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4 偏執的試探下是進一步的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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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狗仔,聯系到秦氏集團,說手里有秦大少爺的緋聞,只要買下他手里的證據,他就可以不把消息暴露出去。 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是秘書陳,望著手里拍攝到的主人公秘書陳,秦無望低笑,打趣道: “自己爆自己?!?/br> 秘書陳站在辦公室里有些無地自容,面對自家上司的打趣更加的尷尬起來。 他手里的照片是一周前在晚宴上時,秘書陳攙扶他的照片。 他一身西裝革履,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菱角分明的冷峻,額頭上有一縷碎發因為腳步上的踉蹌錘了下來,他眉頭緊蹙,顯得他紳士又性感。此時有一雙白皙細長的手臂攀附在他的手臂上,一頭長發的秘書陳此時眼眸中透漏著擔心,給一身紅色晚禮服的她顯得溫柔又魅惑。 一對璧人,怎么看怎么曖昧。 下一張照片是,他與秘書陳從桃李莊園出來的照片。 他包裹在西裝下的身姿筆挺,一身清貴冷戾之氣從桃李莊園向外走,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走動間頸部的領帶沒有絲毫的凌亂,手上的腕表戴在青筋暴起的手臂上,渾身散發著nongnong的禁欲之氣。 他旁邊是一襲露肩的紅色晚禮服映襯著秘書陳的肌膚如雪在桃李莊園門外的燈光下宛如盛開的妖精。 兩人并肩而行,沒有上一張的曖昧之氣,卻有著給人很登對的錯覺。 的卻是不可多得的緋聞爆料對象。 他要是不是當事人他都信了,專業的狗仔拍攝,角度找的很刁鉆。 “讓他爆吧,能上頭條最好?!?/br> “啊……?”秘書陳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道:“您的意思是,不需要干預嗎?” “嗯?!彼c了點頭,繼續看起了手里的文件:“你可以出去了?!?/br> 沒必要管,如果這個狗仔能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他還會給他包個大大的紅包。 自從一周前,早上他下樓吃早飯時,小姑娘面對他神色正常,好像他潛入他房間里的事情不記得一樣,照常打招呼,照常吃早飯,照常上班。 維系這所謂的表面的兄妹情。 小姑娘好像一點都不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一樣。 他總以為他們的關系已經回復如初,可仔細回憶起來,小姑娘與他相處之間是帶有一絲疏離感的。 他對小姑娘動手動腳時她也只是乖乖的接受…… 不會像從前那樣,見到他就撲進他的懷里。 與他看電影時也只是窩在沙發上,他不動一下,小姑娘能安靜到電影散場,各自打招呼,回房睡覺。 第二天清晨,他喝著手里的咖啡,小姑娘下樓后,會像他打招呼:“哥哥,早?!?/br> 落座,提醒著他,“哥哥可以吃點喬師傅做的豆漿,又鮮又好喝?!?/br> 還會提醒他,“今天洛京有小雨,哥哥去上班就讓司機師傅一路送到公司,如果要單獨行動,切記要拿傘哦,不要淋到雨?!?/br> 她吃過早飯后,依舊會囑咐他:“一定要按時吃午飯哦,不要不吃,會傷到胃的?!?/br> 在正常不過的對話,卻讓秦無望有些無措,無措來自于在小姑娘高中以前。 下樓吃飯時,小姑娘會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喝著手里的牛奶還會調皮的把奶液抹在他的臉上咯吱咯吱的笑。 是因為長大了嗎? 新聞在發酵,也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他與秘書陳就被登入了娛樂榜的頭條。 秦無望與女友出席桃李山莊 應該要怪他之前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粉絲數量太多,自從入獄后,他的粉絲基本全部都脫粉回踩,導致他是全網擁有最多黑粉的過氣男演員。 從照片爆出來后,沒費什么勁推廣就被他以前的粉絲頂上了熱搜。 有謾罵,有翻出強jian事件的,更有不知情網友說登對的。 對于社會輿論,秦無望并不在乎,他在晚上八點半準時到家。 只不過小姑娘卻還沒有回來。 他在手機上翻了翻也沒有小姑娘的來電顯示以及社交消息。 