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嬌妻心理問診/被幾位心理師輪流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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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得好,有病上醫院,不要自己瞎百度。 蘇野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在網上提問,老公不在家,控制不住自己怎么辦? 那天夜里她輾轉反側,握著手機久久不能眠,一頁一頁刷著網友的留言。 大部分人現實中都過得不好,欲望空伐,道德禁錮,所以網絡上怎么放飛怎么來。 :找日嗎,隔壁老王18cm大rou在線等你,VX136…… :sao貨不用控制自己,說不定你老公就喜歡當綠帽奴,給你創造機會呢!VX189…… :漂亮嗎?無圖無真相,不漂亮的話你還是控制控制吧。 :小少婦加個VX玩玩,哥哥cao得你忘記你老公。 …… 大部分人都是粗言穢語甩聯系方式,蘇野看得欲水橫流,她確實禁欲一陣子了,老公又出差了,偶爾楊帆到家里來發泄發泄,也是打完炮就走。 享受過十幾根大jiba輪流插入的saoxue怎么能夠適應寂寞空閨,她每晚一閉上眼睛就是曾經那些yin亂的畫面,甚至半夜醒來床單都濕透了,好想……好想找個男人……不……是很多個…… 妻子的身份是她最后的遮羞布,可是老公好像并不介意她被別的男人上,一想到這里蘇野就心慌意亂,腦袋里那面關于道德感的墻體搖搖欲墜了,說不定哪天就會徹底倒塌。 翻過墻,到底是放縱身體的快活林,還是道德淪喪的另一個深淵。 突然蘇野刷到與眾不同的一條評論:你是病了,需要心理醫生。 也許承認自己病了比承認自己生而yin賤容易得多。蘇野咬著下唇點開那人的頭像,頭像是一只靜脈曲張的手臂握著一條黑白皮鞭,他居然有個人主頁,真的是一名心理醫生,就在本地的XX心理醫院就職。 鬼使神差,蘇野戳了那人,心理醫生都是談判高手,蘇野被他幾句話勾引就跟竹筒倒豆一樣把自己從小的性經歷和盤托出。 最后兩人約了第二天醫院面診。 那一晚蘇野格外好眠,再沒有那些欲求不滿的夢境。 第二天蘇野來到醫院,這里地處偏僻,但是來往的病人還挺多,都是跟她差不多二三十歲的年輕女性,坐在候診室的大多羞羞哀哀,而從診療室出來的個個滿面春風,像是真的一掃煩惱,消除病痛。 蘇野捏了捏衣角,不知道為何心臟狂跳,她莫名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這時,叫號臺剛好叫到她。 她一下子站起來,是進是出猶豫不決。 還有句俗話,來都來了……我費都交了……去試試不吃虧吧…… 蘇野跟著護士的引導進入診療室,這一道越走越幽暗,越走越安靜,仿佛進入另一個空間,診療室里也是昏昏暗暗的,沒有人,護士也沒有多余的話,引導她坐在座位上,給她倒了一杯水就出去了。 直到"咔嚓"一聲門鎖聲,蘇野才回過神來,但她來不及細想,耳邊就傳來一句酥麻的男聲,"來了。" 輕飄飄兩個字,充滿安撫的力量,一下子將蘇野忐忑的心理撫平了,她雖然還沒有看見人但仍然輕輕嗯了聲。 "那我們開始吧。"也許是察覺到她的焦躁,男人說,"診療前先做個身體放松。" "怎樣放松?" 男人笑了聲,聲音仍然不知道從哪里傳來,反問她,"你覺得你什么狀態下是最放松的?" 蘇野怎會不知道,雖然每次被不同男人侵犯的時候她心理拒絕得要死,但是快感襲來,欲望淪陷那一刻,是真的體會到了靈魂飛升,但是下一刻道德蘇醒之后,就是烈焰地獄。 "你就是Hunter?"蘇野不知道自己為何對昨晚那個網上問診的醫生如此信任,但是確認是他后,再奇怪的要求她也不會反駁。 "嗯,是我。" 男人仿佛對自己也很自信,"有兩種方式,一種無性插入,一種單純性插入,鑒于你禁欲太久,急需一次泄出我們才好進一步的診療,你選哪種?" 話題就直接跳轉到選哪種的問題上了,蘇野完全忘了自己還可以拒絕,被引導著問出,"兩種有什么區別?" "無性插入的方式就跟按摩差不多,通過對身體的敏感部位的刺激達到泄出效果,但這一項是真人服務。