rutou玩爛。 宋承戟聽了這番話,更是將傷痕累累的掌心掐的血rou模糊,整個人都快要被怒火淹沒。父王這樣甚至沒有把翎兒當做一個又生命、有思想的人,只是作為一個有著精致皮囊和銷魂身體的泄欲工具來看待,任何人都可以隨意使用,隨意折磨和凌辱。若是在此刻,父王的注視下,便因為自己可恥的欲望要了翎兒,自己與那些只把翎兒當做泄欲工具的衣冠禽獸有什么分別! 他連忙跪下,低著頭不敢再看床上被狠狠玩弄著的慕容翎:“父王,萬萬不可,母后貴為一國之后,幫兒臣疏解欲望實在是于理不合,兒臣待會自會尋幾個干凈的侍女,勞煩父皇掛心了?!?/br> 老王上也沒有再強求,與宋承戟又簡單寒暄了幾句便放他離去了。宋承戟走后,老王上照例換來了影衛,繼續當著他的面玩弄著已經疲憊不堪的慕容翎。 慕容翎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一絲掙扎的力氣,任由幾個影衛分別將jiba捅進了他身上所有可以發泄欲望的roudong里。他看著幾張陌生的面孔,露出了一個凄然的笑容。反正,這具身子已經骯臟到了極致,在多幾個人來多弄臟幾分,也無關緊要了吧。 這世上干凈又靈秀的女子何其多,像他這般千人騎萬人睡過的齷齪身子,承戟自然是不會碰的。 早在十七年前,自己在寢宮內被父皇奪走了寶貴的處子身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配不上心中那個悄悄藏了那么多年的少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