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初紅被奪
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緊急,不能把控的場面。 被甩在床上,薛琬就拼命往里縮逃避??上н@張床再大終究也有限。姜敖脫掉盔甲甩了靴子上床,整張床立刻顯得小了,往里退縮逃避的薛琬,被他一把抓住腳踝硬拽了過來。 薛琬知道呼救沒用,也不愿白白失了臉面,她只是嗓子眼里輕微的哽咽了一聲,用力蹬腿掙扎。 這點掙扎在姜敖看來,自然連撓癢都不算,他沒怎么費力,就壓住了她亂蹬的雙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緊緊壓制住她,讓她雙腿再也動彈不得。 她的掙扎和氣喘吁吁讓他眼中的火焰燒得更加熾烈,拎著她腰間宮絳隨手一扯,便撕裂開來。 薛琬發出一聲很輕的壓抑的哭聲,卻悲慟異常。 可惜姜敖眼睛里只看得到她桃粉色抹胸和胸前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欺霜賽雪,薛琬羞恥地用手去擋,反倒擠的那兩團美乳顫巍巍的抖,簡直閃花了姜敖的眼。 等不及再扯掉她抹胸,就一把握住,隔著絲綢的抹胸張嘴湊過去吮吸。 薛琬從未被如此對待,驚得都不會出聲,胸前又熱又痛又異樣的酥麻,拼命想推開他的頭,被他捉住雙手手腕,單手按在頭頂上。 他的身體精壯頎長,看上去并不如何壯碩,壓在她身上卻沉重如山,根本無法撼動,男人的身體帶著滾熱的溫度,沉重地烙印著她。 這時候才知道什么叫絕望。 眼淚終于滾滾而下。 姜敖在她胸前留戀夠了,才舍得暫時抬頭,看她臉色蒼白,滿是淚水,不由起了憐意,放輕了動作,在她額頭臉上親了幾下,低聲說,“別掙扎了,今兒個我怎么都要成事,掙扎不過是自己吃苦,你乖乖的,我就盡量輕點……”原本清越的聲音低而沙啞,帶著異樣的味道,足以讓人面紅耳赤。 薛琬此刻對他卻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給自己留點尊嚴,卻禁不住眼淚越涌越快,嘴唇顫抖,說不出話。 姜敖只覺她顫抖的嘴唇美麗可愛極了,湊過去要親,薛琬拼命搖頭躲避他的嘴,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親住。 姜敖只覺那雙艷麗朱唇,真真如腦中所思,紅唇飽滿,口脂香甜,怎么也吮不夠,含不夠,只想盡情品嘗她的甘甜,薛琬哪怕緊抿住嘴,但哪是男人的對手,在她兩邊下頜連接處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張開了,舌頭全部伸進來,咂著她的舌尖兒猛一通吸吮,肆意翻弄攪個天翻地覆才夠。 薛琬只能發出類似很輕的“嗚嗚”聲,這分明很悲傷絕望的哭泣,卻因低柔婉轉的音色讓男人格外興奮,一只手還是壓制她雙手,另一手在她身上到處輕薄撫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懷里去。 干脆直接去脫她褲子。先撕了她的裙,再去解她褻褲褲帶,薛琬身體嬌嫩,里頭的褻褲是絲綢所制,本就很滑,薛琬肌膚又如珍珠般柔滑,姜敖把她褲帶解開,褻褲就嗖地落到了床上。 感覺異物伸到自己腿間,薛琬羞憤欲死,不僅是生理,還有心理上都受到沖擊,極力想合攏雙腿,卻敵不過他的力量,想喊出聲,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發出略大點的,焦急的“嗚嗚”聲音。 落到姜敖耳里,那更是比催情藥還來得兇猛,很快就探到了那私密之處,兩指探入不輕不重地揉搓起來,“畜生!”薛琬再撐不住,字字絕望,雙眸滾淚,她這十六年來哪里受過這般凌辱,“你,你殺了我吧!” “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你不要夾死我便好了……哈哈”姜敖邪笑一聲,毫不避諱地解了褲子,這樣的尤物,他要不先下手,誰知道能不能落他頭上。 