另一種單純性插入是道具……" 說到這里停頓了下,Hunter問,"有自己用過道具嗎?" 蘇野臉刷一下紅了,"香蕉算嗎?其他道具都是被使用過。" "嗯。"男人又笑了聲,"就是被使用的那種,所以你選哪種?" "第二種吧。"蘇野咬了咬嘴唇,第一種太危險了,之前進去按摩房那次算是打開了她性史的新世界大門。 蘇野脫了褲子坐上一個移動的躺椅上,然后椅子一轉再往前一推,前方的墻面忽然出現一個圓形的洞口,剛好把她的屁股卡在上面。 這……本來以為是護士送上道具自己弄的,現在是什么情況,還被一堵墻阻隔著,把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放置在陌生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地方,她不是少不更事單純好騙的少女了,自我保護意識隨著年齡與經歷的增長也在強化加深。 "我親自為你服務,為了避免尷尬,咱們先不見面。" 蘇野拒絕的話就卡在了喉嚨里,她努力控制自己對他的幻想,咬著手指輕輕嗯了聲。 她在這邊羞不甚嬌,另一邊卻是另一番輕松調笑的景象。 幾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站在開始流水的sao逼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等著Hunter安排誰先上。 一個個頭小一點的試探著問,"Hunter你確定不先享用,這位人妻可是朵嬌花,你瞧瞧那臉蛋,還有這流水的嫩逼,里面指不定多舒服呢?。?/br> 這間里還有臺監控儀器,可以清晰地看到蘇野在隔壁平躺著心潮起伏的樣子。 Hunter切了耳麥,回答他,"我要先上了,還有你們的機會嗎?" 那倒是,兄弟幾個剛入行的時候就比過大小了,以前那些女人讓他先上了,輪到他們的時候就說不出的嫌棄。 其實差距也沒有那么大,但是Hunter勝在技術和得天獨厚的外表,還有一張哄人的嘴。 "那我先上,我迫不及待了,最愛這種二十出頭的人妻了,長得漂亮人又yin蕩,干這種心有所屬的婊子特別帶勁。" "假陽可是不會射精的,你小心點,我排第二個,你先進去潤潤,調動調動她的情緒。" "我第三,懶得跟你們爭,我跟老大尺寸差不多,等會兒給你們干松了你們得不到爽頭那多不好意思。" 蘇野打死也想不到對面是這種情況,她還在跟Hunter輕言細語的閑聊,雖然察覺到沖進來的假陽很有熱度,還一跳一跳的,但是Hunter說這是所里特制的,很仿真,只供就診的病人使用,沒有對外流通,所以與外面那些不太相同。 蘇野抓著雙臂悶聲應答,她太敏感了,才插了十幾下就臉色緋紅,為了忍住叫聲嬌嫩的皮膚都快撐破了般,情不自禁地悄悄把腿打開了些。 "你可以叫出來,叫床也有利于發泄。你不用忌諱我什么,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們可以一直用這種方式溝通,先坦誠面對自己,我才好找出你心里的癥結。" Hunter一邊看著同事瘋狂地插入,一邊漫不經心地用耳麥將聲音傳遞到那邊去。 這是個極品,他想。 這群人沒搞過上千,幾百號女人是有過的,從未在同事臉上見過那種表情,恨不得把整個jiba都捅進去,整個房間都是他的悶哼和rou體相搏的拍打聲。 "是名器哎,白虎就不說了,太他媽會咬了,難怪天天做夢都被男人搞,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生來泄欲的。" 能進所里的同事本來就是精心挑選過的,不論是尺寸、硬度、持久力甚至自控力都是經過嚴格考核的,所以都不是那些只顧玩弄女性、自己爽快的劣質色狼。 他能如此評價,代表這個女人確實值得。 越來越多的yin水從sao逼縫里干出來,流到白花花的rou臀上,同事的jiba還在直沖著往里擠,那個彈性的洞口被繃成了一個圓圈,緊緊夾著,看不見的內里必定比這還要緊致。 "啊……啊……Hunter……太脹了……"那邊蘇野也很受不了,她的腿已經張大了最大,還是覺得這根假陽難以容納,而且久違的迷幻的感官又回來了,就像以前每一次被尺寸差不多的jibacao干一樣,一插進來身子就先軟了一半。 "是嗎,那我輕點。"Hunter一邊漫不經心地應答,一邊刷刷地記錄,他在仔細觀察監控里她身體的每一寸,連頭發絲的變化都沒有放過。 實際cao作的人不是他,他也無法控制,同事已經干得大汗淋漓了,jiba像個藥杵一樣往里面聳。 蘇野咬著嘴唇被干出了顫音,Hunter好像并沒在這個房間,是不是他就不會看見自己快要暈眩的表情,她把手伸進了衣服里,推開自己的胸罩摸上自己的巨乳。 "快看,小少婦發情了,開始自摸了。郝亮你不行啊,這邊你都臉漲成豬肝色了,那邊人家才有點感覺。" 郝亮正是cao著她的那一位,此刻喘息不止,難得承認,"等會兒你試試,這sao逼怕是一天被cao上百次都承受得住,我說了,天生yin貨,專供泄欲。" "啊啊……嗯……捅到花心了……哦……"蘇野把全部衣服都推上去,小手掌完全包不住自己的rufang,她像那些在她身上摸過的男人一樣揉著自己,揉摸打圈,把奶子抓得紅艷艷的,rutou像石子一樣堅硬挺立。 "哦……哦……"她張著嘴大叫了幾聲,突然覺得內xue一股推力,接著就是一股guntang,像jingye灌溉一般沖擊在她的zigong壁上。 Hunter警告了郝亮一眼,"是水柱,我說過定制的jiba是百分之九十九仿真的,包括游走的經脈、射精這些都是按照真的來定制的,觸碰到你的高潮點就會自動射精。" 郝亮依依不舍地抽出來,sao逼已經被他干得糜爛了,jingye、yin水、白沫潺潺流出,那個小洞饑渴地一張一合。 "所以你泄出了嗎?"Hunter問。 "嗯,第一階段感覺到了,但我最……的時候會失禁。" 第二位同事插了進去,這根更長更直,第一下就撞到了花心,剛剛好銜接剛才的高潮點。 蘇野大叫了一聲,背脊一麻,整個下體就智能地緊合吮吸住,"你……哦……換了一根嗎?" "嗯,這次試試能把你搞噴水。" 為什么覺得他越說越露骨,蘇野臉色更紅了,Hunter的神秘感讓她幻想無限,一想到他在隔壁拿著假陽給自己插逼,那酥麻感就蔓延全身,聽他的聲音應該是個很溫柔很正點的帥哥。 蘇野越揉越動情,掐著自己的奶頭,她幻想著他俯在自己身上,與他熱烈地接吻,是他在撫摸自己的奶子,saoxue里插著的是他的roubang,他在自己身上喘息淌汗,兇猛激烈地cao干自己。 然后她打死都想不到自己幻想的人是旁觀者,她敞開的雙腳間也不是假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yinjing,把她的sao逼cao到顫抖流水,還無償地被幾個研究員圍觀討論。 "老大,你說這sao貨適不適合送軍隊里去當軍妓,真是sao逼名器,又耐cao,送過去我軍的戰斗力說不定都能大幅提升。" 這哪里是什么心理研究所,不過是披著幌子外衣尋找sao貨的秘密組織。 "我看她心理承受能力挺強的,被輪了這么多次還不亦樂乎,先送去隔壁給關著的那群人開開智也好。" "那得等我們先爽過了后,不過這sao逼很難cao膩的,快夾斷我了,哦?。?/br> 又一股濃精全數灌了進去,蘇野被沖擊得花心直縮,心想這假陽也太仿真了,跟真的jiba噴精一模一樣。 就這樣灌了五六次,排著隊的幾人因為第一人開了好頭,都沒忍住內射了,jiba里捅著的是緊致溫潤又耐cao的名器,監控里還能看見少女失神地摸奶yin叫,不內射都對不起這yin蕩尤物。 "嗯,等我玩膩了就送。" 很久都不說話的Hunter突然冒出一句,大家都驚呆了。 大家好歹共事兩年了,何曾看過Hunter對哪個女人上心過,他就是一臺麻木的機器,記錄大量數據,做最細致的分析,挑選最適合的"人才"。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想玩她。 要知道Hunter除了是最厲害的研究員,還是名聲在外的調教師,要不是怎么叫Hunter呢,曾經幫無數圈內人調教過母狗的大神,第一次有了自己想調教的人。 當然爽到抽搐泄出的蘇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pr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