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處一
斯蘭怔怔看著哥哥立體深邃的五官,極具張力的一張臉此刻隱忍著疼痛又欲色潮涌,水潤的嘴唇上涂滿口水和他的yin水,腦中天人交戰,咬破了唇角也沒戰勝雙腿間的欲望。 哥哥含得他實在太舒服了。 為了公平,他剛擼過維德爾德的手覆在哥哥甩動不止的jiba上。 伊米特盯著斯蘭,張了張口,吐出的話全成了細碎呻吟,小吸血鬼長了一張純真可愛的臉,身形也纖細,騎在高大健碩的哥哥上,好似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但他在床事上的風格與他的臉形成鮮明對比,他手臂雖瘦卻滿續肌rou,鐵鉗一樣箍著伊米特的腰,發了瘋地頂著他的屁眼,每一下都捅進逼xue深處,撞得他反復好幾次吐掉了斯蘭的roubang,浪叫連連。 弗拉基米爾就是個瘋子,他蠱惑了斯蘭,此時置身事外地坐在不遠處,興致盎然地看著三人。 伊米特雙腳顫抖沒有了力氣,全靠維德爾德扶著他的腰將他支撐,他身上的衣服褪得干凈,只一雙灰襪還套在腳上。維德爾德自背后抱著他,一邊抽插一面用它沒有獠牙的嘴啃咬著伊米特的脖頸,那里亦有一道刀痕,伊米特不是個好情人,他的嘴只盯著糖果。 傷口再也吸不出血,維德爾德氣急發狠,捅得伊米特終于支撐不住,撲倒在斯蘭腿上,他努力不讓牙齒咬到弟弟,就著維德爾德撞來的力道,令得guitou一下下狂亂地插進咽喉。 “啊……”斯蘭忍不住咬住手指呻吟出聲。 感到他要射了,哥哥咬住弟弟的roubang,不讓他拔出來,再也無法忍耐的斯蘭將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伊米特的喉嚨。 斯蘭癱軟在椅子上,身體每個細胞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感,整顆靈魂卻墜入了深淵。 維德爾德板過伊米特的臉,舌頭鉆進他的嘴里,翻絞他的口腔,將殘余的jingye舔入自己口中,兩人舌頭交纏,緊密結合的下身又抽插百余下,才先后xiele精。 …… 斯蘭在屋子里坐了一整夜,直到歇菲敲響房門。 歇菲屏退了身后的仆從,獨自走了進去,“少爺您沒有聽我的勸告?!?/br> 斯蘭抬頭看著他拉開窗簾的背影:“我覺得您倒是樂見其成?!?/br> 歇菲高大的身軀被晨光籠罩,他轉過身,指尖擦過桌沿、花瓶、掛畫、燭臺……一一檢查,他捻了捻指尖上的灰,掏出手絹拂去衣櫥上的污漬,重新戴上一副手套。 “哐!”斯蘭將身邊的紅酒瓶打碎在地,恨恨道,“弗拉基米爾那個瘋子,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br> 看著一地的玻璃渣和被酒染透的地毯,歇菲挑了挑眉,然后這個小少爺脫掉了他的睡袍開始穿衣,長褲、襯衣、馬甲…… “哥哥在哪,我必須得和他談談?!?/br> 看了看懷表,歇菲說:“他應該再餐廳吃早點,不過您不需要沐浴嗎?” …… 喝著土豆湯,斯蘭偷偷看了哥哥一眼,明明沒有任何表情也能讓人感受到他骨子里的冷漠與傲慢,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衣服不是最流行的甚至還有些古舊,這令他更像一個矜持的貴族,雖然無趣。 與昨天那個含著他jiba,吞掉他jingye的,完全是兩個人。 “哥……” “我以為你沒臉來見我?!?/br> 哥哥放下報紙,繼續切割盤里的牛rou,從始至終一個眼神也沒遞過來,“醫生說父親快不行了,就這兩天?!?