他撥打了她的電話,提示手機已關機。 這種情況,不免讓他想到小姑娘上大學以后,每次他撥打過去的電話都會顯示已關機。 她把他的電話拉黑了。 秦無望不免有些想笑,但又從心底涌現出無盡的煎熬。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的目的好像達到了。 在他拿出第三盒煙,十一點半后,秦家老宅大廳門外響起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秦管家以及傭人早在他回來后就已經被他遣散掉了。大廳的燈只留了沙發座上的一盞。 小姑娘進屋后就把腳上的高跟踢在了一邊,光著腳就抹黑癱在了沙發上。 沙發旁的味道屬實并不好聞,飄散的全是揮之不去的煙味,小姑娘癱下后鼻頭就緊皺在了一起,旁若無人的拿起水杯就喝了起來。 秦無望把新拿出來的煙盒拆開,打火機在昏暗的環境里照亮了他底下的頭,暗黃的光線映襯在他淡漠的臉龐上,眉宇間是難言的隱忍,他猛吸了一口,煙被點燃。 他把火機扔在了桌子上,巨響聲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 小姑娘可算瞧了他一眼,不滿的問:“怎么還不睡?” 這是小姑娘回來后的第一句話,與他預想的一樣,他照實說道: “在等你?!?/br> 小姑娘“哦”了一聲,倒在了沙發上,閉口不言。 他此時心口里的壓抑不知道與小姑娘此時倒在沙發上所蔓延的情緒是否一致? 他很想知道。 “為什么拉黑我的電話?” 小姑娘不回他。 “怎么這么晚回來?有事耽誤了嗎?” 小姑娘依舊不答。 沙發好像成了她的床,她閉眼假寐,悄無聲息,好像對他發起了冷戰邀請。 大廳內煙霧繚繞,自從他出獄后,他的煙癮只增不減。 他嘆了口氣,把煙掐在了煙灰缸里。 他挪動了一下位置,小姑娘身上的酒氣被他吸進了鼻腔中。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他心底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因為她像他一樣被刀刃劃過心臟,剩下的是無法言說的痛不欲生。 她在痛,他好爽。 滿足還未持續到十分鐘,小姑娘就開口說:“明天我會搬出老宅?!?/br> 怎么辦,他心臟處的刀疤被新一輪的刀猛烈刺穿,血液止不住的流…… 他的手心被他掐出印子,說出的話帶有顫抖:“怎么好好的就要搬出去了?!?/br> “離舞蹈室近,不用早起?!?/br> 小姑娘留下這句話,就回了房間。 儼然一副無關緊要,也不管他流了多少血,讓他自生自滅。 昏暗的大廳里響起一道悲鳴的笑聲。 一步一步的試探,他的心里漸漸有了答案,可是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的痛…… 半夜他再一次的潛入了小姑娘的房間。 小姑娘仰著頭瞧著天花板發呆,好像算準了他會來。 他脫掉了拖鞋,盤腿坐在了她的床前,昏暗的房間下,小姑娘的神情他瞧得并不真切,伸手打開了床頭燈。 小姑娘因為一時的光亮抬手覆蓋在了眼睛上。 為什么要潛入她的房間? 因為…… “能不能……不要搬走……” 他的話音剛落,小姑娘的肩膀就抖動了起來,覆蓋在眼睛下的臉龐上有一顆又一顆的淚珠滑落…… 本身小姑娘只是低泣,在他的手撫摸在她的臉頰上后,痛聲大哭。 怎么辦,心尖上像是被萬根灼熱的攪著,神經疼痛,迸沁著冷汗。 “哥哥……你找女朋友了嗎……是不是以后我就要有嫂子了……” 小姑娘帶有哭腔的嗓音拉回他被神經折磨的神智,他知道,他和小姑娘一樣現下一同扎在那無望的深海里,被冰冷的海水浸透。 “沒找,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嫂子?!?/br> 那深海是他拉著小姑娘的手掉的下來,所以他才是折磨小姑娘的罪魁禍首。 小姑娘直直的坐了起來,眼角帶淚,不確定的重復:“真的嗎?” “真的?!?/br> 小姑娘因為他的話,胸口劇烈起伏,他把自己的嗓音放到最低,算計著: “阿尋……不要搬走……留哥哥一人在家……好嗎?” 他的脖子被小姑娘雙手緊緊的摟住,他低下頭,讓小姑娘的身體與他嚴絲合縫: “只要哥哥不找嫂子,阿尋就一直陪著哥哥?!?/br> 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終于聽到了他想要聽到的話。 這些算計連帶著小姑娘與他一起飽嘗苦難。 可是,他好歡喜。 他該要說些什么?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嗎? 他義無反顧! 就算長大后的阿尋,他也要擁有他該得到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