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你自找的(吃醋發瘋2)
一次又一次蠻橫抽插,疼的沈予歡渾身發顫,淚水浸濕了身下抱枕,女人嬌弱無骨的痛呼跟承受,并沒有換來男人的一點憐惜。 是呀,謝傾川那惑人的外表之下,隱藏著怎樣一顆冷硬的心,她也不是第一次領教。 如今因為她暴露在身前,往事又被翻出,碰了他的逆鱗,他只怕恨不得弄死自己,又怎會在乎她的感受? “啪啪啪啪” 可怕的粗壯rou刃,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撞擊可憐的嬌xue。 兩年的調教,沈予歡的身體早已本能的臣服,一番收縮吐納下,花xue出于自我保護,終于開始吐露蜜液... 只是這點可憐的汁水,遠不足以應對男人太過粗大的性器,被撕裂的疼痛依舊肆虐的她的神經,身體的服從只不過更為男人的暴行提供方便而已... 而她能做得,也只有無助的痛吟.... 感受到了蜜xue的潤滑,似是滿意她身體的乖順臣服,謝傾川冷硬的眉眼,略略緩和了些; 身下撻伐稍停,這讓蜜xue得已有了這片刻喘息,收縮著努力吐露更多的蜜水來潤澤。 松開鉗制她纖細皓腕的手掌,看著她苦皺的小臉,探下身去輕輕撫摸剛剛被他磋磨紅腫的左頰; 一路輕撫游曳,摸到了方才同樣承受了他怒火的玲瓏耳垂,可愛圓潤的耳珠因充血而紅潤,被滑落的淚水打濕,泛起誘人的水澤,嬌嬌嫩嫩,似顆被甜溪浸潤過的紅櫻,誘人采摘,以她甜膩的汁水,解了久旱的渴...... 敏感至極的耳朵被男人粗糲的手指把玩揉捏,沈予歡癢得不住皺起小鼻子,小巧的鼻尖也泛著粉紅,看起來可愛又無辜.... 盯著女人看了片刻,直引得謝傾川一股邪火從下腹慢慢爬上心頭,火焰在他心尖焦灼跳躥 呼吸,開始變得雜亂濃重起來.... 沈予歡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周身氣息的變化,水汽迷蒙的大眼里盛滿了恐懼, 因為她看到謝傾川的眼神一點點爬上的她熟悉的瘋狂,仿佛是按倒麋鹿的猛虎,下一秒就要將她吞吃入腹。 身子又開始本能的輕顫起來,小手本能推拒這男人的堅硬的胸膛, 嬌軟小手在謝傾川胸膛上亂推,這點力道于他雖是蚍蜉撼樹; 卻也似潑油救火,反惹得他心尖上那把邪火燒得劈啪作響... 這該死的女人定是妖精變得,要吸他精血,要勾他的七魂六魄?。?! 這一想法,讓謝傾川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在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 “沈予歡,你自找的?。?!” 當下一口含住那顆軟嫩可口的小耳珠吸吮起來,女人身上特有的甜香侵入鼻息,這顆圓潤rou珠,也果然似他想的那般鮮甜。 “唔” 聽到女人一聲小獸似得嗚咽,知道她適應得差不多了。 當下再不委屈自己,以禁錮的姿勢把沈予歡拘在懷中,狠狠cao干開來。 好在花xue經過剛才短暫的停頓,已經逐漸適應了男人的碩大,那讓人痛不欲生的撕裂感,被一股難言的飽脹感替代,隨著謝傾川越來越用力的抽插挺動,漸漸變為酥麻! 接著這股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 “啊...嗯嗯...好癢...啊啊啊...咿呀!” 上面耳朵被男人的火舌持續的舔吮著,像是有一百只螞蟻在上面爬; 下面有力而規律的抽插讓沈予歡應接不暇。 此刻的她就如同一片在狂風中起舞飄零的樹葉,身體起伏搖擺全然由不得自己, 只會依據本能,跟著謝傾川的節奏咿咿呀呀的長著嘴兒yin叫,嫩紅檀口流出晶亮口水,順著下巴弄濕奶白細膩的脖頸在到胸前... 被占有禁錮的姿勢鎖的緊緊的,她一動也動不了,呼吸都有些不暢…… “啊哈,,慢點...嗯啊...啊...輕點...嗯啊...” “嗯嗯...下面不行了,太深了啊哈” 上下都被玩弄、侵占的沈予歡大腦開始微微有些缺氧,迷迷糊糊的yin叫,沒過腦子的依著本能脫口而出... 她忘了,這個男人最不喜聽見她在挨cao的時候,說“不要,不行”這類字眼。 謝傾川果然停下了動作,巨物從緊咬的rou壺里抽了出來。 沈予歡睜開濕漉漉的大眼兒,期初沒反應過來,波光瀲滟的水眸里還氤氳著被情欲侵染過的懵懂。 謝傾川也不急著擺弄她,只等她慢慢清明... 待看清男人面無表情的俊顏,才意識到,剛剛又叫了他不愛聽的 “說幾次才能長點記性?嗯?” “沈予歡,我說的話,你好像總是不放在心上呢?!?/br> 謝傾川說著這些的時候,手指漫不經心的彈搓她嫣紅的奶頭,語氣神態平和的像是在跟她談天 沈予歡當然不會真的以為他在跟他閑聊,她知道謝傾川此刻還沒有真的動氣,但rutou上被玩出得癢麻告訴自己,若是安撫不好,這男人就不曉得要怎么磋磨她了 當下立刻磕磕絆絆的解釋這:“沒有不想要,被...被老公cao的舒服,就是roubang太粗了,把...小,小,xiaoxue,插的有些酸脹” “呵,小什么?”男人似乎被她這一番話,逗的愉悅不少 “小逼,小逼被插得有些脹...” 見這番解釋貌似管用,沈予歡再接再厲 “耳朵,我耳朵太怕癢了,老公一直舔這一邊,癢得不行了?!?/br> 誰知說完這句,原本面色稍霽的男人,臉色rou眼可見的陰寒下來 單手死死掐住她的下頜,力道之大,竟生生將躺著的她提了起來,提到他面前。 唇貼在剛剛左頰被磋磨的一片通紅的地方,對著她耳廓輕吐:“梁兆琛碰得,我碰不得?”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畔,激得她本能一個寒顫,微微向后躲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