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欠cao的妖精
沈予歡最后是被活生生cao暈過去的。 謝傾川在她體內射了一次又一次, 抓著她從浴室做臥室,壓著在屋內沙發上也來了一次,才大發慈悲抱著哭泣抽噎,大喊救命的沈予歡重返浴室沖洗。 結果又被她癱軟在浴缸里柔若無骨、任人宰割的媚態給弄得邪火漸起。 當下也沒打算委屈自己, 一邊咒罵著“真是欠cao的妖精”一邊按著氣若游絲的人兒在浴缸里又來了一次。 最后一次高潮來臨,沈予歡超負荷的身體終于支撐不住,在男人懷里暈了過去。 見她癱軟下去沒了反應,當下便也沒了興致,沖刺了百來下后勉強射了出來,并惡趣味地射在了沈予歡那蒼白中透著不正常紅暈的小臉上…… 靜靜地看了一會昏睡過去仍然眉頭緊皺的沈予歡,仿佛在睡夢中也在抗拒著這個世界... 睫毛、鼻梁,紅唇,都掛著濃稠的白精,搭配著脖子上一圈醒目的掐痕,組合在一起竟拼接出一種難以言狀的殘破美...... 她很美,他一直都知道, 特別那雙總是濕漉漉的杏眼,給人的感覺又純又媚。 每當這雙眼兒怯怯地瞅著謝傾川,謝傾川就感覺心底被什么撓過,只想把她按在身下cao弄得再沒力氣睜開亂瞅人…… 看著乖乖軟在懷里不省人事的女人,謝傾川難得再心底生出些悔意,心想今天是不是收拾她收拾得狠了? 轉念想到下飛機接到的那通電話,眼底剛涌出的幾分溫柔又盡數褪去 是她破天荒地在他臨出門前加了句早點回來。 原本一個星期的工作量,他只用了三天。 拖著一身疲憊,剛下飛機就接到施晴的電話,說今天王秘書家里有急事請假了,她便自告奮勇問清公寓地址后,替王秘書去取他交代的資料,順便熟悉一下他住的地方。 誰知道開門的是個女人,一問才知道是他家的“女傭”,說到這,夸張的用法語問他為什么請了個女傭都沒告訴她! 在安英去世不久,謝傾川便患了重度抑郁癥,國內治療盡一年無果后,謝溧陽把他送出到了法國, 一位當地很有名的心理醫生那里,是位華裔,在這位醫生家里接受治療,并完成學業; 施晴便是這家人的女兒,是個中法混血,施晴是她的中文名。 是這些年來,他身邊唯一的女性朋友,同她mama一起幫助他走過了那段異常艱難的時光,現在也是他工作上的好搭檔,他回國開拓國內市場,施晴留在歐洲安頓那邊的工作,最近歐洲那邊一切安穩,施晴提出來中國幫他,他欣然同意...... 電話里,施晴說覺得他的“女傭”長很可愛,還問小女傭有沒有男朋友,得到否定答案后,很熱心地說準備給他家“女傭”介紹個法國男友,并詢問她能不能接受外國人,他家“女傭”很不挑食,說“都可以” 好一個都可以?。?!謝傾川眸色驀地沉下去。 這女人是否太不把他放在眼里?睡在他的床上,屁股都被他cao爛了。還敢給他盤算著出去找個洋鬼子,開始是近來太給她好過了… 想到這,忽而覺得今天這頓收拾是這女人自找的! 冷哼一聲,拽過旁邊的浴巾草草將人身上的水擦了丟上床,不太溫柔的圈在身下睡去。 沈予歡這一覺睡的極不安穩,做了個漫長無邊的夢,夢到了以前的許多人,許多事...... 穿過長長的走廊,推開兩扇沉重的大門,刺眼的陽光,熨燙著青翠碧綠的草坪,草坪盡頭是一個不算太大的人工湖,微風徐徐,湖面蕩漾著水波。 湖邊一棵巨大的榕樹下,女人氣質沉靜,目光追隨的兩個嬉笑打鬧的孩子,嘴角掛著笑,眼神里是寫不盡的溫柔。 “你們兩個慢點跑,小心摔了?!?/br> 女人的嗓音也是跟她的人一樣,沉靜、輕柔。 男孩聽到母親的呼喚,跑回女人身邊撲進她懷里,氣喘吁吁地揚著一頭汗道:“mama,我長大以后才不要娶小歡做老婆,你看她剛剛那個兇巴巴的樣子,追著我打,祥叔說,太兇的女人叫母老虎,老虎會吃人,我不要娶老虎做老婆?!?/br> 女孩也早就追過來,立在旁邊聽男孩倒打一耙還來告自己的狀,頓時眼兒圓圓一瞪“你胡說,是你先招惹我的!”說罷,也拐著女人的胳膊,枕著她的肩膀撒嬌:英姨,我才不是母老虎,是小川,他搶了我的玩具不給我,現在還來跟你告黑狀?!?