/br> “……我會去看他的?!彼固m低下頭。 哥哥放下刀叉,拿過一旁的短巾拭了拭嘴,扔在桌上起身離開。 …… 老侯爵躺在床上閉眼睡得安詳,他看著父親沉靜的臉,心中五味陳雜。 “你很愛他?!备ダ谞栒f。 那些男寵不知什么時候都不見了,只有該死的弗拉基米爾留在這,躺在他專屬沙發上,抽著他不離手的煙。 “把煙掐了?!彼固m忍著怒火壓低聲音說。 佛拉基米爾低頭一笑,將煙霧吐成一個個圈兒,他轉動著手里的煙斗,問斯蘭:“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嗎?” 他看了一眼斯蘭隱忍的臉,道:“是茨竹葉,最好的催情藥,沒有它,我可硬不起來?!?/br> 斯蘭沖上去雙手拽住他的衣襟想把他丟出去:“我父親他已經不需要!” 弗拉基米爾看著瘦重得跟山一樣,半點沒拖動,他低下頭,半勾起嘴角笑得吊兒郎當:“不需要我的jiba?” “嗙!”斯蘭揮拳揍到他臉上。 弗拉基米爾摸了一把被揍的地方,笑得更加得意。下一秒,他收起笑容揮開斯蘭的手,單手抓起他衣襟,將他摔在了沙發上。 斯蘭陷在沙發里剛要爬起來,雙腿間的物什一痛,他震驚地看著踩著他yinjing上的腳趾,和摁在心窩的膝蓋,“佛拉基米爾,這真是一點也不好笑?!?/br> 弗拉基米爾脫掉了身上的外套,俯身去解斯蘭的襯衣扣子,呼出的冷氣帶著茨竹葉的香氣噴薄在他的脖頸,“不,這很好笑,”繼而拉開他解完紐扣的襯衣,看了一眼小巧粉嫩的乳尖,低頭含住,狠狠一吸,“因為我們小少爺,要在他敬愛的父親面前……被我cao哭……” “神經病,瘋子!” 弗拉基米爾抽掉斯蘭脖子上的絲巾,綁住了他雙手,“心變得真快,小時候你還問我是不是從天國來的天使,嚷著要看我翅膀,”說到這,他的眼神一軟,抵著斯蘭的額頭,輕聲說,“你看我,還是那張臉,一點都沒有變……” 他親了親他的臉頰,舌尖自下巴舔到了喉結,微微頓了頓,兩排牙齒兇狠地將它咬住,還壞心地磨了磨,咬破它會怎么樣? “你下嘴試試?你傷不了我,弗拉基米爾?!?/br> 弗拉基米爾咧嘴笑,松開了,“小少爺,您現在還不是我的主人,自然傷得了您,但是您若就這么死了,實在太不體面?!?/br> 說著他輕吻起斯蘭的鎖骨,啃咬著骨頭上的rou,他吻得越來越深,咬得越來越狠,rutou以上的肌膚布滿了血紅的牙印與吻痕。 他的一只手滑向腰間,解下皮帶、扣子…… “瘋子!你放開我,你要敢……”意識到他來真的,斯蘭死命掙扎起來。 “噓……”弗拉基米爾伸指落在他唇上,用他那清冽的獨屬于少年的溫柔至極的聲音說:“不要把父親吵醒了,小少爺也不想他醒來吧?” 觸到斯蘭的眼神,他微一訝,倏地笑了。指尖沿著斯蘭的yinjing緩緩滑下,落在他后xue上,隔著一層薄料往屁眼里捅了捅。 斯蘭一僵,整個身子往后縮,腳腕一緊又被弗拉基米爾拉了回來,他抬起斯蘭的屁股,讓他兩條腿懸在空中,舔了舔大拇指就著布料緩慢地、摁了進去。 “唔?。?!”斯蘭前所未有地感覺到羞恥與絕望,他憤恨驚怒地瞪著弗拉基米爾,那一雙鏡片后的眼睛,瞳孔劇烈顫抖著。 他的眼神然弗拉基米爾更加興味,指腹打著轉,揉按xue壁內的嫩rou,屁眼內又加進了食指,兩根手指讓得斯蘭有些疼,隨著緩慢地抽插、攆按,竟漸漸舒服起來。 注意到他的表情,弗拉基米爾扒光斯蘭褲子,又拉開自己褲襠處的拉鏈,掏出鐵柱一樣直挺挺的黑紫色的大roubang,抵著斯蘭的xue口,譏笑道:“對不起了小少爺,我不是來給你按摩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