急哄哄踦伏上去,把開她一雙玉腿架到腰間,見那腿心,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根陰毛,中間一條緊合細縫,兩邊貝rou紅粉粉的形如花苞,不帶一絲異味,反而有種清幽味道,刺激得姜敖腿間的猛獸一陣陣sao動。 薛琬光裸著身子劈開腿,被一個男人盯著私處瞧,她簡直羞憤欲死,大罵道:“你滾開!滾開!” “爺不滾又待如何!”姜敖覺得這時候神仙也按耐不住,在她白的幾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就撫上她光裸的花唇,把個粗礪中指探入那xue內揉了幾揉,不顧薛琬羞慚的哭叫,輕晃跨部使那guitou去生鉆猛捅。 薛琬只覺撕裂般疼痛,長腿無力的蹬著,“嗚嗚,你出去!” 她還未經人事,下面本就緊致,加上嬌生慣養,這些年養得精貴,哪里受過這樣的苦。姜敖也有幾分憐惜,可這到了嘴的肥rou,不咽下去實在不甘心。 深吸了口氣,抱起美臀奮力地刺入著大roubang,終于擠入大半個guitou,只覺得薛琬那細xue緊小得不像話,一陣吮吸磨咬,簡直要勒斷自己,薛琬生得緊嫩,姜敖先前兩根手指就撐得她xue里發疼,更何況是這么個粗大物事,簡直疼得鉆心,姜敖見她哭得雨打桃花,渾身粉顫顫的,更加想要蹂躪cao弄。 一鼓作氣,粗大的rou柱帶著勢不可擋的力度直直的沖了進去,生生頂破那層柔軟的薄膜,“啊……”薛琬尖叫,xue道內壁急劇地收縮著。 姜敖差點沒被她夾泄,一時也憐惜她元紅初破,趕忙將roubang子退到xiaoxue口,看著自己黑呼呼的roubang從白嫩的rou體里退出來,上面還帶著幾條血絲,鮮紅的xiaoxue隨著roubang的退出也向外翻,這么美一個美人兒,能春宵一度已是百年修來的福氣,更別說還得了她的初紅,姜敖爽快得不知怎么形容了。 見那小嘴兒十分勉強的吞咽他的巨大,連花瓣都在顫抖,實在禁不住那火熱緊xue的誘惑,稍稍后撤,又一個用力終于整根沒了進去。 薛琬只覺木刺穿心似的疼,小臉痛的一絲血色也無。 姜敖這又心疼了,他忍著想要開始抽插的沖動,抓住薛琬嫩乳兒上用力揉捏了幾下,“心肝兒,你這美xue生的太緊嫩,捅進去可費不少勁兒,從今兒起少不得日日給你松松xue,等你嘗到滋味少不得夜夜求著要我插……” 一邊yin話不斷,一邊也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打樁似的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簡直恨不得用roubang把薛琬釘在床上。 薛琬淚眼婆娑,雙腿大張著,以無比屈辱的姿勢,迎接男人火熱如鐵的不斷撞擊。 薛琬這輩子哪里受過這些?母后在的時候對她千嬌百寵的,便是去了宮里也沒人敢欺負她,但要哭也沒人聽,大周滅了,她已經不是天家公主,鳳儀宮里與她作伴的宮女也恐怕再無相見之日,再多眼淚都只能忍著。 姜敖多少也猜出了她的身份,從前與他有云泥之別的女人,此刻被他壓在身下于胯間驅騎,世上約莫再沒有比這更得意的事兒了。 被硬如鐵杵的火熱劇烈摩擦,一陣陣甜美酥麻的電流自全身流竄至四肢,又濕又熱的內壁開始了不規則的蠕動,薛琬拼命想壓抑住,只能自己使力收緊。 姜敖正抽送的痛快,卻不防被那rou壁一夾,差點xiele出來,順勢一巴掌拍到薛琬臀上“小蕩婦,莫不是趕著讓我射了,好看我的笑話,是不?” 他粗重喘氣,牢牢捧住她緊翹綿軟的嬌臀,看著自已粗大的yinjingcao弄薛琬精巧的xiaoxue,讓它吞讓它咽,搗得她花心亂顫,干得她失了魂兒似的吟叫,身體一上一下的晃著,發髻散亂,香腮透紅,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只苦了薛琬,她那里本就比別人嫩弱,才是初次就被男人狂蜂浪采,把那嬌細的花莖搗了個通透,真個被弄得死去活來。姜敖卻愈戰愈勇,又干了半個時辰,直干得她生一回,死一度,丟得兩腿發軟,才把無數濃精射進她花xue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