/br> 聞言,女人笑著輕輕摸摸她的小臉,替她攏這剛剛嬉鬧時散落在臉上的碎發。 “還有,誰要嫁給你,我才不要嫁給你,你是搗蛋鬼,我長大了要嫁給像我爸爸一樣,嗯~,一樣...” 女孩抓耳撓腮,搜索著匱乏的詞庫,努力想找出一個聽起來就很厲害的詞,才能配得上自己心里最好的爸爸。 可是每個都不能讓她滿意,他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她想不出用哪個詞能形容爸爸的好,吭哧半天也沒憋出來。 “哈哈哈,你說啊,說不出來了吧?我也不要娶你,我要娶像我mama這樣的女孩子做老婆,才不要娶你這個母老虎!“ 眼看著兩只小人兒又要打起嘴仗來,一直溫柔含笑的女人,手指對著兩人的小腦袋一人戳了一下,語氣依舊輕柔:“你們倆呀,一天不淘氣,過不去是不是?” 然后一改之前含笑的神情,拉過小男孩的手,溫柔而有力地看著他說:“小川,作為一個小紳士,是不可以這樣說女孩子的,記住了嗎?” 小男孩乖乖點頭,表示記住了。 接著,女人又兩只手各拉過兩小人一只小手,放在一起:“小歡就是你未來的妻子,你們將來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你要對她好,只能對她一個女孩子好,記住了嗎?” 男孩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不懂mama這些話的含義,“mama,什么是一輩子?” “一輩子,就是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的人!” 沉穩的男聲響起,解答著男孩這個充滿哲學性的問題。 一個胸帶黨章的高大男人,逆著光緩緩走來,伴著微風的步履溫和且堅定。 “啊,是我爸爸,爸爸來接我了?!?/br> 女娃開心地跳起來,嘴里叫著“爸爸,爸爸” 邊向男人跑去,男人笑著蹲下接住她,用袖子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然后牽著她的手走向女人,兩人目光對視片刻,女人先移開了目光,彎下腰笑著對女孩:“歡歡明天來阿姨家的時候,阿姨給你做你最愛吃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你身體不好,就別弄這些了,明天周末,我休息一天,帶著小川跟歡歡去游樂園?!?/br> 話音剛落,兩只小人兒就興奮地拉著他的衣袖不住搖晃,“真的嗎?爸爸,你明天真的要帶我去游樂園?” 小男孩也雀躍地跳叫著:“太好了,沈叔叔,我承認你是天下最好的叔叔?!?/br> 女人低頭抿嘴一笑,對一旁的男孩說道:“傾川,跟沈叔叔說再見?!?/br> 男孩熟稔的調皮道:“叔叔,我們明天早上再見,你可別忘了來接我,你剛剛說了要帶我一起去游樂園?!闭f完,朝女孩做了個鬼臉,蹦跶著跑開了... 男人幫女人剝去肩頭雜草,溫和開口:“對了,溧陽這幾天在忙什么,約了他幾次都沒約上,前一段是他約我,我沒時間,這好不容易送走了省里下來視察的那一幫,想約他喝頓酒,他又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了?!?/br> 女人柔柔一笑:“這你可別問我,他好幾天沒回家了,我這幾天也沒見到他人,可能又泡上哪個小明星了吧!” 男人做了解狀的撇撇嘴... “那我就帶歡歡回家了,你快回屋去吧,外面風大?!?/br> “好,你...“女人頓了頓,似乎是還有什么話想說, ”路上小心,阿括?!?/br> 夢中畫面突然一轉 放學時分,學生三五成群、熙熙攘攘往學校外走。沈予歡一頭烏黑的秀發束在腦后,獨自一人低著頭走得很快,她今天專門挑了后門走,可惜沒什么用, 剛出校門,一群記者一擁而上,閃光燈對著她不停地閃啊閃,刺得她睜不開眼,用手遮住臉,試圖避開那些閃爍不停對著她狂拍的相機。