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送我去浴室[微H/美人流淚自瀆]
黎之容覺得現在這個情況,顧修明也沒有辦法自己走,看著這人文文弱弱的,雖然跟自己差不多高,可是身子著實瘦弱了點,她是經常在健身房練力量的,抱起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應該沒有問題。 黎之容身隨心動,二話不說就把懷中人給攔腰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租住的小區走。 懷中的溫度燙得驚人,從初秋單薄的衣料透過來,通過熱傳導緩慢傳遞給黎之容,她只覺得懷中像抱了個小火爐一般,灼熱得她心底發燙。 顧修明也不說話,乖乖窩在她懷里,他的五官是極為明艷的,笑的時候能讓黎之容的心都化了,微勾上挑的狐貍眼,在清醒的時候極為迷人。 可是現在教授的理智好像已經被拋到了九霄云外,懷中人眼神迷離,抓著她的衣領,手心的汗似乎都浸濕弄皺了她白襯衫的領口,還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不放。 粉嫩的唇瓣緊緊抿著,抵死了牙關,不肯發出半點聲音,身體卻在微微顫抖,哪怕黎之容自認已經抱得很穩當了。 這個小區里她沒有認識的人,黎之容也就權當沒人看見,板著臉渾身散發著生人莫近的氣場,抱著人一路進入小區門口,再乘坐電梯上了自己所住的樓層,把電梯里的幾個人忽略了個徹底。 剛回到家,黎之容抽出一只手打開燈,把人放到沙發上,打算去藥箱里給顧修明找點藥,就被人拽住了袖子。 那人半揚起臉,一向掛著溫和儒雅笑容的臉上是一片迷茫和懇求,眼淚順著弧線生得極美的眼角簌簌掉落,每一滴都像是砸在了黎之容心上,他顫抖著聲線:“有冷水嗎……送我去浴室,可以嗎……” 黎之容看著眼前這副美人落淚懇求的畫面,她是真受不了這個,心底最柔軟的那一處的防線快被擊碎了。 黎之容抿著唇,點點頭,抱起顧修明就往浴室走,打開燈,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開冷水開關。 顧修明急切的掙脫了她的懷抱,啪嗒一下打開冷水開關,整個人瞬間就被傾瀉下來的水澆透了,他還特意把黎之容往外推了推,讓飛濺起的水花盡量不碰到她的衣服。 顧修明穿的是正裝,薄透的襯衫瞬間貼在了身上,黎之容能看到他底下打底的背心的痕跡,微鼓起漂亮的肩臂肌rou,還有優美的肩胛骨和腰部曲線。 西褲也被澆濕了,緊貼在了腿上,黎之容眼神挺好,幾乎是在視線一往下一動的瞬間就看到了西褲襠部的凸起。 這…… 黎之容疑惑了,這是什么情況?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顧修明的理智回籠了不少,眼神也從迷?;煦甾D為清醒,他清晰地看到了眼前只有兩面之緣的女學生露出了疑問的表情,眼神聚集在了自己下身,俊臉唰地一下就白了。 “你,先出去,可以嗎?”顧修明的聲音顫抖著,帶了幾分哭腔,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只不過和流瀉的冷水混在了一起,沒有被看出了。 他太恨自己這副不爭氣的身體了,早不發情晚不發情,偏偏實在他開完組會,還沒有帶抑制藥物的路上,碰到學生也就罷了,這副顯而易見的欲求不滿的sao浪樣子,實在是讓他溫潤儒雅的教授風度丟了個一干二凈。 最狼狽的一面都被自己的學生看到了,還是一個只有兩面之緣的選修課女學生。 黎之容看著年輕俊美的教授面色發白,身體顫抖到幾乎站不住,聲音里難以忽略的哭腔,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可是還是選擇了尊重顧修明,她點了點頭,收回了視線,微微低頭:“對不起,老師,我這就出去?!?