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有人在跟著他 (彩蛋醫務室指jian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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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跟著他。 這已經是謝琛這周第四次產生這樣的感覺,在學校里,無論是食堂還是籃球場,總有一股粘膩的目光緊緊纏在他身上,就像冷血動物捕食前那雙豎起的無機質的金瞳,仿佛下一秒就是把人拆吃入腹。 而一到放學時間出了校門,那道目光就更加肆無忌憚,從謝琛的發絲到腳跟,從上往下仿佛透過少年的白襯衫一寸一寸的打量,像是在看一個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坐以待斃的獵物。 獵物嗎……謝琛轉著手中的鋼筆,眼里晦澀不明,面上卻絲毫不顯,隨著講課進度點頭與老師眼神交流,完全沒有一點跑神的跡象。 下課鈴響起,謝琛推辭了同學打籃球的邀請,拿起水杯去了教室所在這層的水房接熱水。大課間時間長,前面有兩三個人在熱水器前排隊,謝琛站在后面靜靜的等待著。 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褲子,臉上帶著慣有的三分溫柔笑意,清清落落的站在那里,端的是一副芝蘭玉樹的俊秀模樣。 那道目光更放肆了,謝琛輕輕掃了一下肩膀上的灰塵,猛然回頭,背后人影綽綽,看不見什么特別的。他回想著從教室到水房一路上的所有,看來有人快要忍不住了…… 前面接過水的一個男生轉身出去,在經過謝琛的時候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腳底忽然一絆,他的水杯由于沒有蓋上蓋子,里面的熱水頓時全向身邊的謝琛身上灑去。 謝琛躲的及時,但由于水房空間不大,還是有部分熱水隔著一層布料灑在了他的手臂和腰側。他抬眸看向罪魁禍首,男生顯然是故意的,在敷衍的兩句對不起后甚至沒有提出送謝琛去醫務室,就急匆匆的走了。 水是剛燒開的一百度,剛觸碰到肌膚身上就傳來一股燒傷的灼熱感,謝琛臉色照常,似乎完全沒有受到疼痛的影響。 他一邊卷起濕漉漉的袖子,一邊在腦海中搜尋著男生的面容,終于和一個人對上了號。原來是之前國賽的二等獎,當時宣布成績后就對一等獎的謝琛一臉不服氣,現在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更是讓謝琛覺得可笑。 不過,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簡單兩句安撫完憤憤不平的同學,謝琛腦子里已經閃過了一百種報復還不留痕跡的手段,嘴上卻還是說著“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沒關系”。抬手時不經意露出燒傷的痕跡,瓷白的肌膚上紅腫一片,看起來更加惹人同情。 把杯子拜托同學帶回班后,謝琛去了醫務室,那道目光依舊跟隨著他,不一樣的是,謝琛似乎從背后的視線中感受到了擔憂的情緒,他輕笑,再不把那人揪出來,自己也有點魔怔了。 醫務室的醫生是個有點刻薄的中年男人,經常會忽悠一些學生以比藥店貴的價格買他的藥。這次也不例外,他對謝琛的燙傷處進行了簡單的沖洗和處理,并且以不能散賣為由讓謝琛把一大盒兩百多元藥膏全部買走。 謝琛懶得跟男人爭論什么,但他身上帶的錢不多,決定先回教室拿錢。等他再來的時候,醫生卻告訴他,有一個厚劉海戴著眼鏡的男生在謝琛離開的時候幫他把錢付過了。 謝琛立刻斷定,幫他付錢的人是那個尾隨者,可再問男人也說不出更多的細節,礙于上課時間,謝琛只能拿著藥回去。 走到半路,謝琛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拿起藥盒一看,里面的藥膏放的整整齊齊,但是醫生最開始給謝琛抹的那支已經打開的藥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