/br> 她說著,側過身走出浴室,拉上了房門,隔著門板對顧修明說道:“老師,您需要什么嗎?我去給您買?!?/br> “不用了,今天謝謝你,請不要進來?!鳖櫺廾髡f完,反鎖住了門,腿一軟,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水流一股股澆在他的身上,他低下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使用的短效抑制藥物是特殊處方藥,只能拿著醫生開具的藥單去買,就算他想讓黎之容給他買,也是買不到的,普通藥房不會賣,醫院更是對其用量管控得極為苛刻。 顧修明真心希望冷水能讓他保持清醒,至少熬過今天這波來勢洶洶的情熱。 剛才在學生的懷里的時候,他的內褲就已經被身下那個欲求不滿的幽xue分泌的yin液浸濕了,希望沒有透過西裝褲子,讓學生看到他下身褲子被頂起,他的臉就已經被丟盡了。 顧修明絕望地解開了皮帶,脫下被水澆透的褲子和沾染著yin液的內褲,顫抖著手,摸上了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柱身,笨拙地撫慰了半天,也沒有什么作用,他之前都是靠藥物扛過來的,現在不得不自己上手了,他完全不得要領。 纖細修長的手指握住了柱身上下擼動,馬眼頂端吐出了透明的黏液,美人癱坐在地上,手法笨拙地從下到上撫慰性器,可是弄了十幾分鐘,也沒有要泄出的跡象,顧修明被體內一波波洶涌的情熱折磨得眼睛都憋紅了,情緒起伏過大,淚失禁的體質完全不能自控,淚水順著臉頰大滴大滴滑落。 “嗚……好熱……好難受……”顧修明忍不住輕聲呻吟,加速了手上的動作,可是手腕都快酸了,硬挺的性器也只是從馬眼中不斷吐露前列腺液。 如果之前還是因為身體原因無法自控地流淚,那現在顧修明真的是要被憋到委屈哭了。 那個藏在性器和菊xue之間的雌xue分泌的yin液隨著從身體上流瀉下來的水流被沖開,在純白的地板磚上慢慢洇開,他雌xue發起情來分泌的水極多,現在連后xue也跟著生出了隱約的癢意,xue內rou壁蠕動著,因為空虛渴望著被填滿,情欲撩撥起來的火焰快把他剛恢復的理智給侵蝕殆盡了。 “難道真的要……”顧修明輕聲嗚咽,把手從柱身上移開,咬緊了下唇,閉上眼睛,顫抖著手,把纖細修長的指節探進了那個從未踏足過的雌xue。 他從來沒有碰過這里,雖然他是學醫的,對這個器官的構造再了解不過,可是他從來沒有動過主動去玩弄撫慰它的念頭,現在他不得不這么做了,他在學生的家里,那個姑娘應該就在離浴室不遠處,她大概想不到自己的選修課導師會在浴室里做這么羞恥sao浪的事情。 不想沉淪墮落,可是身不由己。 顧修明的眼淚從被學生抱著帶回來就沒有停過,淚水混著傾瀉下來的冷水拍打在赤裸的下身上,他抖著手,緩慢地把一只手探進濕得一塌糊涂的雌xue,笨拙地按壓著蠕動的高熱的rou壁,另一只手捏著陰蒂輕輕搓弄。 顧修明,你放棄自己的原則了,放棄自己一貫的堅持了。 顧修明閉上眼睛,仰起頭,手下自瀆的動作沒有停,慘白俊美的面容上是深不見底的絕望。 黎之容在客廳坐著,腦袋一片空白,她大概能猜到顧修明會在里面做什么,可是那樣的場景,就是想象一下,都會覺得褻瀆了溫潤儒雅的教授。 她實在難以忘記那被水澆透顯露出的曼妙曲線和那人慘白的面容和飽含情欲的雙眼。 顧修明……他,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除了這個理由,黎之容想不到任何其他理由能解釋克己復禮深受學生愛戴的顧教授的反常。 可是教授已經在里面半小時了,要是還解決不了,這可就糟糕了。 “老師,你還好嗎?”五十多分鐘了,黎之容實在是沒忍住,敲了敲緊縮的浴室門,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